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侠也有今天!哼!
“话说完了,宋神医是不是该出去了?”秦大侠看见他的贱样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自然毫不留情的送客。
“秦大侠,你二人吃住在我的草庐,你夫人绝色,我便不为难他干活,但你是不是应该包下两人份的活呀,不然今晚,你娇柔的夫人就要饿肚子了哦……”宋子笙无辜的眨眼,一个劲地朝秦大侠使眼色,意思很明白,干不干活?不干不给你媳妇饭吃信不信?
秦大侠纵使武功再高,也依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怨念的离开了刚到手的媳妇,老老实实的回到药田里辛勤劳作,为自己和媳妇赚饭吃。
不过干活前,他却叫住了宋子笙求药。陆淮柔的双臂被他握得一片青紫,宋神医看了大呼残忍,忙不迭的掏出化瘀膏来。秦砚之很是愧疚,用心的帮他涂抹伤处,涂完了仍不愿走。
陆淮柔亲了亲他的侧脸,“去吧!我没事,别担心。”
秦砚之反客为主的要了个深吻,这才乖乖听话。
因为有了秦大侠的努力劳动,宋神医极其不要脸的带着相公早早便歇着了,吃了晚饭抹抹嘴,率先沐浴去了。待秦砚之刷完锅碗,准备沐浴的时候,宋神医已经躺在床上自在好一会了。
陆淮柔本想帮忙,无奈谁都不想让他的那双胜过琴伶的玉手沾染油污,宋神医再一次重色轻相公,支使楚赫去帮忙,让陆淮柔去沐浴,还胡说八道,“你身体不好,就应该早睡晚起,休息充足才能养好身体。”听得秦大侠一阵气结。
等到终于忙活完,秦砚之回到卧房的时候,陆淮柔正躺在床上等他,见他回来,柔柔的笑起来,“你回来了,快来睡吧。”
红烛燃尽,秦砚之惯常将一只手给他作枕,另一只手却不似从前一般规矩的放在身侧,而是拦腰搂住了身边的人。
陆淮柔脸红了红,没有拒绝,伏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可惜今夜注定不能安稳入眠,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听隔壁传来断断续续,不和谐的声音。
宋神医的草庐大体是木头和茅草搭的,隔音效果自然,不必多说。加上宋神医今晚不知为何,叫的格外起劲儿,完全不顾及隔壁卧房的两人。山中夜里寂静,声音回荡,暧昧至极。
“啊……嗯,用力!啊!就是那,唔……那里,快!”
“阿笙……舒服吗?爽不爽?”
“爽!快些……嗯,好棒……啊!你干嘛!别!不要……太深了……唔。”
“阿笙,阿笙……”
“慢,慢点……啊!要去了……要……”
紧接着便是两声低吼,之后声音稍稍停了一小会,很快便再次响起来。
陆淮柔团在秦砚之的怀里,动也不敢动。若是遇到秦砚之之前,他大概还会听不懂这些对话的含义,但是跟踪秦砚之的小半个月里,妓馆小倌馆进出数回,这样的声音听了许多次,就算没见过真实的状况,他也能知道对方在干什么。
没想到那两人如此……开放,倒教乖宝宝陆美人听得羞涩不已。在他看来,床弟之事,自然是隐密至极的,他又怎会想到,宋神医如今的叫法完全是为了打击报复秦砚之。
实在是秦大侠从小就变着法的欺负□□宋神医,又因为他长得嫩,个子矮,受到的嘲笑和戏弄简直可以写干云宫派的五口水井。用宋神医的话来说,秦砚之造下的孽简直罄竹难书。
所以宋神医憋着一口气,他就不信这世上没人能降服的了这个混世魔头,好嘛,终于让他等到了能克制这混球的法宝。
谁都没想到年少的宋神医能一语成谶,“秦砚之你等着!迟早有人能收拾你!”
他俩相识多年,宋神医对秦砚之的身体再清楚不过,他就要这人看得见,吃不着,憋死他!因此今晚叫的那是相当卖力,楚赫自然也知道自家夫人的花花肠子,很是配合,配合得宋神医很快就忘了初衷,彻底被降服在这人身下了。
陆淮柔是羞涩不小心听了别人的床第情语,秦砚之则一反常态的很是淡定,原因无二,他对宋子笙半分兴趣都没有,就算宋神医叫的再媚再柔,秦大侠也能保持一副死人脸不动摇。真正让他心波荡漾的,是幻想怀中之人雌伏身下的美景。
陆美人的声音清甜婉转,撒起娇来带着点孩童的奶音,生气的时候掺着娇嗔的味道,就是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又是怎样的魅惑……打住打住!再想下去今晚就真的没法睡了,若是现在起了反应,肯定会将陆美人吓得够呛,以后真的要做的时候,有阴影就麻烦了。
秦大侠凝神静气,在心里把清心经来回念了有三四遍,才把早已熟睡的陆美人往怀里带了带,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宋神医神清气爽的同二人打招呼,“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陆淮柔闻言脸一红,垂头不语,秦砚之倒是大大方方,“有宋神医的催眠声,自然是好得很。”
宋子笙狞笑道,“是吗?那太好了,今晚也要继续保持哦。”
楚赫默不作声的去药房里取了几味中药,接下来几日便是核桃枸杞粥,仙茅炖瘦肉,芡实茯苓粥。陆美人不通医理,看楚赫炖的色香味俱全,也想尝尝,幸而被秦大侠及时拦住,耳语几句,陆美人立刻便放弃了来一碗的想法。
接下来几日,直到陆美人走之前,夜晚宋神医的“催眠声”就没停过,隔壁相拥而眠的两人逐渐习惯了,每晚都睡的很香,完全没有被打扰的样子。
如宋神医所言,两日后送药的老药头按时到达山下,四个人运了两趟便将草药都送上了草庐。宋子笙惯例扔给老药头一袋银子,老药头也不数,拿了便走。
伪造内外伤要用的药制作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帮人帮到底,解药自然也要备下,宋神医开始忙碌,秦砚之便带媳妇在山间游玩打猎,顺便采些草药。陆美人这几日帮忙,也识得不少药材,宋子笙对他的悟性好好夸奖了一番。
伪造内外伤的药和解药只需最后一晚便能大功告成,陆淮柔回魔教的日子也临近了。教主给的天数早就超过了,赶回渝州还需时间,纵然陆淮柔百般不舍,也必须回去了。
是夜,陆淮柔照旧窝在秦砚之怀里,喋喋不休的嘱咐他,“不许再去妓馆,小倌馆也不行,以前的莺莺燕燕都要断了。”
“好,都听你的。还有呢?”
“在外面万事小心,不要仗着武功高就乱来,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嗯,还有呢?”
“我会写信给你的,你也要回信给我……”
“嗯,还有呢?”
“还有……你要想我,我,我也会想你的……”
“嗯,一言为定。”秦砚之翻身压在陆淮柔身上,暗夜里,眸光熠熠生辉,“柔儿,既然约定,便要留个信物不是?”
陆美人被他看的心头微颤,“什么信物?”
秦砚之俯下身,两人鼻尖相蹭,额头相抵,眼睛直直看进陆淮柔的瞳孔中,“你。”
第15章 第十五章 而今自到别离处
他一口便含吻住陆淮柔淡樱色的双唇,两相厮磨,他灼热的嘴唇一路下移,吻过嘴角,下巴,喉结,侧颈,锁骨,深情却温柔,没有留下会给陆淮柔带来困扰的吻;痕。
他的手同样一刻不停的解开这人中衣的衣带,手掌从背后抚上他圆润的肩头,将纯白的中衣扯下,陆淮柔的大半个胸膛立刻裸;露在空气中,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陆淮柔非常紧张,他紧张的全身都不可控制的发抖,但却狠不下心推开身上的人。秦砚之灼热的吻无声的安抚他,“别怕,我不做。”
那人的唇从锁骨继续下移,吻过胸膛,心口,最后落在那瑟缩的红樱上。秦砚之伸出灵巧的舌,不遗余力的挑;逗舔;舐,换来陆淮柔压抑的呜咽。
一切也都止步于此。
所有需要的药都备齐后,宋子笙同陆美人详细交代了每种药的用途用量,以及解药的使用方式。隔天清晨,秦砚之送陆美人下山,到了山脚下,打了个呼啸,两匹马应声奔来。
秦砚之抱住陆淮柔深吻,得到了想要的回应,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仍啄着他的脸,“一切小心,若有情况,立刻找人通知我。虽不一定能击杀魔教教主,带你离开却是没问题的。”说着塞给陆淮柔一个玉瓶,“这药只需一点,便能使人全身瘫软如泥两个时辰,口服外用皆可,见机行事。”
陆淮柔听话的点头,深深地看了秦砚之一眼,吻了吻他的嘴角,“等我。”说完便轻巧地跃身马上,飞驰而去。
秦砚之望着他疾驰的背影出神,待马蹄扬起的尘埃如数落定,他才恍然回过神来,独自一人回到了山上。
山门不开,山石不否。一人朣朦,两人回首。
来时为双,去时成单,原来他秦砚之也有这么一天。
陆淮柔一路快马加鞭,几日后,在离魔教总坛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服下伪装的药,随即便口吐鲜血,胸腹疼痛,似乎内伤极重。随后又拿出外用的药,用树枝蘸了便划在身上,只见所划之处不多会便开裂流血,他将衣服划得破破烂烂,黑发披散,银遮面上涂满血污,然后趴在马上,一路向总坛奔去。总坛前看守的人被吓了一跳,待看清他的遮面后便知道他的身份,立刻前去禀告。
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师兄扑过来一遍一遍喊他,声嘶力竭,师父晃了晃,险些倒下,连一向与他们作对的二长老一派也难得没有口出恶言。教中唯一的老巫医被唤来,看见他的惨状也是大惊,把脉的结果和陆淮柔预想的一致,伤势极重,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天意。
宋神医不愧他的神医之名,这药着实好用。陆淮柔意识清醒的不得了,也并没有很强的痛感,偏偏身体动弹不得,但在外人看来那血肉外翻溃烂的外伤,不停吐血的沉重内伤,还有昏迷不醒的他,这惨烈模样着实教人心惊不已,任谁都无法再对他多说什么。
陆淮柔被抬回房间尽人事,听天命,三长老执意要守着他,师兄便留下参与关于这件事的讨论。
尽管他这副玉碎瓦不全的模样凄惨至极,教中仍有人提出了任务失败需要惩处一事。陆淮柔的师兄,现任右护法阴鸷的眼睛仿佛能杀人,低吼道,“命都保不住了,还惩处?你们当我是死的不成?”
右护法韩越岭,鞭术奇高,武学天资连他的亲传师父三长老都自愧不如,他最擅长的就是刑讯之法,手段之狠让刑堂堂主都只能望其项背,见到他就念叨,自己的位置该换人坐啦。韩越岭护短不讲理是出了名的,曾近有一个坛主对他的师弟陆淮柔言辞猥琐,直接被这人抓入刑堂折磨至死,甚至不曾上报长老或教主,人死之后才来个先斩后奏,最后竟然也没得到什么惩处,教主只命他回房反省三日,便将此事了结了。
韩越岭的死穴一个是师弟,一个是师父,现在有人要拿他的宝贝师弟开刀,他自然容不得这些人蹦跶。
一个二长老派的小头目不怕死的接话道,“右护法这是要偏私不成?陆淮柔若是死了就算了,若是没死,这问责自然是少不了的。否则以后那些办不成事的,都拿重伤求情,那教中岂不是塞满了没用的东西?右护法,这个头可不能开呀!”
没用的东西?魔教里是个人都知道,陆淮柔是被教主吸过功力后勉强保住一命的,因此经脉脆弱,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