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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目前还不是他全力以赴的时机。
胡逢春道:“好,诸位光退,老夫断后。”
田伯烈道:“如论对暗器的了解。在下比诸位多一些。还是在下断后吧!”
白眉大师道:“此地在他们子午追魂针控制之下,先脱危境,再想办法。”
楚小枫道:“大师和胡老,是咱们领头人物,不可涉险,两位先退,在下和田兄断后。”一面伸手捡起了一把石子。
胡逢春道:“好,两位小心。”飞身疾转,绕到了另一株大树之后。
楚小枫运足内力,一扬手,七八颗小石子如流星一般,直向那株枝叶密茂的大树上飞去。
连他自己也未料到,这些时日,内力竟然是大有增进,七八颗小石子流星闪电二般,射入枝叶中。
但见树叶纷纷飘落,紧接着,响起了两声呼叫。
一全身绿衣的人,蓬然一声,由树上摔了下来。
那枝叶茂密的大树上,似乎是人还不少,楚小枫这七八颗小石头,竟然打下来一个人。
就这一阵混乱,白眉大师和胡逢春已闪出林外。
田伯烈和楚小枫相距约八九尺远,都藏在一棵大树之后
对方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人,略一混乱之后,立刻恢复了平静。
田伯烈低声道:“现在,他们都举着针筒,等着咱们,咱们逃走的机会,实在很渺茫。”
楚小枫道:“除非,咱们能再制造一次混乱。”
田伯烈道:“很难很难,咱们几乎是没有机会,”
楚小枫道:“机会一向由人来创造。”
田伯烈怔了一怔,道:“好,楚兄豪气过人,兄弟佩服。”
楚小枫道:“不敢当,田兄,你带有几种暗器?”
出伯烈道:“我带有七种暗器,而且数量也不少,只可惜。很难有打出去的机会,”
楚小枫道:“为什么?”
田伯烈道:“我打暗器的手法,虽然不错,但这暗器的速度,绝对快不过对方的子午追魂针,但更重要的是,我打出暗器的距离,比他们要短两丈。”
楚小枫道:“你是暗器名家,对这子午追魂针的暗器,也相当了解,你看咱们有几分逃走的机会。”
田伯烈笑一笑,道:“他们有五具针筒,在这种距离之下,他们瞄准发射,咱们连一成的机会也没有。”
楚小枫低声道:“这么说来,咱们只有自己创造机会。”
两人谈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因距离不太远,林中也很静。仍然有不少话,被对方听到。
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由那大树上传了过来,道:“胡逢春和白眉大师侥悻走脱,算他们运气,但你们两位,算是死定了,绝对没有再逃脱的机会,子午追魂针,已经完全封锁了你们左右的退路。”
楚小枫未再答话,却一提真气,向树上缓缓升去。
他速度很慢,而且极端小心,不让它发出一点声息。
田伯烈看到了,心中暗叫了两声惭愧,忖道:由树上走,当真是唯一的机会,这么简单,我竟然没有想到,当下一提真气,也向树上升去。
两人很快的爬升两丈多高,已到树身分叉之处,再向上,就可能被人瞧到。手抓树干,暗暗调息一下。
楚小枫用手势打出了一个走的表示,同时回头察看退路。
田伯烈点点头。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忽然弹身而起,双足在柯身一蹬。
身子倒跃而射,疾如流矢。果然,这一招.出了对方的意料之外。
待对方警觉,两人已飞出五丈外,脱出了子午追魂针的有效射程之外,落到实地。
田伯烈一脸佩服之色,道:“楚兄,你这种冷静急智,好叫兄弟佩服。”
楚小枫道:“愚者一得,碰巧罢了。”
田怕烈笑一笑,道:“一个人表达出的应急机智,是天赋才慧和平日修养混合而成,成败虽然有几分运气,但才慧总是主体。”
楚小枫微微一笑,道:“偶然一个灵机,当不得田兄如此夸奖……”,语声一顿,接道:“田兄,你是暗器名家,如何对付子午追魂针,还要田兄出个主意才是。”
田怕烈道:“万知兵器谱上,此针排名第四,凶利可知,难处在那强力的机簧,制造不易,针筒也经算计制造,如今,对方把钢针加上剧毒淬炼,更加歹毒,一般的藤牌,只怕也挡它不住,只怕要用特制的盾牌。”
楚小枫道:“如若那子午追魂针,可以连续的施放,这五筒追魂针,就很可能造成咱们很大的伤亡。”
田怕烈道:“真要对面放射,场中能够逃生的,实在不多。”
楚小枫道:“田兄,这个,咱们应该如何应付?这等荒凉山野,哪里去造盾牌。”
田伯烈笑一笑,道:“一个真正的高手,随手都可以找到可以代用的盾牌。”
楚小枫点点头,道:“那毒针能不能穿过两寸厚木板?”
田伯烈道:“那要看什么木质了,这强力弹簧发射的毒针,虽然尖利,但它还是小一些,藤牌虽然挡它不住,但两寸以上的木板,应该可以挡得住它了。”
楚小枫道:“多谢指教,咱们退回本队去吧!”
形势的诡异变化,对方残酷的屠杀,使这一批原本为乌合之众的武林人物,忽然间齐心合一,造成了一种坚强的团结。
楚小枫和田伯烈退到树林外面之后,胡逢春和白眉大师已经把人手撤到了十几丈外。
眼看楚小枫、田伯烈退了回来,胡逢春才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好!好!两位也平安退回来了。”
突然间,胡逢春对楚小枫生出了无比的好感,不但觉着这个人智勇双全,而且,可与共事,遇上了什么危险疑难,他好像都是一马当先。
他是老江湖了,心中虽然对楚小枫偏爱很多,但对两人所表示的欢迎,却是一样的热烈。
白眉大师已经把十二罗汉调了上来,每人手中,都执着两面铜钹。
田伯烈微微一笑,低声道:“楚兄,这十二罗汉还会飞钹,少林飞钹,在万知兵器谱上排名第十,但飞钹威力可以及远,听说练到十分火候,可以取人十丈,那些针手,未必都武功高强,飞钹对付他们,应该是最好的利器。”
他不愧为暗器专家,每一种暗器,人他之目,都可以说出一番道理。
楚小枫道:“田兄,万知兵器谱上,一共排名几种暗器。”
田伯烈道:“十种。”
楚小枫道:“少林飞钹是敬陪未座了。”
田伯烈道:“能排上名,已经不错,我们家传一十三种暗器,没有一种能排上兵器谱的。”
楚小枫只觉此人胸罗极博,应该和他好好的谈谈,倒是可以增长不少的见识。
但他心中明白,这不能表现得太明显,点点头道:“田兄博学。”
转身行近王千,低声吩咐数语,王平带着陈横、成方、华圆急步而去。
只听白眉大师高声说道:“一入树林,飞钹即无作用,咱们这些人,决无法通过子午追魂针筒的攻袭。”
胡逢春道:“想不到,这一次春秋笔的出现,竟带来了如此严重的挑战。”
楚小枫道:“唉!看对方屠杀无辜的手段,只怕咱们现在散去,回头,对方也未必会放过咱们了,”
原本有些人,已准备散去,回头离开,不再观看春秋笔出现的事,但楚小枫这几句话,却立即发生了强大的吓阻之力。
树林中被吊死的人,景象依旧,仔细想一想,谁也不敢轻易离群独行。
楚小枫已肯定,正面临到那神秘组合的全力击杀。
他们要保护隐秘不外泄,必需杀死知道隐秘的人。
以自己在江湖这等声誉的身份,决无法说服这群武林人物,合力同心,对付强敌,只有用些技巧了。
虽然是用的手段,但也有几分事实,这些人分散之后,极可能遭到那神秘组合的屠杀。
分散之后,他们保护自己的能力就更为脆弱。
十步之内,必有芳草,楚小枫发觉了这一批同行的武林人物,有很多武林中藉藉无名,但却是身怀绝技。
田伯烈缓步行了过来,低声道:“楚兄……”,炯炯的目光,盯注在楚小枫的脸上。
似乎要从楚小枫的神情探索出一些什么?
楚小枫尽量保持着神情的平静,道:“什么事?”
田伯烈低声道:“你好像知道他们来自何处?”
楚小枫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们是一个组合,一个神秘强大的组合,目下,还对我们展开各种击杀。”
田伯烈道:“是我们所有的人、还是只有你们几个,及那辆马车中的人。”
楚小枫淡淡一笑道:“田兄,也许车中人只是一个起因。但就目前他们的作法而言,好像是要对我们所有的人,”
田怕烈沉吟了一阵,道:“楚兄,咱们一见如故,不过,我田某人一向不喜被人蒙蔽,我想知道实情。”
楚小枫心头震动了一下,缓缓说道:“有一个神秘的组合,要对付武林中所有的正大门户,我们也许是被他们优先选中的人。”
田伯烈道:“只有这些么?”
楚小枫道:“兄弟能知道的并不多,我不知道他们的来路,也不知道他们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组合。”
田伯烈道:“篷车中那位妇人知道吗?”
楚小枫道:“她也许知道,但她不肯说。”
田伯烈道:“这就是楚兄全力保护她们的原因么?”
楚小枫道:“在下很希望了解内情,所以只好全力以赴了。”
田伯烈道:“好!在下相信楚兄,我再请教最后一件事了。”
楚小枫道:“兄弟知无不言。”
田伯烈道:“那妇人有没有告诉楚兄,她胸中的隐秘,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说出来?”
楚小枫道:“她没有肯定说出来,但看样子好像准备在春秋笔出现的时候。”
田伯烈道:“这也是楚兄保护她的原因么?”
楚小枫道:“不错。”
田伯烈笑一笑,道:“多承指教,在下要交你楚兄这个朋
友。”
楚小枫一抱拳道:“承蒙不弃,小弟何幸如之。”
田伯烈哈哈一笑道:“好!大丈夫肝胆论文,田某人不客气。叫你一声兄弟了。”
楚小枫道:“田兄年长。理当如此。”
胡逢春快步行了过来。道:“两位谈的很投机啊!”
田伯烈笑道:“胡老,在下认了个兄弟。”
胡逢春叹息一声,道:“患难与共中,最易见真情……”
这时,白眉大师带着分花手时英,水中神龙何浩波,百步飞蝗谭志远,匆匆行了过来。
分花手时英和田伯烈,相识甚久,微微一笑道:“林中被杀了几十个江湖同道,田兄,仔细看过他们的尸体了?”
田伯烈道:“是这位楚兄看的。”
时英回头打量了楚小枫一眼,才淡淡一笑道:“楚兄,能肯定他们是先中毒,才被吊上树么?”
楚小枫道:“是,在下看过了。”
这些时日中,他处处留心观察,学会了由外表,看透一个人的内心。
他发觉了这位分花手,冷静幽沉,说话清晰缓慢,内心中,存有一股莫名的傲气。
这种人,大都是很自负。也真有一点本领的人。
楚小枫发觉时英就是属于那种冷傲不群的人。
时英嗯了一声道:“楚兄,能肯定么?”
言下之意,颇有不信任的味道。这是一种轻视。
楚小枫还未及接话,田伯烈已经抢先说道:“时兄,这位楚兄观察人微,决不会错。”
时英哦了一声,道:“田兄如此推崇一个人,倒是少见啊!”
田怕烈道:“兄弟句句真言。”
时英对楚小枫点点头,道:“能得天马行空如此颂赞的人,自非凡响。”
楚小枫一抱拳,道:“是出兄抬爱。”
白眉大师突然插口,道:“诸位檀做,老衲在江湖走动了几十年,但却很少遇上如此残忍的大屠杀,这些人未必是他们的仇人,只是用来向人示威,就下了如此的毒手。”
胡逢春道:“咱们也一样是他们屠杀的对象。”
田伯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