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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失控。
他本就是妾不是吗,人家说的没错。他甚至用自己给秦方晨换了个官职。‘原幸无法为了他改变过去,在他来之前,这个男人就有妻儿以及姬妾。所以,他膈应,却无法让这个男人抛妻弃子。
秦方卿抬头看着房梁,叹了一口气。罢了,都是可怜人,谁可怜谁呢?在可怜别人前,还是先想想自己吧。
脸渐渐泛起了红晕,秦方卿将头也埋在了原幸的肩膀,闷声说:
“其实,也不是不能亲。”
禁锢着他的双臂立刻松开,秦方卿看到的是眼睛贼亮的原幸。
秦方卿:“……”那个,刚刚那句话能不能收回,他有种感觉: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大混混偷跑的想法,被温热的唇瓣给驱除。那小心凑上来的原幸,含住了他的嘴唇。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抬眼还能看到对方眼底的深情。
那种被珍视的感觉,让方卿稍作挣扎便放弃抵抗了。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哭笑不得,原幸对着他的嘴舔了又舔,皮都快舔掉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艳红的唇瓣,那抹红,醉了原幸的心;那抹红,醉了方卿的神。
然后……他被松开了。秦方卿的脑海里全部都是……松开了?松开了?
唉?他都微张开牙齿了,原幸竟然松开了?那种我裤子都脱了,你却转身走掉的感觉,实在太不爽了。
他张了张嘴,看着面前这张俊脸,决定还是闭嘴吧!
“很好”
原幸搂着秦方卿,呢喃道。原安问他男人的滋味如何,他想说,方卿滋味很好。
最开始便幸福
原幸虎眸中的笑意与满足,让大混混忍不住吐槽。王爷,您不会以为这就是接吻了吧?你那舔舔舔,当自己是猫呢?
秦方卿心中遗憾闪过,尽管狗胆包天但此时也没有上去补两口,然后让原幸练手的打算。
那啥,不会就不会吧,这么纯洁,是不是他有机会当上面那个?只要攻君有手艺就行对吧,原幸等着享受就行了。
秦方卿摩拳擦掌……
待福来担心的回来,差点被这旖旎的气氛熏瞎了。他默默的转头看向廷延,所以,刚刚的担心白瞎了对吧?公子和王爷,天生一对,他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对吧?
福来懊恼的拍了自己的脑门两下,幸好刚刚没闯进去!随后,又偷摸的继续看屋内的二人。原本两边对坐的二人,如今一个坐着一个躺着。福来面带猥。琐笑意,公子,王爷的大腿舒服不?然后,他便对上了那带着杀意的冷眸。
福来:“!!!”
福来捂着眼睛,深深的行了个礼,就头也不回(屁滚尿流)的颠了。哎呀妈唉,王爷的眼神太恐怖了。这连偷看都不让了,你俩才好几天啊,怎么就护食了?
福来摸着自己的小心脏,看着院中满满的美人蕉,真是娇艳啊!江氏汤水事件的第二日,王爷派人将王府所以的美人蕉都送进了公子的院中。他惊讶于王爷竟知道那日江氏与公子的谈话,不过想想廷延,觉得知道不足为奇。
廷延:……真的不是我。
公子与王爷恩爱的很,如此秦老爷可以放心了,福来感慨。如今,已经来到了十一月,也就意味着美人蕉只有一月的娇艳了。
王爷解禁的消息让府中的人心神大震,干活也麻利了起来。
秦方卿躺在原幸的腿上,醒了过来。小小的午睡,睁眼便是美男,心情不错。大混混美滋滋的伸了个懒腰,看着眼前的男人。原幸一只手搭在他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不知名的书在阅读。
怎么说呢,大混混凤眼微眯:认真的男人最帅了,当然如果这个男人不是闷葫芦就更好了!这么想着,秦方卿决定提点一下眼前这个男人。若是不出意外,他俩可是要过一辈的。整日对着个闷葫芦,大混混表示要抓狂的。
“咳,你怎么话这么少?我觉得话多的男人更有魅力”
在秦方卿错愕的表情下,原幸的虎眸微眯,带着杀气的眼神就越过窗子直直的杀向福来。
正在看花的福来:……我很无辜!
秦方卿:“……”他说,话痨很招人烦这个男人还会信吗?
“那个,其实话少挺好的。我觉得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秦方卿赶紧开口补救,看着原幸脸上冰雪融化的表情松了口气。谁说有对比就有上进的?咋到了他这里就剩杀人了捏?
于是,机智的大混混决定用最擅长的转移话题大法。
“今日见王爷好似心情不佳”
秦方卿在心中补充:其实,面瘫没啥表情,都是他瞎说的。
原幸微微呆愣,眼中神情柔和。秦方卿看了便知,自己说对话了。他从对方的大腿上爬起来,忽略了上面的口水渍,略带关心的问道:
“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大混混觉得,自家小情心情不好的时候,作为攻君他要表示出适当的关心。如此,对方感激涕零又不会蹬鼻子上脸。
只是,这脸皮修炼的不到位,“关心”也不到位。秦方卿的脸颊被帖钳子拧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不需要装”
秦方卿:“……”就不能当作没发现吗,他演个戏容易吗?知不知道,知道装作不知道,是大月国的传统美德!!
秦方卿揉了揉自己的腮,觉得此话题无法继续下去了。他未看到原幸眼中的笑意,热乎的大手摸上了大混混的狗头,原幸略微思索了下,低声说:
“今日父皇偏向老。二。”
秦方卿听后猛地抬起头,便看到眼中带着好像也许有那么一点失落的原幸。信息量太巨大了啊!!老。二?那就是原安了,逸亲王!听秦老爹的意思,老皇帝应该偏向原幸才对的,怎么今日改了?
大混混急速想安慰原幸的对策,终于眼睛一亮。他顺势靠在原幸的怀中,开口道:
“方卿觉得,圣上最宠爱的还是王爷你……原幸”
这是秦方卿第一次说出这个男人的名字,愣了一下发现,好像没有那么难以出口。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出。原幸,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
“嗯”
原幸轻轻的笑了,鼻尖埋在秦方卿的发丝中。
大混混听着对方的笑声,有着摸不着头脑。他这还没开始安慰呢,怎么对方就心情好起来了?那他,还要不要继续说啊?
秦方卿咬了咬牙,说!憋在心里多难受啊,何况他真的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
“圣上给你取名为原幸,本就是有着很大的期望。原,此字的意思是开始,而幸,便是幸福。圣上定是希望,你从一开始,就幸福。”
在秦方卿看不到的地方,原幸的表情有些错愕。显然,这个男人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还有这番意思。
原幸看着怀中表情生动的爱人,吻了吻其发丝,轻轻的说道。
“十四岁父皇便将我扔进军营,老。二却在帮着处理朝政。”
秦方卿听了这话,有些惊讶。没想到老皇帝对自己的儿子这么凶残啊?
“那是圣上良苦用心,不然也没有如今的常胜将军是不是?”
有些话,秦方卿未说出口,军营是个很锻炼人的地方。老皇帝将原幸踢去军营,定是希望原幸掌握兵权,而原幸自己也争气。若是按照秦老爹的说话,老皇帝更加中意原幸的话,那么此事就很说得通了。
一个空降的将军,与一个从底层打拼上来的,谁更有威望?掌握兵权的忠亲王,在民间也有着很高的声望。如此,老皇帝是偏心谁呢?
原安得到了什么,仅是一批大臣而已。要是最后老皇帝立了原幸为储君,原安甚至没有反抗的余地。若是原安无论因着什么成了储君,原幸都不会任其拿捏。
秦方卿心中感叹,这老皇帝想的深远啊!老狐狸啊!
原幸静静的听着,慢慢的陷入了深思。一会后,他将秦方卿身子搬过来,轻轻的亲吻了方卿的唇瓣。声音中带着温柔,说道:
“你是对的”
秦方卿舔了舔嘴角,有些得意。大混混什么时候错的,他还知道,原安,老皇帝是想让他从一开始就安逸,就如同逸亲王这三个字。啧,如此看来,老皇帝不喜欢原安的母亲,喜欢原幸的母亲啊。
有句话就那啥:……爱屋及乌嘛!
一个因方卿的话而涣尔冰开,一个因受到认同而洋洋自得。直到晚饭上桌,二人心情皆不错。然还未等秦方卿拿起筷子,一个婆子慌慌张张的进来了。后面跟着一脸为难,欲言欲止的福来。
婆子一看到原幸立刻抹眼泪的说道:
“王爷,小郡主发烧了,喊着要见父亲。王妃让老奴来请王爷。”
婆子说着,在地上磕头。屋内除了婆子的声音,再无其他。原幸皱眉,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前的婆子一眼,随后拿起了筷子。
显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即便是自己的女儿生病,这个男人也不想过去了。秦方卿看了,
一把握住原幸的手。如此情况下,他露不出什么温和的表情,也不想装。
“孩子是无辜的,去看看吧。我等你吃宵夜。”
说完,大混混都佩服自己了。这不像是他的风格啊,怎么坏人做多了今天改性了?
原幸的手就这么停在桌面上,让秦方卿握着。这个男人,盯着眼前的菜看了很多,才转头看向方卿。眼中的表情,秦方卿无法读懂。
“我很快回来。”
第一次,秦方卿觉得这声音没那么温暖了。他放开了原幸的手,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着。
原幸定定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转身离去。
福来瞪着王爷离去的背影,简直气坏了。
“公子,您还吃得下去?王妃这借口都用了几次了,王爷都不信了,您还将王爷往外推!”
福来气呼呼的,隔几日王妃就用这借口。好似在跟公子宣告她的地位一般,也不知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
今日王爷明显就不想去了,公子怎么还将王爷推出去!
秦方卿夹了一块自己讨厌的青菜,眉也不皱的嚼着,开口说道:
“那是他女儿,那是他妻子,如何生气?”
先来后道,若他先遇到原幸,定不会让其娶妻生子,也没了后面这些事。但后遇到,即便心里苦,也要忍耐。除非,他想弃了这个男人。
呵、他虽是个混蛋,但是也不会阻止一个孩子见父亲。只是这喜塔拉氏,有点意思。不是不和睦不争宠,每次都将原幸赶出来吗?
怎么如今还来了这一套,孩子隔三差五的生病,不先找大夫,先找原幸。这喜塔拉在想什么?
这其中之事,有些看不透,秦方卿感慨道。
这天晚上,原幸来的很晚。他们无声的吃过宵夜,气氛很是尴尬。
原幸离去的时候,认真的对秦方卿说了一句话:
“不会再有下次”
对此,秦方卿摆了摆手,恭送王爷。不是他不信,血缘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不是吗?这一夜秦方卿辗转难眠,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第二日一早,福来就激动的进来。将还在睡觉的秦方卿摇醒,激动的喊道:
“公子,王爷将小郡主抱给马氏养了!”
吾蜜糖彼砒。霜
“公子,王爷将小郡主抱给马氏养了!”
还在迷糊中的秦方卿猛然清醒,这么劲爆的消息?大混混赶紧坐起来,示意福来继续说。
外室的廷延听后,也上前两步,竖耳听了起来。
福来眉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