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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枭不等他说话,抬头眼眸微挑,眉眼风流,轻抚楼子裳脸颊,“子裳,你想想……我会亲他们,摸他们,会像刚刚对你一样对他们,更甚者,我们没做过的,春宫你看过吧?”
权枭忽然一笑,似是低的不可思议,笑道,“子裳,我还会操他们呢……”
“权枭!”楼子裳心头又是钝痛又是羞耻,他从未听过如此直白露骨之语,但权枭这人……邪肆不羁,不拘礼数,那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楼子裳深吸口气,闭闭眼,权枭所言在耳边深深回响,他倔强的扭过头,权枭强制捏住他的下巴,“子裳,你说啊……”
楼子裳被逼得眼角微红,权枭看了心头大痛,心中也有些后悔,不由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子裳,我不逼你就是……莫哭……”
“谁哭了?!”楼子裳嘶哑出声,而后轻声道,“权枭,你总不能不娶妻的……”
“我若是娶了呢?”权枭轻声道,“你还会这般对我吗?”
楼子裳心尖直颤,“我,我会帮你……帮肃王妃,只是……你莫要再找我了,别戳我心窝子好不好?”
“我怎么舍得?子裳。”权枭目光辽远,眉目流转,掷地有声,“我不逼你,即使你现在不应,总有一日,你将没有选择的余地!”
楼子裳心头一颤,想将人推开手抬起又放下,他怎么舍得将这人推开,他不是不应,却是不敢,楼子裳眼睛红的不像样子,他什么都不怕,就怕两人若是此时在一起,被人发现一点点蛛丝马迹,权枭将一败涂地。
若是没在一起,两人就算……了些,至少他心底还有个记挂,记挂着不能太过出格,他怕自己就这么没心没肺的应了他之后——权枭这人,他再了解不过,此时未登大位,就算不能宣告天下却也不屑去遮掩,若真应了,两人就这么纠缠在一起,总有一日会出岔子……
不如不应,现在这般就很好,至少他这心头还有压着块大石,就算克制不住……也不会那般肆意,权枭不在乎他自己,然而他楼子裳在乎,他不能让权枭败于此处,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
保持现状……最好,权枭未娶,他亦未娶,权枭想要什么,只要他有,他就给。
等到那些人再也不能伤害权枭,他才能陪他一起肆无忌惮,现在……他得为权枭守着一条线,即便是自己也不能害了他。
楼子裳将权枭抱的更紧了些,似是小兽捍卫自己的领地,容不得别人觊觎。
权枭岂会不明白楼子裳苦心,他不在乎,但怀里这人在乎,他禁不住说出口时就料到了这般情形,子裳这人……有些事能做不能说,处处为自己着想,予取予求……权枭声音有些嘶哑,“小傻子……”
权枭想想与楼子裳往日,他曾经也怕害了他,他想过就此拔除却受不住,出征前差点脱口而出,然他归期未定……他怕自己不在京中,一个不查将楼子裳晒与母妃眼下,自己不在,母妃若动手,子裳心善,且与自己有关,他想都不敢想。
然他现在回来了,他立下战功,只要他在楼子裳身边,他就不让任何人伤害他,即使是母妃……但这傻东西却处处惦念他,他何德何能。
当下更为心疼,双手有些颤抖,这么个宝贝儿……怎么就被他这么好运给逮到手了,不过,权枭唇角微勾,他会让子裳毫无忧虑的和他在一起的,子裳这人,如此不过是为了帮自己记着,帮自己警醒,他心情复杂种种交织,压抑许久的爱意彻底迸发,深吸口气,轻轻在楼子裳肩头*,“子裳,既然如此,你就先帮帮我,憋得难受……”
楼子裳一僵,想起自己上身赤裸,权枭低头轻啃,“子裳,你今日伤我好深……你得补偿我……”
那语气,楼子裳嘴角微抽,觉得自己伤心这许久就是傻子,这人……就算他不应就会收敛吗?只怕会借着这由头……
楼子裳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太阳穴直抽。
第28章 这辈子合该是我的
“宝贝,我先走了。”丑时,权枭搂着楼子裳腰身,含住他的耳垂轻笑一声,“你身子太虚,以后得好好补补。”
楼子裳睫毛一颤,闭着眼不动,好像未醒一般,只是脸皮却是越来越热,想起权枭昨晚那句‘久未出精,却稀薄味淡,看起来还得好好将养’就忍不住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莫要舍不得我,早朝就能见了。”权枭拍拍他的屁股,弹性十足,忍不住眯起眼又摸了把。
楼子裳面红耳赤,迅速握住他的手,推着他的胸膛,“快走!”
“用完就丢,好狠的心。”权枭顺势将人抱紧,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在他脸上啃了一口,挑眉轻笑,“忘记昨晚是怎么舒坦的了?”
楼子裳嘴角一抽,看他眉眼间皆是餍足,忍不住笑了出来,带着些羞意和无奈,“大清早的,莫要胡闹!”
说完就身子一僵,那抵着他的东西精神抖擞。
权枭很是无辜,挑眉道,“他要闹,我也管不住。”
……
等到权枭终于离开已经是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楼子裳还有些愣愣的回不过神,卷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轻叹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怎的……就说出来了呢。
心中涌起一股股甜蜜,虽然之前权枭从未遮掩,但是他到底有些……不敢,楼子裳微微有些出神,他重活一次,放在心尖尖上的,也就权枭了,两人相识一年,相聚虽不多,然而权枭却是他最放心,最信任,唯一……心喜之人,这感情来势汹汹,等他发现的时候却不想控制,更不舍得毁灭。
然……权枭,罢了,楼子裳起身一件件穿衣服,眼眸微垂,看着自己身上斑斑痕迹面皮更红,深吸口气,等到权枭登上大位之时,若权枭心思未变,一如今日,他楼子裳自当奉陪到底。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保他安康,并肩前行,全力以赴,为他扫除障碍!
楼子裳森吸口气,轻叫一声,“喜乐!”
喜乐应了一声,和觅芙一起进来,喜乐看看楼子裳,忍不住道,“少爷,您这是有什么好事?”
“哪儿有好事啊。”楼子裳敲敲他脑袋,轻笑一声,“不过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好,精神好些罢了。”
觅芙闻言揶揄看他一眼,笑而不语。
喜乐狐疑道,“是吗?”看这神清气爽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昨晚……洞房花烛夜呢!
毕竟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少爷……中了探花也算是金榜题名了。
喜乐心里想着就这么说了出来,楼子裳即刻给了他一个大梆子,差点扶额,“整天琢磨什么呢?”
觅芙忍不桩噗嗤’笑了出来。
楼子裳想起昨夜,觅芙定是听到了,当下轻咳一声,“哪儿那么多话!”
今日楼子裳是要上朝的,中榜学子皆未受封,还有肃王此次大胜而归,他手下能臣干将定时要加官进爵的,所以今日的早朝,尤其严肃,特别是太傅一脉,一干文臣,个个严阵以待。
偏偏此时他们支持的主子被关进王府重新学规矩,大早上得知此时,太傅大人差点没晕了过去,本就身子骨不大好,权枭驻扎黑禹城一年,将黑禹城收归己有,他手下一个个被砍的砍,战死的战死,然而一个个理由正当,且远水解不了近火,他无可奈何,黑禹城乃重军之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就这么丢了!
现在倒好,这小崽子回来了他那外孙就被丢进王府学规矩,那话……怎的就那么巧,那么快的传到了皇帝耳中?!
贤妃收到父亲密信更是恨不得将权枭生吞活剥,这一次她当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怎么会那么快呢?贤妃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权枭在皇上身边安插眼线?或是容妃?
贤妃深思片刻,冷笑一声,叫来侍女淡声道,“准备下去,本宫今日要亲自下厨,眼看天就要热了,本宫熬些袪火清热的膳食,等皇上下朝了,给送过去。”
前朝权靖此刻怒火满胸,礼部尚书犹不自知,“……皇上,康王人品卓绝,对政事上心,处理的井井有条,对您孝顺,敬爱有加,此次定是有人陷害,还请皇上明察啊!”
礼部尚书叫得撕心裂肺,阮太傅静默无声,楼子裳忍不住暗自失笑,这是打定主意昨日学子无一人敢和盘托出,毕竟还没有加官进爵呢,谁想得罪有权有势的皇子,只要把握的好,说不得还能栽赃权枭一把,果然,礼部尚书李玉书擦擦眼泪,蓦然转向楼子裳道,“探花郎,此时与你相关,你可愿为康王殿下作证?!”
众人皆将视线转向楼子裳,楼子裳淡声道,“皇上圣明,此时皇上已明察秋毫,李大人的意思难道是皇上不分是非黑白吗?!康王虽待子裳极好,然子裳却是不能……”
楼子裳轻叹口气,“事关皇上,大人,您莫要逼我。”
李玉书瞪大双眼,权靖面色更沉,最近这李玉书时不时就会提起立储一事,很好,现在这是暗示自己糊涂了?
阮太傅心里一咯噔,踏出一步道,“皇上息怒,康王年岁尚小,酒后失仪,是该再学学规矩,此等虽是无心之错,下次完不会再犯。”
一句话,权靖的怒火熄了些,权枭挑眉道,“太傅大人说的有理,无心之言而已,皇兄之比枭长一岁,想来也是最近政事太过繁忙,累的忘了。”
权靖吸口气,是啊,权钰还比权枭大了一岁呢?都说酒后吐真言,这是无心……但到底是他宠爱多年的儿子,权靖揉揉额角,“罢了,枭儿,你此次大胜而归,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父皇有定会给你。”
权枭冷笑一声,他若是要皇位呢?只怕这位,他微微上前,掷地有声,“身为我大齐皇室,保护子民乃是枭之己任,枭别无他求,只是……母妃深居宫中,年轻之时跟着外祖走南闯北,最是看不得百姓困苦,然黑禹城如今虽无北狄入侵,然生活穷困,儿臣只恳请父皇下旨,为他们修缮房屋,官府施粥一个月,一来为大齐子民造福,二来……也算是了了母妃一桩心事。”
权枭身姿挺拔,眉眼依旧带笑,楼子裳再次看的有些怔住,话音刚落,黄将军上前道,“皇上,肃王殿下所言有理,臣附议。”
“儿臣别无他求,还请父皇恩准。”权枭轻笑道,“边关将士跟着儿臣冲锋陷阵,身先士卒,他们才是此次儿臣能胜利而归之因,封赏自当是这些挥血如汗之人!”
此言一出,有些武将蓦然红了眼眶,而有些文臣霎时间看着权枭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带着敬佩与热血,更别提那些等待受封的状元等人,目光齐刷刷的扫向权枭。
楼子裳轻笑不语,看着权枭的眼神赫然带着无与伦比的专注与……迷恋。
“子裳……我硬了……”权枭声音忽在耳边想起,“莫要这般看你男人。”
自从昨晚开始,两人挑明,权枭更是口无遮拦!然这是在金銮殿上……金銮殿!
楼子裳整个人一僵,猛地血气上涌,抬头看着上面高高悬挂的‘建极绥猷’四个大字,整个人都是一懵,如此庄重之地,权枭说……他硬了……
内心的羞耻几乎压制不住,楼子裳恨不得给他一巴掌,眼睛却是禁不住朝权枭下身瞥了过去……但厚厚的朝服之下,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这么想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