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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普擦着老太太的碑,说了声对不起。
那一天,叶普磕了三个头,给老太太守了一晚上夜。
一个礼拜后警察找上门了,撞伤叶普的那个小兔崽子找着了。
蒋靖宇请了假,开着车来到派出所,看着压在拘留所里的那个肇事司机,叶普绷着脸不说话,警察拿着嫌疑人照片比对说:“你认识这个人吗?”
叶普点头,他认识,这位冲着他冲过来的肇事司机不是别人,是刘栋前妻魏嘉的亲弟弟,魏鹏。
魏鹏才二十四岁,算是魏嘉一家子的宝贝,老来子,可就是这个老儿子,从小就让魏嘉他们一家子不省心,十四岁就辍学,到街上混社会,替自己的老大砍人,被判刑进了少管所,十八岁成年后又因为抢劫,判了四年,去年夏天,才刚刚放出来。
叶普说:“麻烦您,我想跟他说句话。”
警察不解:“说什么啊?他都把你弄成这样了。”
叶普还是坚持要跟他说句话,蒋靖宇也不放心,可是毕竟这是叶普的要求,他也同意了。
叶普坐在隔间里看着脏兮兮的魏鹏问:“那些照片,是你弄的吗?”
魏鹏吐了口口水,不搭理他。
叶普继续问:“是你姐吗?你姐让你弄死我?”
魏鹏一听到自己的姐,语气不屑的说:“跟我姐没关系,我本来也想弄死你,弄死你再弄死刘栋。”
叶普点着一根烟,扔给魏鹏:“你他妈的别犯浑,我没死,你也就算个未遂,你要是为你姐好,你就说出来,你替她抗,我要是真打官司,你家有钱赔吗?”
魏鹏蹭蹭烟嘴,坐在椅子上,一口气吸了一大口烟,无所谓的颠着脚:“老爷子本来也不待见我,他怎么样跟我没关系,你他妈别祸害我姐,我姐没孩子,还能再找个好人家,你要是害她,我他妈出来还弄你。”
蒋靖宇和警察坐在监控器前看着叶普和魏鹏吵吵嚷嚷的说话,蒋靖宇的手,在桌下握紧了拳头。
叶普怒极反笑,指着魏鹏:“你就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姐弄的!”
魏鹏真的就是滚刀肉,誓死不把她姐供出来,叶普突然握着手心吼道:“你他妈知道刘栋的亲妈没了吗?你知道吗?你又知道是因为什么没的吗?!你姐疯了,告诉老太太我出车祸了,我死了,老太太就心梗没了。”
魏鹏的妈没得早,老太太一直对魏鹏不错,跟孙子似的养着,尤其是魏嘉嫁过来以后,老太太更亲魏鹏了,魏鹏进监狱以后,不担心别人,就担心老太太和她亲姐。
没想到,最后连老太太都没看上一眼。
这人立马就垮下去了,抻着手铐手腕子上勒出血印来:“老太太没了?我姐告我老太太身体好着呢,你他妈别骗我。”
叶普冷淡的说:“那他妈是我干妈,我骗你我不得好死。”
魏鹏不挣扎了,靠在犯人椅子上说:“我姐不可能骗我,我姐不可能。”
“你到底说不说,老太太就在天上看着呢,你就是替你姐扛了,我也一样放不过你姐。”
魏鹏的嘴终于吐了,监控室的警察把叶普请出去,开始做笔录。
叶普手上是激动过后的颤抖,敲着烟盒,哆嗦的拿出一支烟点上,蒋靖宇握着他的另一只手,二人相顾无言。
到了家门口,蒋靖宇在前头开门,叶普就在身后解裤子。蒋靖宇开的越慢,叶普解得越快。等开开门,蒋靖宇的裤子都快给扒到屁/股沟了。
叶普把蒋靖宇摁在地上,快小仨月都肌肤之亲,俩人都挺火烧火燎,急迫难耐,叶普又来那一招,蒋靖宇的文明扣从来都扣得跟常人不一样,他他妈在上面还别个别针,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臭毛病,把叶普急坏了,半天解不开。
“蒋靖宇,你他妈有毛病,这口子上边你别个别针干嘛啊?你上厕所怕有人偷袭你啊?难解死了。”
蒋靖宇手上一扣,扣就开了,跟变戏法似的,叶普脸上带着菜色,骂他:“瞎折腾。”
嘴上一点都不闲着,嘴上亲够了,顺着喉结咬下来,一直到胸/脯上,捏着左边,咬着右边,把蒋靖宇疼的,一下子把他压到身下边。
“你就不能轻点,你属耗子的啊?”
蒋靖宇也不知道第几遍抗议叶普了,突然大脑一短路问了一句:“你是叶普吗?”
叶普杏眼里带着小火苗,把蒋靖宇给烧了:“你说,你是不是跟尚凡做了?!”
蒋靖宇老实交待:“我没有,我不敢,我哪儿能呢!”
叶普不信,又吃上了飞醋,他那杏眼不往上挑还好,一挑简直跟那天晚上犯了/骚的尚凡一个摸样,“你没有?你不敢?你那天晚上你搂那么紧你干嘛呢你!他怎么那么听话,他一缕烟魂都对你感兴趣,你简直色胆包天啊你,比你大两千岁的你也敢惹,小爷我上了你,你信不信!”
蒋靖宇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叶普,真是不信他能反攻,一嘴咬上下唇,闷声说:“你还好意思说,你跟尚修的事咱俩还没掰扯清楚呢!。”
说完发动机的马达动力全开,蒋靖宇上下齐活的撸动叶普的裤头,精光闪闪的油箱盖被打开了,蹦出油捻子来,一晃一晃的,散发着肉气。
叶普深呼吸,毕竟脑袋受过伤,不敢大动,蒋靖宇拧劲上来了,把他扛上肩头,裤子走着走着就丢了。
一米八的床上,蒋靖宇买的床垫质量太好,扁舟浮萍的把叶普托在上头,蒋靖宇床头上的润滑油胡乱抹在手上,慢慢滑进油箱深处,一寸一寸的吞噬,要把叶普的整个身子都翻过来。
蒋靖宇从大腿根处打着圈,添上股沟,叶普的神经刚长好,受不得这种刺激,低声暗骂:“卧槽你他妈的要上快上。”
油门高轰,马达转速飞快,就像点燃了油桶,一油门到底,蒋靖宇就带着家伙什冲到顶端了,叶普的脊椎弯曲着,带着超跑弧线,极具艺术美感的勾着身子,荡气游丝的发声:“你慢点行不行?”
蒋靖宇咬着他的耳朵问:“到底快还是慢?”
“你随便。”
叶普抓着胳膊,死死不肯撒手,蒋靖宇慢下来了,油门也不踩了,晃晃悠悠的把一辆好越野开成拖拉机了,吱吱扭扭的就是不肯往前走,故意吊着叶普。
叶普心里把蒋靖宇正反骂了一遍,你他妈知不知道高速公路上不能停车!
叶普挠着后背,红印子从后背一路往上,挠出来红血丝,蒋靖宇知道叶普又要骂人了,少说多干的加大了马力,从速度二十迈一路轰到一百二。
叶普的油缸有点小,承受不住,蒋靖宇的油门轰的他前后涌动,他想停车,他没带安全带啊!他颤抖着,从头顶到指尖都绷紧了,大腿压在床面上,一深一浅的凹陷在被子里。
蒋靖宇攻城略地,颇有点前线杀敌的感觉,叶普被伐的一叶扁舟,连口大气都出不来,一边断着气,一边叫唤:“太棒了。”
蒋靖宇发现叶普一在这方面上就容易骂人,特别激动,大概每次戳下去,就能骂一句,每次完事叶普小同志都能把嗓子喊哑喽,家里常年用不上的胖大海,全让叶普包圆了,这小身板能受得了吗?
蒋靖宇把叶普嘴唇擒住,让他发不出声来,不管底下多么火热,就是不能再这么喊了,这是要他亲命啊。
叶普火热的油缸里婉转崎岖,像是高速公路的匝道,禁锢着蒋靖宇的火捻,叶普被堵住嘴,赶上碰到收费站的时候叶普只能是抖一抖,蒋靖宇见叶普有些喘不上气,才肯收手。
叶普的胳膊挡着眼睛,汗水划过胸膛,油箱里最后的一脚油门,叶普彻底被一腔热油射破甬道。自己也瞬间的超速行驶了,脑子里炸出火花来。
蒋靖宇的长时间轰油门,对自己的体力也是种透支,床边的毛巾把叶普头上的汗水擦干净,生怕头顶沾上汗。
俩人光溜溜的搂着躺在床上,叶普侧身用手指描绘着蒋靖宇的下巴,痒痒的,蒋靖宇握住他的手,闭上眼睛拍拍叶普后背:“饿吗?我给你做。”
叶普摇头,躺在怀里,休养生息。
魏鹏都交代了,她姐教唆犯罪,下边的批捕令刚下,可是她姐不知是从哪里听到的风声,竟然就这么逃了,蒋靖宇气的鼻头上冒痘,怎么抓个人这么费劲呢!
警察也提醒蒋靖宇和叶普,这几天注意点。
蒋靖宇想把叶普绑在裤腰带上,天天一块绑着,可叶普不是机器小人,不能跟着他上下班,自己也不能不上班。
俩人都犯愁,叶普说:“没事,我不出家门不就完了?”
蒋靖宇第一次这么婆妈,嘴里念着紧箍咒:“没事别出去,想我给我打电话,我立马回来,出门的时候也得给我打电话,我送你,实在不行你回家住两天行吗?”
叶普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撅着嘴叼着烟说:“你别这样行吗?我都二十九了,过了下个礼拜我就三十了,你还把我当小孩儿呢?”
蒋靖宇特想说,你以为呢?你就是个小孩儿啊!让我操心操肺,着急上火的你以为是哪个臭屁的小孩儿呢?
叶普的烟还没点着,就让蒋靖宇给夺了:“不许抽,你这才好了不到一个月,就又开始。”
叶普抱着蒋靖宇的胳膊,使用大眼攻击,biubiubiu 的往蒋靖宇心里发射子弹,蒋靖宇最受不了这一招,放下手中的锅铲,回头咬住叶普的薄唇,轻轻碾过去。
窗外月色撩人,带着浓厚的春天气息,慢慢滋生。
第65章 婆媳交锋
蒋靖宇年终的副教授最终还是没有评上,白便宜了科室的另一位同年入院的同事,几乎是捡了一个大漏。自从知道蒋靖宇和叶普的关系后,蒋靖宇身边的莺莺燕燕也都放弃了追逐这颗大尾巴花的脚步,转头去追随神经外科某位新来混血医生的脚步去了。
日子归于平静后,叶普的三十岁生日如期到来,而那一天正好是清明。日子很赶巧,蒋靖宇歇班,带着自己送给叶普的大礼回家的时候,自己的亲妈,正正襟危坐在沙发中央,叶普一脸为难的站着,连头都不敢抬。
蒋靖宇一如往常的换鞋,放包,半开玩笑的说:“妈,那阵风把您吹来了?”
“叶普,给我倒杯水。”
蒋靖宇把叶普支开到厨房,脱离险境,走过去坐在另一边继续问:“您今天来干嘛啊?”
蒋妈妈并没开门见山,只是单纯的问:“叶普脑袋好点了吗?”
“基本上没事了,就是说话,有时候还有一点不流畅。”
蒋妈妈带着怒意跟宝贝儿子发了火:“那还不让他走,你等着什么呢!”
叶普从厨房里端出来的水杯,差点砸到地上,滚烫的热水撒了一手面,红着手端到蒋靖宇和蒋妈妈跟前。
叶普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蒋靖宇就当着自己妈的面,把叶普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来,十个指头跟黏了双面胶似的掰不开,“妈,我觉得你都明白,我喜欢叶普,我俩就想这么好,行吗?您能同意吗?”
叶普两只眼清澈见底,跟蒋靖宇一样看着蒋妈妈,一脸诚恳。
“蒋靖宇,你疯了?你想不想让你妈活了?你妈我养了你一辈子,你就给我去当小鸭子吗?你要不要脸了?”
蒋妈妈的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在这种情况下消失殆尽,面孔说不上狰狞,也算得上是厌恶了,就跟你走在街边不小心踩了脚臭狗屎一样。
这是她的亲儿子。
蒋靖宇似乎早已经料到了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