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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亚菱道:“来吧!要来的,总归要来。”
覃奇道:“姑娘,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请教?”
东方亚菱道:“覃兄情说!”
覃奇道:“姑娘,咱们走这一条路,不知行向何处?”
东方亚菱道:“找几个人。”
覃奇道:“找人?找什么人?”
柬力亚菱道:“天罗教实力如此强大,但恐怕咱们这几个人自然足无法和他们抗衡,
所以,我们要一些帮手。”
这几句话,不但听得覃奇一呆,就是傅东扬,也都听得大惑不解。
覃奇苦笑一下,道:“姑娘,当今江湖之上,除了少林寺倾力而出之外,在下想不
出,当今之世,还有什么人,能够阻止天罗教?”
东方亚菱目光转动,环顾了群豪一眼,笑道:“那人住在一个江瑚上无人知道的地
力,但他是唯一能阻止天罗教的高人……”
南宫玉真接道:“表妹,他既住在一个无人所知的地,咱们又要去哪里找他呢?”
东方亚菱道:“不知道,表姐,但我相信,我们正一步一步地接近他。”
南宫玉真道:“亚菱,那人是谁?”
东方亚菱道:“表姐,原谅我,我不能说得太多……”轻轻吁一口气,接道:“表
姐,咱们这些人,也许可以自保,天罗教中人,也不能把全力集中起来对付咱们,这就
是他们的难处,如若他们不倾全力,咱们足有自保能力……”
目光一掠南宫玉真和秋飞花,接道:“事实上,表姐的武功,已足和天罗教所有的
高手,一较长短,就是华一坤,也未必能够胜得了你……”
南宫玉真摇摇头,道:“表妹,你……”
东方亚菱接道:“表姐,你也许真的不知道,但小妹说的是实话,华一坤和你一战
之后,心中也有了很大的畏惧,他知道了英雄人物,总是出在年轻的一代。”
覃奇望了秋飞花一眼,道:“这位秋少儿的武功,也到了登峰造极之境,老实说,
兄弟走了大半辈子江湖,是第一次遇上像秋兄这样的年轻高手。”
东方亚菱道:“所以,我不太怕他们,我们有相当的能力,对付他们。”
覃奇笑一笑,道:“听姑娘这么一分析,在下和梁兄都有了很大的信心。”
梁上燕突然叹一口气,道:“覃兄,如若他们出动了护法院中的杀手,追杀咱
们……”
听说了护法院中的杀手,覃奇也不禁脸色一变。
东方亚菱缓缓说道:“两位,能不能把护法院中杀手,说给咱们听听,我们也好有
点防备?”
梁上燕道:“我们护法院中,有一组执法杀手,专以对付叛离的护法。”
东方亚菱道:“两位和他们都很熟识吧:“梁上燕摇摇头,道:“我们也不认识,
我们几乎无法分辨他们谁是杀手。”
东方亚菱道:“覃兄,也不完全了解么?”
覃奇道:“所谓执法杀手,在整个护法院中,也是一种密人物,我们对那些人一无
所知,但我相信他们对我们,却是了解得十分清楚。我不识他们的人,但却知晓一点他
们杀人的方法。”
东乃亚菱道:“情说。”
覃奇道:“他们有术杀和毒杀两种……”
东方亚菱接道:“毒杀是用毒所杀,这个人人知晓了,术杀包括的范围太广,不知
他们用的是什么方法?”
覃奇道:“先说毒杀吧:他们有死毒、活毒之分,死毒,那是一般的用毒手法,不
足为奇,但活毒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杀人方法。”
傅东阳道:“活毒杀人,不外是利用虫种之类毒物了。”
覃奇道:“就在下所知,最利害的一种是蛊。”
傅东扬呆了一呆,道:“蛊?这么说来,贵院中还有南蛮、西域的高手了?”
覃奇道:“天罗教护法院罗致了八荒高人,老实说,个中高手,无奇不有。”
傅东扬道:“这些人,诸位都认识么?”
覃奇道:“不认识,凡是被列入护法院中杀手的,我们都不认识。”
东方亚菱道:“能放活蛊的人,确然十分可怕,不过,小心一些也可有防守之法,
但不知术杀之法,都有些什么?”
覃奇道:“就在下所知,术杀一法,包括了暗制、截杀,还有一种奇术杀人。”
东方亚菱道:“奇术杀人太笼,覃兄可否说得清楚一些?”
覃奇道:“就在下所知,术杀之中有一种可怕的方法,那叫做记名杀人。”
东方亚菱道:“记名杀人?”
覃奇道:“详细的情形,在下也不清楚了。”
南宫玉真道:“记名杀人,那不是妖法么?”
覃奇道:“大概是吧:他们本属于一种机密人物,我们对他们本就了解不多。”
东方亚菱道:“两位的记忆之中,可曾见这等事情?”
覃奇道:“没有见过,所谓记名杀人,也未必正确,在下只是听说过这个名称罢
了。”
东方亚菱沈吟了一阵,道:“覃兄,这么说来你们护法院是一个很复杂的地方了。”
覃奇道:“是:“东方亚菱道:“表面上看来,你们在护法院中住了很多年,由院
主到同事,都很熟识,但事实上,你们虽是护法身份,但对护法院的了解太少。”
覃奇苦笑一下道:“姑娘一语中的,在下好生敬服。”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诸位,不用再想这件事,术自有道,我想有奇术,但不信
人间有妖法……”
语声一顿,接道:“咱们很可能会很快和天罗教中有所接触,由现在开始,诸位要
好好的保持体能。”
这时,酒菜已出,众人田“nn口。一顿饱餐之后,东方亚菱并未立刻上路,只吩咐
群豪各自运气调息,自己却和秋飞花、傅东扬,行出了小店。这是座冷僻的小镇,事实
上,只能算是一个较大的村落,聚居有几十尸人家。但这里每逢三尢九日,附近人郡赶
来此地集购物。今天不是二六九日,这座小镇上显得有些冷落。东方亚菱绕着小镇走了
一转,看清了小镇四周的环境,也默记了这座小客栈四周的形势。只见她随手折些木枝,
插在地上,捡起一些石块,改换了一些位置。绕完了小店一周,化去了半个时辰之久。
重回客栈,群豪中已有两三人生息醒来。东方亚菱举手招来店伙计,道:“你过来。”
店小二行了过来,一躬身,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东方亚菱道:“我们想留这里住上一宿,不知是否可以?”
店小二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本店地方小,也不干净,岂不是人委屈诸位了。”
东方亚菱道:“我看到了你们后面不是有很多的客房么?”
店小二道:“话是不错,不过,那地方太脏了,如何能够住人?”
东方亚菱道:“现在,天色还早,打扫还来得及。”
店小二道:“姑娘一定要住这里么?”
东方亚菱道:“是:非要麻烦你不可了。”
回顾了兰兰一眼,接道:“兰兰,袷他一锭黄金。”
兰兰应了一声,摸出了一锭黄金,交给了店小二。
那一锭黄金大约有五两多重。
店小二从来没有见这样大的一锭黄金,不禁为之一呆。
他接过黄金的手,微微颤抖,似是掏着一千斤重的东西一般。
东方亚菱道:“伙计,去吧:找两个人帮帮忙,把后面客房打扫一下,购几件被
褥。”
那店伙计一躬身,道:“小的这就去辨。”
转身向外行去。
南宫玉真道:“小表妹,咱们真的要留这里么?”
东方亚菱道:“咱们不能任他们天罗教选择决战的场所,这地方就是咱们和他接触
的第一阵。”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过,小妹有一件事,希望诸位能够答允。”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东方亚菱的身上,但却没有人接口。
覃奇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也许在下的话多了一些,不过,咱们是初度追随
姑娘,希望姑娘能多多原谅咱们。”
东方亚菱道:“覃兄言重了,有什么话,只管情说。”
覃奇道:“我与梁上燕,和天罗教结下的怨恨,比诸位更深千倍,一旦落人他们手
中,只有死路一条。我和梁兄,只有一条路走,那是拼命保命,我们有多少武功,多大
的份量,大约姑娘已经很清楚了,我们能担当些什么工作,姑娘但请吩咐。”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覃兄,此说,小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语声一顿,接道:“咱们一路的行踪,一直在天罗教中人监视之下,这一点,诸位
想是早已知晓,看今日信上口气,他们很可能要转变一种方法。兵贵主动,咱们不能任
他们选择动手的场所,所以,我决定在此地,阻杀他们一阵…:“傅东扬道:“姑娘,
秀才的看法,他们似乎只是示警的成份大些,不一定会真的动手。”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至少,他们会来窥探,是否动手,其权就操诸在咱们的手
中了。”
傅东扬道:“这一点,咱们倒没有想到。”
东方亚菱轻轻吁一口气,道:“诸位,天罗教有上千的人,咱们只有十馀人,他们
死伤十人,咱们不能有一个伤亡。”
秋飞花道:“亚菱姑娘,动手相搏,以命搏命,只怕难保没有伤亡。”
东方亚菱道:“至少,咱们应该有这样的准备,所以,小妹想了一个对敌之法,诵
诸位坐近一些。”
群豪围上木桌,团团而生。
有些,站起身子,伸头瞧看。
东方亚菱取过杯子,以手推水,道,道:“我先解说一遍,若诸位用心的听,我已
经在这客栈外面,设下了一点五行埋伏,配合着咱们的人力,交互为用。”
她开始在木桌上昼出自己的埋伏,一面解说,一面分派工作。
她用词简明,虽然很快速,但却诉说得十分清楚。
每一句话,都很重要,丝丝入扣,密衔接,群豪都全神倾听,不敢稍有疏解说工作
分派之后,笑一笑,问道:“哪一位不清楚,只管请问。”
群豪个个点头,显示都已了解。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有什么改变,我会临埘通知诸位,现在,求诸位一起去瞧
瞧现场。”
举步向外行去。
群豪鱼贯相随身后。
东方亚菱一面走,一面又作一番解说,让群豪了解了它的埋伏、部署。
日落西山,天色黑了下来。
店伙计准备了丰富的晚餐,也打扫好了后面的客房。
东方亚菱吩咐店伙计,集中在一间房子里,不论听到什么声息,都不可外出查看。
群豪分头生息。
近二更时分,悄然行动,各自奔向分配的位置上。
这是没有月亮的夜晚,天色很阴暗,黑得目光难以看到三尺外的景物。
幸好是东方亚菱早已带群豪实地看过一遍,各人都还熟记着该去的地力。
虽然夜色朦胧,但还都记着何处不可去。
只有东方亚菱才有这样大胆的措施,明知强敌来犯,竟然能武断在二更之后,天近
三更,人才就位。
就在几人刚刚站好岗位,突闻一阵步履之声,传了过来。
两条人影,鹤伏鹿行而来,两人来的方位,正是东方雁守的位置。
邻东方雁的是覃奇。
覃奇身形微侧,悄然行了过来,低声道:“来了。”
东方雁点点头,仍然静伏末动。
两条黑影,似乎是耳目也很灵动,两人谈话的声音,竟然被来人听到。
两个人,突然停了下来。
东方雁低声说道:“他们听到了。”
覃奇道:“来的人耳目如此灵敏,只怕不是易与之辈。”
东方雁道:“他们既然听到了,咱们也不用掩遮了。”
覃奇道:“挑明了干?”
东方雁道:“对:“霍然站起身子。这时,来人的停足之处,和东方雁的相距也不
过丈许左右。覃奇也站了起来,道:“来人通名。”
来约两个人也很大方,发觉被人瞧到了,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