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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雄豪-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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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见面
    元棠半合眼睑,看起来像是困了,脑子里转得飞快,猜测沈靖宣向他刺探封淙的用意。像周显沛那样对封淙讳莫如深才是一般人的态度,就元棠目前所知,会在意封淙的要么是皇帝的人,要么是与文熙太子有旧的人。
  沈靖宣忽然提起封淙,不可能只是因为好奇,像他这样的家世出身,不会不知道封淙的存在对皇帝意味着什么。元棠无意中害了封淙一次,绝不能害他第二次。
  “是有这么回事,”元棠说,“德叔奉命送殿下到霁飏,殿下是和我们一块回来的。”
  沈靖宣点点头,又问:“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
  “在郡府吧,回来不久舅舅就将殿下接走了。”
  
  沈靖宣凝眉,似乎在思考什么。
  元棠翻了个身,含糊说:“沈三哥睡了吧,你也累了一天。”
  沈靖宣却说:“先别睡,我问你,听闻泽柔军在支援琚城的时候遇到殿下,是怎么遇见的,你见过殿下么?”
  元棠揉了揉眼睛,说:“见过几次,守城时殿下英勇过人,我们都以为殿下是琚城小吏,并不知道他是谁。”
  “果真跑到琚城去……”沈靖宣喃喃地说,又问:“既不知他是谁,为何将他从琚城带到泽柔,又是怎么发现他的身份?”
  刚才元棠觉得沈靖宣不俗,现在却觉得这人难缠,他捡着经过粗略回答:“殿下受伤了,被运回泽柔养伤,后来被卢长史认出。”
  沈靖宣颔首,忽然抬眸望着元棠的眼睛,说:“二郎,有件事要拜托你,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你能不能让我与殿下见一面。”
  
  元棠心下一惊,面上也十分讶异,道:“这……三哥你见他作甚?”
  沈靖宣说:“我与殿下有密事相谈,你放心,如果被人发现,一切罪责我都可以承担,我以沈家信誉担保。”
  元棠眼神闪了闪,惶然到:“这、这我可做不了主。殿下在郡府,要见他得经过舅舅,况且听舅舅说,萧给事已派人保护殿下,不让旁人接近。沈三哥何不直接去找舅舅?”
  
  沈靖宣目光的目光在元棠脸上顿了片刻,忽而笃定地说:“二郎,你撒谎了。你好像并不关心殿下之事,却处处避着我的问题,还知道萧擅之派人看守他。你这个年纪能将家事处理得井井有条,分明不是含糊的人,我问你能不能见殿下,你觉得不能却没有立刻拒绝,而是问我为什么要见他,还推到周使君身上,你与殿下,不是见过几次而已吧?”
  元棠只觉如凉风吹面,暗惊于沈靖宣的敏锐,他不闪不避,也不承认,反问沈靖宣:“那三哥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见他么?”
  
  沈靖宣唇边露出一丝笑意,好像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说:“想不到封淙跑出来一趟,还能结交你这样个人。”
  沈靖宣本想通过元棠牵线找周显沛,因为袁家与沈家的关系更深,周袁两家又是亲家,有袁家在中间,更稳妥些,却发现元棠的反应出乎他意料之外。
  
  元棠不置可否,他并不担心被沈靖宣看出自己的想法,没弄清楚沈靖宣的意图,他不会再向沈靖宣透露封淙的任何事,也不会为沈靖宣做任何事。
  过不了他这一关,沈靖宣想接触封淙就只能找萧擅之,他与萧擅之势同水火,周显沛和元棠同一阵线,在霁飏城内再没有其他人能让沈靖宣如愿。
  
  沈靖宣郑重道:“实不相瞒,我此次来,除了代表沈家来吊唁,还为了这位殿下。这里头牵扯到宫中旧事,本不该与你说,但既然要让你帮忙,也没道理遮遮掩掩。殿下私自从法源寺出走,陛下已经对他起了疑心,若他被萧擅之带回京城,恐怕凶多吉少。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救他。你也无须担心,我所做的事,绝不会牵扯袁家和周家。”
  元棠听说能救封淙,心里砰砰跳,但还是不敢轻信,说:“非我不相信三哥,只是三哥与太子遗嗣见面的确不是元棠一人能做主,再者,我又怎么知道三哥说的都是真的。自然,三哥的人品毋庸置疑,但此事非同一般,重则可牵连郡府上下,元棠不能轻易应允。”
  
  借着灯光,沈靖宣仔仔细细打量,仿佛要重新认识元棠,唇边的笑意更明显,说:“是我小看你了,原以为你只是比旁人沉稳些,没想到这般年纪就这样谨慎。你的怀疑有理,但是我骗你又有什么好处。封淙已被萧擅之看管起来,我见他一面还能对他如何,难不成当面害了他?你也知道,沈家早被排挤出朝廷,其实一切皆因陛下对沈家有疑心,身为沈家人,我的所作所为不能取信于陛下,所以犯不在此事上做文章邀宠。”
  元棠问:“为什么一定要见到殿下才能救他,你打算怎么救?”
  沈靖宣说:“因为需要殿下配合,而且我要确定他现在是安全的。”他也卖了个关子,“至于有什么打算,要见到殿下我才能当面与他说。”
  
  元棠细细斟酌,他不敢以袁家和沈家交情来判断,只考虑沈靖宣所处的立场,他没必要加害封淙,但沈靖宣看起来也不像是文熙太子旧交,年龄就不对,除非他们沈家哪位长辈曾与文熙太子有旧,授意沈靖宣救封淙。元棠了解的信息太少,猜不出个所以。
  思虑再三,元棠说;“要不要见你,得看殿下本人的意思。”他无法判断,封淙自己总可以。
  沈靖宣眸光一动:“哦,如果殿下同意,你能让我避开萧擅之见到他?”
  元棠笑而不语。
  沈靖宣又补了一句:“最好尽快。”
  
  避开萧擅之见封淙有些难度,但元棠还真能办得到。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元棠现在就是地头蛇,霁飏城内,他能支使的人财物绝非萧擅之能比,就算萧擅之带来童仆上百,也无法比拟袁家在霁飏的势力。
  元棠首先取的周显沛的同意,其实本来元棠就打算在封淙离开霁飏前见一见他,苦于难以说服周显沛——这事必须有周显沛配合——现在来个沈靖宣,反而好办了。
  元棠搬出沈靖宣和沈家关系,周显沛权衡许久,同意为他们安排掩护。
  郡府仆从趁送饭给封淙传信,得到封淙同意见面的回信。
  
  十一月末,萧擅之受霁飏大族辛氏所邀,前往辛氏在珑崤山的庄园做客,珑崤山距霁飏二十里,萧擅之一去,最快也要三天以后才能回来,因路程较远,萧擅之带走了大半萧家奴仆。
  他一走,莫说袁家,整个霁飏都清净几分。
  
  白天元棠仍旧在灵前举哀,到了夜里,他与沈靖宣偷偷从袁家后门乘车到郡府,换上郡府仆役的衣裳。
  为了不引起看守怀疑,早几日周显沛就借故将侍奉封淙起居的仆役换成与元棠沈靖宣二人身形相仿的,这天晚上,他又让郡府小吏与萧擅之留下的家兵仆人吃酒。
  待他们喝得酣畅时,元棠和沈靖宣一人提食盒,一人提锦衾铺盖等走进郡府安排给封淙的小院。
  
  受元棠嘱托,周显沛给封淙安排了一座僻静的院子,房屋宽敞,摆设齐全,进门是长案与凭几,案上放着铜壶和几个杯子,其中一个杯子盛了半杯水,上首是一架围屏坐榻,铺着褥子软枕一类,帷幔垂挂,映得屋里的灯火有些朦胧。
  进门没见封淙的人影,元棠放下食盒,唤了一声:“殿下,用饭了。”
  左侧内室响起一串脚步声,人影在帷幔后闪过,风一样走出来,就听见封淙的声音响起:“你怎么来了?”又对沈靖宣说:“你自己来就罢了,为何搭上小将军。”
  
  元棠转身向那声音来源,本想说些别的,看到那人的脸,脱口却问:“你是谁?”
  沈靖宣望元棠一眼:“这就奇了,你不认得他,还像母鸡护崽似的不让我问他?岂是我带二郎来的,是他自己要来,要没有他点头,我也见不到你。”
  
  元棠大退一步,说:“你你你是封淙?”
  眼前的面容英俊不凡,上挑的凤目英气勃勃,瞳中一缕金色幽光时隐时现,精采慑人,他身着一件玉色长袍,已是入冬的季节,这么穿本有些单薄,但他自己似乎并不觉得冷,衣上无带无珮,襟口微敞,因着者身姿挺拔,衣裳一点儿不显得散沓,襟袖随人而动,有一种洒脱不羁。
  
  封淙一脸奇怪,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反应过来,笑着说:“小将军,没了胡子,你不认得我了?”他生的好看,这么一笑更添风致。
  元棠刚才的确没认出来,说:“你多大,怎么能把自己糟蹋成那模样!”
  封淙忘了一眼外面,熄灭了堂屋两根蜡烛,他的身影更如鬼魅道。
  “什么我多大,反正比你大。我没工夫收拾,又不想被人认出来,自己留了些胡子,贴了些假的,就成那样了。”
  元棠想起封淙之前那张邋遢脸,又看看现在的封淙,摇摇头。
  
  沈靖宣也坐到封淙对面,语气凉凉地说:“看来你过得不错。”
  元棠想他们大概还有事要谈,自己可能要回避,主动抱起锦衾,打算拿到卧室。封淙却拉他坐下,说:“不用忙,你坐,没什么听不得的,这是沈家三郎沈靖宣,我们打小一块长大,凤麟沈氏小将军知道吧,可厉害了,以后你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都可以找他,有沈家当靠山,不愁以后封不上大将军。”
  沈靖宣闻言冷冷一笑,但是并没否认和封淙的关系。
  元棠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听说封淙从小被送到上筠法源寺,难道沈靖宣也从小出家,两个人都不像啊。
  而且,沈靖宣和封淙关系那么好,之前居然一点也不告诉他,看沈靖宣的表情,好像还有些闹别扭的样子。





第12章 继承
    果然,沈靖宣出口讽刺:“担不起殿下所托,我对殿下北走一事竟一无所知,想来你我虽相识已久,但并无交情。”
  封淙笑了笑:“别这么说,我又不是出去游山玩水,也不是什么好事,告诉你作甚?”
  沈靖宣被封淙的态度激怒,又要顾及外面的守卫,他一把拽起封淙的衣襟,压着声音说:“你就这么想离开大夏,那好你走啊,怎么不走得远远的,还落得像丧家之犬一样,被人抓住小辫,任人宰割。”
  
  封淙本来可以走得远远的,没走成全是因为元棠,元棠如芒刺在背,想上去劝开沈靖宣,却被封淙用眼神制止。
  封淙说:“我本来就像丧家之犬,即使不走也是任人宰割,他派人到法源寺杀我,本来就随时可以要我的命。”
  元棠听到了十分了不得的东西,沈靖宣一愣,然而封淙只是风轻云淡拂开衣襟上的桎梏。
  
  沈靖宣面色寒若冰霜,慢慢坐下来,似乎在思考什么。封淙从食盒里拿出吃食,自顾吃起来。
  “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发现了怎么也不告诉我?”沈靖宣问。
  “九月初一,我看到宫里来的人入寺,带着毒酒和白绫,还有圣旨。”封淙说着还夹起一粒青豆,仿佛在说别人的生死。
  “不可能!”沈靖宣说,“宫里竟没有一点消息,再说他怎么能这样做,就不怕太后知道?”
  封淙说:“等我两眼一闭,谁知道又有什么用。再说,我打伤他的人逃出来,你们不是一样一无所知。”
  沈靖宣神色越来越凝重:“那你也不应该就这样走了,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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