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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位于大唐和大汉的东南部,匈奴要想进犯我朝必须得跨过大唐跟大汉的尸体,所以我朝非常安全,没有任何危险,再说我朝大唐纳贡称臣,大唐是有义务保护俺们,一个宗主国不仅送公主,还当免费保镖,大唐真是个仁慈和善的好国家。
看着这匈奴左贤王虎糟糟的,大约是没什么威胁,本王跟玉树就先行离开了。
太史公也紧跟着出来了,因为匈奴左贤王的普通话说的比大鸿胪好多人都溜,没需要他的地方。
年少风流的太史公匆匆地追了上来,本王注意到他眼圈青黑,太史公自从懂得圣人教诲以来,就一直在为我朝人口膨胀竭尽全力贡献微薄之力,实在是叫人佩服啊。
本王静静地等着太史公,太史公先是给本王做了一个揖,说:“下官家学渊源,为历朝历代和我朝我名臣良将立书作传,日前微臣偶然听闻,王爷似乎不满在下只用了一页写王爷生平?”
如果说本王先前只有一分不满,现在已经上升到五分了,什么叫做本王的生平?本王今年年方20,还是花一样的年纪怎么说得好像本王的人生到此就到了最高点了?
太史公,跟你说,你这样说话很可能会被施以宫刑。
“其实是这样的,下官觉得以王爷的人生不是区区下官能书写的,所以想空出一页,留白。以供后人凭吊。”
凭吊是什么意思,本王不懂,但感觉太史公好像用错了词。
满朝文武乃至京城百姓瞬间就接受了有一个叫大汉的国家跟大唐同在我朝的西北方向。
“老夫觉得不妙啊,这汉朝出了名的是喜欢东征西讨,虽然国土没有大唐的大,但是也不可小觑。现在我朝周围尽是大唐大汉,匈奴这样的大国,我朝国土狭窄,人民手无缚鸡之力,如若这三国交战,我朝恐遭池鱼之殃啊。”
吴阁老完之后,就引起了一大片附和之声。
“现在匈奴左贤王亲自到来让我朝站队,大家都知道的,如果站队站不好那可是要老命的事儿。”
“王司徒,你是我朝首当其冲的墙头草,想必面对如此严苛前景想必腹中早有韬略了吧。”
“可笑,人家王司徒辛辛苦苦想出的逃命法怎么能白白的告诉给咱们。”
“你们难道忘了吗?还有摄政王呢?”
不知道为何他们之前讨论的时候全都不由自主的忽略掉了原先的肃王殿下,如今的摄政王。
不知道谁最叹了口气,“唉,如果摄政王出手那两个一打不过便和亲的汉朝跟唐朝怎么是我朝的对手?都散了吧,散了吧。没必要讨论了。”
本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晚饭后,跟玉树一起相互推油时。
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推个油也变成为了健康着想的日常活动了,玉树推法高深,推得本王昏昏欲睡。
来福把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玉树穿着抹胸就下床了,“有什么事儿啊?”
来福非常尊重地盯着玉树的胸前,擦擦口水,弯着腰说,“朝中诸位大臣想要王爷拿个话,怎么对待匈奴使团。”
“你等等,我去问问王爷。”
玉树说着就来到本王床前,本王正昏昏欲睡,就听到玉树在耳边嘀咕,怎么对付匈奴使团?
本王这个时候正跟周公的帅气儿子约会呢,眼看周公的帅气儿子衣衫都退到了腰上,已经能看见纹理清晰的腹肌了,本王大喊出声:“脱!”
“拖?”玉树皱眉。
玉树皱着眉爬下床,走到门口说,“王爷说了,先拖着拖个十年半载匈奴自己就灭亡了。”
来福忽然泪如雨下,玉树吓了一跳,“你怎么就哭了?”
来福抹着眼泪说道,“小的只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去,当年小的的父母亲人被顾少爷殴打伤残致死,小的前去户部的下属衙门讨要应得的赔偿,可反被他们打了出来。说是意外死亡要先去刑部开死亡证明,可是那顾少爷手眼通天,又是说我父母亲人是病故,说小的想钱想疯了想要栽赃于他,把小人关他的房间内时不时就对小人上下其手,那是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所幸小人现在在王爷效犬马之劳,早已不复当年。可恨那顾长尾仍然作威作福,这些年来,不知又坑了多少无辜百姓。方才听闻,王爷说先拖着,小人就想起了当初户部刑部下属的衙门也把小人当是踢皮球似的踢来踢去,悲伤之下痛哭流涕。不想惊扰了娘娘。”
那是抓住了来福的手,安慰道:“你也是个苦命人如今苦尽甘来了,你也要向前看才是。”
“小的何德何能能让娘娘如此安慰。”
“傻子,还不是长夜漫漫。”玉树顺着来福的手向上摸,来福小臂内侧非常敏感,腿一软就倒在了玉树怀里,轻微地挣扎着。
“娘娘这如何使得?快放开小的。”
“你不是说户部和刑部亏待了你,如今妾身算是户部的半个管家,就让妾身代户补偿于你,可好?”
来福羞涩的脸颊飞上两抹嫣红色,“如何使得,如何使得……”
玉树道:“只有肾好,什么都使得。”
次日
本王冷艳看着玉树提着裤子从来福住的偏房溜了出来。
“早啊。”
“王爷早。”玉树系紧了裤腰带,仔细瞧了瞧本王的脸,“王爷最近火气大,长痘了。”
本王一声闷哼。
三姑和玉树谈心,“你要是继续这样很快就要走了我的老路,伤身啊!”说着搂了下正上茶的小白龙的熊腰。
玉树喝了杯酒,看了眼小白龙,遗憾地说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三姑深以为然,“说得好,但是男色虽好,但莫要贪杯啊。”
玉树说了声是,心里骂道:老虔婆,倚老卖老。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先不提匈奴人,为什么没人关心大鸿胪的死活呢?
一个九卿虽然啊吊车尾的但是就这么失踪了就没人管管。
有人说大鸿胪是跟唐和尚淫奔了。
本王了解大鸿胪他不是那样的人,大鸿胪还有八旬老母的他可是感天动地的大孝子怎么能丢下老母亲离开?
但如果是这样的大鸿胪的母亲为什么没到九门提督那告状?
不科学啊。
“王爷,告状不归九门提督管。”玉树头顶一桶鸭血粉丝汤跪着说。
她居然睡了本王的贴身小厮来福,福大爷!这是要架空本王!
这次绝对不能容忍她。
“还有,王爷您什么时候去收复燕云啊,大家都等着呢,今个天下兵马大元帅已经来问过十几次了,要是再不发兵他老人家说不定都要子宫了。”
反正又用不到宫就宫呗。
不是本王不想去,实在是懒得慌。
现在天下承平,百姓安居乐业怎能轻易发动战争?本王是个有原则的上位者,怎么能以一己私利枉顾天下人的意愿呢?
“不如这样吧,咱们搞个投票活动,赞同收复燕云的投红豆,不赞同地投绿豆。”
这个主意不错。
“本王准了。”
京城百姓巨万,大约百万人,一个人一粒豆子也有数千斤,肃王府门口放了一杆大秤,同意的扔到左边的缸里,不同意的扔到右边的缸里。
京城百姓十分爱凑热闹,何况这等决定国家命运前途的活动居然让他们投票,不由得给了大家一种能当家做主的错觉。
装着红豆的大缸慢慢下沉,死死的压在地面上,最后豆子都装不下了滚出来好多。
非常明显了,父老乡亲们都决定收复燕云。
兵马大元帅老泪纵横,抱着装豆子的大缸不撒手。
大家伙觉得这缸豆子非常有意义,已经脱离了豆子的本质,是一缸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豆子,不能再吃了,也不能放仓库里放着,得妥善保存起来。
大家纷纷献言献策决定建造一座水晶丰碑,史称“红豆碑”。
小皇帝说:“假若我朝有朝一日遭逢大难,可杂碎此碑,每人一粒豆子,以身殉国。”
这是要京城百姓一同陪葬!小皇帝恐怖如斯!
要知道水晶碑里除了豆子之外还灌注了让豆子不腐烂不干瘪的密制药水,毒性强大,沾之即死。
搞定了民意之后就该点兵点将了。
这次出征是要由本王打头阵的,本王给自己加了封号,从肃王变成了武肃王。
该点兵了。
虽然知道诸位可能对我朝的武官制度没什么兴趣但本王还是要简要地说明一下。
正一品的武职京官侍卫内大臣相当于京城军区司令、掌銮仪卫事大臣相当于神棍局长。从一品的是九门提督,将军、都统、提督们,这个就比较多,像是天下兵马大元帅这个职位就非常超然了不算在品级内,就是俗称的超品。
这些位置都是要靠自己去挣的,本王就不一样了,本王是个人人喊打的勋贵,八旗子弟天潢贵胄,世袭罔替,跟要靠自己奋斗的士绅天然是两个阶级。
京城常备兵马三十万人,分为十个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中午本王美美的睡了一个好觉,梦里周公的儿子正把本王逼在墙角,对本王上下其手。
“王爷,醒醒啊,醒醒啊。”玉树推了推本王。
本王睁开了惺忪的眼睛,今天你不给本王解释本王就把你贞操裤的钥匙丢进粪坑里。
“今个是王爷生母的忌日,去拜祭一下吧。”
本王的生母是个连名字都不详的爬床丫鬟,生下本王就死了,而且不久之前本王还从国师口中得知本王实际上是孤鬼派的二师兄,幼年时期就跟真正的肃王府庶子掉了包。
所以本王根本不是爬床丫鬟娘的儿子,也没必要拜祭她。
“不去。”
“王爷不可任性。”玉树这个时候倒是贤惠大度起来了,昨天勾搭来福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怎么当贤惠的女人呢?“死者为大。”
本王最受不了这些糟粕了。
奉死如奉生?
死都死了还那么麻烦,怎么不在生前好好表演?
玉树神神秘秘地说:“我听说老夫人身份不一般。”
哦?
这么套路?
难不成本王的亲娘是前朝公主?
“听闻王爷的亲生母亲是前朝遗脉,前朝八百年最后的血脉。”
这也太刺激了,本王很容易接受不能。
本王一骨碌爬了起来
玉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本王抽出匕首,指着她的脖子,“说人话。”
“王爷贱笑了,妾身这就跟王爷细细说来,老夫人原本是前朝最后的一位公祖,真是最后的,旁的半个没有,想来她进入肃王府肯定是大有阴谋。”
嗯,一个爬了床第二天就开始迷之呕吐的女人会有什么阴谋,这真的不能不让人怀疑啊。
“你继续说。”
“是。”玉树搬了个马扎在床边坐下了,还不顾本王挣扎地握住了本王的脚踝,轻轻地开始揉捏小腿,真叫一个舒坦。怪不得说王侯宗室是古往今来第一大废物,古人诚不欺我啊。
“老夫人孕期九月余,王爷是不足月生下来的,应该有些体弱,但王爷的身子骨一直都非常健壮,而妾身听闻……老夫人其实早该生了,就是憋着没生,硬生生的憋了好几个月呢。”
开玩笑,欺负本王不懂医学不成?生孩子又不是人为控制的,憋着不生具备可操作性?不憋死了?
“前朝宫廷秘术,很多后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