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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每天给你长一文钱工钱。
“啪!”本王一拍惊堂木,“犯妇七擒氏玉树,你可知罪!”
“大人明鉴,小女子何等姿色,就连摄政王都是小女子的裙下之臣,那奸夫定是被窥视小女子美色之人先奸后杀!”
“犯妇,你可照过镜子?”
“照啊,每天百八十遍的照呢。”
“那你可知自己是什么模样?”
“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玉树抖了抖二百斤的身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最近有些胖了,那番邦进口的肥宅快乐水和肥宅快乐桶当真是极为美味。”
“犯妇休要胡言乱语,你今日早晨擅离职守究竟去了哪里?”
“启禀大老爷,妾身去了大鸿胪寺。”
嗯?
此话一出口堂上大家都用非常诧异地眼神看着玉树,这位肃王府的大奶奶、(玉娘娘,太太)平时最愿意去的衙门就是户部,可是户部的银子可能都没她自己的私房钱多,除了户部之外她也不去别的地方,甚至连逛街都是要各个店铺的掌柜赶着马车整车往王府送,非常不喜欢出门,才养成了二百斤的体重。说她会去大鸿胪寺消遣,非常值得怀疑。
“你去大鸿胪寺作甚?”
“这……倒是不好说。”
“但说无妨。”
“还是不说为好。”
本王怒发冲冠,“来人,上夹棍!”
玉树顿时害怕了,“莫上夹棍莫上夹棍,妾身招了便是。”玉树偷偷摸摸瞅了眼刚才摸完的小哥,咬牙说,“我看匈奴使团里有个使者相貌奇伟,观之应该精通房事,于是去品鉴了一番。”
本王竖起了耳朵。
所有人也都竖起了耳朵。
“却没成想他竟然是匈奴左贤王!”
此事本王早就知道了,玉树自然也早知道了,不过这个先后顺序就不好说。
大家纷纷对玉树投以了敬仰的眼神,而且除了左贤王的身份之外,玉树一定还套出了其他不为人知的情报!
本王款款走下了王座,牵着玉树的玉手将她懒腰抱起,送上了王座,“委屈你了。”
玉树攥着本王的手目中星光点点,“不委屈,为了王爷和我朝煌煌江山妾身做什么都是值当的。”
本王觉得自己真不是人,玉树为了我朝万里河山居然舍身饲虎,而本王竟然为了区区早上起来她不在身边而怪罪她,还开启了白虎堂给她下马威!吾非人哉!
这时候就有人跳出来仗义执言了,来福道:“王爷得给大奶奶赔不是。”
“住嘴!”玉树杏眼瞪得溜圆,“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王爷说话!反了天了,你这个刁奴!是我肾不好还是你飘了,今天晚上老娘要是不让你七天下不来床就不姓玉!”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最后玉树是在群情激奋下被本王背出白虎堂的,若不是本王有着力拔山兮气盖世的伟岸身躯早就被玉树两百斤的体重压成了肃王饼。
有了玉树的内应匈奴所有的计划都明镜似的呈现在了满朝文武大臣眼前。
“听说匈奴这次万国蹴鞠大赛上输的裤子都快卖了,真是好好笑哦,特别是被大汉打了个16:1。”
我现在年薪两三贯钱,真不够用的,听说匈奴蹴鞠队员都是年薪千万钱,我现在申请跳槽,顺便来个双国籍,加入匈奴蹴鞠队,理由如下;?一、我也能不赢球;二、?我也不能带球突破对方球员;三、对方球员带球也能很轻松的把我晃过;四、面对对方球门,我也射不进球;五、我也接不住队友传给我的球;六、我也不能把球准确地传给队友;七、在场上,我也会吃口香糖;八、在场上我也敢骂裁判;九、输了球,面对媒体我也会潸然泪下,过后又像没事人一样;十、晚上我也能经常泡妞;十一、输球了拿300万钱的奖金,我也能脸不红地收下这些钱;十二、输球了我也会借酒消愁,指责骂我们的球迷。十三、我也可以满手臂纹身,或者全身纹身。?实在不行的话我还可以当一名年薪百万钱的解说员,因为我也能解说全国赛事级别的蹴鞠比赛。?反正就那么几句:?1、留给匈奴代表队的时间不多了。2、匈奴代表队的形势非常严峻。3、今年的场地/天气对匈奴队产生了很大的阻碍。?4、危险。?5、还有机会。?6、现在出线只剩理论上的可能了。7、虽然被淘汰了,但是让我们看到了希望。”(来着bai科)
“兄弟此话说的有理,当浮一大白。”
“浮一大白?浮,浮!”
“匈奴人都是长在马背上的,都是罗圈腿应该很有踢球的天赋啊。”
“因为肌肉僵硬吧?”
“听说匈奴代表队对蹴协还有意见说其中有黑幕呢。”
“大汉跟大唐踢的时候哪个赢了?”
“听说是五五开。”
“这次比赛你押了几贯钱?我可是把去年一年拉皮条挣得棺材板都压上了。”
“兄台好魄力,不知道师出何门?”
“不才乃是谷梁门徒。”
“谷梁?你是谷梁的?”喝的醉醺醺的仁兄一下子就清醒了,捂着鼻子好像这位谷梁门徒非常的臭不可闻。
“大家快来打他!这厮是谷梁学派的垃圾!”
老板怒了,甩着擀面杖就怒气冲冲地杀了过来,一棒子砸在谷梁学子的脑壳上,“娘希匹,门口挂着牌子谷梁派与癞皮狗不得进入的牌子你是瞎了吗?”
又到了每天例行上朝的时间了,听说小皇帝每天三更天睡五更天不到就要起来,以后小皇帝如果长不到一米六三十谢顶都是你们的错本王跟你们讲。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赤道县令有加急奏折呈上。”
小皇帝面无表情:“念。”
“是。”
“臣泰给陛下请安了,臣泰就职赤道县令已经五年有余,风里雨里都想念着陛下,臣还记得十年前第一次见到陛下天颜时是何等茫然无措,一晃眼悠悠十年岁月过去了,臣还是个县令,但即使如此臣也要为一县百姓谋福祉,所以每日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懈怠,可就在日前臣到一山村体察民情时不幸染上了沙蚤脚……病体沉疴,恐要为国捐躯了,臣惶恐弃陛下而去,今愿告老还乡,乞骸骨……望陛下恩准。”
小皇帝:今年十岁高寿。
赤道县令的至交好友裘翰林几步走出了队伍跪在地上说:“赤道县令孛儿只斤·子泰一年有四百天都在山区里转悠,赤道县乃我朝最南边的县,每每消息传过去都要一年半载之久,不知道当今是陛下也是情有可原。”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的是趁早跟孛儿只斤·子泰划清界限。
不过他演了这么一出想必能让满朝文武知道他裘俅乃是铁血真汉子,能为了朋友两肋插刀。
这不是什么大事,小皇帝可以自己做主。
小皇帝想了想说:“赤道县令目无君上,但因十年来劳苦功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押解回京,送到净身房留用。”
文武百官都不禁咂舌,小皇帝真是得到了摄政王的真传,谁得罪了他就送宫中阉了。
本王感到很无辜。
小皇帝是如何成长的和本王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纯属污蔑。
过了一遍日常后本王就回府了,看了一遍名下囊括了整个商务部的生意后终于打了个哈欠,“这刃牙道挺好看的。”
玉树捂着朱唇惊讶地看着本王,“王爷喜欢这一口吗我觉得他们的肌肉太夸张了。”
“以后就算那些老头说的再无聊本王也不在他们面前打哈欠了,出于对将死之人的尊重。”
“王爷海量。”
“早些睡了吧。”说完本王就躺在了八米大床上,也许很多人都以为本王的床至少有八十米,但那都是坊间的猜测。本王有没有本体要那么大的床干什么?
玉树肥硕的臀部还沾着椅子不肯动。
她该不会又想侍寝吧?这可真要了本王的老命了。
“妾身的哥哥不日将来看望妾身。”
来就来呗,非得让本王知道不可?
哦——
本王明白了,玉树是想在娘家人面前显摆自己过得有多么好,所以本王得亲自接见玉树的哥哥以示尊重。
实话说玉树没发福之前长得就非常一般勉强能当个小商人家的宠妾,在偌大京城的桃红柳绿中颜值还真不起眼。
“妾身是祖上积德了今生才能来看望王爷,我哥哥说要当面叩谢王爷呢。”
“行了,本王知道了。改名叫徐侧妃一起接待你哥哥。”
“爷~”玉树娇媚地捏上了本王的小腿,不得不说她按摩的手法真是相当老道,比莞式精英们也毫不逊色。“爷是不是忘了,徐侧妃怀有身孕,不方便见人啊。说起徐侧妃您是不是把白小姐的事也忘了?”
哦,对了,表妹。
上次相中的小白龙被三姑给截胡了。
解元公被本王截胡后又被玉树先下手为强了,看来这偌大的肃王府就是一座偌大的斗兽场,若不是本王是夺天地造化而生的早就被大浪淘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本王就在玉树挖了起来,“我哥哥已经到了,”
这才几点钟,天还没有亮呢,你哥是怎么进的城门从狗洞里进来了吗?
王府的大厅里,本王见到了玉树的哥哥,大约二十七八岁,身高七尺有余,放在某些小地方也足以被叫一声男神,可是本王是什么眼光,早就阅尽天下美色,就算是仙王下凡也不足以让本王动心。
玉树介绍:“这位便是妾身的嫡亲兄长,名叫玉华。”
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玉树的真实身份乃是苗寨里的巫蛊高手,就是每到改朝换代的时候还是逼宫夺权的时候,或者是陷害太子后妃,皇子啊,大臣啊,都可以拿来做做文章的巫蛊。
玉树不是说她们家全被虎贲军给剿灭了吗?怎么还有余孽留下还大摇大摆的进了京城,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是钦犯咋滴?
“小人玉华,见过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
“谢王爷。”
玉华和玉树不一样,他竟然非常正经对上茶的婢女目不斜视,要知道本王府中丫鬟一个个都是国色天香,放到八大胡同,或者是汴河画舫上,那都是能当上头牌的主。谁人不知道本王名下的豆腐房里卖豆腐的老板娘都是先太子当年赠与的花魁吗?
“一别四载,为兄对妹妹想念的紧,但路途遥远一直未曾有机会来看你,是为兄的不是。今日一见妹妹,果真康健,为兄心里大为宽慰。”
说着又对本王长拜不起,趁着上茶的功夫,本王跟玉树一咬耳朵说,“你这个哥哥的确是亲生的吧,本王怎么看都不像啊?”
“我们寨子里遵循的是女子为尊,我们都知道母亲是谁,但却不知道父亲是谁。兄长和我可能是同胞兄妹,也可能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本王明白了,一个妈生的怎么着也有一半的血缘关系,不用担心是被抱错了还是怎样,这就是母系社会的好处啊。
“哥哥就先在王府住下吧,有的是院落,不知道哥哥喜欢哪一种?”
“地方大一点,清静一点就成。”
于是玉树把她哥哥安排到了白小姐的院子旁边,这操作真是骚气的一比。
本王盯着玉树半晌,“你这样做恐怕于理不合吧,白小姐可是清白女儿身,云英未嫁,你把一个男子安排到她旁边的院子恐遭人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