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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是什么效果他也不清楚,但是任逍遥的不传之秘术,当年有不少人挑战他的爹,就是想要从他爹手上夺得任逍遥剑法的剑谱。
“傅大人,你若是安安稳稳的放下剑,我倒是能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瞧着傅当归那眼神里面的倔强,知晓他定然是要殊死拼搏,便开口劝解道。
傅当归眼神冷冷的瞧着眼前的红衣刺客,此刻小枫已经杀了几名红衣刺客就快要突出重围。
他忽而抬手用软剑斩断了喜袍长长的后拖,与宽大的袖口,小心翼翼的将玉折扇放在楚河的胸口,“废话那么多,为何不直接动手?”
大风吹拂着傅当归墨色的发丝,摇曳之下他手上挥舞着软剑,两个带着面具的红衣刺客眼神一对,一同攻击向了傅当归。
小枫此刻已经破开了那些红衣刺客的包围圈,却瞧见了他终身难忘的一幕,他就这么一愣,那些红衣刺客又再度围堵了上来,好在剩下的红衣刺客不多,围堵身法已经有了破绽,三下五除二就被小枫处理了。
傅当归一身红衣手执软剑,行动身法诡异,分明不会武,却躲过了那两个面具红衣刺客高手的攻击……
让小枫不禁感叹,那是什么样子诡异身法与剑法,一招云生恍惚之间用软剑挽出剑花拦截了二人的第一次攻击。
那两个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震惊,“不是不会武吗?怎么会……他分明一点内力都没有!”
一招日落软剑飞舞之间化成一道道圆形的包围圈,挡下了那二位红衣高手刺客的第二次攻击,但是傅当归到底是不会武的,肩上被长剑割出了一道深可见骨血痕。
他身子微微一踉跄,最后一招月明,软剑恍惚之间反射着月色的光,反射到两个红衣刺客的眼睛之处,二人被晃了眼睛,一时间找不到方位,竟被软剑划破了衣衫,在脖颈下面的锁骨之处割破了一道血痕,而小枫看到的正是这最后一招月明。
但傅当归仅仅只是使出了这三招之后,整个便是摇摇晃晃的摔在了地上,肩上的血液溢出,滴落在泥土水坑之中,他清澈的眼中只有楚河的模样。
他恍恍惚惚的拖着身子站了起来,走到了楚河的边上,半跪在楚河的边上,“如今我护你一时,往后你护我一生,可好?”
两个红衣刺客本还想要攻击,却被小枫一剑阻拦了那致命的杀招,但二人还没有打算放弃。
一片片银色的刀片呼呼的破空而来,两个红衣刺客躲开刀片,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堪堪接近停下。
小青眼神凌冽一个飞身到了小枫的边上,“这没用,连两个人都打不过。”
小枫蹙了蹙眉,气的不说话,那两名红衣刺客忙眼神一对,手上扔出了一把泛黄的药粉,小枫与小青抬手一挡。
“让她们跑了!”小枫拧眉摔了摔手上的沾染的药粉,轻咳了一声。
“还好赶得及。”白清风打着一把白色的油纸扇从马儿上翻身下来。
小枫对着白清风一扶手,“拜见白寺卿,多谢白寺卿出手相救。”
“你们怎么不通知我,若非是柳誉年告诉我这件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白清风有些担忧的瞧着傅当归。
他的手上执着一柄软剑,一身喜袍沾染着血色,半跪在楚河的边上,低垂着头,“当归,你没事吧。”
“咳咳咳……噗……”傅当归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洋洋洒洒的落在楚河的脸上,他缓缓站起来,低声道:“我没事,你们先救楚王爷。”
话音一落,他整个便是堪堪往后一倒不省人事,白清风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眸微微低沉,敛去了眸子之中的波动,他终究是来晚了。
眼睁睁看着傅当归一步步从自己的眼前溜走,每一次机会他都赶不上,比起楚河的速度他的确是差了不少,他看着傅当归一点点朝着楚河靠近。
不只是傅当归的人,还是有傅当归的心,他真的好恨……却一点点也不能够表露出来。
白清风抬手抚摸着自己腰间挂着的白玉笛,渐渐的由抚摸变为了狠狠的捏着,几乎快要把那白玉笛给捏碎了。
小枫看着傅当归与楚河倒在一处,傅当归的肩膀还在不提的出血,沾染着泥土的气味,他忙点了傅当归的穴道止住了不停流动的鲜血,并给楚河与傅当归分别把了脉,确定了二人的情况,稳定之后这才又松了一口气,心里面的大石头也放下了一半。
“放心吧,柳誉年在后面带了马车与衙役来。”白清风先一步说出了小枫想要询问的问题。
小枫看着楚河与傅当归,他万万没有想到最后保护了楚河的会是柔柔弱弱的傅当归,分明他一点内力都没有。
并且他刚刚给傅当归点穴把脉发现他的武脉早已经断裂,虽然已经修复,但是应当是终身不能习武。
第一百零七章 只要是你
放在他使出的剑法的确厉害,也诡异,加上两名红衣高手剑客过度轻敌了,他才能够躲过攻击并且让两名红衣高手刺客受伤。
小枫瞧得清楚,那一剑若是真真正正的使出来,要的恐怕就是那二人的命了,但其一,傅当归太过心软,只想着让他们退却,却没有想要杀了他们。
其二,这一套剑法他应当是被紧急逼迫凭着记忆使出来的,并非经过长期的训练,威力不足,招式细节也可能有误。
乌云再度将那散发着暗淡月色的月亮遮掩,天空之中飘散着细丝丝的小雨。
白清风将绘制着白梅花的白色油纸伞,遮掩在陷入昏迷的楚河与傅当归头上,他白色的靴子上沾染着污秽的泥土血色,一身白衣被雨水打湿。
他长身玉立,在半明半昧的夜色之下,白清风神色奇异,他低声温言道,“小枫,究竟是谁带走了当归?”
“白寺卿应很清楚,这件事情本就因为白寺卿而起。”小枫话语表面礼貌,实际上却透着责怪。
小青白了小枫一眼,瞧着白清风衣衫已经湿了,不由道:“大人……”
“没事的,他说的对,这件事的确因我而起,这样看来是楚月公主做的手脚了,怪不得约我前去相见。”白清风叹息一声,眼神怜惜的瞧着傅当归。
马车声音飞奔的声音果真渐渐的响起,很快柳誉年便是带着衙役驾着马车到了这里,楚河与傅当归的情况很严重,受伤加上淋雨很有可能沾染风寒而后加重伤势。
小枫很担心二人的情况,好在马车来的算快,很快便是把二人送回了楚王府。
“小枫,不如让我来照看傅大人吧。”白清风深吸一口气,瞧着照顾着楚河与傅当归二人的小枫与虎子。
此刻小枫却摇了摇头,“天色太晚了,白大人请回吧,免得又给傅大人添了新危险。”
白清风本还想说话,却被小枫这话一酸,不由的叹息一口气,摇头,“你说的也是,那我便是明日再来拜访。”
“明日也不用来了,等案件需要白大人的时候,会派人去通知白大人的。”小枫冷着脸道。
小青蹙眉,不客气的露出铁扇骨,“放肆,你不过是一介护卫,说话这般不知轻重……”
“小青,算了,我们走。”白清风抬手拦住小青,呼出一口气,语气里面带着几分沮丧。
小青冷哼一声,便是随着白清风离开了。
半响没说话的虎子,叹了一口气,“小枫哥哥,这件事真的与白大人有关吗?”
“如果不是他的话,傅大人与王爷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小枫叹了一口气,眼眸波光流转,有些沮丧的摸了摸鼻子。
虎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傅当归脸颊上的伤口,二人给楚河与傅当归换了衣服,处理好了伤口,虎子的叹息声更重了,“夫人,要是知道少爷伤成这个样子,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子,都怪我为什么不跟着少爷。”
“虎子,这和你没有关系,若是你跟着,你家少爷只怕会伤的更厉害。”小枫实话实说道。
虎子瞧了瞧小枫身上破裂的衣衫,里面渗出的鲜血已经干了,“小枫哥哥,有我在这里没事的,你赶紧去换一换衣服,处理一下伤口。”
“我没有心情,今日一天损失了二十多名暗卫兄弟,没有护住王爷与傅大人,害他们成了这个模样,我如何能够安的下心。”小枫自责道。
忽而一道冷冽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开口道:“小枫,本王命令你赶紧给本王滚下去,处理伤口。”
“王爷……你醒了!你没事吧!”小枫听到这声音的时候,脸上绽放笑意,走到楚河的床边,大喜道。
楚河眼眸暗沉瞧着小枫,“本王暂时还不会死,你赶快去处理伤口,你若是伤势加重了,怎么跟本王去武林大会,又如何护得住本王?”
“是王爷……”小枫喜悦一笑,像是一个得到糖果的孩童一般满足的笑容过后,一抚手便退下了。
瞧着小枫退下的身影,楚河开口唤了虎子,“虎子,你家少爷怎么样了?”
“小枫哥说当时少爷用剑护住了王爷,少爷的身上伤的不轻,但是也不重……”虎子顿了顿开口道。
“我知道,我至少当时睁不开眼睛,但我能感受到周围的变化。”楚河呼出一口气,眼眸低垂,喃喃道:“你护我一时,我护你一生,谁也不许先走,呆子,以后不许这么傻了。”
傅当归从昏迷之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他身上的伤大多是皮外伤,唯有肩部深可见骨的伤口比较严重,估摸着这两三个月都不能用左手了。
至于之前他为什么会猛地吐血,是因为武脉断裂阻滞,他强行使用了任逍遥剑法,导致了反流牢伤,内脏反伤了。
楚河的情况倒是好一点,只是因为他用尽全部内力操控剑法杀了陈泽,导致了体内蛊毒的波动,一瞬间难以压制,陷入昏迷,此刻情况稳定之后便好多了。
“呆子,你瞧瞧你的模样,都破相了。”楚河有些心疼的看着左手用黑纱带吊着的傅当归,他的脸上有一道血色的疤痕。
傅当归拧了拧眉,慵懒的声音缓缓传来,“怎么?很嫌弃吗?那你去找你的戏子男宠去,要不是当时我护住你,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跟我说话?楚河,你这个人真是过河拆桥,我懒得理你。”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楚河有些无奈而又甜蜜的看着傅当归絮絮叨叨的模样,应声道。
“我的扇子呢?”楚河右手有些空荡荡的,不太习惯,开口问道。
楚河从衣袖里面拿出来一把玉折扇,要给不给的模样,瞧着傅当归道:“这里……不过,你都送了白清风东西了,就不能给我也送一个吗?”
他想起来白清风天天挂在腰间的白玉笛子,可是傅当归却什么也没有送自己过,不由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第一百零八章 任你逍遥
傅当归清浅一笑,眼眸微微半眯着,眸子里面眼波流转,“嗯?楚河,你什么时候也在意这些东西了。”
“就是在意,又能如何?”楚河阴沉着脸,手上拿着玉折扇,有些生气的瞧着傅当归。
“又不是我惹你生气了,是你自己生的气,这也怪我吗?”傅当归微微往前走了两步,下了床,从楚河手上将玉折扇抢着过去。
当然是因为楚河故意将这东西给了傅当归,傅当归才拿的那般容易,因为他知道傅当归受伤了,不想拉扯他的伤口。
傅当归抬手打开玉折扇,轻叹气道:“阿楚,时间不多了,你把胖瘦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