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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婢给我们安排了一座小楼。
夜深人静之时,本王凭栏而望,心有繁殖期的母猫在叫,意淫着:“小楼昨夜又东风。”
一般在这个时候总是有人能听到本王吟出的镇国诗篇,可今日却无人应和。
略微有点失落。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王爷在此不知思念着谁。”
收回前言,就知道如此老的发柴的梗作者是不会错过的。
“虞公子还没有睡吗?”
“王爷不是也没有睡吗?”
“本王不睡和公子不睡的原因不同吧?”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一点儿都不有损他的风貌风姿。
本王仗着他看不见,好好的享受了夜观美人爽感,平日里顾忌身为摄政王的威严,美人在前,都不能由着性子看个够,实在是憋的慌。
一边看一边为自己感到悲哀,居然要靠正大光明的偷看一个盲人来得到慰藉,如果写在史书上岂不是被古往今来无数人耻笑。
人生中像现在用极为露骨的目光视奸美人的机会,这是唯一一个。
权倾天下有什么用?富甲天下又有何用?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若不是在这个位子上进退两难,本王早就辞官还乡,闲云野鹤,不羡鸳鸯不羡仙去了。
你们就别说这句话是病句了,不羡鸳鸯不羡仙,起码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才能做到的,本王一个人要如何不羡鸳鸯不羡仙。
虞璇玑疑惑的问到,“王爷为何哭泣?”
“本王没有哭。”
“王爷莫要骗在下,在下虽然眼睛盲了,但是心不盲,不知道王爷是否见过双目不能视物的人,其他感官比双目可视物的人更灵敏一些。”
这个本王当然知道啊。
虞璇玑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王爷这样的人物,也会在心中流泪。”
可以断定虞璇玑是吾短暂一生当中遇见的最善解人意的男人,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这般好,好到竟然让本王升起了强取豪夺之心。
“公子莫要担心,本王一定会好生对待虞美人的。虞美人的要求本王也答应,公子可以妹妹一起住在王府当中,本王娶令妹,不过是一时权宜之计,对令妹并无非分之想,你们可以住在同一座院落里,也就不怕本王会心生妄念。”
虞公子苦笑一声,“在下哪敢怀疑,王爷乃是天潢贵胄,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品性高洁,我早有耳闻,可是王爷为何要娶美人呢?如果方便的话可否为在下解惑。”
这就开始套话了,难道你以为本王会被美色|诱惑,对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人掏心掏肺说本王其实是孤鬼派的二师兄假冒的?
“你说本王权倾天下,其实也是身不由己,身在局中,不得不既当棋子,又当下棋人。”
虞璇玑露出了同病相怜的表情。
本王一向喜欢有过去的女人和有未来的男人,但是有过去的男人就不怎么喜欢了,虞璇玑一看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心中不知道装着谁呢。
“公子心中事,不如对本王一吐为快;如何”
“王爷倒是个妙人,想听故事却不说听故事。”也许是江湖中人的缘故,虞公子对本王倒不像朝野京城当中的人那样毕恭毕敬,倒是让本王觉得非常的舒服,很久没有畅快地聊天了?。
在湖边找了块凸起的大石头坐了下来,这块青河水冲刷的光滑极了,本王声音冷硬地说道,“你小心看着注意脚下,别摔到了。”
虞璇玑打着扇子出本王露出了一丝笑意,“王爷是在关心在下;不知道这份关心是对我还是对美人的兄长?”
他是不是出生在重女轻男的家庭里啊,不然怎么会觉得不如妹妹呢。可惜不能明目张胆地这么说;而且本王压根儿不记得他妹妹长什么样子。
女人对本王来说都是泥,不分形状品种手感,随意就能捏出另一种模样,比四大邪术还好用,男人就是水做的,不管怎么揉捏,脏手进去洗多少遍,等沉底了,照样儿是一盆清水。
别误会,虽然本王这么说,但其实是骨灰级女权主义者。
“听故事之前,王爷可想喝一杯吗?”
“难道你身上带着酒不成?”
“?在下虽然身上没有酒,但无论王爷想喝哪一种酒,我都能变出来。”
这倒是有意思啊,难道他还会五鬼搬运?
天下所有酒的名字在本王脑海中一闪而过,共188888种,十万余种酿造方法,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不为难他一下,岂不是显得太好被勾引?
“笑忘书,可有?”
笑忘书和千岁忧齐名,乃是天下间唯二的两种解忧酒,酿造极难,非得在海拔6000米以上的山峰顶,吸取十年天地灵气方能酿造成功。是个受了情商的牛鼻子酿的,美味非常。
普天之下有几坛子没人知道,本王都没能得一坛。
虽然本王是个未成年人,未满十八岁,但是我朝三亿亿人,不管男女老少生下来便会喝酒,谁让我朝生产各种粮食一年最少四熟,吃都吃不完酿造的酒也喝不完,每年喝不完的酒除了一些品质好的被窖藏了起来,其他的都被倾倒进了江里。
酒江,乃是我朝闻名天下的景观。
“王爷又难为我了,普天之下谁不知道笑忘书存世不足十坛。”
“若是你这里没有,换成千岁忧也无妨。”虞公子高声笑了两下,拿扇子虚点本王,“王爷好生幽默。”
说完,他就站起身脱下外衣挂在旁边的桃花树上,抖落了数瓣桃花,又从袖中取出一支造型奇怪的簪子,两三下就把如瀑布般的银发束在脑后。
“王爷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说罢,跃进了倒映着银白月色的湖里,把月亮搅乱绞碎。
片刻工夫,这个白发的银发的男子就一手一个两斤重的小酒坛,浮出了水面,笑的温柔刺骨,“左手上是笑忘书,右手上是千岁忧,不知道王爷想要哪一种?”
本王想要的是你。
“都没有喝过。”
虞公子善解人意地说,“如果王爷不嫌弃可以换着喝。”
间接接吻!
本王母胎solo壹拾柒年零九个月的小心脏不争气的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矜持地点了下头。
这下好了,美酒美景美人全都齐了,如此旖旎的气氛之下,如果不发生点什么,实在是太对不起昭华了。
本王盯着虞公子被酒水滋润的红艳艳的嘴唇发愣,如此秀色可参,就算是圣人在此恐怕也把持不住,何况本王一介凡俗之人。
是要装作不经意的被绊倒,扑在他身上,顺便啵啵,还是顺便把舌头伸进去,来个促舌长谈呢。
早知道如此的话就应该在玉树练习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的功夫时跟着一起学学了,现在玉树一次能给三个樱桃梗打结,就是一次性把三个樱桃放进嘴里,然后把三个樱桃系在一起。
感觉到本王火热的视线,虞璇玑把千岁忧往前一递,“王爷请。”
幸好幸好,他以为本王是想喝酒呢。
接过酒坛子舔了下坛口,忽然计上心来,意外行不通可以酒醉啊。本王可是千杯不倒的海量,虞璇玑一定喝不过吾。
所以本王装着不醉不归的架势,一连喝了数坛子酒,虞公子只好舍命相陪,待到月上梢头,东方既白,虞公子已经枕着酒坛子倒在了湖边,双眼紧闭,唇齿之间似乎还呓语什么,本王附身侧耳一听,发现竟然喊的是妹妹。
这个死妹控为何如此可爱呢。
吾屏住呼吸凑到他嘴唇边,心中有种预感,如果错过了他的余生当中,恐怕没有第二个机会能得到美人的香吻了。
这个时候本王的脑海里有一个天使,一个恶魔在激烈对抗。
恶魔说亲吧亲吧,当什么柳下惠?都什么年代了,还表白?干脆就去强吻,爱他就,灌醉他,吹蜡烛还不是一样,灌不醉的话就在酒里下点药,再不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绑了了事。事情败漏了,大不了就被抓,流放三千里,或者秋后处决,阉了之后缓刑三年。
天使说你怎么能这样呢,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什么叫民主、什么叫人权、什么叫尊重每个人的独立和自由?能阻止一个人行动的从来不是法律,而是道德和良心和底线。
堕天了解一下。
本王捏住了虞璇玑有棱角的下颚。
不分性格,下巴宽些的是攻,尖些的是受。
当本王的唇离虞公子的嘴唇还有0。01毫米的距离时,来自宇宙当中一种无形的力量,通常我们把它叫做为大宇宙力量,竟然绑住了本王的四肢,将本王死死地向后拉扯?。
不可以,不可以!本王心里尖叫着,十指扣进身下的青石当中,石头就跟豆腐一样,瞬间就被十指贯穿,本王的力量在这股力量面前,如同蜉蝣撼大树。极度不甘地被拉扯着离开了虞公子半径三米外,在地面上留下了几寸深的抓痕。
啊,早该知道的,本王是不可能如愿以偿亲吻到想亲吻的人,于是也不管虞公子的死活了,反正他不是本王能够亲吻的挚爱。
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安慰自己作者相信自己能在小脑彻底萎缩之前一定能够找到本王此生的最爱。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洁党那一套。
同样都是主角为什么玉树作为女主角可以夜夜当新郎,裙下之臣无数,本王却非要绑个贞操带,苦苦度日?
须知上下五百万年的战争都是患不均造成的!
本王愤怒的砸了下门,玉树躺在双人床上居然还有不少的肉挂在了床边,短短的眼睫毛扇动了一下,哼唧哼唧说道:“王爷回来了,脸色这么难看又没得手吧,早些安歇了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想了,哎哟,酒气这么大没少喝啊。你应该不会是把人家灌醉了都没得手吧,啧啧啧。”
哪来这么多废话,长舌妇滚去睡你的吧。
现在天已经朦朦亮了,再有两三个时辰就到该起床的时候了,也不知道够不够睡。
本王可不想给别人留下赖床的印象。
可是跟玉树躺在一起真是不舒服,夏天本来就热,虽然小楼旁边就是湖水,四处也通风,可是该热的时候还是热,再加上身边还躺着一个巨大的热源,更是汗流浃背。
想想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和玉树躺在同一个床上。
居然还是这么小的床。
王府的床可以容纳两支蹴鞠队打一场比赛呢。
躺下没一会儿玉树的鼾声就响起来了,就着鼾声本王竟然很快睡着了,还做了一个美梦,至于梦的内容就不细说了,做为十七八岁的青少年,每天早上洗亵裤是必须的。
半睡半醒之间玉树吭叽叫唤道:“哎哟哎哟,王爷,你往那边挪一下,你往那边挪一下呀,压到妾身的肉了。”
怪不得,突然觉得底下的木头床这么软,原来是玉树的肥肉。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吃的,居然如此痴肥。
“挪什么,这是给你的恩典,好好当垫子。”
玉树一翻身竟然压在了本王身上!
泰山压顶不过如此!
顿时呼吸困难仿佛要死了!
“下去!”
“不嘛不嘛~”
现在是撒娇的时候吗?本王都快没命了。
“下去!”
“妾身欢喜着呢,王爷莫推开妾身,若是能得王爷宠幸,妾身死也甘愿。”
你特么是不是想压死本王后奸尸?就算你学会了捡尸绝技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