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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宫廷秘术,很多后妃都用此术躲开了残害。”
宫闱女人的战争,本王略知九十,非常的阴险毒辣乃至残忍!
“而且听闻前朝皇室血裔都有一个明显的特征——”玉树以迅来不及掩耳的速度脱掉了本王的袜子,抓住了本王的脚,“就是脚踏七星!”
开玩笑,本王自己的身体熟悉的很,根本没什么七颗痣。
玉树说:“那是您还没有遇见让您拥有七颗痣的女人。”
女人?
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了。
玉树貌似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补充说:“男人,男人也可以的。”
十分的可疑啊。
本王先后经历了许多次出卖,虽然本王心胸宽广的重新接纳了来福……来福的双胞胎兄弟来顺,为了方便就直接叫他来福了,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本王怀疑地看着玉树:“你该不会也被什么人买通了吧?是福王?还是失踪的宁王?”
玉树抱着本王的小腿,“这两个人都是多少年之前的老黄历了,还记着呢?更何况,妾身在这小金窝里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可能有人卖通我?”
这话说的在理,但是……
“利诱不成难道不能色·诱了?”
玉树的裤腰带松的本王都没眼看。
“大夫说了让你戒色你怎么就不听呢。”
“人生在世就要及时行乐啊,像您……”
本王悲愤地看着玉树,玉树赶紧闭上了嘴。
“那……拜祭的事?”
虽说本王已经当上了摄政王,但本王的亲生母亲身份地位,当年死的时候连坟地都没有,更别说入肃王府的祖坟了。本王连她葬在哪里都不清楚,而府上也都忌讳这个,没人跟本王提起过,现在说要拜祭,去哪拜祭呢?
玉树邀功道:“其实妾身已经寻访到了王爷生母的坟茔。”
本王坐着一顶青色软轿来到了城外性空山上,到了山脚下,看得出这里以前是座乱坟岗,最近收拾过了。
“你做的?”
“妾身不敢邀功,是太孙宜与妾身商量着办的。”
“做得好。”
虽然近期修葺过,但也只是简单打扫,把那些裸露的骸骨盛放棺材里埋了,玉树领着本王来到了一座无名坟茔前,连块碑也没有,整个一坟包。
名震天下的肃王亲生母亲就葬在这种地方,真是让人唏嘘。
可怜她的亲生儿子不知道在哪。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不思量,自难相忘。”本王忧心,又是一句千古名句诞生。
玉树刚想说个场面话夸夸本王,本王比了个手势让她住嘴。
“孤鬼派如何了?”
玉树偷偷地瞄了眼本王,自从国师弃本王而去,他的名字和想干的一切事物在肃王府就成了禁忌,没人敢提起。
“但说无妨。”
“嗻。”玉树挥挥手,一旁的竹林里就钻出了一个暗卫,“孤鬼派是你负责的,说说情况吧。”
这个小哥第一次出现在本王面前,直接奏对,比较激动,还结巴了两下。
“回王爷,大奶奶,属下追查孤鬼派从岭南至昆仑西站再到北海北站总算查到了孤鬼派总部在哪。”说道这里这位小哥语气一下子激昂起来,“孤鬼派乃是取鬼谷谐音,总部位于北海中央,是附近岸上渔民口中的神仙岛,又不少愚夫渡海去拜师学艺,但大多被惊涛吞噬,其派有一宗旨为‘朝游北海暮苍梧’,内部分为北海、苍梧二宗,彼此素无来往,北海讲究入世方能出世,苍梧讲出世方能入世,理念不合,今孤鬼派掌门已经闭关一十八载,要二十年才能破关而出,但虽为闭生死关,但去年又纳了一对如珠似玉的双生姐妹,是附近渔村的采珠女。”
真是个禽兽!
这样的垃圾居然是国师的师傅,真叫本王痛心疾首。
“我朝海军如何?”
该小哥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目露狂热之色,“回禀王爷,我朝海军可以吊打天下,有沙船一千余艘!”
小哥非常自豪地说。
本王差点没原地boom。
玉树:“王府有远洋舰队500余,我朝只有千余条沙船?可笑!”
本王小声地对玉树说:“你呀,太刻薄了。”
小哥告退了。
本王蹲下来给爬床娘的坟头除草,都是些小草,最大的一株竟然长在坟顶,本王随手一拔,竟然没□□。
呦呵!
本王站起来,扎了个马步,丹田下沉,一股气浪翻滚,大喝:呔!
用力一扯——
杂草连根拔起,竟然扯出了数十枚砂锅大的番薯!
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番薯还在美洲!
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爷!”玉树尖叫了一声,手指哆嗦地指着番薯,本王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差点没把手上的国之重器扔了,定睛一看,最底部的番薯,也就是这一串番薯的种子竟然长在了一个骷髅的嘴里!
白生生的骷颅晃啊晃,仿佛为重见天日而喜悦!
难不成、难不成,爬床娘是为了保护这枚番薯而死?
实在是义薄云天!
玉树拍着波涛汹涌的胸脯走了过来,轻轻地呀了一声,“老夫人好像是……噎死的?”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爬床丫鬟娘生吃了一枚番薯,多年之后这枚番薯竟然生根发芽,可想而知她当年在肃王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连番薯都要狼吞虎咽的整个生吞!这是多么感天动地的行为。
玉树:“王爷这不是番薯吗?老夫人怎么会被番薯给噎死,这个时间番薯应该在南美洲啊。”
本王反手就打了她的翘臀,就你聪明就你知道别人都是傻子?
“王爷饶命,妾身错了。”玉树一边道歉一边往本王怀里扑,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这么些年了还窥视本王雄壮的身躯。
把番薯上的土嘎达搓掉,本王也不嫌弃手上的泥土,仔细端详着大番薯,真是祥瑞!
“有人认识此物吗?”
一个暗卫小哥跑出来说:“回王爷的话,小人八岁被卖进楼子里当雏妓似乎记得老家的山上曾经有一大片番薯。”
为什么本王的手下在说童年经历时总是伴随着不堪回首?
难道我朝的治安民生已经恶劣到这种程度了吗?
“这不是王爷的错,我朝积弊百年,早已是一团乱麻,哪怕王爷天纵之才要在三年内让天下海清河晏也是不可能的事。”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王自责了,本王不过是感叹了一句,你吃饭的时候看个新闻联播就没感叹过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难道就吃不下饭了?还不是该吃吃该喝喝?
玉树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本王,仿佛在说是不是七年之痒快到了您对妾身脾气越来越大了,动不动非打即骂,虽然妾身喜欢每次被爷打骂都十分有感觉,但是也不好每次都当着大家伙的面,这让妾身以后怎么勾搭王府内英俊的小哥。
“既然你们家乡有番薯的踪迹,那本王就任命你为找番薯大使,全权负责寻找番薯一事,如果找到了,立即禀报于本王,重重有赏有赏。”
小哥立即就不干了,一掐腰还称本王甩脸子说:“王爷,这话你说的太外道了,你这是不拿我们当人看啊,小的们为什么来投奔王爷,还不是倾慕于王爷经天纬地的韬略,俊秀不羁的身姿,独占天下才气八斗的学问,小子们为王爷办事,那是发自肺腑怎么能用金银那等阿堵物来侮辱小的呢?”
合着本王还得给你道歉了?
还没等本王说话,暗卫的小队长就冲出来一把捂住了该小哥的口鼻将他拖了下去。
太孙宜摇着折扇说:“这小子第一次被王爷召见不懂事,冲撞了王爷,还望王爷海涵。虽然王爷不会跟他一般见识,但是属下还是要说,虽然王爷宰相肚里能撑船,但是对于那些放肆之人还是要不留情面。一家不扫,何以扫天下乎?”
太孙宜自从留了胡子之后整个人都老了很多,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喜欢对本王指手画脚,如果他喜欢的是本王那就算了,可偏偏不是。真是越来越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仗着本王的宠幸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长此以往下去,不利于肃王府的和谐发展啊,本王阴冷地看了他一眼,他对本王的目光毫无所觉。
拜祭了爬床娘后,本王骑着高头大马一路高歌猛进地跑回了京城,出城的时候不能坐的是轿子,颠簸颠簸的,差点没把本王雄壮的身躯颠软了。期间踩翻了两边的摊位无数,当然,本王不是不讲理的人,所有的摊子都得到了最少百倍的赔偿,本王就是有钱,就是愿意帮助路边的摊贩致富。
因为找到了番薯这么个神器收复燕云的事情就暂时先搁置了。
天下兵马大元帅老大不愿意又一天之内往肃王府跑了十几趟,本王烦他。
次日一大早本王醒来之后发现玉树竟然没在本王床边坐着,过去的三年每天一睁眼本王总是能见到玉树,就算她刚才府内哪个年轻力壮的小哥身上爬起来也都拎着裤腰带紧赶慢赶地回来侍候本王,有时候绣花有时候打毛衣,迎着清晨的阳光,让本王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这也是她的宠幸长盛不衰的原因之一,可是,今天第一次本王醒来的时候没有见到玉树。
陡然,本王感觉到了空虚。进而是恐惧,本王的喜怒哀乐居然被一个女人把持着,这、这、这该让本王如何是好!
难道在不知不觉中本王已经爱上了她?已经对她情根深种!已经、已经出卖了自己!
思及此处,长歌当哭!
本王泪流满面以头抢地。
“王爷你这是干啥子?”玉树艰难地挪动着肥硕的身躯从两扇朱红大门挤了进来,大若银盘的脸上还有未褪去的春色。
昨夜她的夜生活想必又是波月无边。
“你怎么这时候才来。”
“王爷都自己穿衣服了?真是得好好夸夸。”
本王挥开她的手,这时候记得讨好本王了,是不是觉得你在肃王府的地位稳固了就对本王有所懈怠了?一次两次本王可以原谅你,但是再一再二不再三的道理七岁顽童都知道,否则就会被狼撕得粉碎,看来你玉大爷是想去斗兽场走一遭了!
“来人!带玉树到白虎堂!”
白虎堂是肃王府一个堂子,堂口有黑金玉白虎十七座,个个豹头环眼,威风凛凛。
本王大马横刀地跨坐在披着白虎皮的宝座上,今个必须得硬下心肠,好好教训一顿这个宠郎灭夫的小□□!
玉树身着一身白衣仿佛是被宇文成都抓住的蓉护士,满脸惧怕,不过本王早就熟谙她的套路,别以为本王没看见你朝押解你的小哥伸出了罪恶之手,当着本王的面就敢放肆!
“哼!”
玉树赶紧从小哥的裤腰带里把手抽了出来,低眉顺眼地跪在了地毯上,“带人犯!”
“堂下何人?”
“犯妇七擒氏,被人诬告毒害了奸夫全家,大老爷明鉴,犯妇是被冤枉的!”
“七擒氏,哪个七擒氏?”
“就是七擒了孟获的七擒氏。”
“我朝还有这个姓氏。”
来福立在一边扮演着师爷,“王爷,您和大奶奶想玩角色扮演自己躲屋里偷偷地玩嘛,干什么要叫上大伙,最近南风天肾火上升,你看小的鼻子上都起了个红疙瘩。”
行,每天给你长一文钱工钱。
“啪!”本王一拍惊堂木,“犯妇七擒氏玉树,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