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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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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承瑄悄声跟上,但越往后山走,人迹越少,草树茂密,他也不敢跟得太近,怕被发现。突然前面一个转角,那妇人不见了,傅承瑄立刻警觉起来,观察四周。
  突然,一阵风从身后袭来,傅承瑄转身躲过一拳,却见那妇人站在对面脸色阴暗道:“什么人跟着我?!”说罢,欺身便向傅承瑄扑来,动作十分迅速。
  傅承瑄向左突闪,躲过一抓,那妇人动作十分灵敏,傅承瑄一不小心,左边肩膀被她摁住,他只觉对方力量奇大。傅承瑄挣扎不得,那妇人把脸凑近,对着傅承瑄的脸吐出一口浊气,傅承瑄冷不防吸进,顿觉天旋地转,双手双脚再也使不出力气,眼看便要瘫倒在地!
  忽地,从旁边飞过一柄拂尘,拂尘柄敲在妇人头上,她惨叫一声,便见从衣内飘出一缕青烟,那妇人肉身急速缩小,最后只剩一身衣服堆在地上!
  拂尘在空中转了一圈又飞回到其主人手上,傅承瑄隐约见一道士走来,手指轻轻划过自己胸口,贴上一枚符咒,又掐指念了一段决。渐渐的,傅承瑄的五感似乎回到身上,渐渐喘过气来,也看清了来人。
  只见一年轻人站在对面,身姿挺拔如松,一身墨色道袍,手持拂尘,丰神俊朗,清雅脱俗。他伸出一只手,拉起傅承瑄,傅承瑄闻到来人身上满是青木柏芷的气味,立刻觉得又清明了许多。
  “多谢这位道长相救!”傅承瑄抱拳行礼。
  那道长却是神色怪异,像是呆住了,只盯着傅承瑄瞧,半天才摇了摇头,“不必客气。”
  傅承瑄还晕晕乎乎,只觉这人说话声音甚是悦耳。
  “我才回到京城,不知现在这世道,精怪都敢在道观旁现身了?”
  “精怪?”傅承瑄不知何意。
  这道士走到那妇人留下的一堆衣服旁,用拂尘挑起衣服,里面赫然是一只狐狸!
  “这?!是狐狸精?”傅承瑄惊异不已。
  “正是。不知。。。这位道友缘何在太清宫后山与这精怪厮打起来?”
  “我是跟着她过来的。在下京营卫步军统领傅承瑄,正在查案,怀疑这妇人与案件有关,之前不知她是精怪所化。”
  不知是不是错觉,傅承瑄只觉得那年轻道士盯着自己的眼神十分奇怪,可转瞬间似乎又恢复如常。
  道士问道:“阁下可是光禄大夫傅怀砚傅大人家的公子?”
  傅承瑄答:“正是家父,道长可与家父相识?”
  “你。。。”道士顿了顿,似乎陷入了某些回忆中,片刻后恢复了神态,正了正身:“在下修崇,家师赐号抱璞,在这太清宫内修行。只是久仰傅老大人清正刚秉之名,心中敬仰不已,今日有幸得见傅小大人,也是三生有幸。”
  傅承瑄见对方十分客气,红了脸颊,“不敢不敢,再次多谢抱璞居士救命之恩。”
  “不必客气。”
  傅承瑄刚刚从狐狸精吐出的浊气里清醒过来,总觉得不甚清醒,甩了甩头,“请问道长,这狐狸精。。。是死了么?”
  “其魂魄确实已被在下的拂尘击碎。”
  听到狐狸精死了,傅承瑄心下懊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线索,就此断了,不知道今后这案件还怎么继续侦破。
  骆修崇看见傅承瑄沮丧得脸都皱到一块了,心下了然,赶紧上前安慰,“抱歉,想必是在下出手太重,没留下活口。如若方便,可否请傅大人到太清宫小坐,讲讲你负责的案件,也许我能帮上忙。”
  傅承瑄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这案件既然是和精怪有关,这道士看起来法力高不可测,狐狸精也能被他轻易击毙,目前来看,只能求助于他。
  “既如此,承瑄就打扰道长了!”
  “傅小大人不必客气。”说着,骆修崇走到狐狸精尸体处,折一枯枝,在树下挖了一个坑,把狐狸精的尸体埋好,并念了一段咒。傅承瑄看他埋之前,还在那尸体上揪下一撮毛发。
  傅承瑄心想,这位道长真是心善,看样子是不忍精怪抛尸荒野,竟然将它安葬了。
  骆修崇领着傅承瑄来到太清宫后院的厅堂,落座后,骆修崇吩咐小道士为傅承瑄打了盆水。
  “傅小大人先擦把脸吧,这是太清宫里的井水,可洗去刚才狐狸精吐在你脸上的浊气。”
  傅承瑄听了这话,连忙来到水盆前,却从水中倒影发现自己脸上灰蒙蒙一片。想着自己顶着这样一张脸和抱璞居士说了一路的话,顿时羞赧不已。他赶紧上前用水洗了脸,用汗巾擦了又擦,直到把自己的脸擦得通红。
  骆修崇点头,“可以了,浊气已散。”
  傅承瑄这才放下汗巾,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见笑。”
  “无碍,傅小大人洗去浊气,才见真人面如春晓之花,让人见之心生喜悦。”
  这话听着轻浮,可偏偏骆修崇说这话时,半点轻浮之态都没有,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像是再正常不过,也许是因为他的夸赞真心实意。傅承瑄此时只觉惭愧,他觉得对方才是身姿和面容都好看得如同天神下凡。
  “道长过奖了,还请道长称我承瑄便可。道长才是法力无边,今天傅某真是开了眼界。”
  “不怪。。。承瑄,精怪这种东西在京城实是少见。”
  傅承瑄看他叫自己名字时,脸又不正常的红了,想必是因为他久居深山,不曾多与人打交道。
  骆修崇又道:“我本京城人士,之前在太行山附近修行,不久前才回到京城,今后就落脚在这太清宫了。”
  “太行山?家父曾任安阳县令,我便是在安阳出生!”
  “正是了,我之前修行的道观正在安阳县内。那时便听闻傅老大人廉洁爱民,颇受百姓爱戴。”
  傅承瑄笑道:“真是太巧了,我十四岁便随父亲回到京城居住,小时候的事记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安阳县附近景色颇美,家母时常带我出门游玩。”
  骆修崇点点头,眼神越过傅承瑄去,像是想起什么事情,喃喃道:“太行山附近风景也极美,也时常有百姓去我修行的道观祈福。”
  “说不定我幼时还去过,回家可要问问母亲。”
  骆修崇的面色稍显落寞,接着又问道:“承瑄可否将你遇到的疑案说与我听?”
  傅承瑄这便把事件的来龙去脉和骆修崇讲了一遍。骆修崇听后,沉思片刻,“如若那王府的怪胎与李家如出一辙,想必就是共案了。听你刚才所说怪胎的样子,确像是精怪所为。”
  “难道是刚才的狐狸精的同伙?” 傅承瑄问到。
  “八九不离十。待我今晚作法,瞧瞧这群精怪栖身何处。”
  傅承瑄听见竟然可以找到精怪的老巢,顿时高兴起来:“那就有劳道长了!”
  骆修崇道:“应该的,铲除妖邪也是行善之事。”
  “我可不可以留下给道长帮忙?”
  “承瑄替天行道,会有大福报。还请承瑄也称我名字,修崇,修身之修,广崇之崇。”
  傅承瑄看着他通红的脸,忍不住扬了扬嘴角,这道士实在是有意思,想必真的是非常钦慕自己的父亲了,和自己说话时才会这般模样。
  傅承瑄这便留在了太清宫,其间寻了个小道士往家中报信,说是和同僚轮值了,晚上不回府中。
  晚上和骆修崇一起进了晚饭,道家吃食也是清淡,傅承瑄平时喜欢吃肉,桌上大部分都是青菜,他只挑一道肉末豆腐吃得香。骆修崇见状,趁他不注意把这道菜移到他面前。
  饭后,骆修崇沐浴净身,之后和傅承瑄来到院中做准备,只待吉时一到,便作法寻那精怪的老巢。
  只见用黄布罩着的桌子上,放着各样法器,令牌,令旗,各色符咒。骆修崇来到桌前,供上三支香,把白日在狐狸精身上摘下的毛发烧掉,随即在地上画上符号,将各色令旗插在东西南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八方,举起令牌,口中念念有词。一阵旋风袭来,傅承瑄被吹得睁不开眼睛。不一会儿,风停了,插在地上的八面旗倒了一面,正是东北方向!
  骆修崇捡起倒下的令旗,“大致知道方位了,京城东北方向十里外乃是灵泉山,山中密林森森,想必精怪正是在此山中修行,才成了气候,我们可去打探一番。”
  “我愿随道长一同前去,明日便出发吗?” 傅承瑄早已对骆修崇的道法惊叹不已,主动请缨到。
  “入山大忌,正月午,二月亥,三月申,四月戌。明日丁卯,避开戌时,白日里都无妨,那今晚承瑄早些休息,明日早些前去,寅时正动身可否?”
  “好。“傅承瑄点头答应,“那道长也早些休息。”
  两人分别回房。骆修崇脱了道袍放在一边,铺开被子躺下,翻了几次身,又坐了起来,起身从柜子里掏了半天,拿出一个小匣子。他轻轻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木雕的小马,表面有些乌了,像是经常被人在手里盘玩。骆修崇用拇指摩挲了几下马背,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迷踪阵

  翌日一大早,两人便起身了,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动身骑马前往灵泉山。
  灵泉山可没有听上去那么美,传说古时山上确有灵泉一汪,但如今只有瘴气环绕,古树繁阴。日头还没有完全升起来的时候,更是阳气缺缺,阴冷异常。
  两人到了山脚下,栓好马匹,东边才泛起鱼肚白,骆修崇交给傅承瑄一枚精致的金铃,并嘱咐道:“收好金铃,遇到危险可摇之求助。”
  傅承瑄拿起来仔细瞧了一番,这金铃除了材质还真没有别的特殊之处,看样子是用纯金打造,颇有些重量,没再多问,只是乖乖收好。
  骆修崇又道:“跟紧我,若有危险便找隐蔽之处躲起来。”
  傅承瑄笑眼盈盈,如五月繁花,“修崇不必担忧我,我自小练武,自保还有些本事。”说着,一边拽起骆修崇的手放在自己胳膊上,一边使劲绷紧了肌肉,一脸天真无邪地问到:“怎么样?”
  骆修崇像是摸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直至耳朵都红了,眼睛也垂了下去,“确有本事,但还是小心为妙。”
  傅承瑄只听见了称赞,扶了扶腰间的佩剑便跟着骆修崇往山上走。骆修崇手中握紧罗盘,边走边修正方向。山间枯枝疏遒,荒草茫茫,一派了无生机的模样。
  走了一阵,傅承瑄突然指着一块大石说:“我们刚才好像见过这石!”
  骆修崇也发现了,罗盘似乎受了什么外力的影响,指出了错误的方向,“想必我们是走进了这山中迷阵。”
  “是那精怪们摆的阵法吗?”
  “十有八九,这是以乱石树木按古法布置的八卦阵,看来它们确有相当修为。”不怪骆修崇这么想,只是山间精怪便有此布阵的能力,想必真的修为不浅。
  “休生伤杜景死惊开,生门、景门、开门入则吉,景水无望是正北。”骆修崇看了看巨石,“你看这巨石的形状。”
  傅承瑄走近看了看,“像个乌龟!”
  “正是,玄武在北为水,想必这玄武头朝的方向便是北方了。”骆修崇捡起一根枯枝,在地上画了个九宫格,排起了九门。
  “三吉门重叠,吉门在正北,则往南走,跟我来。”
  傅承瑄跟着骆修崇往巨石的反方向走,可走着走着,前方竟然是一处断崖。
  傅承瑄完全没了主意,扭头看着骆修崇。骆修崇看他睁着大眼睛十分无辜的样子像极了自己在道观里养的猫儿,糟糕,那猫爪已经挠到自己的心房!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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