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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阁老乃是三朝元老,博学鸿儒,桃李满天下,著作等身,他都说你的文章好,本王又如何挑的出毛病。”
本王的小解元被夸的脸红了,本王又知道了他的一个优点,脸皮薄。
“在金陵时听闻王爷为人如同门神般不假辞色,今日见了真人却如此和颜悦色礼贤下士,对学生一介白身之人竟如此……”
小解元疑惑地看着本王。哎呀,这迷蒙的表情真是要把本王迷死了!
本王不露痕迹地又朝小雎雎贴近了一点,现在几乎是肩并肩了。
明天本王就封自己为一字并肩王。
“王爷冷吗?”
床上就一床被子,说真的这么大的床就一个双人被不太科学,但是,我朝信的是灶王爷!
于是,本王就浑身僵硬地看着小解元羞答答地掀开了一半被子含羞带怯地说:“王爷若是不嫌弃就与学生共盖一条被子如何?”
好好好。
本王激动的都想大赦天下了。
灯火通明,人鱼烛燃烧了一夜也未见短。
本王就这样跟小解元聊了半宿家事国事天下事。到了五更天才沉沉睡去。
约莫半个时辰不到,本王就醒了,为了给解元公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印象,本王准备去上朝了。
作为摄政王,本王命织造府制了一套黑龙袍出来,皇帝嘛都穿黄的,其实本王觉得黑色才尊贵。
比如说汉朝的龙袍就是黑的裾。
好像是裾,无所谓了反正本王说是裾就是裾,想那刘家老小也不能嗷嗷地找本王讲理。
说起刘家老小,本王坐在轿子里昏昏欲睡。
轿子外来福闻着路边起早卖馕的大爷聊上了,“啥?三文钱一个?你咋不去抢!五文钱三个!”
老头苦着一张脸,“大爷,真的不行,小老儿这样卖早就破产了。”
“卖馕翁,和面蒸烧馕在家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馕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家中米粮绝,心忧馕贱愿粮贵。
夜来城外一尺雪,三更蒸馕破卢中。
妻困儿饥日已高,市南门外墙边歇。
翩翩车骑来是谁?肃王府上福大爷。
背靠肃王跋扈行,口称馕贵欲抢夺。
一担馕,十余斤,天冷掀盖惜散热。
寥寥五文空心铜,扔进雪地充馕值。”
一个摇着折纸扇的文学青年悲天悯人地站在一边作诗。
他走上来对卖馕的老汉说:“大爷,受苦了!”
大爷瞪了他几眼,从摊子口出来蹲下来把来福扔的几个大钱从雪坑里抠出来,擦干净放进了衣兜里,然后从担子里拿出馕分给了肃王府几十人的车队,每个护卫都有个沉甸甸的胡饼。
“好烫!”
“香!从府上出来还没吃饭呢。”
大冬天摇着纸扇的书生傻眼了,“你这些人……老丈你……”
老丈翻了个大白眼,从口袋里掏出铜子往书生眼前一拍,“你看看,啥做的?”
铜子在初升的红日下闪着银光。
“银的?”
机智的书生知道自己被骗了。
大爷说:“肃王府的金银财宝数不胜数怎么会在乎老朽几个馕钱,这般作态不过是博王爷一笑罢了。”
书生的大脸气的更大,你们这样玩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了,来福朝天的鼻孔仿佛这么说着。
“启程了启程了,被这二椅子耽搁了好一会,该来不及上朝了。”掸了掸肩头一层薄雪,吆喝着轿夫,“起——”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可本王的銮驾还是迟到了。
到了宫门外,惧怕本王权势的百官非常尊老爱幼地一个个如泥塑的菩萨似的在等着本王。
这里头唯一一个自始至终跟本王关系不错的就是吴阁老了。
上朝的路上吴阁老与本王寒暄道:“听说我那不成器的侄外孙子三儿在王爷手下效力。”
大鸿胪寺的张三儿?
他不是谢阁老的孙子吗、怎么又成了吴阁老的外孙了。
这两家门阀什么时候狼狈为奸的。
“老夫有一儿一女,三代就这么一个外孙,天生命就不好,怕活不过十岁,就给起了个贱名。”
本王倒是觉得张三儿这名挺好的,朗朗上口还还听。
比什么羲之羲之好记多了。
看得出起名的人文化素养非凡啊。
到了金銮殿,刚十岁的小皇帝被太监扶着坐上了龙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全都作揖行礼。
这算是对皇帝最高规格的礼遇了,毕竟我朝的政体是君主共和制。
本王四舍五入就等于共和。
听说坊间有人把本王和小皇帝比作曹吉利+董卓pk汉献帝刘协。
这本王就无法认同了,天下在本王的治理下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的萌芽,无数破产的农民成了新生的工人阶级,无数个工业城市拔地而起,赚的比种地挣的钱要多出数倍,和大唐的交战也频频占据上风,这些声音不过是蝼蚁的狂吠而已。
小皇帝完美的在龙椅上扮演着傀儡的角色,一言不发,任凭大臣们交头接耳。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在这一群墙头草中间最会审时度势的六朝元老吴阁老还是保持了对皇帝这一职位的高度尊重的,“起奏陛下——”
本王在心里默念:有一刁民求见。
“赤道村最近连月暴雪冰雹等强对流天气,恐是有冤情啊,陛下。”
“是啊,陛下,桑柳国竟然冤枉我国在万国蹴鞠大赛的半决赛时候收买裁判,这不是讹人吗?要不要发兵百万揍他?”
“就是,明明就是贿赂了蹴协而已,裁判算个毛线还不是得听蹴协的。”
大家群情激奋嚷着要给桑柳国一个好看。
“都静静!静静!”光禄寺卿站了出来和稀泥了。
鼻孔朝天的太仆不干了,“老肖,你一个光禄寺卿,区区三品官,还是个做饭的厨子,能上朝观政就已经是祖上积德了,还想提意见,反了你了!陛下,臣要弹劾光禄寺卿肖寇,尸位素餐,不好好做饭反而掺和朝政等一十八条罪证!”
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了厚厚一叠奏折。
光禄寺卿顿时暴怒,“好你个瘪犊子,竟然敢算计老子!”然后从背后腰带里抽出了一把刀光雪亮的菜刀!
太仆两条罗圈腿都吓直了,指着光禄寺卿手指哆嗦:“上朝不能携带长于两寸的武器!光禄寺卿你想行刺陛下不成!”
“呸!少冤枉本官,从古至今没听说过菜刀还是武器!我朝律法中可没有一条不许光禄寺卿带吃饭的家伙上殿!”
大理寺卿迅速地翻了下随身带着的法典道:“的确没有这一条啊,肖大人。”
十分的公正严明。
只见光禄寺卿冷笑一声,右手持菜刀迅速地挽了一个刀花,直逼太仆,“勿那小儿!看刀!”
最后以此次战役以太仆屁股被砍成三瓣告终。
小皇帝说:“抚恤三两银子,算工伤,请个太医过去,汤药费自理。”
小皇帝真是抠的非常具体啊。
下了朝本王飞奔回了王府,满心满眼都是雎雎,可是却没看见人。
“来福?”
来福哆哆嗦嗦地过来了,“王爷……”
本王怒不可遏,“人呢?”
来福低着头装死,本王明白了,玉树!
玉树正左手裴霖右手解元公笑的像个大马猴子,浑身肥肉止不住的抖动,“解元公这首词写的极妙,尤其是这句点上丹朱染却浓,摇江春色似风声,真是风雅。”
雎雎羞涩地说:“玉娘娘过誉了。”
本王眼尖地看见了裴霖桌子下的手掐了玉树大腿一把,看着雎雎的眼神那是非常的仇视!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本王早已看出了一切,以玉树的性格绝对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这不,她又要挖本王的墙角了。
本王非常的心平气和,似乎早就料到了一切。
本王不能退缩。
必须和玉树正面杠。
玉树没想到本王会来,站起来伏身道:“妾身见过王爷。”
裴霖:“裴霖见过王爷。”
解元公:“关雎见过王爷。”
你们三个人倒是非常有默契啊。
玉树,“我与少帅略尽地主之谊,相邀解元公共同品鉴诗词,解元公不愧是南直隶的解元,诗词做的极好。”
极好的这个梗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们还没有玩腻吗?
“玉娘娘精通诗词歌赋,真是位了不起的才女。”
本王就静静地看着他们几个相互吹捧。
看着雎雎的神色,本王这就知道和他的露水姻缘已经结束了。
怜我世人忧患实多啊。
下午,出大事了。
匈奴使者来了!
“匈奴?大匈奴不是早灭亡了吗?现在草原第一政权应该是突厥啊?”
“就是,老夫也这么觉得。”
那问题来了,这伙使者是穿越了?
“太史公呢!”
太史公今年十二岁,少聪敏,去年喜得一对龙凤胎,本王还派人去祝贺了呢,真是年少有为。
大鸿胪寺现在群龙无首,本王看好的张三也履历不足,“太史公,请协助大鸿胪寺。”
“喏。”
本王派了暗卫去打听情况第一时间报告。
太史公确定自称是匈奴的使团的确是匈奴人无疑。
这就奇怪了,匈奴人还有使团?
他们被安排住在了帐篷里,为了使匈奴使团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太史公还紧急从杨沟村调派了几只有狐臭的山羊拴在帐篷附近,都是能产酸奶的好羊。
最不可思议的是匈奴人居然会说非常标准的普通话。
这位叫金日高的匈奴使者此番是来跟我朝结盟的,要一起攻打大汉。
满朝文武听了顿时虎躯一震,好像昨天我们还讨论大唐蹴鞠队在我妻国连战连捷的新闻呢,今个就有个匈奴使团过来要琢磨打汉朝,有狗腻啊。
太史公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朝久居一隅,不懂天下大势力,不知汉朝现在是哪位皇帝?”
金日高咬牙切齿,活像他们祖坟龙城被刨了,“乃是王莽小儿!”
太史公更加小心翼翼地说道:“如果外臣没有记错的话,大汉国姓应该是姓刘的,这个王莽又是何人?”
“太史公有所不知,汉朝遵循的是三黄五帝之伦,轩辕黄帝禅让大位与炎帝,一国之君,当能者居之,岂有一家之言乎?”
乎尼玛。
看到这一幕,本王偷偷的跟又是咬耳朵说:看吧,这就是草原民族学会了儒家典籍的后果,一个草原民族不讲究吃拿卡要改成讲究仁义礼智信,这不是灭族的前奏吗?被洗脑洗的太严重了。
玉树点头称是:不知这金日高在匈奴是什么身份?
玉树招呼一个大鸿胪寺的书办问他金日高的身份。
“回王爷的话,这金日高乃是匈奴左贤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和匈奴王骄奢糜那是堂兄弟,两人关系一向不睦,当初为了争夺王位还打了七天七夜,死了上万人。而他今日前来用的并非是匈奴左贤王的身份。”
这么说杀了他也无妨了?死个使臣而已。
我朝位于大唐和大汉的东南部,匈奴要想进犯我朝必须得跨过大唐跟大汉的尸体,所以我朝非常安全,没有任何危险,再说我朝大唐纳贡称臣,大唐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