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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奇怪,那黑衣人忽然桀桀怪笑,“小子要领教红鸾的爪法,我便让了你便是!”身形一闪便从红衣人手里抢过婉儿,再一闪已经奔出几丈之外。上官赫飞猝不及防,正要再追,却已被红衣人缠上,那人笑道:“很久没有遇上这样的后生晚辈了,爪子都快生锈了,来来来,陪我练练!”
双爪一扬,顿时漫天都是爪影,从四面八方向上官赫飞袭来。
上官赫飞使出浑身解数,却始终在那双爪子的笼罩下,眼角余光瞥见黑衣人已扛了婉儿奔回队伍,心里一急更是无法发挥剑上威力,只听得当的一声,那爪子荡开宝剑径直向面门抓来。
那红衣人的爪子已经到了面门却又往旁边一晃,那人格格笑道:“小子分了神了,这架打下去没意思了,走人走人!”一个跟斗在雪地上翻去,样子非常滑稽可笑,但那动作却快急,瞬间就到了远处。
上官赫飞哪里肯放弃,身形一掠也到了林子边。
红衣人忽然站定,格格笑道:“小子,追着我做什么,你早生几年的话,追着我跑我倒会考虑,可是现在不行,老娘已经有了意中人了!”这时上官赫飞才看清,红衣人虽然面目可怖,但身材却玲珑有致,显然是个女人。
他心里念着婉儿,也不理会红衣人,径直向大队人马奔去。
第五十七节 奇怪的囚犯(手打版
前红光一晃,红衣人格格笑道:“小子,既然你追了以不理我。太不给面子了!”爪子如影如随跟上,上官赫飞惟有挥剑迎敌。这一来他顿时被缠上,再也追不上婉儿,眼见她被带进队伍深处……
接着还有陆汝吟和嫣然,然后是山贼甲和马车夫叶星。
上官赫飞心中焦急之至,却怎么也甩不开红衣人,他的剑术本来和红衣人在伯仲之间,但他心里牵挂着婉儿,剑术便不能完全施展。只听得“嗤”的一声,肩上被撕下一大块衣片,立刻觉得肩头冷飕飕,但竟然没有伤及皮肉,想来竟是红衣人爪下留情。
“小子,想留着命救小姑娘的话就要专心才行!”红衣人格格笑道。
上官赫飞心中一凛,立刻收起纷乱的心思,将全副精神注到剑上,砍切削,招招都是致命的精华。红衣人喜不自胜,格格笑道:“好,好,好!就这样的打法,老娘很久没遇上这么强劲的对手,今天就陪你大战三百回合!”
上官赫飞面色冷峻,趁她说话的时候一剑刺去,红衣人躲闪不及,那剑便堪堪到了耳边,上官赫飞剑锋一转贴着她的头发削去,雪地上立刻飘飞了几缕雪白的发丝。
““红銮前辈,小心!”阵前的一名带刀的官兵高声呼叫。
“这一剑还你刚才手下留情,等会儿我就不会这样放过了!”上官赫飞冷冷道。
那红衣人一点不恼,反而笑得更开心。身子忽地跳起很高,格格笑道:“好啊好啊!小子还蛮有情义,我放你一招,你便还我一剑,这样吧,只要胜了我,小姑娘立刻还你!
上官赫飞沉声道:“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红衣人格格笑道,忽地变换了爪法。红光大盛,双爪鬼魅般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抓来,漫天遍野都是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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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在队伍地后面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矮胖的身材,细眉小眼睛。俨然便是特使吴大人。
又是这个死胖子!婉儿的心便重重往下沉,看来他不逮了自己关到什么江洋大盗的大牢里是誓不罢休了。
奇怪的是这一次吴大人见到她并不像逮到山贼头子的样子,反而笑眯眯迎了上来,“啊。婉儿姑娘来了!”
——这家伙脑袋出问题了!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样想的。第二个反应是:什么阴谋?但是手脚不能动,嘴巴不能说,只有转了转眼珠子警惕看着有毛病地特使。
“哎呀,委屈婉儿姑娘了。黑鹤,快解开穴道!”特使完全无视她的怀疑,笑得春风荡漾。
啥!还要放了本寨主。到底想做什么?婉儿满腹疑惑。但是本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方针。还是做好了解开穴道就跑的一切准备。可是黑鹤解开穴道地时候又封掉了其他穴道,让她的功力一点也发挥不出来。
于是只好站在原地。脸上也笑眯眯看着特使,心里把特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千遍啊一千遍。
“婉儿姑娘请坐!”特使的身后忽然就多出一张大椅子,上面还铺着一张斑斓地狐皮,一看就特别舒服,可是婉儿不敢坐。有这么好的事么?上面一定有什么机关想困住本寨主,或者其他的什么诡计!
可是椅子上没有机关也没有诡计,因为特使看她实在不坐就一屁股坐了上去,满脸惬意的样子。
“吴大人请我来不是为了让我坐这个椅子吧?”婉儿终于忍不住发问。
“当然不是,在下这一次来是请婉儿姑娘去见一个人!”特使忽然就把本官改成在下,而且讲到见一个人地时候表情特别谦恭。
婉儿笑眯眯瞧着他,“我很忙!”
“知道婉儿姑娘很忙,所以请了你的朋友一起陪着你,以免旅途寂寞!”特使也笑眯眯,轻轻招了招手,嫣然等人就被带了来,嫣然焦急道:“婉儿,你没事吧?”
于是婉儿就笑眯眯答应了“邀请”,特使下令,“调转马头,回宁德!”
“大人,红鸾前辈还在前面和上官将军过招呢!”一名官兵大声道。
婉儿的心便往下一沉,急急拨开人群便往前面去,特使胸有成竹也就不出声,官兵们见头子不发言,全都自动让开一条路来。
上官赫飞和红衣人斗得正激烈,忽然见婉儿自队伍里奔出来,心下大大惊疑,手上动作稍慢,背上地衣襟又被唰地撕下一大块。
“哈哈哈!小子看到小姑娘就分神了!”红衣人得意地叫起来,可是笑声还没停歇就觉得脖子上一凉。
“我并不是只看得到小姑娘!”上官赫飞冷冷道:“我赢了,你该实现你地诺言,放了她!”
“卑鄙,无耻,趁人家得意地时候打赢人家!”红衣人很想跳起来大骂,却碍于脖子边冰凉的剑锋,眼珠一转格格笑道:“算了,就算你赢了,这小姑娘归你了!”
“什么就算,你明明输了!”婉儿在旁边叫起来,“还有我又不是你地东西,什么归他了,你倒大言不惭……”声音到后来有些低下去,红着脸瞧了瞧上官赫飞。恰在此时上官赫飞松了手中的剑瞧过来。
四目相投,婉儿忽然在那双深不可测的冷峻的眼里看到一丝狂野的激动,不由心下狂跳。从前花前月下的感觉重新回来了,满满的淹没了她的心。她真的不该怀疑他,他肯在这里为她殊死搏斗,还有什么不可信的?
便在此时她忽然看到上官赫飞身后的红衣人悄悄伸出鬼爪,一下向上官赫飞抓去。此时上官赫飞的眼睛正牢牢瞧着她。似乎有些出神。
“大哥,小心!”她大叫起来。
寒光一闪,地下立刻飘落几根长长地爪子,嫣红似血。上官赫飞冷冷道:“我说过了,我并不是只看得到小姑娘!”说完便向婉儿大步行来。
红衣人怔了片刻,瞧着地上的鬼爪发神,忽然顿脚跳道:“哎呀我的爪子啊!我养了几年的爪子啊,就这样被你个坏小子削掉了!我要你赔,要你赔!”飞起身形向上官赫飞的背后抓去。上官赫飞也不回头,拿刀背一挡,红衣人哎哟一声叫得更响,原来她暴怒之下忘了自己的武器已经被削掉。这一挡之下更牵连到指甲根,痛得抱着胳膊直甩。
“死黑鹤
挨千刀的,祖宗八代都是缩头乌龟。我被人欺负了管……”红衣人忽然高声哭起来。阵前的官兵们就有几个掩住嘴吃吃笑起来。有一个小声笑道:“黑鹤老前辈的祖宗又遭殃了!”
骂声中只见后面扑出一个黑影来,像一只滑翔地大鸟直接就扑向上官赫飞。正是捉了婉儿的黑影。一边拼命进攻一边尖声道:“好老婆,别骂别骂,我来了。我来了!”招招拼了全力,然而红衣人越骂越起劲,“死老头子坏老头子。你祖上世世代代都是缺德鬼。你全家都不是东西……”
官兵们全都吃吃笑起来。婉儿虽然担心着上官赫飞。也忍不住笑道:“全家都不是东西,那你是不是东西?”红衣人愤愤道:“我自然是东西……”忽然住口。周围的官兵已笑倒一片。
红衣人气愤交加,忽然跳起来,“死老头子,都是你不帮我惹的祸,你还不使出冰寒飞针拿下这小子!”白发四散飞舞,配上苍白地脸色,活像个疯婆子。
黑衣人立刻双手一搓,忽地飞起洒下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东西。那东西似细针,又似牛毛,多得数都数不清,在阳光下闪着耀眼光芒。上官赫飞急忙挥剑舞出一道屏幕,但还是觉得胳膊上一凉,半边手臂立刻麻木动弹不得。接着是腿,腰,他站立原地不动了。
“好啊好啊!臭小子被制住了!”红衣人高兴地跳起来,冲过去就在黑衣人的额头上叭地亲了一下。后面的官兵又吃吃笑起来,红衣人两眼一瞪,“笑什么,没见过老夫老妻亲热!”
扑通扑通便倒下几个!
婉儿却已扑了过去一把抱着上官赫飞,在他地身上左捏捏右捏捏,“大哥,你怎么了?”
上官赫飞苦笑道:“我被冰针打中穴道,暂时动不了了!”向红衣人冷冷道:“前辈说的我赢了你便放这位姑娘走,我先前赢了你,你放她走吧!”
却听得格格怪笑,红衣人拂开脸上的白发,得意笑道:“小姑娘是我们此行邀请的客人,岂能轻易放走!”
上官赫飞脸色变得阴沉,“前辈允诺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莫非都是骗人的?”
红衣人得意地跳到他身前笑道:“我不这样说,你怎么会使出全力和我打呢?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倒是真的,只不过我不是君子,只是一个老太婆。老太婆地承诺为什么要算数,切!”
上官赫飞唯有剩下苦笑。
夜晚地时候他们来到宁德。
进了宁德后左弯右拐来道一个高宅大院,特使恭敬地将婉儿接入院中,安排了丰盛地晚餐,然后谦虚地问:“请问婉儿姑娘,还需要什么?”
婉儿皱了皱眉,特使立刻紧张地看了看脚。
这一路行来,婉儿已摸清这位特使的规律,凡是他心里害怕地时候总是紧张地看一看脚,而且越接近宁德对自己越恭敬。虽然不知道他怕自己什么,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皱眉道:“萧劲的伤很重,你们……”
她本来是试着探看一下。
没想到话未说完特使就接着说:“在下马上派人找大夫,马上派人去!”
竟然这样顺利,婉儿大喜,“还有我大哥的穴道……”
特使连忙点头,“马上解开马上解开……”说完又为难地说:“婉儿姑娘早就提出了这个问题,可是黑鹤说那是冰针,要等到冰在身体里自己融化了,才能解开穴道!”
就这样婉儿他们便在这深宅大院住下来。看样子不但不用到关押江洋大盗的牢房,反而有向天堂发展的趋势。特使天天来看望婉儿,好吃好喝的供奉,但是门口依然站着官兵。婉儿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奈何自己一大群人都在别人掌控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萧劲的伤找了大夫看,说的都是要休养一段时间,开了很多一看就很贵重的药,但萧劲却没有多大起色,仍然沉睡不醒,偶尔醒来也茫然看着周围,似乎眼前是空气。婉儿见了他这样的时候不由握着他的手痛苦呼叫,可是萧劲只是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一会儿就重新昏迷过去。
这一晚婉儿又在萧劲窗前独自垂泪,忽然回头,却见上官赫飞在门口默默望着自己。她的泪不由滚滚涌出,低声道:“大哥,萧劲的身子还好得了么?”上官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