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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小世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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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小世子的画,我很喜欢,就挂在了卧室。”
  “哦。”夏毓玠有些脸热,这么喜欢吗?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又回到了榻前,伸手按了按不太满意的皱了皱眉。
  “太硬了吗?”殷子俨目光一只追随着他,看到他皱眉,大概猜到了原因。
  “是有点,不过也没事。”
  殷子俨吩咐下人又去取了一床铺上,“这边太简陋了,要不,我送你去子佑那边吧?”他看着他的妥协,实在心疼,有些委屈了小世子。
  “不用了,就这儿吧,我想睡这边。”夏毓玠又压了压被面,还是可以的,挺软的了。
  “那好吧,天色已晚,你先去洗漱吧,等你的衣服到了,再给你送进去。”
  浴房在卧房的右侧,一扇小门直通,推开门,屏风后放置着浴桶,浴桶里盛着满满的热水,雾气缭绕,还有淡淡花香。
  夏毓玠喝醉了酒,又哭了一场,很是疲惫,进了浴桶之后,就昏昏欲睡,水汽蒸的他面色潮红,酒气也像是被蒸的散发了出来。
  “殷大哥,殷大哥,你在外面吗?”
  殷子俨守在浴房门外,坐在凳子上出神,就听得门内之人在叫唤,立马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焦急的问道:“怎么了?”
  “殷大哥,能进来一下吗?”
  推门进去,绕过雕花屏风,就看到夏毓玠红潮迭起的脸,水汽弥漫的眼睛,心跳霎时间停止了,喉口阻塞。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了一句,“出了什么事?”声音很是沙哑。
  不过,夏毓玠的脑子不太清醒了,也没注意,“我想睡觉,担心自己滑下去,淹死。殷大哥,你能在旁边看着我吗?”
  “好。”
  后来,殷子俨也没看多久,夏毓玠就睡着了,他叫了好几声,小世子也没醒。听松还没回来,也不好拿自己的衣服给他穿,殷子俨想了想,用大毛巾将他抱了出来,擦干净水,塞进了被窝里。
  全程,夏毓玠都没醒,殷子俨却是辛苦的很。自己喜欢的、心心念念的人毫无警觉的睡在自己的怀里,冲击太大了。
  等把他安置好后,殷子俨连忙逃出了卧房,再不敢回头看一眼,看迷人的睡颜。正好碰到了赶回来的听松,就交代了他几句,便离开了。
  听松进到屋里,看到主子已经睡着了,看着自己怀里的小被褥,觉得煞是碍眼,没派上用场。把衣物放在床尾,听松就退了出去。
  

  ☆、靴子

  夏毓玠第一次醉酒,睡到一两个时辰就醒了,头有些晕,听同窗们说过,宿醉就是这样,夏毓玠很不喜欢这种状态,虽然酒很好喝。
  “嗯~”醒来后一声嘤咛,夏毓玠慢慢地坐了起来,被子从身前滑落下来,他掀开被子,借着月光,往里瞧了一眼,“呀!我衣服呢?”刚惊奇完,整个人又缩回了被子里,想起来了!
  自己怎么洗着洗着还睡着了呢!衣服也没穿!
  好害羞啊~明天还怎么见人呀!
  小世子从被子里慢慢地摸到了床尾,够着自己的中衣,躲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穿了起来,“吱呀——”忽然房门开了。
  “听松?”夏毓玠探出头来,问了一声。
  “你怎么醒了?”来人听到他的声音,明显吓了一跳,脚步一顿,想要退出去,不过还是踏了进来。
  “殷大哥?”夏毓玠受惊似的又缩了回去,“你怎么来了?”
  “我有些担心,就来看看你。”
  “你先站一会儿,我在穿衣服。”随后传来更大声响的窸窣声,床帐随着他的动作泛起涟漪。不多久,床帘被掀开了。
  夏毓玠作势要起身下床,被殷子俨赶上前来制止了,“回床上去,什么时候醒的?现在难受吗?”
  夏毓玠半倚在床头,看着殷子俨,晃了晃脑袋,说道:“头有点晕。”
  “睡着就好了,下次可不能再喝酒了。”殷子俨侧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手不自觉地顺着那青丝滑了下去,抚了抚那柔顺的乌发。
  夏毓玠被摸舒服了,极为听话,软糯糯的摇着头,说:“不喝了,不喝了。”又慧黠地笑着看向殷子俨,“偶尔喝一点点,就一点点。”
  “你啊,净瞎胡闹!”殷子俨把他比划的小手指放回了被窝里,“要喝也只能和家人一起喝,知道吗?”
  “为什么呀?”手又偷偷地滑了出来,拽住了他的袖口。
  殷子俨的手指在小世子头顶的穴位上不疾不徐的按压着,“因为你喝多了,意识不清醒,要是有人把你带走了怎么办?”
  “为什么呀?”他仰着头,笑着看着他的眼睛。
  “因为我们毓玠长得好看呀。”
  “多好看呀?”
  “特别好看。”
  “嘻嘻,我好看,你也好看。”
  “是吗?”
  “是啊,你长的特别好,恰到好处,特别合我心意。”
  殷子俨的动作一顿,随即又继续揉着,“现在怎么样?舒服点了吗?”
  “嗯,好多了。”头疼缓解了很多,而且按的人昏昏欲睡,夏毓玠一路滑到了被子里,还留着头枕在殷子俨的腿上。
  “你睡吧,我帮你揉一揉。你睡了,我再走。”
  不多一会儿,小世子就睡熟了,身心完全放松了下来,殷子俨还在看着他。萦绕在空中,美妙的气味让他沉迷,夏毓玠的身上像是有什么醉人的迷香,吸引着他不愿离开。
  娇憨天真的睡颜,吐纳间温热不经意间掠过手背,撩人地让殷子俨升腾起燥热,乱了呼吸,沉重的呼吸彰显着他内心的极不平静。
  殷子俨轻轻地将他放倒在床上,颤抖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描摹过他的肌肤,他的眉眼,他卷翘的睫毛搔的他心痒难耐。对于眼前的这个人,他爱不释手,想据为己有。
  他在榻前站了许久,终究还是离开了,掖好被子,拉好床帐,殷子俨走了出去。
  虽然还是没有讲清楚,但是小世子的占有欲让他很是激动,很是欢喜,至于其他的,并不着急。
  贪心的人,要有足够的耐心。
  那是多大的幸运啊!殷子俨都担心明日梦就醒了。
  可是,现在燥热激动,难以自持的自己,却在告诉殷子俨,这都是真的!自己是如此的幸运!
  殷子俨在不停地呼吸,才能缓解内心澎湃的暖意。他慢慢地踱回书房,躺在罗汉床上,想着那可亲可爱的小世子。
  上学快要迟了,听松才敢进屋去叫醒小世子,挽起层叠的床帘,夏毓玠还在睡,睡得很香,嘴角带着笑意。
  “殿下,殿下。”听松伸手推了推夏毓玠,“该起了,殿下。”
  “哦。”夏毓玠从厚重的睡意里挣扎了出来,“听松,还没再睡会儿吗?”
  “可不能了,小主子,奴可是掐着点叫醒你的。”
  夏毓玠坐起身来,容着听松一件一件的衣服往上穿,
  “不过话说回来,殿下昨晚睡得真好,没用上小被褥,竟也没有择床!”
  夏毓玠想想,倒也真是,昨晚确实睡的很甜,大概是殷子俨按的太舒服,或者是床上被褥间净是他的味道,让人很安心。
  夏毓玠想着有些羞涩,自己竟像个登徒子!心神荡漾的下床,拔上靴子,就看到听松蹲下身来,指着靴子问道:“咦?这靴子哪里来的?”
  “不是你拿来的吗?穿着正合适啊,不是我的吗?”
  “不是啊,奴昨儿个拿的不是这双啊。哎?昨儿那双靴子去哪儿了?”听松在屋里溜达了一圈,也没找到。
  “算啦,应该是子佑准备的,正好是我的尺码,也是新的。不管了,快迟了。”夏毓玠穿戴好,抬腿就想往外走。偏巧看到殷子佑朝这边过来。
  “毓玠。”
  “子佑,你怎么来了?”
  “听大哥说,你昨晚留宿在这边,特意来找你一同用早膳啊,快走吧!”殷子佑看他穿戴整齐,拖着他就往外走。
  “好吧。”
  “你给我准备的这双靴子真好看,是你家绣娘做的吗?好精致啊!谢谢你。”
  殷子佑被他谢的一愣,“啊?不是我啊。”
  “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吗?”
  “我刚刚才知道你昨晚住下了,我哪里有时间准备这个。”殷子佑一想,哦!“你昨晚宿在大哥院里,大概是大哥准备的吧。”
  “是吗?殷大哥好细心啊!”夏毓玠得知这个结果,心里止不住的泛甜,像不小心打掉了一个蜂巢,淌出了丝丝甜蜜。
  是啊,很细心。大哥也会准备这些吗?如此细致入微的关心?殷子佑觉得自己大哥确实有些不对劲!
  夏毓玠傻呵呵的高兴半天,却发现殷子佑陷入了呆愣,手肘戳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没什么,走吧,厨房特意做了你喜欢的蟹黄包。咱们吃完一起去上学,还没和你一起上过学呢。”
  “嗯嗯。”两人一前一后的快步走向饭厅,听松抱着书包坠在后面。
  “话说,你那择床怎么好了?昨晚睡得好吗?”
  “睡得很好,大概是因为喝醉了,太累了吧。”
  喝完酒意识不清醒,却是不太认得清自己身在何方,殷子佑这样想想,大概择床对于醉酒来说,这的不算什么。
  “毓玠来啦。”殷老夫人坐在饭厅等着他们,看见两人追逐了进了饭厅,招招手说:“快来坐下吃饭。”
  “子俨上朝去了,听说,昨儿你来看马?”
  “是。”夏毓玠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应了一声,“实在是打搅了。”
  “说什么见外的话呢!哪里就打搅了?把这儿当自家啊。”老夫人嗔怒道,看他不动筷,忙招呼着,“来,快吃。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没有,没有。”夏毓玠连忙摆手,“老夫人是我的亲奶奶,殷府就是我第二个家,哪里会见外,就吃呢。”
  “不过,你这孩子,大晚上的来看什么马呀!想一出是一出的,这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好看的。”
  “老夫人说的是。”夹起一个蟹黄包就往嘴里送,吃完一个,称赞着:“真香!老夫人这儿的厨子好手艺!”
  “慢慢吃,吃完啊,你们俩人一起去学堂。”
  “嗯。”

  ☆、察觉

  夏毓玠一整天都觉得轻飘飘的,走在一大团棉絮上,心情轻松而愉悦。
  靴子,那是如此贴身又贴心的物件,除了家人,还从未有人送过他靴子,小世子觉得很窝心,窃喜的心思在蠢蠢欲动。
  “毓玠,今日还去我家看马吗?”殷子佑收拾完书包,看夏毓玠一脸荡漾的笑意,拍了他一下,问道。
  小世子摇了摇头,“不去了,过两天再去看,也许就能驮我走了呢。”
  “好吧。”殷子佑也没再强邀,看自家侍童在朝内张望,便与他告别,“那明日再见,我先走啦!”
  “我也走了,明日给你带汇通街王婆婆的炸春卷。”
  “好。”
  夏毓玠坐上了小马车,赶回家。回家之后,肯定又是一番盘问,好烦啊!夏毓玠抓了抓头发,泄气似的叹了很长的一口。
  “殿下,您怎么了?是大考考得很难看吗?”听松在门外听着车厢内长吁短叹,也有些担心。
  “爷是在意那个的人吗?再说了,爷这么聪明,怎么可能考得难看!”小世子随手抓了个小碟子就扔在了门框上。
  “是是是,奴在说什么呢,奴掌嘴。”听松在外头装模作样的要掌嘴,不过嘛,夏毓玠也知道他是个滑头,闹着玩,也不管他。
  “那爷在烦恼什么?”
  “听松,你说,父王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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