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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权枭在他臀部拍了一下,勾唇一笑,“我还等着你做我的皇后呢。”
“那不就得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子裳,不要闹。”权枭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吮,“听话。”
“我不听又如何?”楼子裳闭闭眼,声音猛地提高,一脚踹在权枭小腿上,“权枭你当我是女人吗?我不需要你时时护着,你让我焦虑不安的待在京中等你回来,我做这祭司有什么用?!我做祭司若是只为了权势,只为了安稳,我何必与你在一起!我们分开岂不是更安稳!”
“楼子裳!”权枭闻言身子一僵,眼睛都红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屁股上,声音狠戾,“胡说什么呢?!再说一句分开试试!”
楼子裳淡淡的笑了,笑的跟哭一样,“权枭你怕什么?!我不需要你给我留什么后路!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
楼子裳脸一扭,有些说不下去,半晌后靠在他的胸膛上哑声道,“不说这些不吉利的,权枭……你就让我去吧……”
权枭低头亲亲他的发心,沉默片刻后挑眉一笑道,“怎么这么犟,拿你没办法。”
楼子裳心里一松,抬眸权枭正纵容的看着他,蓦地轻轻笑了,抬脚在他唇上亲亲,“你丢不下我。”
“是,丢不下你。”权枭失笑,深深的吻了上去,手微微有些发抖,楼子裳心中一颤,睁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接着把眼闭上,就像什么也没察觉。
第71章 争吵
朝堂上,众人看着权枭的眼神都有些异样,尤其是一些文臣带着满满的幸灾乐祸,一夜之间流言蜚语甚嚣尘土,权枭不受皇上待见朝中人人得知,如今……啧。
一夜之间到了如今这个局势,难道不是皇上在身后推动?
早朝之上全都成了关于流言的声音,权枭懒洋洋的看着,看着这些大臣能不能翻出个天来。
“皇上,如今江南干旱,我大齐人心惶惶,民间谣言纷飞,都说是三殿下之名……”
“是啊皇上,这可如何是好?枭即为不祥啊!”
“皇上圣明,自从这三殿下回来之后,京中事事频发……这,这也不无道理啊……”
有些武将闻言大怒,几乎忍不住,这关他们殿下什么事,楼子裳闻言更是怒火满腔,冷冷的扫视一圈,那几人明显就是阮太傅的门生,权枭看他要开口不断的使眼色,谁知道楼子裳直接忽视,上前一步面带微笑道,“百姓被蒙蔽了双眼,难道众位也有眼无珠吗?!陛下当日为殿下取名,取为‘骁勇’之意,与那不详有甚关系,陛下贵为天子,陛下之意即位天意,难道众位是觉得陛下是取为不详之意吗?殿下身为大齐皇子,陛下怎会拿皇子名字玩笑,陛下明示在先,几位大人还故意曲解,可真是好大的本事!”
说到最后他浑身似带有冰碴子,那几位出头的都是一愣,回过神来纷纷跪倒在地,“皇上饶命,陈登绝无此意啊!”
几位武将佩服的看着楼子裳,纷纷摩拳擦掌,权枭则恨不得将楼子裳拖回青衣殿狠狠的打一顿,说了别出头别出头,真是!怎么就是不听话?!
楼子裳直接忽视权枭的眼神,暗恨的瞪他一眼,抬头就看权靖的脸色不太好看却强笑着,“祭司所言极是,众位爱卿怎的也变成了市井小民不成?!跟着瞎传什么?!”
楼子裳闻言一笑,上前道,“陛下,我大齐需要的是为民解决困难的官员,而不是在这种时刻人云亦云,跟着百姓瞎起哄的官员,更是污蔑皇子,诋毁圣意,该当何罪?!如果不严加惩治,以后岂不是更加无法无天!”
楼子裳话音一落众人都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楼子裳这是公开表态了吗?这几个可都是阮太傅的得意门生,楼子裳这是公开表明他是肃王殿下那一派的不成?!
“胡闹!”权枭在楼子裳耳边一声厉喝。
楼子裳理也不理他,直视权靖冷厉的眼神,楼子裳长身玉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却是坚定无比,权枭看着他闭闭眼,好一个楼子裳!他今日算是看明白了,看明白了……
之前那一直是与他做戏,逗他玩呢,这位一直都是站在权枭那边的啊!他青衣殿竟一直与权枭一派,那之前与权枭那般的亲近……也就是真的!
好!可真是好的很!
权靖怒极,如今竟是不管不顾的站出来了吗?但他却不能拿楼子裳如何,楼子裳所言句句在理,他若是敢承认,吃会成为天下的笑柄。
阮太傅冷笑一声站出来道,“祭司莫要危言耸听,这三位大人是冲动了些,但也是为了社稷着想,还请皇上网开一面。”
“哦?危言耸听?”楼子裳淡淡的瞥了阮太傅一眼,“这三位身为朝中重臣,为官多年,明知‘枭’为陛下亲起,敢说不祥,敢说不无道理,那明日是不是敢说枭为不孝,陛下被克,身子不好,当尽快立储,以防不测,嗯?!”
此话即为诛心,戳中了权靖最痛的地方,他随手抄起一物甩向那三人怒骂一声,“混账!胆大妄为的东西!”
此言在市井中流传,权靖心中一动,死死的盯着那三人,这是逼宫吗?他那么明显的表示传位给权钰,难道这几位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让他死吗?!
还有权枭!权靖冷冷的看了权枭一眼,祸害!
阮太傅心下一惊,那三人开始哀嚎求情,武将众人则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们,伶牙俐齿的他们也有今日。
“来人,将他们拖下去,扒了官府,打入大牢,稍后处置!”
权枭看着楼子裳那眼中一闪而逝的得意真是爱恨交加,这傻东西!不要命了吗?!
武将大出口气,虽然之前楼子裳有倾向他们的趋势,除了几位心腹清楚其他也是不太明白了,但今日,可是所有都挑明了。
权靖厌烦的看了众人一眼,“如今流言四起,民心惶惶,众卿觉得该如何是好?”
“陛下,臣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江南干旱,只有肃王出面才行啊!”
权枭嗤笑一声,阮太傅还真是等不及,说的他会降雨不成。
权枭一脉当即有人不愿,“皇上,百姓乃是被人蒙蔽,臣以为当尽快查出幕后黑手,看谁在背后散布谣言,诋毁皇室,谣言止于智者,时间久了,百姓自会明白的。”
“将军此言差矣,若是今年一年江南无雨可如何是好?到时候流言只会越演越烈,才真是对皇室不利,到那时候民心不稳又当如何?”
“你!”这武将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都吵什么吵!枭儿,你觉得该如何?”权靖笑眯眯的看着权枭。
权枭玩味的看他一眼,勾唇一笑道,“回父皇,儿臣愿意亲自去江南,安定民心,保我大齐安稳!”
“殿下不可啊!”权枭话音一落,顿时惊呆一群人,就是阮太傅也愣在当场,他没想到权枭竟然这么干脆利落,他本是想逼着权枭去的,谁能想到他主动提出。
权枭扫视一圈,身姿挺拔,一派坦荡,“众位不必再劝,本王心意已决,本王身为大齐皇子,为民谋福即为本分。”
“好好好!既然皇儿有此决心,朕怎能不许!”权靖大喜,心说这权枭平时精明的很,这次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但无论如何,他勾唇一笑……
“陛下!子裳身为大齐祭司当为民出力,江南干旱此时正是需要子裳的时候,子裳怎能龟缩在京,子裳愿与肃王一同前往江南!”
“呵!”众人倒吸口凉气,纷纷瞪大眼看着楼子裳,那武将眼中迸发的是光彩,这祭司可真是为他们的王爷着想啊!
不紧长得好不说,这对王爷可真是一片忠心。
那文臣只觉得这楼子裳是傻了不成,肃王怎么值得他这般死心塌地,权靖当即面沉如水,“祭司莫要冲动,你乃我大齐福运所在,怎能轻易出京!”
这楼子裳,还真没看出来,不知权枭给他下了什么*药竟然这般的死心塌地,权靖头疼的很,楼子裳没事儿凑什么热闹。
“皇上所言极是!祭司还是待在京中便好,流言是由枭引起,自然由枭前去安抚,祭司所关国运,万万不能出了岔子。”
楼子裳狠狠握拳,他就知道权枭这东西刚刚是骗他的,权枭怎会轻易答应他,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楼子裳冷笑一声,好你个权枭,他死死瞪着权枭,抬眸就见权枭双眸利剑一般盯着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老老实实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两人对立,四目相对,火花噼里啪啦,均冷着脸毫不退让,权靖和众人一时被搞懵了,权靖眯眼看着权枭,祭司随他前去百害无一利,他为什么不同意?
众臣更是不解,武将纷纷哀求的看着权枭,权枭却丝毫不为所动。
楼子裳看权枭那模样嗤笑一声,“肃王多虑,历来祭司那个是一辈子待在京中的,凤大人更是随武帝亲征多年,怎的子裳出京都不成吗?!”
“祭司与凤大人怎可相提并论!”权枭双眼一眯,“凤大人修炼多年,你如今年纪赏轻,还是多多练习功力才好。”
好你个权枭,难道我的功力你不知道,他早就到了境界,楼子裳被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子裳又不是亲征,只是去江南走一趟罢了,王爷担心个什么劲,再说!我楼子裳去江南是为了百姓,与你何干?!”
好个与我何干!权枭上前一步,袖子一甩,蓦然抬声道,“祭司前去又有何用?!能止住流言不成,看祭司这身板瘦瘦弱弱也没几两肉,别还未到江南就生病了,本王可没时间照顾病人?!”
好好好权枭,你还嫌弃上了,楼子裳大怒,“呵,子裳不劳王爷操心,大不了我们兵分两路,互不相干,我楼子裳如何不关你的事!”
权枭险些被气晕,他是他相公,出去还想与他分开!
众人目瞪口呆,就见两人之间电闪雷鸣就这般吵了起来,互不相让,谁也插不上嘴。
“祭司前去有何用?你与本王说说,本王凭什么带着你。”
“子裳不需要你带,我有手有脚,能骑马,有轿子,王爷可真看得起自己,谁说让你带我了!”楼子裳看也不看他,冷哼。
权枭咬牙,“好!祭司能耐,就凭你青衣殿那一点人手,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做什么。”
“王爷多虑,不劳费心,子裳自有打算。”
“祭司未免自视甚高,江南是干旱,流言是关于本王,你与本王争吵良久。”权枭抱臂,看起来对他有些不屑一顾,“你去有何用?此事无一事与你相关,祭司莫要浪费时间,京中还需你镇守,父皇还需你安心,莫要任性妄为!”
权靖看的有趣,虽不懂两人为什么争吵却是眯眼道,“枭儿说的有理,祭司,你好好留在京里。”
他任性?!楼子裳定定的看着权枭一字一句道,“谁说与子裳无关,王爷,江南干旱苦的是子民,你虽与我无关,但是……子民却是与子裳息息相关,若是我说,我可以前去祈雨呢?”
“楼子裳!你疯了吗?!”权枭几乎想将他剥光了狠狠教训一顿,在他耳边厉声传音,“与我较个什么劲,这话是能乱说的吗?!你想气死我不成?!”
楼子裳冷哼一声,理也不理他,举朝哗然震惊的看着他,权靖肃了脸色,“祭司所言何意?”
“不瞒皇上,子裳昨夜占卜所得,运用我青衣殿术法,江南一带干旱实属天意,需祭司前往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