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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再租的,我也不强求。但要是收租的时候,还想着糊弄我的……”
众人见木渊生气了,顿时连连说着不会不会,大家都是同村怎么会干那些事呢。
“我也晓得大家都是本分人,不会干那些事。但是老话说的好,先礼后兵,我招呼打在前头,谁要真是不开眼的话,”木渊顿了一下,理了理衣袖道,“到时,可就别怪我不顾同村之情!”
众人都不会忘了木渊那一夜的血,这是个真正的狠角色,本来还有点小心思的人,都赶紧打消了那些念头,钱重要,但命更重要。
“你放心,放心,我们都会按时交租的,放心,放心……”木八叔直说。
“八叔我当然放心你了。”木渊把水递给木八叔道,“大家也是,毕竟我们都是同村的,都是知根知底的,各位里面还有的是我的叔叔伯伯,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是,是,是。”众人都熄了心底的那些小心思,被说的直点头。
木渊一百二十亩地,都是村里人租的,一共十五户,其中租的最多的就是木承青,有十三亩,这也难怪他要叫着减租金。
木渊将契约写好,可是大部分人都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便让木渊先念一遍,才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契约一式两份,将自己的那份收好了,木渊突然想起了修房子的事情,便问木八叔打听道:“八叔,不知道村里有没有木工,建房子应该去哪儿招人合适呢?”
“建房子?”木八叔眉头一转,问道,“一般来说,村子里人都是可以建的,就是你要建几间?”
其他人也支起了耳朵,建房子?
☆、修房进行曲
“我可能要修的大点,”木渊想了一下,卧室一间,书房一间,加上厨房等等,干脆修的大点好了,便道,“大概得修□□间的样子。”
“那么多啊?”木八叔愣了一下,道,“平时村里修房子,最多也就四五间,你这个……”
“阿渊啊,你这事可以去问问木三娃嘛,他家三代都是干这行的,他家那手木活,在方圆百里都是出了名的。”木七叔抽着旱烟,悠悠的说道,“这建房子可是大事,你可得再好好想想。”
“那可不是,这事你好好找木三娃问问。”木八叔一听也对,让他搭伙盖一两间屋子没问题,修的多了,他可就真弄不来了,还得找专门干这行才懂,“对了,阿渊啊,你修房子的地址选好没?还有木材这些东西你想好去哪儿弄了么?”
“我准备还是将房子修在老房子的地基上,”木渊道,“刚好能从后面的妖贡山运木材。”
“妖贡山?”木八叔一思索便道,“不行啊,这妖贡山是私人的山,不能随意采伐的。”
“就是,木渊要不再想想还能从哪儿找木材吧,”木七叔也道,“这妖贡山一直都是被人买下的,虽然平时我们上山捡点柴火没人管,但要是真上山砍树了,到时主人家肯定会追究的。”
“放心好了七叔,没人会追究的。”木渊道,“因为我就是妖贡山的主人。”
木渊一说,正在装烟丝的木八叔,烟袋都差点掉了,其他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木渊是真的发了啊!这又是买地,又是买山的,这后面还要修房?这木渊到底有多少身家啊!
木承青却是想着找八姑再打听打听,这木渊当真是不娶媳妇了么?要是娶的话,他还有个妹子年方二八,可以再撮合撮合嘛。
要不这么大的家业不就可惜了么?
“对了八叔,不知道修房子时,我该到哪里去招人呢?”木渊想着建房子,反正都是要招人的便顺便问了一句:“还有这人手会不会不好招?”
“阿渊你要招人修房子,还需要专门去招人么?”木八叔道,“村里这几天都不忙,顺便吼几声,多的是人。”
其他人都连连点头,谁家修房子不是在村里找的,只要不忙,这种事都是能帮即帮的。
“那也好。”木渊一思索便道,“都是同村的,我也不能亏了大家,忙几位叔叔伯伯帮我传一声,凡是愿意来帮我建房子的,我虽不包饭……”
一听不包饭,几位老叔的嘴就瘪起了,就差直说了,不包饭,球大哥给你干啊,但毕竟也是自己东家了,嘴巴还得吃人家饭呢?所以大家都不接话,只是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但是,”木渊道,“帮忙的人我每天给十文工钱。”
“多少文?”八叔差点跳了起来,“我没听错吧?”
“阿渊你真给这么多啊?”木七叔也是满脸的吃惊,这价就是在县上也不多啊。
一天十文,两天就是二十文,这要是一个月三十天可就得三百文了,都快有半两了啊!
在农村一家人一年开销也才四两。
“劳烦各位叔伯替我在村里宣传一下,”木渊一顿道,“愿意来的,都可以到我这儿来报名。”
“好,好,好。”大家迷迷糊糊的走出了木渊家好远都还没回过神来,一天真的能拿十文的话,吃不吃饭有什么关系吗?这价钱都抵的上去县上累死累活的做工了。
“七哥,我真没听错吧?”木八叔吧嗒了一下嘴,简直不敢相信,“一天十文?”
“这木大狗真是发迹了啊!”木七叔不无羡慕,但知道人家是怎么发迹的,他是一点儿也眼红不起来,死里搏来的富贵,他是享受不了的。
其他人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有钱,也得有那命去花啊?
不想那些了,大家都加紧了步伐,快速朝家赶去,这等好事,得赶紧让自家人去报名呀,可别迟了都被人抢光了。
等人走了,木渊想了想,还是将门掩上,牵着木清远,提着一包东西来到了一座破旧的老房子面前。
“有人在家吗?”木渊上前敲门,门里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后,才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道,“是谁啊,门没锁,进来吧。”
“你是?”木渊走进屋,只觉得屋子里的光线太暗了,东西也是杂七杂八的堆着,而床上坐着一个女人,正绣着东西。
“六嫂,是我木渊。”木渊将买好的东西放在桌上,道,“这不是昨天你家小牛帮了我家清远么,今天我赶集时,便顺道买了点东西来谢谢。”
“使不得,使不得!我们一家人的命都是你救得……”木六嫂看着桌上的布袋子,里面装的厚厚的,除了一条猪肉,竟然还有半袋子的米,赶紧摇头道,“不能收的,不能收的……这怎么能收呢?”
“你又不是白收的,”木渊就知道她不会收,便继续道,“你家小牛这大冬天的还每天给我家驴子喂草,这也算是我给他拿的工钱,你就收下吧。对了,六哥去哪儿啦?他伤好了吗?”
“好的差不多了,东西我家真不能收啊。”木六嫂感激木渊还来不及呢?咋还能收人家的肉呢?可恨自己腿脚不太方便,要不就能将肉还回木渊怀里了,“你就拿回去吧,我家还有吃的,我……”
“六嫂,这是给小牛的,是清远专门买来谢谢他的,你就放心的收下吧。”木渊话说到这话上,也不多留,拉着木清远便出了来,边走还边道,“等下次六哥在家我再来,那六嫂我就先走了。”
听到声音越来越远,木六嫂看着桌上的肉,心里只觉得暖暖的,也瑟瑟的。
而等木老六终于从河里钓来了三条巴掌大的鱼,却怎么也送不出手,慢腾腾的回到家时,便看见了正盯着肉发呆的妻子。
“谁拿来的东西?”木老六还想着这下送礼的东西终于有了,却不想听自家婆娘说,“木渊。”
“啊?”木老六想自己还没去谢人家,人家为啥还要给自己送东西呢?而自己又哪有脸收。
“说是谢谢小牛救了清远。”木六嫂急道,“我非不要,他也不听,当家的,你赶紧把肉给人还回去!”
木老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从受伤以来不是没有同村的人来安慰,但大家都不宽裕,想腾点东西,也没什么可给的。木渊这是怕自家没吃的了啊。
听完自家媳妇的话,木老六却一声不吭,蹲在门槛上抽起了旱烟。
手臂上的伤口,阵阵的疼,木老六心里何尝不迷茫呢?他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谁倒了,他都不能倒。可是他现在的情况,这一大家子的未来在哪儿,他的心里只有迷茫。
再过一阵子地里就该忙了……
木老六越想,心里越乱。他狠狠抽了好几口,吐出一阵阵呛人的烟气,就像是他的愁绪,笼着他,散不开。
“爹娘,我回来了。”就在这时,木小牛就跑进了屋子,他身上汗淋淋的,进屋都还在擦额上的汗。
看见桌上的肉和米,他还有些惊讶,可看着爹娘都不太好的脸色,他没敢问。
木老六蹲在门口抽了几口烟,突然一拍大腿道:“既然木渊都拿来了,我们就收着吧,养好了身体,才能真的感谢人家。”
“木渊哥哥拿来的?”木小牛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他又想起了上次的懦弱,因为他的胆小,清远哥哥被打晕了。
木小牛现在一想起自己的胆小懦弱,脸就发红,想不明白为什么木渊要给他家送东西,他就和他爹并排坐在门槛上。
“小牛啊,没有人能无缘无故的对你好,但是只要人家对你好了,你就得牢牢的记得。”木老六也想明白了,木渊他不仅是救了自己,还救了他们这个家,怎么样的感谢都是不为过的,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自己的身体,养好了才能做牛做马的报答人家的恩情,“这是人的本分,做人最是不能忘了本。谁对咱好,对咱有恩,咱都得记得,你得记得木渊是咱家的恩人,没有他,就没得咱家,以后你得记得报恩,知道吗?”
“我知道的。”木小牛想,下次别说是拿石头,就是拿刀的木澈,他都会去救清远哥哥的。
木渊只是礼貌的去感谢一下,绝没想到会让这一家子的思想发生这样的转变。
出了木老六家,他们就走了,却不是回家的路。
“哥哥,我们还要去哪儿啊?”木清远被木渊牵着走在小路上。
接近三月,路上的冰雪有了些许融化,开春的气息,隐藏在路边所有的淡淡的白雪下。
木渊看着眼前的小路,曾经他牵着木清远走过很多次。
雪,仍是当初的雪,白的晃人眼;山边的小丘也仍是曾经的模样,只是换了件衣裳。
木渊看着仰头问的人,天真的脸上,笑意满满。
一样的面容,木渊觉得又有哪些地方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呢?
☆、许个小愿望:做颗星星
木渊回想着记忆中梨树下的人:那张精致的面容,如梨花一样淡雅,就连一颦一笑也都是淡淡的,像那花的香,总是似有似无。
木渊觉得自己,就是花下的痴人。总想抓住花,却又总是怕,怕摘下花的那刻儿,便是枯萎……
“哥哥,哥哥……”木清远的笑脸,在木渊的眼前越来越大,木渊顿时回了神,“什么?”
“哥哥,我们现在去哪儿啊?”木清远再次重申问过的问题,一点也不见生气,而以前的那人,说过的话从不会说第二遍。
若木渊再问,他就板着一张清冷的脸,淡淡的看着木渊,直到木渊乖乖的认错道歉,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那人才会勉为其难的再开尊口。
“我们去找木匠。”木渊看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