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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东扬点点头,道:“姑娘这么说,在下倒有着茅塞顿开的感觉。”
东方亚菱微微一笑,道:“老前辈,咱们见到了很多人,但他们是不是一个组合
呢?”
傅东扬微微一怔道:“这个,这个,很难说了。”
东方亚菱道:“至少,目下我们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不论有多少组合,但有一
个特别庞大的组合,这个组合,在一个人领导之下,他们有着足够的力量,可以争雄江
湖上。但他们却一直潜伏不动,一是他们可以继续不动声色的扩展实力,二则是他们一
直在寻找一件东西,这东西,对他们的影响很大,也使他们一直不敢出面争雄江湖。”
傅东扬道:“听姑娘如此一说,在下心中很多疑难之事就迎刃而解了,这样简单的
事,我竟然想不出来,经姑娘这么一说,使人能豁然贯通。”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夸奖了。”
傅东扬道:“目前局面,咱们应该如何应付?”
东方亚菱道:“我想,那个神秘的组合,还不会全力应付咱们,因为,他们还不愿
意在目下暴露出他们全部的野心。”
南宫玉真点点头,道:“不错,他们不敢全力对付咱们的原因,是还不愿暴露他们
的身分和实力。”
东方亚菱接道:“还有一点是,咱们目前武功高强得大出他们的意料之外,他们认
为派了四毒人来,就可以使我们全部击败,或是让我们屈服在他们威胁之下,但他们没
有想到他们千辛万苫训练的四个毒人竟然被表姐轻轻易易的杀死,而且,表姐还没有中
毒。”
南宫玉真道:“表妹,谢谢你的灵丹和精湛医术,如非小表妹在此,只怕此刻,我
骨已寒了。”
东方亚菱道:“若非表姐功力深厚,小妹纵有灵丹,只怕也无法相救了。”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现在,我们应该如何应付目下的局面,还小表妹出个主
意。”
东方亚菱道:“表姐,目下咱们没有主意好出,一切要等候别人发动了,咱们只有
等。”
南宫玉真道:“咱们自己又应该如何行动呢?”
东方亚菱道:“表姐把属下召集起来,重作怖置,咱们尽量节省人力。”
南宫玉真道:“表妹的意思这些人集中一处?”
东方亚菱道:“尽量把人手集中,我想,他们重来此地的机会不大!”
南宫玉真接道:“为什么?”
东方亚菱道:“因为,他们发觉咱们不是好惹之人,除非,他们决心合力和咱们一
决胜负,使大家知难而退了。”
南宫玉真道:“咱们集中了所有的人手,又作什么呢?”
东方亚菱道:“你传授他们武功,让他们的武功增进,多一份对敌的能力,我传授
他们一种阵法,让他们能把力量集中起来,一旦遇到强敌,也可以自保。”
秋飞花突然接口道:“菱姑娘,练一种阵势,就可以自保么?”
东方亚菱笑道:“秋兄,那阵势,只能把若干人的力量,集中于一处,至少可以把
威力增强三倍;一个人的武功,能够在陡然之间增加了三倍,自然可以对付强他们三倍
的敌人,如是敌人的力量强出太多,自然就无法可拒了。”
傅东扬道:“合搏之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能够在攻防之中,把联手人的力量集中在
攻拒之间同时发挥出来,就在下所知,最好约合搏之术,也只能加到一倍的力量,姑娘
能把一个人的力量,突然间提高三倍,那是另一种境界约合搏之术。”
东方亚菱道:“合搏之术自然无法在一瞬间,提高他们的武功,其妙处就在合搏之
术的运输速度之上,快速加上了联手的力量,就变成了一种新生力,就我的计算方法,
至少可以加到三倍。”
南宫玉真道:“这要几个人编成一组?”
东方亚菱道:“五个人。”
南宫玉真道:“那叫什么阵势?”
东方亚菱道:“五行阵,按金、木、水、火、土的方位,编排而成,这阵法玄妙处,
就在那移动的步法,要快速绝伦,而且,要五个人配合得恰到好处。”
南宫玉真沉吟了一阵,道:“好!我立刻把他们集中起来,有劳表妹了。”
东方亚菱道:“那就请表姐把人手分配一下,五人一组。”
南宫玉真道:“这件事,表姐自会安排,现在,咱们应该如何?”
东方亚菱道:“现在,咱们只有等候几日,以观动静。也藉此机会,你传授他们一
点武功,练成阵势,然后,再设法应付各种变化。”
南宫玉真道:“那是说,咱们在这里等候变化了。”
东方亚菱道:“正是如此,敌人来势如何,咱们无法预料,而且,咱们也无法找得
到他们。”
南宫玉真笑道:“那是说咱们只有等别人来打咱们了?”
东方亚菱道:“目下情况,也只有如此了。”
南宫玉真道:“表妹,咱们在此地还要住好多时间?”
东方亚菱道:“主要的是,把他们教会阵法要多少时间,那要看你属下的才慧如何
了,一般来说,大约有个四五天的时间,大概可以学会了。”
南宫玉真道:“那是说,咱们需要在这裹住上五六天了?”
东方亚菱道:“不错,咱们需要在这裹停留六七日,但不知留存的粮食是否够用?”
南宫玉真道:“这个表姐可以放心,此地至少有三个月的存粮。”
东方亚菱点头一笑道:“看来表姐也是有心人了。”
南宫玉真还未来及答话,摘星疾奔而至,道:“启禀姑娘,有人求见。”
东方亚菱道:“什么人?”
摘星道:“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大汉,指名求见秋飞花。”
东方亚菱道:“没有佩带兵刃么?”
摘星道:“没有。”
东方亚菱回顾了南宫玉真一眼道:“表姐,要他进来吧!”
南宫玉真道:“摘星,搜过他的身上之后,要他进来!”
摘星应了一声,片刻之后,带了一个全身黑衣的人,缓步行了过来。
那人手中执着一封书信,大步行入厅中。
南宫玉真冷冷道:“你干什么的?”
那黑衣人道:“送信来的!”
南宫玉真道:“送给什么人?”
黑衣人道:“秋飞花,这封信,我必须亲手交给秋飞花。”
东方亚菱道:“是男人写给他的,或是女人写给他的?”
黑衣人道:“这个,在下不能奉告。”
南宫玉真道:“交给我!”
黑衣人摇摇头,道:“不能给你,我要交给秋飞花本人亲收。”
秋飞花缓缓站起身子,道:“你认识秋飞花么?”
黑衣人摇头,道:“不认识,不过,看起来,你有点像。”
秋飞花道:“你的眼光不错,看得很接近,在下正是秋飞花。”
黑衣人从身上摸出一封书信,道:“这封书信,奉交阁下。”
秋飞花接过书信,只见信封上字迹娟秀,乃是出自女人的手笔,不禁一皱眉头,道:
“这是什么人的信?”
黑衣人道:“在下只是送信而来,送给了秋飞花,阁下收到了,在下事情就完了。”
秋飞花道:“好!你请走吧!”
黑衣人未再多言,转身而去。
秋飞花目睹那黑衣人的背影离去之后,缓缓把书信放入了手掌之中。
东方亚菱目光一掠秋飞花,本想讽刺他几句,忽然想到傅东扬还在此地,当下口气
一变,道:“三位老前辈,还有什么高见么?”
傅东扬微微一笑道:“秀才想了一想,才觉着姑娘的话,很有价值,目下江湖纷乱
杂陈,似乎是源起于一个系统。”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的想法,似乎是比晚进又深入了一层,但不知可否告诉在
下?”
傅东扬道:“秀才的看法是,他们可能出于一个源头,所以,他们害怕一种事物,
那种事物,对他们有着很大的威胁,它不出现,他们就永远不敢明目张胆的在江湖争
雄。”
东方亚菱微微一笑道:“老前辈的看法,和进不谋而合。”
傅东扬站起身子道:“和姑娘一次晤谈,胜读过十年诗书,秀才告辞了。”
东方亚菱、南宫玉真,同时一欠身,道:“晚辈不送。”
倪万里也站了起来,道:“牛鼻老道,咱们也该走了吧?”
天虚子笑一笑起身向外行去。
秋飞花也随着站起身子,举步向外走去。
东方亚菱低声道:“表姐,要他留下。”
南宫玉真双目中闪掠过一抹羞意,低声道:“秋兄,请留步片刻。”
秋飞花已随天虚子的身后,行出厅门,闻言止步。
回头说道:“姑娘有事吩咐?”
南宫玉真道:“口气太重了!是有事商量。”
秋飞花又行了过来,在原位坐下。
南宫玉真一时间,还真是想不出要说些什么。
东方亚菱道:“表姐,瞧瞧他那封信,好么?”
南宫玉真道:“这个,这个不太好吧!”
秋飞花取出袋中书信,笑道:“我也想不出是什么人写的,两位先瞧瞧!”
南宫玉真伸手接过,道:“好秀气的字。”
东方亚菱接道:“一定是女人手笔。”
南宫玉真道:“秋兄,这是哪一位红粉知己的手书……”
秋飞花摇头,接道:“不知道,真不知道,两位何不打开瞧瞧呢?”
东方亚菱道:“表姐,秋兄既然这么大方,表姐,何不拆开瞧瞧呢?”
南宫玉真道:“真的要拆么?”
一面答话,一面动手拆开了信封。
东方亚菱没有把眼光投注在南宫玉真手中的信封之上,但却把目光投注秋飞的身上,
希望看出秋飞花的神情。
南宫玉真的神情很严肃,似是那信上述说之事,十分严重。
东方亚菱目光回顾到南宫玉真的身上,才发觉情形不对,一皱柳眉儿,道:“表姐,
信上说些什么?”
南宫玉真道:“表妹自己瞧瞧吧!”
缓缓把信递了过去。
东方亚菱伸手接过信笺,展开看去,只见上面写道:“书奉秋兄尊鉴:敝上飘然而
来,匆匆而去,临行责令小妹,不惜代价、手段,以取秋兄之命……”
看到此处,东方亚菱突然一撇小嘴巴,冷冷说道:“她应该恨我才是,为什么恨秋
兄呢?”
秋飞花笑道:“什么人的信啊?”
南宫玉真道:“连雪吟,认不认识这个人?”
秋飞花道:“认识,是一位什么旗主的身分。”
南宫玉真道:“这位连姑娘,似乎是十分关心你。”
秋飞花苦笑一下道:“她好像对我不错,说是关心我,似是言重了。”
东方亚菱已看完信,笑一笑道:“何止是关心,而且是十分关心,秋兄请自己瞧瞧
吧!”
秋飞花接过书信,看了一遍,道:“两位可相信她的话么?”
东方亚菱道:“就字里行间看,应该是说得十分真实。”
秋飞花道:“如果她说的很真实,那倒是一椿”东方亚菱道:“麻烦倒不用怕,问
题是,咱准备如何对付这件事,秋兄是否真得有负那位红颜知己?”
秋飞花苦笑一下,道:“连雪吟只不过和在下见过数面,实在谈不上知己二字。”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她信上说得很明白,不择手段对付咱们,那就是说,他们已
经改变方法。准备在途中暗杀咱们!”
秋飞花道:“他们准备暗杀区区么?”
东方亚菱道:“不错,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选秋兄作为第一个对付的人呢?”
秋飞花道:“在下怎的竟如此荣幸?”
他说的很轻松,但南宫玉真却是听得一脸严肃,缓缓说道:“表妹……我相那位连
姑娘不会欺骗咱们,这件事,只怕是经过了一场会商决定的。”
秋飞花微微一笑,道:“南宫姑娘,他们必欲去我而后快,在下确有种受宠若惊的
感觉。”
南宫玉真摇摇头道:“秋兄,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他们一定有一种计划。现在,咱
们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