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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一日,若他想纳妃了,想封后了。”楼子裳深吸口气,轻笑一声道,“我绝不拦着他,但也绝不会……与女人争宠。”
“我爱他,但我不想有一日,他的儿子……他的皇后……指着我的鼻子骂!”楼子裳鼻头微酸,这话绝不掺假,权枭若是有一日想纳后了,他绝不拦着。
可他们,也再无一丝希望了。
权枭躺在床上,心中狠狠一疼,他知道……这傻东西不要求什么,全心全意为他,但若自己与他人成婚,他定会转身就走,不留丝毫的余地,可是他权枭怎么舍得?!
闵青鸾讷讷无言,楼子裳轻笑一声,扭头对闵青鸾道,“您之前要为他选妃,您是他的母亲,子裳没什么好说的……那日,他也与我说了,支持您的决定。”
权枭嘴角一抽,忍不住传音道,“楼子裳!”
楼子裳轻咳一声,默默转身不理他,看在闵青鸾眼里就是极度伤心,楼子裳似乎是忍着悲意淡淡道,“青衣殿没了,没事,这世上总要子裳的容身之所,既然是皇上和太后都下的决定,您放心,子裳自然是支持你们的,我会尽全力去……破解这关系,以后我们婚娶,各不相干!”
“楼子裳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权枭躺在床上差点忍不住,声音阴冷,“不许再说!”
什么叫婚娶各不相干?那是他的人,演戏也不能这么说!
楼子裳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自己这么说也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听权枭这么吼却又有点想笑,这人……有时候真是孩子气的很。
闵青鸾却是忍不住了,走到楼子裳面前忍着泪意道,“祭司,之前,之前是我想岔了……我不应该,我不应该贪心不足蛇吞象……”
楼子裳大惊,这可真是诛心了,“娘娘您千万别这么说。”
闵青鸾连连摇头,“都是我的错,子裳,你看都到了这一步,你救救他,我怕他这么下去,这么下去命都没了啊!子裳,你说你爱他,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他在你面前……”
她终是说不下去,眼中全是泪意,楼子裳登时红了眼眶,深吸口气哑声道,“我怎么能看着他……只是,我没办法,您想他纳妃,我若此次半途而废,他就只能绑在我一个人身上了您知道吗?”
“娘娘我实话说吧。”楼子裳苦笑一声,淡声道,“我楼子裳气量小,不能容人,他与我在一起就只能有我一个您知道吗?”
“他是皇帝,我也是祭司!”楼子裳似乎情绪有些失控,惨然一笑,“我堂堂祭司竟沦落到与众妃抢男人,您想让我助他一臂之力,又想他……”
楼子裳想起闵青鸾之前的事心中发寒,他从未说过,但闵青鸾未免想的太好,他淡声道,“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我楼子裳还没那么下贱!”
楼子裳不想把话说这么狠,但没办法,既然走到这一步就要下狠药,闵青鸾羞愧的低下头,她之前确实是这样的心思,堂堂祭司成为权枭后宫一员……却也不想想,楼子裳到底稀不稀罕?
然而现在怎么办?她别无选择,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最终两败俱伤,什么也没得到,权枭现在有人事不知,再这样下去,天下大乱……
闵青鸾闭闭眼,痛下决定,“子裳……你救他,我,我以后再不过问你们的事……”
把闵青鸾逼到这一步,楼子裳心中愧疚万分,正要点头就看贡清薇轻微的朝他摇摇头,双眸微眯,他一怔,权枭传音淡淡道,“再拖。”
楼子裳抿抿唇,咬咬牙扭头道,“娘娘,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子裳就想试试,是不是真的能摆脱……”
他说着神色一动,苦笑一声,“子裳也不想……”
他说完不去看闵青鸾,闵青鸾一怔,他还是不同意,执意那般,祭司是对她和枭儿彻底失望了吗?可是这是她的注意,跟枭儿无关,枭儿对祭司的感情……
她连连摇头垂泪,“子裳不可啊,这拖下去的后果……你可以怨我恨我,但枭儿,他对你如何,你自己掏心窝子想想……”
“后果我也不清楚,正因为权枭对我……我更不想束缚于他。”楼子裳痛苦的看着权枭,“我也不知道会如何,权枭现在已经快要功力散尽,我们功法特殊,功法就是他的命脉……”
“那还等什么?!”闵青鸾急的满头是汗,“等,等他命丧黄泉吗?子裳,你救救他啊!”
楼子裳眼中有纠结,显然摇摆不定,心中却是心虚的很,宴自明忽然推开房门匆匆而来,厉声吼道,“出什么事了?”
权枭师父的本事闵青鸾清楚的很,宴自明扑到床边一把脉,登时哇哇大叫,“胡闹!简直胡闹!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闵青鸾心惊胆战,“宴师父,怎,怎么了?”
“你要为枭儿纳妃!简直胡闹!”他痛心疾首,因为心虚,声音更高,“他与祭司气血相连,若是他他人交合两人都会没命,你以为枭儿命是怎么捡回来的?若不是祭司五五次三番豁出命去,他还焉有命在?”
“之前他失明,祭司更是……”他不忍心说下去,直到声音降低喃喃道,“忘恩负义……”
楼子裳不忍心听下去,虽然是事实,可这作用……
闵青鸾却是几乎被愧疚淹没,泪水涟涟,宴自明觑了她一眼,淡声道,“你若是还想为权枭纳妃,不妨试试,虽然很大可能会没命但若万一呢,你的心愿可就成真了?若是半途而废,将再无转圜的余地!”
闵青鸾被吓得身子都是颤的,转身拉着楼子裳的手悲声道,“子裳你救救他!之前是我魔障了,你救救他……我不会拦你们,更不会塞女人,子裳,你,你就算为了枭儿,你别走!没有别人,以后,纳妃封后之事我绝不再提,子裳,你,你看在枭儿命都要没了的份上,你,你与他在一起吧……之前你们闹别扭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闵青鸾放下尊严,放下骄傲,连她自己都想不到,她有一日会苦苦哀求,求楼子裳和权枭在一起……
可怜天下父母心,权枭狠狠心猛的咳嗽几声,撕心裂肺,闵青鸾嚎啕大哭,楼子裳顿时连连后退,这样求他,他连连摆手,哑声道,“我与他……救他本就是我的本意,娘娘您别求我,我,我也不想……我想和他在一起,但我不想……”
“你放心!我再也不会!”闵青鸾哭声道,“我就是想也不可能了啊……”
闵青鸾做到这个地步,楼子裳哪里还能演下去,连连点头眼眶也红了,若真是权枭有难,不用闵青鸾求,他就是不要命也会……
“娘娘,您先出去,我这就救他。”
宴自明唏嘘,意味不明的看了闵青鸾一眼,“到了这地步,可要是费事了,祭司要难咯。”
闵青鸾低着头几乎无脸看楼子裳,软着身子被贡清薇扶了出去,临走还不断给楼子裳保证,弄得楼子裳手足无措,不是如何是好。
仅仅一天,天旋地转,可谓世事无常。
第110章 利用?
“权枭……”闵青鸾一出去,楼子裳登时软了身子趴在他身上,满头冷汗,想起闵青鸾那哭着求他的情景还心惊胆战,这绝对是他算计人最羞愧的一次,“可真是折寿了……”
权枭心里也不好受,面色恢复,将他抱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眸中带着愧意,“没办法,剧毒就要狠药,傻东西,折寿咱一起……”
“以后,我们好好孝敬太后娘娘。”楼子裳抿抿唇,搂着他的脖子小声道,“终是我们对不起她,还利用……”
权枭点点头,手在他背后轻抚,眼眸微眯,做到这一步他虽愧疚但却不悔,再说,子裳为他做的那些事本是事实,而母亲想鱼与熊掌兼得也是事实,子裳为母亲着想,母亲却不曾为子裳着想,甚至轻贱他……
权枭不想告诉楼子裳,他也想趁机给母亲一个教训,让母亲有所忌惮,免得对子裳出手,投鼠忌器,这么做是有些不孝,但……对母亲也没什么实质伤害,而让他家这傻东西不受委屈,两全其美。
他这辈子阴毒事做多了,没什么在意的,但子裳……背着多少人的眼光跟了他,他怎么能让他委屈?!
“昨晚折腾的晚,再睡会儿。”权枭不由分的开始扒拉楼子裳的衣服,楼子裳登时脸红,只剩下里衣,权枭手轻抚他紧实的皮肉,间或揉捏,楼子裳瞪他一眼,摁住他的手红着脸道,“别闹……”
“不闹你,睡吧。”权枭难得老实,闻言在他唇上亲亲轻笑一声,“别想那么多,母后那边安宁了,大臣也算不得什么了。”
楼子裳眉头微蹙,趴在他怀里了无睡意,“话是这么说,但后嗣总是个问题……”
“啧。”权枭嗤笑一声,在他臀部捏了一把,暧昧道,“宝贝你要是能生个……”
“胡说什么呢?!”楼子裳睨他一眼,心里却忍不住有些痒,虽然男人产子听起来都别扭的很,但……若能有个他和权枭的孩子,想来也只是想想,他面红耳赤小声道,“若我真能生……也,也不是不可以啊。”
权枭失笑,抱着他狠狠吻了下去,他上辈子得积了多少德,今生才能遇到这么个宝贝,“傻东西……”
楼子裳有些羞耻,但他什么模样权枭没见过,脸红的趴在他怀里不吭声了,权枭抚着他的肩背低语,“子嗣不必担忧,不是还有桓王和静王么,他们总要成婚的,还有那么多宗师,总是姓权的,到时候挑几个养在身边,帝位么……有能力就拿去。”
权枭眼眸微眯,垂眸宠溺的看着他,“带进宫里,你好好教养,尊敬祭司是他们第一个要学的。”
他蓦地冷笑一声,“若是连这点都学不会,当什么皇帝。”
楼子裳一愣,将他紧紧抱住,唇紧紧抿着,片刻之后才道,“有你在,他们尊敬不尊敬有什么关系。”
权枭心中蓦地一疼,将人往上托了托,这傻东西在逃避……偏偏权枭不忍心逼他,撑不住吻吻他的发心,宠溺道,“罢了……”
楼子裳在他怀里轻笑一声,慢声道,“桓王和静王都是安分守己的,没什么野心,我们时间多着呢。”
“可不是。”权枭低笑,将他压在身下,含着他的耳垂道,“师父那么大年纪了还活蹦乱跳的,我们就做一对老妖怪,等将来挑个合适的继位,相公带你周游四海。”
“嗯。”楼子裳低低应着,两人在说着话,漫无边际的,一室温馨静谧。
而屋外,闵青鸾心急如焚,几次差点撑不住身子,偏偏宴自明还絮絮叨叨,“怎的到了这个地步,要是早些还容易,难舍难分,强硬分离那是要命的,时间越久越是难治,以后只怕是稍离几天都不行了。”
闵青鸾身子摇摇欲坠,不可置信道,“竟,竟是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太后以为呢?”宴自明睨她一眼,唏嘘道,“祭司这次可是狠了心了,看枭儿那般模样都没动手,可见你们把他逼到了什么地步,这可是费劲咯。”
“以后啊……俩人只怕更难咯。”宴自明小声道,“作孽啊,祭司本就身子弱,这救下去……”
“两人性命相连,一个没了命……另一个也是要跟着去的。”
“您,您说什么?”闵青鸾如五雷轰顶,失声道,“连命都连在一起?”
贡清薇深吸口气,红了眼紧紧盯着宴自明,宴自明哀叹一声,“可不是,之前还没到这个地步……但今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