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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客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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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
  他脸上一下挂不住,腾地红了。
  林问沥吓了一跳,忙道:“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沈问澜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看着外面打得正酣,搂着季为客的肩膀,附到他耳边悠悠道:“都过了几年日子了,怎么还不经说了?”
  季为客:“……你不是这个意思吧……”
  沈问澜心情也好多了:“你这不是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季为客:“……”
  刘归望突然起身,再也待不下去了。脸色非常不好,三个字交代完抬脚就离开,“我走了。”
  “少爷!”钱管家一急,庄主都没喊出来,“一会儿还要说正事呢!”
  刘归望连头都不回:“我回头问我爹去,现在没空。”
  “不是……您现在去找,他也不一定……”
  刘归望直接消失在拐角,疾步走向自己的房间:“那我也去。”
  周谁往这次真不打了,坐下来长出一口气,道:“真的舒服了!”
  刘苍易面无表情,四周看了一圈,回头问道:“归望呢?”
  钱管家说话有如蚊子嗡嗡:“去找……白宫主了……”
  刘苍易刚送到嘴边的酒水一顿。
  钱管家连忙接着解释:“老庄主!你别生气!少庄主就是一时糊涂了,事后您开导开导,他不会栽在白……”
  钱管家说话刚说一半,刘苍易就灌了一杯秋鹿白,慢慢悠悠道:“没事儿,让他去吧,回头让他找我来,我跟他说说今天谈了什么事儿。还有,他若要跟你扯些儿女情长,你就不要扯什么江湖恩怨,想干什么干什么,就是那些风月事儿最好等现今局势安稳下来再说,别被隔墙有耳。”
  钱管家怀疑自己耳背:“……什么?”
  刘苍易正在斟酒,听他疑惑,权当他没听清,重复了一遍,“我说他爱干什么干什么,把百花宫的娶回来还是嫁过去都随便,就是先把精力……”
  钱管家蹦了起来:“老庄主!?!!?”
  “……你有问题?”
  周谁往提了一嘴:“你们北亿绝后了。”
  “那不是我的事,我不管。”刘苍易淡定的给自己斟酒,把钱管家打发走,“说正事,你要说什么。”
  “我要说——”周谁往也慢慢悠悠的,故意吊了人半天胃口,才道,“那孙酣,皮下面是忘无归。”
  刘苍易并不意外,一杯又一杯喝着酒,准备听他的长篇大论。
  “我在外的这几年里,什么地方都去过了。忌界楼八年前建立,楼主忘无归。我实在觉得这名字蹊跷,便去查了。果不其然是个假名,此人原名查不到头绪,但我潜进忌界楼一次,偶然听见有心腹如此唤他。
  ——遥远。”
  

  ☆、第 32 章

  “那时忌界楼刚刚出世,也不过是个下等势力,我正巧游历山水,路过那边。那边贫富极化极其严重,北城都是富贵人家,南城全是难民窟。
  我那时候帮了一户大人家的忙,也听家中杂役说了不少八卦。听闻楼主忘无归心怀苍生,救济了很多难民。不少难民身上有脓包或者隐疾,都被忌界楼的人接进楼中救济去了。
  可是听说,进了忌界楼的难民没有一个回来的。
  富贵人家救急不救穷,深知难民就是恶民这个道理。所以还劝我莫要管这事,世间险恶,没山上快活。然而我还是去了忌界楼,看见了和当年九蛊一样的场景。
  是九蛊,一模一样。”
  刘苍易听到这儿皱眉,道:“以毒为道的门派多了去了,你怎么认定那就是九蛊?”
  “看我,朋友。”
  沈问澜指着自己道了一句,刘苍易看了这位现掌门一眼,顿时明白了。
  遥远。
  “只有九蛊的才会叫某个实验体为遥远,但他们叫的并不是实验体。”周谁往轻笑一声,拉长了尾音,直到被刘苍易忍不住拿眼刀刺了好几眼之后,才慢悠悠的接着道,“是那位楼主忘无归。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理应对这个门派恨之入骨的遥远之一反倒会成为将他们重振起来的支柱,说实话到今天我都不知道,按照年龄来讲,他这个遥远应当是问澜的上一个。”
  “他不会留着自己的资料的,如果他不傻的话。”林问沥手托着精致的小酒杯,道,“遥远这东西成功的话有体质的,像……”
  他话没说完,沈问澜突然如梦初醒般猛的转头握住了季为客的肩膀。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过去。
  季为客正在那儿对遥远这个词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意难平,被他这么唐突的一按,距离一下子拉近不少,有点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
  沈问澜摇了摇他:“那张纸!”
  季为客还是眨巴眨巴眼发蒙:“哪、哪张?”
  沈问澜死活也想不起来,但确确实实记得有这么一段。只能拼命摇了摇他,却也不敢太用力,只得咬牙切齿道:“写我的那张!扯到上一代了!”
  季为客只想了三秒,就想到了,表情瞬间豁然开朗:“好像是有!”
  “说人话!”
  刘苍易让这群人搞的一个头两个大,当真恨不得拔刀出来一个个脖子都给抹了。
  “有张纸上是这么写的,虽与上代遥远一致,可引众毒,最后却与上代背道而驰,众毒无用,非毒神所赐,更非遥远昭昭。故而我等欲杀之。”
  季为客虽然看得一目十行,但跟沈问澜挂上关系的段落一字一句记得清清楚楚。这话说得周谁往眉头一跳:“所以关于你的资料多少提到了?”
  “是。不过问花没带出来,怕刘归望看见多想,他都是照着记忆摹出来的。”
  周谁往皱皱眉:“就这么点?”
  “不是,还有些没摹完。”沈问澜微微思索一下,道,“他说有的段落大多数是和上代做对比,反正上代死了,没什么用,只挑了重要的写给我看了……”
  刘苍易听到这儿二话不说喊了一嗓子:“老钱!”
  门口待机的钱管家嗖的窜了进来。
  刘苍易开门见山:“那俩呢?”
  钱管家哪能不知道他在说谁,黑着张老脸,道:“老庄主……少庄主找了半天白宫主,根本没个影子,问了个丫头,那丫头也不过脑子,就实话说白宫主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就御轻功走了,少庄主听了,二话不说就出了山庄了……”
  刘苍易听他放了半天屁没一个在点子上,脸色发黑:“……你说了半天,我只问你他俩在哪。”
  周谁往淡然的给自己倒秋鹿白,听到白问花走了心里就有数了,笑一声道:“肯定在决门山上呢,那小子肯定冷静下来回百花宫了。”
  刘苍易简直莫名其妙:“他回百花宫做什么?”
  “他冷静下来就得从你儿子这个温柔乡里出来,怎么出来最好,那当然是看看残骸了。”周谁往丝毫不介意揭开过往,“看看被温柔乡一把火烧了的百花。”
  刘苍易想至当年事,确实有这么一遭事把白问花从头得罪到尾,一时哑口无言:“……”
  周谁往看出他担心的东西来了,轻笑一下道:“人家两个人的事你个糟老头子别瞎操心了,干好自己该干的。问花忘不了看过眼的东西,从小记性就好,回来叫他摹出来就好,咱们就讨论一下,现在这境地怎么办?”
  周谁往和沈问澜一样,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明确。用脑的事北亿最妥,自己就是个待机的战斗武器。刘苍易思索一番,道:“什么时候再开武林大会?”
  一直安静坐着没插嘴的代苍南见用到自己了,这才适时的开口:“过几天就会重开的,沈掌门掀起的风波太大,所以暂停了好一段时间,忘盟主要我暗中收拾掉沈掌门,这怎么办?”
  刘苍易早猜到那个笑得比逍遥谷都假的洗脑大佬会这么办,心中早有对策,道:“没事,就安排的颇像针对沈问澜就是,是时候跟他撕破脸皮干了。”
  周谁往双眼放光,游历十多年,他那把剑早就不满意了:“真的吗,杀多少都行吗!”
  刘苍易一阵无语,真不知这儿时踩死个虫子都有罪恶感的小孩发生了什么,嘴角一阵抽,道:“……你是正道还是我是正道?”
  刘苍易白了他一眼,又回到正事上,道,“总之忘无归也肯定注意到不对了,这次不用你安排,他一定也暗中有打算了,让他先动,你做个表面功夫,省的到时候成众矢之的,你也好行动些。”
  代苍南点点头,他也正是这个打算。这看上去有点示弱,但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牌的情况下,贸然行动只能落个真正四面楚歌的下场。
  刘苍易回头对钱管家道:“归望回来叫他去我那边一趟,见着他别多话,我估计心情好不了。”
  周谁往幸灾乐祸:“估计要被甩了。”
  刘苍易还是忍不住翻他白眼:“……哦,谢谢您。”
  说到底这确实是周谁往的错。若不是他出现给了白问花当头一棒,白问花也不会顿时清醒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虽然他也并非不干正事,刘归望指哪他也尽心尽力的冲上去杀,但说到底,如今立于刀尖上,这般沉浸,早有一日会成众矢之的,五年前的事定会再在他身上演一遍。
  或者他是下一个沈问澜,或者刘归望是下一个季为客。
  不管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事。
  已入初冬,决门的萧瑟寒风变本加厉,一点也没有北亿山庄的柔雪溪风的影子,寒风刺骨,白问花身心都发冷。早已没多少生机的百花宫入了冬,也只有一片枯萎来迎接这位许久未归的主。
  他遥遥的站着,这样一副万物将要归土的景色实在和当日如出一辙。
  当日火光冲天,他匆匆忙忙御轻功赶过来,正是一副万物死的景象。
  有几人赶忙迎过来,焦急万分的叫他。
  ——“师父!师父!”
  ——“宫主!怎么办!”
  那片他引以为傲的昔日花海已成火海,他慌乱无措的拎着一把去傀,站在火海面前,面对众多弟子集中在身上的目光,像个笑话。
  也并非像,在身处暗中的刘归望眼里,白问花准定就是个笑话。
  他瞬间就明白了处境,也看见了五年的下坡路。
  ——“都走,下山去,别回来了。”
  他赶了弟子下山,自认为做了正确的决定,转头义无反顾冲进火海中去宫里救那不值钱的玉佩。
  刘归望过了一会儿,就遥遥与他相望了。身上沾着血,手里的刀尖还滴落着几滴猩红。
  白问花一瞬就明白了,他杀了那些方才他命令下山别回来的几个弟子。
  刘归望还是那样,向白问花笑得肆意张扬,那沾染在他身上的血也一样。这个人一直都是如此,从来没变过。在风雨中心活的跌跌撞撞,却从来不会狼狈。
  白问花当时就笑了出来。他站在火海中央,从喉咙里挤出苦涩不甘的长笑来。
  他身边的花海被烧出惨叫声,如同他闷住不出声的崩溃叫喊。
  白问花被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有点撑不住,怕是舒服的在山庄里过了几天,身子骨都开始挑三拣四了。
  他过来时穿的又单薄,忍不住坐了下来,耸着肩膀把自己缩成一团,硬着头皮问那暗里的人:“你来这儿干什么。”
  暗中的人自然是刘归望,他脸色不太好看,手里拎着一件外袍,臭着脸扔给了他。
  如今不一样了,他对白问花生了点别的心思,看见这一片萧条就浑身不舒服,开门见山道,“跟我回去,我有话说。”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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