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追风猴笑道:“小姐,你就别去了。”
“我为什么不能去?”
追风猴本想说:“刚才你一露面,就已惊动一些人了,你再上去,这个市镇不闹翻了才怪。要是碰上一两个色胆包天,不知死活的上豪劣绅和花花公子,更会闹出人命案子来,那不惊动了姓沙的?”便说。“小姐,你想下,有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在大街上抛头露面的?”
小魔女说:“算了吧,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
追风猴一时语塞,不知怎么说才好。韦氏女侠道:“丫头,你别去了,在船上陪着妈妈,让哥给你买些好吃的。”
小魔女说:。“妈,你也上岸去,有好吃的,我们不会买么?要他买?他买的不一定好吃哩!”
韦氏女侠说;“丫头,你怎么忘了我们说过的了?我们不是一切听从总管的活么?”
“哎!妈,好。我不去,你们去好了。”
也正在这时,猛然听得阿安在船头喝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闯到我们船上来的?”
又听到一位鹅公嗓的声音说。“去,去,去通报你家主人,说我家公子来拜访。”
追风猴有些奇异,问子宁:“少爷,你在这一带有朋友么?”
子宁说;“我没有什么朋友在这一带的,面且这声音也陌生得很。”
追风猴又问:“老夫人,不会是你的朋友吧?”
韦氏女侠摇摇头。追风猴说:“晤,看来,恐怕是姓沙的派来摸底的人来了。”
小魔女说;“我去看看。”
“噢!小姐,你怎么能乱出去见人的?等我和子宁出去看看,你们千万别乱动,听我的话行事好了。”
这时阿安在前舱叫道:“总管,有人要见我家公子哩!”
子宁说:“阿安,你先招呼客人坐下,我和总管就出来。”
子宁和追风猴出来时,只见前舱坐了一位贵家公子打扮的中年人,他身后站了三个人,一位是师爷打扮,另外两个是家丁模样,四个人虽然打扮不同,可是一个个目光有神。子宁一下看出,这四个人都是身怀武功。显然是武林中的人物。子宁感到讶异,这四个人中没一个自己认识,他们平白无故来拜访自己干什么?难道真和表叔所说的,是沙寨主的人么?这四个人也在打量慕容子宁和追风猴。子宁一拱手说:“看来我们素不相识,不知来见我有何赐教?”
那位师爷一副鹅公声音说:“这是我家的董公子,是襄阳府知府大人的外甥,也是这里的首富人家,因见王公子来到我境,特来拜访,以尽地主之谊。”
因为追风猴在前舱门外挂了一对灯笼,上面有“京师王府”四个红字,所以这位师爷称子宁为王公子了。
子宁说;‘原来是董公子,幸会幸会。”
师爷又问:“不知王公子是特来我境,还是路过这里,前去武当山?”
追风猴在旁说:“我家老夫人因为要去武当山进香许愿,所以我家少爷和小姐陪同老夫人去武当山,只是路过这里罢了。”
董公子似乎不耐烦了,对师爷说:“老袁,将我的来意向他们说明好了!别再罗罗嗦嗦的。”
“是,是!”师爷连忙应是,又朝子宁一揖说:“我家公子,有一事前来相求王公子。”
“哦!?什么事?不妨清说。”
“我家公子,非常仰慕令妹才貌出众,所以特意亲自上船求亲。”
追风猴不由暗笑,本想说:“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花花公子来找麻烦了。”可是一想,感到不会是那么简单。便在旁不动声色,以观动静。子宁却一笑说:“对不起,家妹已有人家了!董公子要是没别的事,恕我不能奉陪。”
董公子突然站起,瞪着目问:“什么!?你不答应了”
“实不能从命。”
师爷说:“王公子,我家公子有财有势。攀上这么一头好亲家,你怎么不答应?”
董公子说:“不论你家要多少聘金,我都可以照给。”
追风猴一笑道:“董公子,说到钱财,我家公子珠宝可用斗量,金银可用车计,单是我们这次带来的金银珠宝,就可以买下这个镇子上的所有楼房和田地,你们……”
子宁打断说:“总管,别多口,送客!”
“是,是!”追风猴对董公子说:“董公子,请快下船吧!”
董公子一声冷笑:“我既然上得船来,恐怕就不那么轻易下船了!除非你答应了这头条事。”
子宁大怒,追风猴忙向他使眼色,子宁才息怒下来,冷冷地问:“不答应呢?”
“哼!我只有动手抢亲了。”
追风猴说:“董公子,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抢人,你不怕犯王法?”
董公子哈哈大笑:“我舅父是襄阳知府,我怕谁来?”他向两位家了打了一个眼色,“动手!”
追风猴说:“阿实,阿康,给我将他们赶下船去,别惊了里面的老夫人和小姐。”
阿安阿康虽然是乡下人,也有几斤蛮力,可是怎及得董公子带来的两个家丁会武功?他们只略一举手抬脚,就将阿安阿康打翻了。子宁见了一怔,这哪是什么家丁?从他们的招式看,竟是武林中的一流好手。追风猴一把拉着他说:“少爷,你快躲到后舱去。”他一面高喊:“救命啊!有人抢劫啦!救命啊!有人抢劫啦!”董公子哈哈大笑,上前一把提起追风猴,犹如提起一只鸡似的,说道:“你叫喊本公子抢劫?好,我就抢给你看看,看谁敢干涉本公子的事。”说时,一抬手,将追风猴扔出船舱。追风猴在船头船板上跌得四脚朝天,痛得呀呀地直呼痛。
子宁气得面色发青,蓦然间,一条人影掠上了船头,扶起了追风猴。然后步入船舱,冷冷地对董公子说:“你给我滚出去!”
董公子大怒:“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本公于无礼?你是不是嫌活够了?张三,李四,给我将这野物抛下江去喂大鱼。”
家丁应声而上,谁知转眼之间,扑通两声,两个家丁给这突然而来的侠士扔下江去。
董公子大吃一惊。侠士一伸手,一下按住了董公子手腕上的命脉,顿时令董公子几乎全身麻痹,动弹不得。那位师爷吓得面都青了,忙说:“你,你快放了我家公子,你知不知道,我家公子是当今襄阳知府的外甥,他要是有了事,你可吃罪不起。”
“原来这样,怪不得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人。可惜我眼睛里只认得是一个依仗权势,强抢民女的坏蛋,却不认得襄阳知府的什么外甥。现在我问你,你想死还是想活?想死,只要我略一运劲,便可震断你的经脉……”
董公子再也不敢飞扬拔扈了,慌忙说:“我,我,我想活,求好汉放了我。”
“放了你,恐怕没这么容易。”
“好、好汉,你想要我怎样?”
“你先向王公子赔礼道歉,然后给我爬着下船去。”
子宁怕事情闹大了,忙说:“壮士,他既然知错了,就放他走吧,不必向我赔礼道歉的。”
那侠士说:“王公子,既然是你求情,我就暂时饶了他吧!”说时,便松了手,朝董公子喝道:“我要不是看在王公子的面上,真想扭断了你这双手,还不给我滚下船去!”
董公子一只手臂麻痹得几乎动不了,想出手,自问武功不及对方,只好忍气吞声地说:“好,我滚,我马上就滚。”他灰溜溜地带着师爷下船而去。
董公子一走,子宁便向侠士道谢,说:“多谢侠士拔刀相助,仗义相救,请问义士高姓大名,在下日后也好相报。”
侠士一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王公子千万别放在心上”
这时,小彩掀帘从后舱走出来,手上捧了一个锦盒,一双秀目在打量侠士。子宁不由一怔,问:“小彩,你……”
小彩说:“公子,婢子奉了夫人和小姐之命,送上明珠一双,黄金十两,以报答这位义士今日相救之大恩。”
子宁慌忙从小彩手中接过锦盒,捧到侠士面前说:“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望义士笑纳一二。”
侠士勃然变色道:“王公子,你当章某是何等人了?”
子宁一时怔住,手中捧着的锦盒不知怎么处理才好,心里也暗暗纳闷:母亲和燕燕也是行侠仗义之人,难道不了解侠义之人在仗义相救时不望报么?相救之恩,又岂是区区明珠、黄金所能答谢得了的?他不明白母亲、燕燕为什么要这样做。
追风猴连忙从旁说:“自古说,大恩不言谢,义士今日相救的大恩,就算是万两黄金也报答不了,不过,这区区之物,只是我家夫人、小姐的一片敬意,望义士千万别冷了我家夫人和小姐的心。”
子宁也连忙说:“是呵!这是家母和舍妹的一点敬意,望义上千万别见怪。”
侠士的面色这才缓和下来,说:“既然这样,章某多谢夫人、小姐了。但这贵重之物,恕章某不能接受,就此告辞,请王公子今后多保重。”
子宁说:“章义士就走?莫不是怪在下了?”
章侠士说:“我怎会怪王公子的?”
“既然不怪在下,义士怎么不留下来?”子宁从心里想结交这位章侠士,希望他留下来相伴自己。
章侠士说:“请公子原谅,章某还有他事不能留了。不过,章某却有一句话想向公子说的。”
“义士有话直说好了,在下洗耳恭听。”
“章某想那姓董的绝不是良善之辈,他含恨而去,必施报复。王公子,我在这里,却也不必怕他,我要是走了,他一定会再来,我劝公子还是开船离开这里才好,不然,恐防有所不测。”
子宁从心里感激这位章侠士如此关心自己,而自己向他隐瞒了身份,心里着实感到内疚,便一揖说:“多谢义士指点,义士不能留下大名和尊府何处,让在下以后拜谢么?”
章侠士一笑不急回答,却说:“公子既然这样,还是叫船家开船吧,我暂时还留在船上,让船离开这镇子后,我才上岸。”
子宁想再说,追凤猴在旁忙说:“公子,我们快叫船家开船吧,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
“好吧,叫船家开船。”
追风猴立刻去命船家开船。小彩又打量了章使士一眼,问;“公子,这明珠、黄金……”
“噢!你快拿进去,别再在义士面前露丑丢人了。”
“是。”小彩捧过锦盒,掀帘走了进去。
船离开这个小镇子,向上游而去。一过镇子,章侠士说:“王公子,我们以后再会。”说时,也不叫船家开船靠岸,虽然离岸边有一丈多远,他纵身一跃,转眼已落到江岸上。这份轻功,虽不及追风猴,当然更不及子宁和小魔女,但在武林中也算不错了。
子宁站在船头上,扬扬手,一直望着那位章侠士闪身入江岸的树林中,才转身入船舱。追风猴笑问:“他走了吗?”
“走了!”于宁带惋惜地说:“可惜不知他的大名!”
追风猴不由大笑,说;“子宁,你阅历江湖的经验太少了!你没看出他们是在做戏给我们看么?”
子宁愕然:“做戏?!表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表叔你也演得不错嘛!”小魔女不知几时,已悄然来到了他们的身后。
追风猴笑问:“我几时演戏了?”
“还不演戏呐!一个轻功绝佳的高手,一下能轻易给人当小鸡似的提起来?还故意跌在船头舱板上‘呀呀’叫痛,不怕笑坏人了?”
“燕燕,这就是你不对了,见了我给人扔在舱板上,怎么不出手帮助我的?”
“我一出手,不坏了表叔的计划么?”
“那么说,你已识破他们的伎俩了?”
“起初我还不怎么识破,我在后舱真恨不得跑出来,将那姓董的砍成肉酱。幸而韦妈妈拉住我轻轻地说:“傻丫头,你表叔都没出手,你出手干什么?你细心看下去就明白了。”我仍疑疑惑惑地、直到那个所谓的章侠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