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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怎么会。弟弟这么晚来可是有事?”秦方晨回过神,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襟,随后露出优雅(自以为)的笑容,温和的说。
秦方卿点头,毫不客气的开口“嗯,是啊。我那个房间睡着不舒服,问兄长愿不愿意与我换换?”其实,他连自己房间门朝哪个方向都不知道。看着秦方晨那憋屈又隐忍的表情,他便觉得这一趟没有白来。
“这……我的房间弟弟可能住的不……”不习惯,秦方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大混混接了胡。
“还是兄长照顾弟弟,如此弟弟就不客气了。去,将枕头被子床铺都给我换成新的。今夜我要叨扰兄长了”秦方卿踢了一下正在看热闹的小厮,对方抬起头,眼中还带着迷茫。
“那大少爷今晚住哪里?”我的祖宗啊,人家根本就没同意,就硬生生的让你给“同意”了。小厮都不敢去看大少爷的脸,简直比黑夜还黑。大少爷旁边的福喜一副眼珠子要掉下来的样子,怎么,没想到三少爷这么脸皮“薄”吧?
住哪,干他屁事。“赶紧的,兄长一番心意你还磨蹭什么!兄长自有去处,用不着你我操心。”秦方卿催促小厮赶快行动,然后转头对秦方晨说“兄长美意,方卿自然不能辜负。还请兄长也早些去休息吧,方卿这就不打扰了。”
去休息,去哪儿休息啊?他这什么还没开口的,怎么秦方卿就开始赶人了?回想着小贱种顾盼流兮的样子,秦方晨深一脚浅一脚的出了自己的院子。
跟在旁边被秦方卿气势压的没敢开口的福喜松了一口气,赶紧拽着神游的秦方晨说:“大少爷!咱就这么出来了?”
回过神发现已经在院子外面的秦方晨,脸黑的滴水。他竟然因为对方一个表情,就出来了?那是他的院子!回头一看,好嘛!人家连蜡烛都熄了,这黑灯瞎火的再杀回去?
“走!”秦方晨大喊一声率先往前走去,福喜跟在后面愣愣的,走?往哪里走啊?
第二日一早,秦夫人就得知小贱种半夜将自己的儿子赶出院子鸠占鹊巢的事。差点气的仰倒过去,直接带着婆子杀进了秦方晨的院子。她觉得这小贱种简直无法无天了,就算他要嫁去王府了,这样不尊重兄长不尊重嫡母的妾,看王爷敢不敢要!
一群人杀过去,秦方晨的院子静悄悄,显然秦方卿还没有起床。秦夫人气喘吁吁的推开门,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秦方晨收集的那些个古董字画,如今变成了一地的废纸碎瓷片。这些东西可是够买三四个庄子的,好些还是秦夫人给网罗来的。心抽抽的疼,额头的血管蹦蹦的跳。
“你这个小贱种!”怒火自口中喷出,秦夫人冲进了内室。看到的是倚坐在床榻上,似笑非笑的秦方卿。那艳美的脸即便是她看了也要失神,可是一看到这张与素姨娘相似的脸,秦夫人的心就似被猫挠了。
显然对方是在等待她的到来了,这明显是在挑衅。可还未等她开口指责,秦方卿已经开口了。
那过于狐媚的脸,再加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秦夫人心里发毛。原本十分的气势,就只剩下了六分。
“我是贱种,你儿子是什么?”难道不是一个爹生的?还是因为多了你这个娘,山鸡就成了凤凰?一句话,将秦夫人原本剩下的六分怒气瞬间燃成了十二分。
这个小贱种怎么能跟她的儿子比!秦夫人捏着帕子怒笑道“我可没你姨娘那个本事,我儿自然比不了你。”你有个淫。荡的姨娘,自然就是个小贱种。
秦方卿听了也不生气,随口反驳“是啊,姨娘十年荣宠不衰,死后还让爹惦记了八年,夫人你自然是比不了的。”论掀人伤疤直捅要害,没人比他更擅长了。
满意的看着秦夫人那扭曲的脸,继续添一把柴“如今姨娘的牌子也上了祠堂了,就等百年后与爹合葬了,你说是不是,夫人?”
“想都别想……你这个小贱种!你娘是贱人,你也是贱人!你们只配当个以色侍人的玩意!”秦夫人面色扭曲语言粗俗,恨不得直接上去挠花了那张带着笑的脸。妾还想和老爷合墓,当她是死的吗?
她本以为,这么骂秦方卿定会恼火上来对她动手,就像八年前对逸儿一般。那时她就可以装受伤,顺便宣扬出去庶子殴打嫡母。
不敬不孝,这种人可是要被拉去见官牢底坐穿的!如此,这个小贱种就只能跪地求饶,乖乖出嫁了而老爷,也不得不向她低头。竟然占了她儿的屋子,还打碎了这么多宝物,真真的狠毒。
秦夫人越骂心里却慌张,因为秦方卿半点子恼怒的迹象都没有。这小贱种真的是随了素姨娘,不好拿捏。她刚刚想的计策,怕是行不通了。
待秦夫人闭嘴以后,秦方卿才慢悠悠的开口:“我是贱种,我爹也最疼我;我娘是贱人,我爹也最爱她;你连个以色侍人的玩意都不如,哪里来的脸在这里撒泼?”骂别人就是贬低自己,看来这个道理秦夫人并不懂。说他以色侍人,也不看看用他给秦方晨换了什么好处。而当年的事,是谁作的妖,他们都心知肚明。秦夫人还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如此便让他教训教训。
小厮躲在床底下感叹,这恶人自有恶人磨啊!刚刚他害怕府中主子迁怒,就出溜到了床底下。三少爷只是嗤笑了下,并没有责骂他。如此,让他看了出好戏。内屋就秦夫人、秦方卿小厮三个人,外屋丫鬟婆子倒是不少。但是主子吵嘴,他们这些个下人可不敢开口。尤其是这三少爷半点都不好惹,福常氏昨天已经被发卖了。想到这里,众人头埋的更低了,恨不得自己压根没来过这里。
秦夫人脸色清白,胸脯剧烈起伏身体直哆嗦。她指着坐不似坐躺不似躺的秦方卿说“你姨娘再厉害也已经死了,你三天后就要入王府了,老爷再疼你有什么用,家产你一份一毫都得不到!”这么说着,秦夫人脸色好了很多。她勾起一个恶毒的笑,看着秦方卿“我是不如你姨娘,但是我好歹还活着。我的儿子锦衣玉食,她的儿子却食不果腹!如今还要给人当妾,姨娘当妾,姨娘生的儿子也当妾,真是报应。我是不如你姨娘,我没拿剪子扎死自己,你也不敢拿剪子扎死我,不是吗”
方卿霍乱人间
秦方卿气笑了,素姨娘自杀,难道仅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整个秦府?对于这愚蠢的激将法他并不上当,但是论耍嘴子,他从来都是祖宗!
“嗯,你还活着。爹说我入王府后就他纳上五六个妾,到时候您可得好好的活着,看着爹子嗣满堂。”他不分秦家的家产,再来七八个庶子分还不可以吗?昨晚秦老爹说纳妾的时候,他本以为秦老爹终于放下素姨娘了。谁知,是为了整治这个秦夫人。不得不说,这方面,秦老爹更高明。到时候来七八个庶子,秦方晨的脸估计都绿了。
秦方卿心中想,不知道秦老爹那方面能力还行不行。毕竟都四十多了,虽然整治秦夫人很爽,但还是不要过于“操劳”啊!
说完,他越过秦夫人往外走去。刚刚那句话,够秦夫人受的了,如今他该去看看秦方逸了!至于床底下那个小厮,一看他往外走,也不顾秦夫人在了。连滚带爬的出来,袖子掩着脸就跟了上去。
小厮自然不敢留下,谁知道三少爷还会不会回这个房间。要是他被别人抓到,搞不好当成手脚不干净的。他刚刚溜的那么快,太太应该没看到他的脸吧?
还未等秦方卿找上门,有人就迫不及待的撞上来了。只听一阵狂吠声,小厮福来双眼瞪大,拉着秦方卿就跑。乖乖,二少爷的恶犬来了,府里好几个下人都被咬上过。
秦方卿被猛地拉着往反方向跑,还有些疑惑。闻声转头,好嘛一条巨大的黑犬正在往他这边撒了欢的跑。
“嗷!!三少爷你跑快点啊!”小厮连拖带拽,结果三少爷竟然脚步越来越慢,最后……不走了。这是放弃挣扎了吗,小厮擦了擦头上的汗,心中犹豫是自己逃跑,还是留下来一起挨咬。
恶犬直冲着他们而来,秦方卿从小厮手中拽出自己的爪子,顺便拿帕子擦了擦上面的汗。面色平静的等待着黑犬的来临,当狗跳起来,扑向他的时候。秦方卿握拳大喝,一击打在了黑犬的胸口。双方的作用力下,黑犬快速的飞了出去,而秦方卿也后退了两步。
狗的獠牙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但是他的肩膀上却多了两个梅花印。
黑犬的哀叫声响起,躺在地上抽搐着。小厮福来嘴巴张的能吞下拳头,看了看黑犬,又看了看冷艳的秦方卿。默默的将脚往旁边挪了一步。他完全不敢相信,这站起来一人高的黑犬就这么被揍倒了。一定是昨天晚上睡太晚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幻觉?
“黑将军!”秦方逸带着两个小厮从拐角处狼狈的冲了出来,黑犬却在嘤嘤的叫着。他看着躺在带上的黑犬,嘴巴的地方竟然溢出了鲜血。这是怎么了,秦方逸有些手足无措。他抬头,怨恨的看着秦方卿。“秦方卿!你连一条狗都不放过?”
秦方卿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拳头,看着眼中带着血丝的秦方逸。这条狗,他不会放过。奶娘的的帐他还没有算!
在昨晚的谈话中,被秦老爹告知三年前奶娘被狗咬折了腿送去了庄子修养。
“狗扑上来咬人,我不打狗,难道打狗主人?”
秦方逸被那锐利的眼神一瞪,心里咯噔一下。那剪子扎下了的那一幕又在眼前回放,他颤抖着手摸着黑将军的毛,低声说“黑将军从来不咬好人!”
秦方卿不屑,反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好人?”指望大混混是好人,将他重新塞回娘肚子里来一遭倒有可能。
噗……小厮福来努力忍着可还是笑出声,不得已只能将自己往秦方卿的身边后挪了挪。期待三少爷能挡住对面三人的视线,让他活动一下面部表情。
秦方逸显然是低估了大混混的脸皮厚度,而黑将军的呼吸正在减弱。他想要将黑将军抱起来去找大夫,却发现它已经断气了。秦方逸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全身脱力。仅这么短的时间,他的黑将军就没了。
就在昨晚,他还跟大哥商量着,用黑将军吓一吓秦方卿。谁知今早牵出来的时候,黑将军一下挣开了绳子。一路咬伤了好几个下人,当他追过来的时候,仅听到一声惨叫。待转过弯,便看到躺在地上的黑将军。
秦方逸握着手中被挣开的绳子,猛地跳起冲向了秦方卿。“我要勒死你这个小贱种!”他养了6年的黑将军!这个小贱种天生就是跟他作对的!
可还为等他碰到对方的衣角,面部就接收到了一重拳。
福贵和福源看着自家主子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才停止,吓坏了。赶紧过去将其扶起来,对待前面那个小煞星,福贵是看都不敢看一眼。福常氏已经被发卖了,福贵害怕接下来便是他。
秦方卿一拳出手,心中立刻龇牙咧嘴。他觉得自己扭伤了,刚刚黑犬的那一击对他的手腕过于沉重。如今又揍了秦方逸一拳,虽然很爽但是手腕处火辣辣的滋味很不好受。不过疼他也只会在心里抓狂,面上还是那个高冷(美艳)的大混混。“纵容自己的狗在府里横冲直撞,你该庆幸只是伤了下人。”若是秦老爹的同僚,或者是秦夫人那一群狐朋股友,那可不是银子就能将秦方逸捞出来的。
“福来!去,把狗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