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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摄政王知晓她有身孕的,她的孩子是摄政王认可的!没人能伤害他!
徐侧妃托着肚子无所畏惧地站起来,“孩儿,莫怕,娘会保护你的。”
目光已然无所畏惧。
直到玉树庞大的身躯走到院子当中,满脸恶意地朝她笑了一下。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玉娘娘。”徐侧妃早不是因为玉树丫鬟出身对她没有好脸色的她了,今非昔比,两人如今的地位颠倒了个,她更卑微她更高贵。
“徐侧妃。”玉树看着徐侧妃的肚子满脸鄙夷,忘了她也曾经和王府的马夫一夜夫妻百日恩过。“快生了吧。”
玉树身边的狗腿子和她一张面孔,数十只嘲讽的眼神让徐侧妃眼前一黑,扶着椅子差点跌倒。
玉树凉凉地开口道:“娘娘这是跟谁用计谋呢,哭也得有人看有人疼才行啊。”
玉树太了解徐侧妃了,她原本就是徐侧妃的丫鬟,被徐侧妃赏给了王爷,说起来徐侧妃还是她的贵人呢。
只是贵人落魄了,想到从前伺候徐侧妃她动辄打骂,和她对王妃使得毒计,只可惜还没干掉王妃老王爷就升天了,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娘娘的肚子里,是老王爷的遗腹子吧,怀了五年还没生下来,真是桩奇事。”玉树冷笑说,“你们上去检查一下,徐侧妃肚子里藏了什么东西,没准是个枕头呢。”
两个膀大腰圆比玉树只粗不细的丫头摩拳擦掌地围住了徐侧妃,徐侧妃看着只有她们一半大小。
“你们胆敢胡来!我的孩子摄政王是知情的!”
玉树气焰嚣张:“居然污蔑王爷包庇你?好大的胆子!”
摄政王府,徐侧妃的贴身丫鬟玉蝉正费力地钻着狗洞,现在只有摄政王能救她主子了!
但别误会她玉蝉对徐侧妃可没多忠心,相反的,她恨徐侧妃!
五年前摄政王刚当上世子,作为养母的徐侧妃要选个丫头送给儿子当通房丫鬟,徐侧妃院子里的一二等丫鬟加在一起十二个,各个颜色出挑,可徐侧妃偏偏挑了玉树那个小贱人给了摄政王!要不然、要不然今天呼风唤雨比天底下所有女人都尊贵的就是她了!她如何能不恨!
可现在她和徐侧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徐侧妃完了,主子们一个比一个惨,她呆在肃王府还有什么前程,不如搏一把有个忠义的名头……玉树只是仗着是摄政王的第一个女人才如此好命!
玉蝉越想越恨。
没想到刚一钻出狗洞,等着她的却是一个黑脸的侍卫,二话不说反扭她的手臂,玉蝉连说明来意的功夫都没有就被堵上了嘴巴。
“呜呜呜~~~”
玉树并没有真的要拿徐侧妃怎么样,毕竟王爷说过女人何苦难为女人。
王爷说的有道理!
玉树在徐侧妃面前逞完威风舒服了才走。
不怪那么些女人都想往上爬,这居高临下的滋味太舒坦了。
就连走路都轻快了几分。
两府的花园她早就看腻了,她又不喜欢打猎,日常没什么消遣的,乏味的很,玉树挥挥手让下人走开一个人去寻了她的好王爷。
“王爷,今个天气这么好不如去踏青啊,王爷可与妾身共乘一骑。”
本王斜眼瞄她,你是对我朝的马匹身体素质多有自信。
“自己去。”
“王爷,妾身想有你陪着。”玉树拉着本王的袖子撒娇。
本王不为所动。
“王爷您最近很是消沉,”玉树软磨硬泡拉着王爷的袖子不撒手。
本王被她磨的没办法同意了踏青的要求,玉树早有准备不到一分钟就牵着马到了门口,这马儿高大健硕,比寻常的马儿大上许多,马夫说是从西域经大汉传到我朝的汗血宝马的混种,玉树从马夫手中接过缰绳,“王爷,这马儿肯定能载动你我。”
本王先上马,再拉玉树上来,马儿纹丝不动,好马!
玉树环住本王的狗腰,还把圆润的脸贴上,大热天的,很不舒服啊。
这匹难得一见的宝马驮着本王玉树奔向了城外。
城门口排满了要进城的人,百姓们一见是本王纷纷避让,所以本王连马都不必下,可是有一个不长眼色的年轻书生一把抓住了马缰厉声道:“耀京内不得无故纵马!公子为何携女眷当街纵马,我看公子衣着华贵又面色如常应该没有急事,何故让进城的百姓让路!”
真是个有教养的好读书人。
一个老汉拉拉他的袖子,“后生,快别说了,让开吧……”
“老丈,我辈读书人应当仗义执言!”书生面无惧色,竟敢直视本王,莫非本王的威严有所衰退?
“请下马!”
好胆色!本王下马就是!
书生一口山东口音,想不到这厮出生在孔子故里居然这么有骨气。
“书生,你刚刚进京。”本王看他背上还背着行李。
“正是,我是来进京赶考的。”
“今天就是考试的日子,后生,你迟到了啊。”老汉说。
书生不急不缓地说:“我一定会进去的。”
玉树阴阳怪气地说:“公子这么说是朝中有人了。”
科举舞弊!
四个大字出现在每个人脑子里。
书生可不想担下舞弊的罪名,“非也,我进城前得高人算了一卦,算我此次科举定然高中。”
人群躁动,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算命先生说他肯定高中,读书读傻了吧!
书生道:“我张好古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今日就算是迟到了能为诸位讨个公道也值了。”
等着进城门的百姓:不!我们一点没觉得不公道。
善于自保的耀京百姓纷纷和张好古拉开了距离。
“张好古?你家住山东哪里?”
“庆城县。”
“家中有些什么人?”
“我爹娘和十三位姨娘,”张好古奇怪道,“你问这做什么?”
“不知道哪算命先生在何处?”
“就在城外。”张好古警惕道,“朗朗乾坤你该不是想对那位大师做什么吧?你若是敢生出歹意,英明神武的摄政王殿下绝不会绕过你。”
本王脚步一顿,被夸的通体舒泰,看张好古的眼神也柔和了很多,“你怎么知道摄政王会管你的小事。”
张好古背着手大声道:“天下人谁不知道摄政王英明神武,断案如神……”
张好古夸了摄政王数千言才停下来歇口气,看客们纷纷点头,咦,此子若是高中朝中必定再添一员悍将。
无耻的颇有几位阁老年轻时的风范。
想必几位阁老肯定要抢着收下张好古这个学生。
只可惜,他来的迟了进不去考场的大门。
“张好古,你很好。”本王夸奖道,“本王欣赏你的勇气和胆气。”
“您是——”
“本王正是当今摄政王。”
张好古震惊地看着眼前卓尔不群威仪不可直视的伟岸男子,小脸一红,扭捏了起来,“不知道是摄政王当面,学生言辞无状还请摄政王恕罪!”
说完就要跪下,本王立刻扶住他。
“你既然有如此胆识假以时日必定是未来的栋梁之才,本王这就写一道手谕,你拿给考场的侍卫,放你进去。”
“多谢肃王。”
本王当成写了一份手谕,字体雄浑有力,看得人如痴如醉,心想摄政王的书法登峰造极寻常人没有百年刻苦绝达不到摄政王的水准,莫非摄政王真的是天生奇才?
张好古感激涕零地收下手谕,“多谢王爷馈赠,学生有幸高中,一定不忘王爷恩德,若是治一县当为一县百姓造福。”
他笑的露出一口白牙。
真是个前途无量的好青年。
本王要去看看究竟是哪个算命先生有如此高明的本事料中张好古一定会高中,他说哪个算命的就在成为,本王牵着马领着通房丫鬟出了成,城墙阴影处支了一张桌子,桌子后坐着一个穿道袍的年轻道士,留着三寸长的胡须,正闭着眼睛假寐。
窦温来耀京有三天了,蚌女送他到耀京护城河后便离去了,窦温到时天还是黑的,本想在蚌女的壳里再住一夜,可蚌女说超过三日她就厌倦了,弄的窦温哭笑不得,却是好一个无情无义的女妖精。窦温深夜被赶出温暖的蚌壳无处可去只得在城根底下蜷缩了一宿,也不只他一个人,赶着第二天大早进城的农夫农夫一二更天便赶车或步行到了城门外,离窦温不远就有一对推着板车的老夫妇,夜里很冷的也不知道他们怎受得住。
身上没钱,窦温自然不能无中生有,五鬼搬运大法轻易用不得,没法子他只能偷了一个发了横财的男人的荷包,窦温是个有原则的人,只拿该拿的。
拿了荷包也不能坐吃山空,这是他第一次自己谋生,比起赚钱更多得是找乐子,于是支了个桌子在这,打出不灵不要钱的招牌,加上每日进城出城的人数,一天总有七八笔生意好做。
今儿一大早他就开张了,肥羊…客人是个赶考的学生,要参加科举,却连个秀才都不是,只有个童生的出身,还是花钱买的。
这样来赶考的太过可笑,可窦温看了他的面相,得知他必然高中,而且名次竟然很高。
真是奇了。
窦温把他看到的一说,旁人不可能信的话这位肥羊…客人居然信以为真还给了他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这样的客人每天多几个下个月他就能在耀京买个小房子了。窦温叹了口气,他这是有家归不得,这些日子各大城门出城进城的检查严格了很多,守门的侍卫盯着每个二十多岁相貌英俊不凡的年轻公子看个不停,碰到特别相似的还拿通缉令往脸上比划,窦温早看见了,画象上的就是他,不知道肃王的手下哪找来的画师,画出的人像居然和他有六七分相似,而且每一张都分毫不差,真是怪了。
窦温打了个哈欠,日头升到了头顶上他也有点饿了,从旁边叫卖豆腐脑肉饼凉茶的大爷那每样买了三份吃了起来。
窦温吃的正香,两双华丽的靴子出现在他眼前,一双黑色绣暗金色花纹,一双干脆就是金丝,显贵的可以。
肥羊。
窦温低头喝豆腐脑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三个大字。
再抬起头时他摆出了一副道家高人的模样,道:“客人是看相、测字还是——”
半截话卡在喉咙里,这是谁哦!
不是数月前跟在他身边的生魂吗?
而他竟然一副陌生的表情看着自己,听说有些人神游后不会记得神游时都发生了什么,想来生魂忘了他。
忘了也好,不然,熟人不好宰啊。 作者有话要说:【更多精彩好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