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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山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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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少贫了。你告诉我,我体内的寒毒是不是更重了?”

听到他的问话,赫连辛有些笑不起来,寒症,并不是没有先例的,前朝有位公子,其一番才情可以说是丝毫不输给病秧子,然而,就是因为体有寒症,在三十一岁便英年早逝,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就连当时的帝王也忍不住为之一恸。

唉,三十一,病秧子今年,也有二十六了吧……

不知道小君比那位公子,命运是会好还是坏。

“这,那个,小君啊,这也不是没有办法缓解的,那个楚,”赫连辛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楚玄昭内力的事,毕竟两人现在情况不容乐观,一切都未可知。与其给了病秧子一个可能,再被打破,还不如现在先瞒着他。

“那个出路,还是会有的。”赫连辛转了话头,“如果能够找到古书中记载的那颗赤炎珠,一定就能彻底治好你的寒症了。”

“可是你也说过,赤炎珠已经在百年前就不知所踪了。”墨渊公子叹了口气,他对自己的旧疾并没有多大执念,只是也不愿意就这么任由寒症威胁自己的生死。

“总会找到的。你别忘了我之前嘱咐过的,平时注意不要过度受寒,也不要情绪波动太过。”
前朝那位才子,其实本不至于三十一岁就死的,只是他本就有寒症,又因为爱妻的死心绪难平,积郁在胸,这才……

“对了,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千机楼会有赤炎珠的消息呢?”赫连辛想到江湖上那个第一消息楼,建议道。

千机楼?

墨渊公子想到了楚玄昭,又想到他留给自己那块千机令,“千机楼现在没有它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你去问过了?”赫连辛有些诧异,他怎么知道的?

“没有问过,但是千机楼的确没有。”楚玄昭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辰隐阁阁主,但是却知道作为“墨渊公子”的自己,是有寒症的。

他既然想要拉拢自己,必然通过千机楼查找过任何可以缓解或者治疗寒症的方法,若是他有赤炎珠的消息,以他的为人,无论自己会不会答应他,他都会告诉自己。

墨渊公子所料的不错,千机楼的确没有赤炎珠的消息,甚至楚玄昭根本不知道这样一种东西的存在。他找遍方法,也只是找到了可以缓解寒症的至阳内力心法火龙诀。

然而内力缓解的方法却必须由修炼此功法的人将内力运功分路度入寒症之人体内,而不能直接由寒症者修炼,否则就会引起寒热错乱,导致练者身亡。

不然的话,楚玄昭早就直接将功法送给墨渊公子了。

即便如此,楚玄昭也是抱了若是求助墨渊公子不成,便将心法留下,告知他方法,让他找可以信任的人修炼,帮他缓解寒症的想法。

…………

楚玄昭回到苏州第二天来玉园找墨渊公子时,在那里意外的见到了赫连谷主。

“王爷啊,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你看我穷的没饭吃,都跑来蹭病秧子的饭了。”赫连谷主看到来玉园找墨渊公子的楚玄昭,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回头在楚玄昭看不到的角度朝墨渊公子挤了挤眼。

病秧子!

“赫连辛!”墨渊公子觉得今天似乎有点背。

“哎哎,怎么了?你要替他还钱吗?很多的哦,不过你也不缺钱,你要还的话,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赫连辛又朝他眨了眨眼,意味不明。

“在下怎敢让墨渊公子替在下还,还请赫连谷主宽宥些日子。”楚玄昭同样觉得有点背。

怎么办?如果墨渊公子知道自己欠债不还,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惯会赖债的小人?

说到底,都是被赫连辛荼毒至深的人啊!

“唉,好吧,本谷主这么善良,就宽宥你些时日好啦!”赫连辛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充分表示了自己的大度。

“多谢谷主,在下尚有一事求教谷主,不知谷主是否能行个方便?”楚玄昭当着两人的面,直接提了出来。

虽然他没有说是要求教什么,但听到的两人都猜到了他是要问墨渊公子的事,赫连辛下意识地朝墨渊公子看去,见他神色淡淡,并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看向楚玄昭。

“好吧,不过我可不能白说啊,晚上,苏州最大的酒楼,我等你呦!”赫连辛知道他要问的事,墨渊公子自然不方便在场,两人便约好晚上见。

墨渊公子仍旧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垂下的眼眸却显示了他此时的内心并不平静。





第25章 拒绝缘由
 当天晚上赫连辛果然如约来到了酒楼,他猜的不错,楚玄昭开口问的果然是墨渊公子的事。

“你知道,墨渊公子的真实姓名吗?”赫连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楚玄昭一个问题。

楚玄昭摇了摇头,“在下也是偶然得知墨渊公子文采过人,才起了求助之意,只知道他被称为墨渊公子,并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姓。”

赫连辛叹了口气,缓缓道:“墨渊公子,姓沈,名轻君。轻君轻君,不入者朝堂,最轻者君王。他父亲为他取了沈轻君这个名字,就是不希望他和朝堂与帝王扯上关系。”

沈轻君,原来墨渊公子名叫沈轻君吗?不入者朝堂,最轻者君王?

“你可知道,沈轻君的祖父又是谁?这个人,王爷应当是听过的了。”
“是谁?”
“沈毅。”

沈毅?难不成,是那个通敌叛国的前西北大将军沈毅?

赫连辛看到了楚玄昭的反应,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沈毅,前西北大将军沈毅。”

“怎么会?”楚玄昭有些惊讶。

“哼,你真的以为沈毅通敌叛国吗?那不过是被人所害而已。”赫连辛显然对楚玄昭的反应有些不满。

“被人所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楚玄昭并没有机会见过沈毅,他出生时,沈毅已经死去两三年,他所知道的沈毅,也不过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

“当年,西北大将军沈毅镇守西北,因为他的镇守,拓加国无法踏入大渊一步。可是,沈将军却因为兵力在握,招了朝廷中某些人,甚至是当朝皇帝的忌惮。”

“当时,朝廷中最大的权臣是鸾台令张丛,这一点王爷应该知道。鸾台门下省,负责朝中许多大事包括军机要务的执行,然而,张丛一向与沈毅不对盘,在察觉到皇帝对沈毅的忌惮后,便构陷沈毅与拓加勾结。这时,久久不能破西北一步的拓加也知道了此事,一番添油加醋,死死坐实了沈毅的通敌叛国之罪。”

“沈毅他镇守西北,这一生最痛恨的莫过于常年侵扰大渊的拓加,又怎么可能与拓加勾结?可是当时皇帝已然忌惮,这一罪状下来,竟没有丝毫辩驳的机会,直接判了磔刑。”

“磔刑啊!又称凌迟,真正的千刀万剐!”赫连辛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三千六百刀,刀刀割人血肉!最后一刀才允许被行刑者断气!”

“可这,还不是结束。当日行刑时,有无数百姓围观。行刑之后,执刑官下令,将沈毅将军的血肉一一分给百姓。当时的百姓愚昧无知,人云亦云,根本不知道内情,他们知道的,是这个人通敌叛国,是这个人害得自己离经战乱之苦。”

楚玄昭听到这里,心尖蓦地一颤,“然后呢?”他问出来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不敢去听接下来的事实。

“然后?呵!”赫连辛冷笑了一声,“执刑官下令之后,那些百姓竟然争饮其血,争食其肉!就连骨头也被哄抢砸碎!”

“沈毅一生守卫西北,忠于君王,到头来却被自己忠于的君王判了凌迟,被自己以血肉之躯护在身后的百姓分食!”

楚玄昭只觉得喉咙有些堵,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赫连辛也停了下来,胸膛起伏不定。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辛才缓了过来,继续道:“当时,病秧子的母亲刚刚怀上了他,这事一出,病秧子的父亲便带着身怀有孕的妻子连夜出逃,在躲过不知多少次的明杀暗杀后,来到了神医谷一带,被当时的神医谷主也是我的父亲救下。”

“当时沈伯母因为孕中逃亡,又加上得不到调养,勉强生下了病秧子便去了。而病秧子呢,虽然顺利活了下来,却因为胎里不足,加上受到胎毒侵扰,一出生便落下了寒症。”

“几年之后,沈伯父和沈轻君父子度过了风声最紧的那段日子,渐渐站稳了脚跟。此时沈伯父便想到了报仇雪恨。拓加是一国,他自然无能为力,于是他便将目光放在了权臣张丛身上,私下里筹谋对张丛的报复。”

“然而,世事难料,还没等沈伯父报仇,当时的皇帝便驾崩了,新帝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张丛的势力迅速被新帝打压下去,很快便没落了。”

“沈伯父对此既是畅快又是气闷。自己没能手刃仇人,却又为仇人身死感到松了一口气。病秧子刚刚懂事时,沈伯父便徐徐将他祖父的事情告诉了他,他一直不希望病秧子将来有一日卷入朝堂纷争。”

“所以,病秧子拒绝你,也是自有他的原因的。我也希望他能放下心结,可是他祖父的事,对他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枷锁,我纵使对此心急,也是毫无办法。我也不希望他活在他祖父一事的阴影里。”

“原来事情的缘由竟是这样,我实在没想到,墨渊公子看起来光风霁月,竟还有这样一段身世过往。”楚玄昭叹了口气,心中有些压抑。

他现在似乎明白了,墨渊公子明明是写春日杏林美景的词作中,却为何揉杂了同样因为君王忌惮和权势争夺冤死的“无兵造反”的韩信。

妙笺书愁思,重言共一枝……,原来如此。

如果真的像赫连辛说的那样,自己的祖父因为忌惮最终导致了墨渊公子祖父的悲剧,那自己又该如何去面对墨渊公子?

“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能够有一天劝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有一种感觉,你楚玄昭会是帮他解开心结的那个人。至于究竟结果如何,也只能随缘了。”

“多谢谷主相告,在下自当尽力而为。”
楚玄昭看的出来,墨渊公子无论平时是多么的冷静沉稳,一旦牵涉到与他祖父一事有关的话题,他便什么冷静都没有了。

他不喜权贵,甚至,他漠然百姓生死。

显然,沈毅一事已经成了他的心结,走不出,放不下。

如今楚玄昭知道了墨渊公子的往事,首先想的不是怎样去说服墨渊公子,而是心中产生无限感慨。

想来自己也算是权利窝里摸爬滚打走出来的了,也算见过不少争权夺势的事,可是听了沈毅的事,楚玄昭还是心冷不已。
他无法想象,沈毅在被判刑后,看着君王的不信任,听着周围百姓的唾骂,身上遭受一刀一刀的割划,心中该是怎样的绝望。

他不想,也不允许,以后会有第二个沈毅。
仅是为此,他也没有回头路。

…………

玉园中正堂的房顶,沈轻君一袭纯白衣衫,随风而动,他手里握着的是那支不知取过多少人性命的白玉‘洞箫。白玉‘洞箫莹润剔透,完全看不出是葬送了无数人命的器物,此时被沈轻君拿在手中,与那几近同色的手指好似融为了一体。

沈轻君长发披散,却并没有戴那张代表着辰隐阁阁主身份的银面具。他站在那里,夜色如水,迎风而立,任由风吹乱衣袍与黑发,久久未动。

不知站了多久,他才缓缓地将手中的玉箫送至嘴边,呜呜幽幽的曲调伴随着夜风而起,裹挟着无尽的迷茫与孤寂,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愤然。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在祖父一事上似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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