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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客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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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槐:“没办法,慢点治的话轻松多了,他非要半个月就好,那东西当然恐怖了……别动!”
  庄为辽也实在听不下去他这简直仿佛要被杀了一样的鬼哭狼嚎,安慰道:“撑住,你撑住!想想师父!想想他……对,你五年没见他了,我跟你说,师傅现在男大十八变,越来越好看了!”
  沈问澜站在门外,心里五味杂陈,感觉进去不太好,同时暗暗下定决心,一会儿把庄为辽拎出来教育教育。
  

  ☆、第 22 章

  上药过程想必之前持续了挺长时间,没过一会儿庄为辽就出了房门,苏槐抱着瓶瓶罐罐,长叹一口气,把房门关上,叨咕道:“真他娘奇了,我吹了五年耳边风,屁用没有,掌门这才说了几天话就这么好用?”
  庄为辽依旧老样子,毫不顾忌的在沈问澜雷区兴风作浪:“掌门的嘴嘛,毕竟是掌门,全身上下不同凡响,肯定开过光……”
  他话音刚落,转了个拐角,沈问澜正坐在那背对着他,面向后院的清水荷花,悠悠道:“不好意思,没开光。”
  庄为辽:“……”
  他暗地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恨不得回到三秒前把自己嘴堵上。
  沈问澜缓缓回头,盯着苏槐朝左边努努嘴。苏槐怕沈问澜怕的要紧,大难当头各自飞,赶紧闭上嘴巴一溜烟跑远了。
  庄为辽欲哭无泪,站得脊背直挺一句话不敢说,沈问澜转身站起来,语重心长的怀抱着凝风,一字一句都带着寒意:“不同凡响……是吧?”
  庄为辽:“……”
  “还男大十八变?”
  庄为辽:“…………”
  沈问澜见他冷汗直流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样子冷笑一声,朝后院池边那片空地一努嘴,道:“来,咱俩试试。”
  庄为辽心中发凉,这话和“在吗,出来挨打”没啥区别。
  苏槐听见庄为辽丝毫不逊刚才季为客的惨叫声。
  沈问澜神清气爽的走进屋子里,见季为客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微微转过头来,眯了眯眼,脸色极差:“师父?”
  沈问澜见他尽力眯眼,不禁有点惊异:“已经能看见了?”
  季为客点了点头。
  沈问澜本以为苏槐不过是一介怀才不遇也懒得出人头地的中医,但就算请来医术门派的高人,也不一定能第一天就让盲眼五年的病患就取回些许光明。
  沈问澜走过去,坐到他旁边,问道:“能看清多少?”
  “不多。”季为客一脸死相道,“一小点,大部分都发黑,看见的也特别模糊……”
  “那也没多少医者能做到。”沈问澜皱眉,见他脸色发白,捏了捏他耳垂,道:“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我也不知道。我那几年天涯海角都走过,什么人都遇见过,到底见没见过这人,帮没帮过,也记不清。不过你且放心,他没什么坏念头。”
  “我知道。”沈问澜倒是看得出来这个,他又道,“对了,半个月之后那个大会,我去当饵。”
  季为客闻言蹭的坐了起来,满脸的死相瞬间褪成惨白:“你嫌活太长了!?”
  “我不上谁上?现在我最有威慑力,也没有多少人打得过我。”
  “你当这天下没人与你实力相当了?泓教一直想要天下第一的位置,教主身边的左右护法都不是省油的灯,逍遥谷也有众多高手,你必定遭针对,到那时怎么办?”
  沈问澜违心宽慰道:“放心,这次大会虽有不少实力相当者,但只要起到作用,我会知难而退的。我答应你,行不行?”
  季为客皱皱眉,赌气似的背对着他躺下了:“行行行!”
  沈问澜微不可察轻笑一声:“听话。”
  七天后,刘苍易不负众望的倒下了。他故意老态龙钟的漫步到北亿山庄门口人群最密集的悬赏榜面前,当着弟子和众多侠客的面,表情一扭曲,咬破嘴里的道具,一口真假难辨的鲜血喷了出来。
  刘归望按兵不动一柱香——给事件一点发酵的时间。才压抑着心里的仰天长笑飞奔出去,撕心裂肺的一声“爹——!!!”响彻了整个江湖。
  刘苍易险些真吐血,演的太他妈像了,他一度以为真死了。
  无论如何,从此拉开腥风血雨的序幕。
  刘归望吼得撕心裂肺,老钱都被吓得够呛。他秉承着骗过敌人要先骗过自己人的原则,整个山庄里知道这计划的北亿人只有庄主父子二人,刘归望入戏入得厉害,整个山庄一夜间风云惨淡,皇上要驾崩估计皇后都没他戏多。
  沈问澜客观点评:“怎么跟哭丧一样。”
  季为客刚挽了一手漂亮的剑花,闻言有些想笑,道:“挺像的,他们还是这方面专业点。”
  沈问澜冷笑一声,走过去伸手拍拍他腰,道:“刚刚那招弯一点,别挺得那么直。”
  季为客哦了一声,此时眼睛还是覆着黑布,后面疗伤期间不可见光,就连烛光都不行。但深夜偶尔大着胆子取下时总算能看见些东西了,虽然还总是盖了层薄雾似的朦朦胧胧。
  每次用完药苏槐都会在这房间里点上香,据说有些安神作用。
  临近武林大会,用药量也渐渐少了,终于有一天,苏槐空着手来了。
  “可以摘了。”
  季为客意外的心里毫无波澜。
  苏槐说着给他摘下了黑布,虽说正好碰上阴天,也没多强的阳光,但当光芒照进五年黑暗的时候,还是显得刺眼不少。
  苏槐知道会有生理性泪水,忙制止道:“别抹,让它流。”
  季为客就莫名其妙一只手僵在空中,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场面看上去着实怪异。
  “……这样显得我很矫情。”
  苏槐宽慰道:“你矫情一次没事,是吧。”
  季为客差点一脚把他踹出去。
  他这是第一次看见苏槐长什么样。倒确实长得耐看,不过一副文绉绉的书生模样,一看就没什么战斗力。
  季为客并不在乎苏槐到底长什么样,他更想看看沈问澜去。熬了半天才总算把那些眼泪给流没了,眨巴了好几下,拿了苏槐递过来的一方帕子,三下五除二抹完了之后拿黑布遮了另一只彻底废了的眼,立刻冲出房间去找沈问澜。
  苏槐留在原地,习惯了。
  沈问澜正在后院里背靠着树,表情不甚自在的摸着后颈那片从小到大被长发盖住的皮肤,脸色极差。耳边遥遥听见脚步声,便抹了一把脸,抓起手边凝风,回头迎上寻来的季为客,望见他眼睛四处寻着,望向这边时明显一亮,心中了然了。
  沈问澜伸手抓住他:“可以了?”
  季为客眼睛发亮的点点头,打量他一二,不无感慨道:“你这不是也瘦了。”
  “从前富贵日子过得快活,突然没落,一下子只有糟糠佐菜吃,那当然瘦了。”沈问澜无可奈何,“最近没事?”
  季为客知道他说那还黑黝黝缠着他的毒,“可能是苏槐那药有什么抑制的,只是有些幻听与小痛,比之前好多了。”
  沈问澜听这苏槐越来越神通广大了,倒是被他身世吊起了胃口:“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季为客耸耸肩。又叫了他一声,见沈问澜完全沉浸在思考中,便也不出声了。五年过去,虽音容未变,但脸色却是差了不少,季为客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的脸。
  沈问澜这才回过神来,季为客仗着他不敢打自己,肆无忌惮的伸手去捏他耳垂。
  沈问澜有些哭笑不得:“捏够了没有?”
  “没有。”
  “不给捏了。”季为客眼看要得寸进尺搂他脖子,沈问澜抓住他手腕,反手也捏了一把他的脸,云淡风轻的挡住了他要去摸自己后颈的手,“最近不给。”
  季为客吐吐舌头:“毛病真多。”
  “就你话多。练剑去,我去办点事,一会儿去看你练得怎么样。”
  沈问澜说着随手揉了一把他头发,拎着凝风走了。
  季为客听他擦肩而过时压低声音低骂一声,转头望去,见他隔着发捂着后颈。
  刘苍易在床上躺尸了一个星期,武林大会开幕。
  刘归望把一众参加大会的弟子叫来,早上起来故意往脸上抹了恰好的□□,还颇为内行的修了容,整个人看上去惨白中透着惨白,整个人言行举止间都是标准的操心过度的少庄主。
  茶妈心疼的够呛,然而刘归望戏比钱还多,拉着一帮弟子来到看上去简直生命垂危的刘苍易面前,父子连心的演了一出“老庄主好惨啊”的好戏。
  “如今北亿风头……正盛,我此……咳!此时去了……也是如……烟花……!”
  刘苍易忘词了,咳得挤眉弄眼地给他一个眼色,刘归望心领神会,眼睛一闭一睁就是呼之欲出的眼泪,他一吸鼻子,夸张的颤着声音道:“爹!你别说了!我都知道……就算如烟花般转瞬而逝,也比不上长长久久的与我北亿同在啊!”
  看得在一边易容好了混在弟子其中的白问花都惊呆了,万万没想到刘归望戏这么多。
  刘苍易暗地里比给他一个大拇指,吸了一大口气,咳嗽了几声,沙哑着声音接着断断续续仿佛收音机没信号:“傻小子……有谁……咳!有谁能长久……于世……如今局势,虽非我……非我愿…却避无可避……咳!”
  刘归望开始浑身抖筛子一样抖,哆嗦着声音张嘴就来:“爹!!”
  身后弟子哭叫着老庄主。
  刘苍易咬破塞嘴里的血胞,血顺着嘴角溢出,他跟他儿子一样哆嗦着声音:“江湖……险恶…我儿……若我死在今日……你便……咳!你便与刀尖共舞……切勿恋战……!”
  刘归望掐一把自己大腿,撕心裂肺:“爹!!!!!”
  弟子跟着撕心裂肺:“老庄主!!!!!”
  刘苍易伸出仿佛染了帕金森一般的手,嘴唇哆嗦:“我儿……我儿……”
  而后,狠咬一口血胞,噗的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刘归望掐得自己脸色扭曲,喊破音了:“爹!!!!!!!!!!!!”
  弟子跟着:“老庄主!!!!!!!!!”
  白问花抹了一把脸,对这哭得肝胆俱裂的刘归望五体投地,深深感受到了决门这方面有多么弱智。
  你看人家,再看看自己,沈师兄。
  你说你是不是弱智,你有脸说人家战五渣吗。
  

  ☆、第 23 章

  沈问澜很少做噩梦,一来决门心法修静,上了道之后这些不堪过往通通深埋在了最不起眼的黑暗角落里。二来当上掌门之后,整日想的都是整个山门,根本没有心思给他回忆以前这些破事。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远离了那片静,或者是近几日季为客毒发样子实在像他从前,将近十几年不见的黑暗再次黑黝黝的缠了上来。
  他一向睡得不深,半梦半醒间梦的却是真实。
  他梦见手上冰凉的铁铐磨得那一片的皮肤泛红,梦见身上密密麻麻的针眼,梦见手上泛着寒光的银针。
  他梦见手上的血,梦见他自己将银针插进各种致命处。
  他想死,但死不了。
  他甚至听见有人隔了好远,轻声叫他。
  “遥远。”
  “遥远,遥远……你不能死。”
  “你是最成功的……你不能死,你是我的心血……。”
  他被人捏起下巴,一只黑色的虫钻进了他的嘴。
  他听见期待的笑声。
  沈问澜终于从半梦半醒中挣扎过来,迅速翻身起来扒着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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