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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
叶普挠挠蒋靖宇的手心,劝慰说:“蒋大夫我没事,就是小伤,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蒋靖宇揉乱了叶普的脑袋,不说话,只是冲他乐乐。
蒋靖宇陪叶普在医院呆了一夜,第二天,吃了早饭,叶普被蒋靖宇抱上轮椅,跟个残疾似的,顾柠纠结着,暗自感谢老天爷:幸亏自己没跟蒋靖宇好,要不然得让他护犊子成什么德行啊。
后来,果真就没人来骚扰叶普了,叶普以为是他们不想闹大,却不知道是蒋靖宇搞的鬼,蒋靖宇的发小是位有名的律师,和各个阶层的大官都熟,蒋靖宇知道发小是酒痴,带着两瓶珍藏的红酒,给发小送过去。
发小给各位在岗的民/警兄弟打了通电话,搞定了那晚偷袭叶普的家伙,正好是那个被开除的医生,发小还特别要求,兄弟们一定要好好关照这位医生,等叶普被莫名传唤来做笔录的时候看见那位医生,都鼻青脸肿的了。
打那儿以后,叶普就知道一件事,他们家蒋医生一点没变,跟上辈子一样还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第53章 医院趣事
叶普并没有休息,因为马上就要到年关,所以不想耽误工作,蒋靖宇是拗不过他的,所以自然放他上班去了。
可蒋靖宇也是有要求的,因为叶普这工作接触很多黑暗面,说不准哪天再碰上这样的意外,蒋靖宇可真是受不了,所以他要求接送叶普上下班,但是叶普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他一个大男人,完全能自己保护自己,虽然额头上的伤证明他的确不能。
最后两人选了个折中的办法——买车。
北京这一亩三分地上,街上的的车都快赶上地上的蚂蚁,一堆一堆的,叶普被拉着逛4S店,花了一天时间,俩人选了一圈,叶普不是觉得性能不好,要不然就是蒋靖宇觉得不够大,叶普揶揄他说,买那么大的车是要在车里头跳舞吗?
蒋靖宇笑笑不语,在试车的空当里,捏着叶普下身说:空间大还有一个功能,就是能施展开他们俩人做没皮没脸的事儿。
叶普红着脸从车上下来,销售员看着他脸色,以为这款牧马人不和叶普的眼,却没想到蒋靖宇拍板,买了,全款。
可是买完车得上牌照啊,北京摇号就是看运气,据说有人为了摇到自己,去雍和宫烧香拜佛都不行,太难了。
但要凭狗屎运谁也比不过叶普,老天爷就是眷顾他,头一回摇号,他还在那儿安慰蒋靖宇,没事摇不上,咱就再等下一回,谁知道还就让他摇上了,嘴咧的跟菊花似的,屁颠屁颠就上了牌照了。
忙完了叶普,顾柠送来的病人手术也提上了日程,十二月三十号,算是今年最后一台收官手术,科室的各位大佬都带着雀跃走向了各自的手术室。
叶普工作特殊,越到年关,就越是他们的地狱,这个月的专题让叶普又出了一个馊主意,农贸市场安全。
这回叶普学机灵了,只负责联系,编辑,顶着伤退居了二线,乐得清闲。
没他事儿的叶普提前下班,开着新车,拿着新买的手机,腻歪的给蒋大夫打电话:“喂!蒋大夫啊?下班了吗?”
蒋靖宇刚从手术室里出来,站了八小时的膀胱几乎都快炸了,口干舌燥的坐在长椅上休息:“没呢,刚做完手术。”
叶普停好车,走进医院大门,偷笑着说:“嗳,蒋大夫,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我今晚要加班。”
蒋靖宇叹口气,略带无奈:“那你们单位允许探班吗?”
叶普晃着车钥匙,走着扶梯,也装作无奈:“老板说了,不行。”
蒋靖宇换上白大褂从准备室走出来,揉着太阳穴:“行吧,忙吧,别忘了吃晚饭,晚上我过去接你。”
叶普走到手术室门口,看着一溜坐着的焦急等待的家属,声音压低了,装作繁忙的样子匆忙挂了电话。
蒋靖宇带着点失望,跟着教授,顾柠从手术门里出来,瞬间家属围上了,教授耐心的做着回应,叶普一眼就看见教授旁边身材笔挺的蒋大夫,教授身体撑不住,被顾柠送回办公室,留给蒋靖宇再进一步的解释,叶普靠在椅子上,看着蒋大夫穿着白大褂的认真劲儿,甭提多养眼了,就是一打医生绑一块都没他们家蒋大夫好看,耐眼。
家属挺着急:“大夫,我老头什么时候才能醒啊?”
“大夫,我爸那个拿掉了以后还会复发吗?”
“大夫,能保证他一定能醒过来吗?”
“大夫······”
家属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蒋靖宇特有耐心的慢慢回答,叶普等了快半个小时,这群家属还没撤,就差摁着蒋靖宇问他身上几颗痣了。
叶普真等不住了,站起身,冲着那一大家子走过去,站在人后猛地喊:“嗳!病人推出来了。”
家属哪还顾得上他,冲着护士退出来的病床就去了,叶普拉着蒋靖宇一溜小跑,躲进不远处的厕所,拉开隔间落上锁。
蒋靖宇都没反应过来,等叶普在他面前喘粗气,他才发现这家伙是叶普:“你不是说你加班吗?”
叶普乐着说:“怎么了?加到你们医院来了,不行啊?”
蒋靖宇抿嘴乐,嘴上装生气:“不行,这是随便进的地儿吗?你谁啊?病人啊?家属啊?还是科室医生啊?叫保安抓你啊!”
叶普凑上前,扽着他领子,靠近自己说:“你叫啊,保安来了,我就说,我是蒋大夫家属。”
蒋靖宇从他腰上摸上去问:“你算我什么家属啊?我怎么不知道有你这么个媳妇儿啊?”
叶普拉着他领子吻上去,口腔的细胞都沸腾了,叶普吻技大增,勾着舌尖从上颚扫到系带,纠缠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来,到脖领,再滑入胸膛,阴湿了叶普的白底蓝条衬衫,蒋靖宇手不老实,从扎在裤腰里的衬衫里把手伸进去,热的要烫坏叶普的皮肤似的,手指掐上那处红尖,叶普一不留神伸回舌尖,蒋靖宇得了空隙,狠狠的吻回去,激/吻,叶普一下就给卡住了,蒋靖宇实在忍不住笑出声:“小孩儿,还玩儿吗?”
蒋靖宇一松下劲,就变回那浓厚的地道京腔,叶普每次听他说话,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咬着后槽牙骂道:“操/了,小爷我还偏不信了。”暗地发誓要占领主动权。
俩人在小隔间里活色生香,蒋靖宇时不时的听见门口有人进来,不敢闹得太大动静,可叶普是全心全意的动情啊,蒋靖宇顺着脊椎骨,摸到尾骨,刚往臀/缝里一走,叶普下意识的叫出声,说是吓得,其实那音儿跟叫内什么似的,可骚/情了。
他这一声不要紧,厕所里解手的大老爷们儿们都吓坏了,怎么了?这干嘛呢?怎么厕所里带女的进来了?该解决问题的也不解决了,一个个都竖起耳朵来,仔细搜寻着这种不文明行为。
蒋靖宇被面红耳赤的叶普捂住嘴巴,眼梢里全是笑意,叶普羞得恨不得一头沁死在马桶眼里,焦急的都快上房了,再看蒋靖宇还在那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呢。
眼瞧着就到他们这扇闭着的门了,突然清洁大妈敲了敲门,吊着嗓子喊道:“男同志们快点解决啊,我这要进去了啊。”
大妈就是大妈,男同志们还没解决呢,大妈拎着清洁工具就进来了,这间厕所的男同志那叫一个倒霉,提着裤子就叫唤着:“您嘛呀,我这儿还没收进去呢。”
说完跑着就出去了。
厕所里一下子就静悄悄了,蒋靖宇添了一口叶普的手心,叶普才回过神来,收回手小声埋怨:“烦人劲儿。”
蒋靖宇知道小孩脸皮薄,可就是要逗他,嘴巴凑过到耳边,手上揉着他屁/股:“嗳,这就受不了了?你功力欠佳啊。”
叶普拍着胸口说:“怎么了?我摸你屁股你不出声。”
“不出,我都老么咔嚓眼的了,我不介意你摸我。”
太黄了,叶普受不住啊,他瞪着自己的杏圆眼儿,掐住蒋靖宇脖子,手上把着劲儿呢,跟挠痒痒一样。
蒋靖宇被他晃着,胯间的突起物,撞到叶普前面,叶普想挪开,被蒋靖宇捏住屁股,那地儿就是他软肋,压抑着唇齿间溢出来的嗫嚅。
蒋靖宇放低声:“叶普,帮帮我。”
叶普那儿其实也挺难受,股鼓囊囊的,叶普别着脸,给那拉链拉下来,缓缓伸上手,轻轻的不敢动,缓过来神情,才上下活动,磨着身子。
蒋靖宇在一旁指导,叶普耳根后都通红,听着蒋靖宇的隐忍声,他手上快了些,在顶端蹭来蹭去,调动着蒋靖宇的积极性。
蒋靖宇很给面子,毕竟学艺不精,弄成这样他也凑活着算满意,不久便送了叶普一手。
叶普还没把手心擦干净,蒋靖宇就蹲在他身下,仔细替叶普□□着,叶普咬着下唇,轻轻摸着蒋靖宇的发丝,口腔包裹着那处,感觉到叶普慢慢抖动着,挺着腰,每一丝缝隙都照顾的周到,从口处逗弄着,叶普受不住,带着轻吟:“靖宇,好了,我忍不住了。”
蒋靖宇更卖力了,深入喉咙,叶普都抑制不住,发泄出来,蒋靖宇嘴角带着白丝,叶普咬着胳膊,带着牙印。
蒋靖宇送入口中,叶普喘着气:“你别吃啊,多脏啊。”
蒋靖宇倒是不以为意,从外兜里掏出一直放着的卫生纸,给叶普擦着手心:“没事,你的不脏。”
清洁大妈不应景的敲着这一隔间的门:“同志,你好没啊?”
蒋靖宇打开门,叶普跟在身后,大妈没见过这情况,强装镇定:“俩,俩人?”
蒋靖宇一笑,如沐春风:“您辛苦了。”
“不,不辛苦。”
叶普和蒋靖宇洗完手,从门口出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大妈。
医院大厅已经少了不少病患,蒋靖宇在背后背着手勾着叶普的手指,跟幼儿园小孩儿有一拼,脸上带笑。
拐角的墙边顾柠背着光走出来,穿着白大褂,拨弄着额前的长发,心里暗笑:小样吧,看姑娘我怎么整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还是一天一更啦,休假结束
第54章 节假日的气息
元旦的假日,短小精干,叶普车技平稳,蒋靖宇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连轴作业,终于熬不住坐在叶普的新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叶普已经开到了他俩常去的饭馆门口。
饭馆隐藏在四合院里,不常来的人几乎看不出来这是个饭馆,店面里装修的雅致,古色古香的紫檀雕花的木制家具,卖的是铜炭火锅,新鲜的厚切羊肉片,刀工均匀厚实,会吃的客人把盘立着检验羊肉新不新鲜,一涮下去拎上来,不柴不散,再点一份羊上脑,筋头足,带着嚼劲,麻酱是老瓷瓶的手磨麻酱,点滴香油,一勺韭菜花和酱豆腐,再来点香菜香葱,一拌。
土话说的就是——没治了。
蒋靖宇和叶普来的时间晚了,还赶上明天放假,常坐的位置已经坐上了人,店员把俩人王半卡间领。
正点着菜,有人就不请自来了,“呦,好久不见啊,叶普,身体好了吗?”
叶普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顾柠,面露难色,给蒋靖宇打眼色:这怎么个意思?情敌砸场子来了?
蒋靖宇拌着碗里的麻酱连头都不抬,直接戳穿:“我跟你手术台上待了八小时,你还想怎么见。”
顾柠把包往桌子上一搁,明摆着的意思就是:姑娘我就不走了,怎么着吧。
叫来服务员,大手一挥,又叫了几盘吃食,服务员碗筷都给备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