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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邀请我吗?”晋千帆拿起一个打开翻看,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显的很是苦恼。
君承问道,“怎么了?”
晋千帆把请帖递过去,君承看了一遍发现是礼部侍郎邀请晋千帆赴家宴。
晋千帆指着礼部侍郎的名字道,“这个字是不是念xie?獬豸的獬。”
“……豸……”
“哦!”晋千帆恍然大悟,无比肯定的说道,“那坚持不懈的懈就是獬豸的獬!”然后蹭蹭蹭的提笔写下一个字。
“……千帆,咱可不要把传给后代的书里写的都是错别字。”
“……”水仙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问君承道,“公子,府外的人怎么办?”
君承想了想问晋千帆道,“你在京都还有事吗?”
“怎么了?”
“该走了!”
晋千帆沉默半响后点了点头,“临走前我去看看嫣儿。”
“好,我陪你。”
“嗯”。
晋千帆把晋家的笔记收进包袱,负在身后道,“然后就直接走吧!”
君承直接把他写的那几页撕下放进怀里。
然后两人就推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你要好好看家。”
水仙叹气,爬上公子的床的那一天看起来是如此的遥遥无期。
晋千帆和君承从后门溜出去,然后直奔逸王府。
走在大街上,昨天还只是一名默默无闻的普通人,可今天就赚取了无数的回头率。
“怎么回事?”晋千帆奇怪。
“我也不知道。”君承也很疑惑。
两人中途打了个折中,进了王元酒馆。
晋千帆带着君承慌慌张张偷偷摸摸的从酒馆墙头翻进去。
从内院进入大厅,一把摘掉黑布,道“吓坏我了,好像所有人都在看我似的。”然而又收获了众人的视线。
王元惊的砰的一下站起,我的小祖宗你什么时候出现不行偏偏这时候出现!
酒馆里的客人都惊呆了,指着晋千帆像稀有动物似的好奇道,“他就是晋帅的儿子是不是?”
“真的诶!看起来是挺像的啊!”
“你是晋期吗?”
“……”
王元费力的把人都轰走,“不好意思,我要关门了!”
“大早上的你关什么门啊!”
“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晋帅的儿子!”
王元喊道,“什么晋帅的儿子啊!认错了!”
“都说他眼上蒙着黑布,穿着白衣!你看可不就是刚才那人!”
王元挤人关门落栓,“出去了您吧!呼呼!”王元喘了喘粗气,气呼呼的走过去一把把晋千帆拽过来摁桌子上,骂道“我说你小子,是想把人给气死吧!要么一声不吭的走,要么惊天动地的回来,每一次都能把人给吓死!我求求你体谅体谅我吧!办什么事之前能不能给我传个信让我有个心里准备啊!我已经是个老人家了!”
“……知错……”晋千帆弱弱的回答。
“呸!人都是知错就改!你是只知错你从来不改!真是的!我上辈子一定生活的太舒服,用光了所有的好运气,才让我在这辈子遇上你!”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晋千帆向君承投向求助的眼神。
君承出声道,“前辈……我想请问……”
“什么前辈,我有那么老吗!倒是你牙都没长齐的小毛孩儿,来凑我们的什么热闹,一边玩去吧!”
然后又开始对着晋千帆叽里呱啦,“你说你,来京都一趟,不帮忙你绝对想不着我!上次来那几个小毛头还知道尊老爱幼呢!你跟他们师傅一辈的,怎么就天天不着调的呢!………………”
晋千帆向君承打神色,瞥向酒坛。
君承灵机一动,“忘忧酒!”
第76章 物是人非事事休八
王元语言停下,看向君承,微微蹙眉道,“什么?”
君承指着酒柜上的酒道,“老板,你这里的酒尽是醇香,从远处十里外都可以闻到香气,不过,我看却少了一种酒。”
王元哼道,“我要有美酒忘忧,我早发家致富了,还用得着憋屈在这小胡同里。”
君承道“实不相瞒,我和酿造忘忧的酿酒大师麦清白倒是有过几面之缘,在他面前也是能说的上几句话,要是向他讨些酒或者牵线搭桥做个生意也是可以的。”
“太好了!朋友!”王元立刻转移注意力到君承身上,一把揽住君承的脖子哥俩好的小声商量道,“其实做不做生意倒是无所谓,不过麦大师收不收徒弟,别的不敢说,对美酒的热情我是不会输于任何人的!”
晋千帆擦了擦汗,扶着桌子站起,君承回过头来,一个骄傲的表情,晋千帆举起了大拇指非常佩服。
“呼,你要能少说两句话,我肯定经常来啊!”晋千帆嘀咕着走到酒柜前随手拿了一瓶酒,先闻了一闻后咕噜咕噜的大口喝了起来。
王元闻见了酒香气极大骂,“混球!那瓶最贵了!”
君承忙拉住他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出钱!”
“不行!”
“双倍!三倍!”君承连忙转移话题,“多少钱都可以!不要管那个了,我想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认识千帆!”
王元深呼了两口气,强迫着压住从体内不断翻涌上来的气愤道,“我也不清楚,刚开门就听说,晋枫桥失踪二十年的儿子回来了,是个身穿白衣蒙着黑布的人!”说着向身后摸酒的人扔过去了一只鞋,晋千帆侧身躲过。
晋千帆走过来道,“我就知道皇上不会无缘无故的为我这案子专门进行殿审!恐怕京都里,我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喽!”
君承道,“没关系,人们知道的也只是你穿着白衣蒙着黑布,等晚上把黑布拿下来再换身衣服就行了。”
“也只能这样了。”晋千帆道,“咱们出来还没有吃饭吧!要不要来点下酒菜?”
“好啊!”
王元哈哈手指在晋千帆头上敲了一下,“我才是主人!”
晋千帆道,“那主人吃没吃饭呢?”
“你看呢?”王元从桌子上摆了三个杯子。
“哈哈!知道了!你肯定是又睡过头了!”
王元被说中心事不耐烦的走过去,一把拉住君承道,“那就都交给你了。”说着和君承又讨论起了做生意和收徒弟的事。
“我想送师傅一件拜师礼,你觉的送什么最好?师傅年高德劭,我送他一对石狮子镇宅如何?”
“这。。。。。。其实他的年龄还没到经常呆在家的地步。”
晋千帆摸摸头,只好形单影只的走进了厨房,以最快的时间蹭蹭蹭的炒出了两盘青菜。
王元嫌弃道,“你这是喂兔子呢?”嘴上说嫌弃,下手比谁都快。“这个淡了这个咸了!”
君承吃了口道,“两个可以合在一起!”
“。。。。。。你们这两个家伙。”晋千帆还是最喜欢喝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轻抿一口,视线突然看向君承的酒杯,给君承的酒杯里也倒了些,然后轻轻一碰。
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君承似笑非笑的眼眸。
王元虽然爱酒,但他是个一杯倒,一杯酒下肚就悠悠远去了。
晋千帆举起酒杯,往上抬了抬,君承微笑着举杯和他轻碰了一下。
晋千帆把王元送到房里,回到大厅,君承撑着下巴仰头看向他。
晋千帆轻笑道,“醉了吗?”
君承微勾着嘴角向晋千帆勾了勾手指,晋千帆走近弯着腰和他对视,“怎么了?”
君承一把抱住晋千帆的脖子,抬脚环住了晋千帆的腰,晋千帆立刻托住了他,再看这人已经睡了过去。
抱住晋千帆脖子的手松开,君承的头向后仰去,晋千帆连忙变换姿势抱住他的背,深深注视了他两眼,把君承也送回了房间。
把君承轻轻的放到床上,正想给他盖上被子,手触到君承的衣服,停下来摸了摸发现湿了一大片,心想大概是沾上了酒水,遮着眼睛往窗外看了看,阳光倒是很好,一会儿就能干。
放慢动作的小心剥下来,蒙上黑布,拿出去晒了会儿,心想时间还早的是,故他挤到床里面也睡了过去。
等晋千帆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周围的灯被点上,散发出淡淡的晕黄。
君承冲他微微一笑,“醒了?”
晋千帆伸了伸懒腰,“嗯!我去看看王元!”
晋千帆回来,君承已经站在了门口,“王元屋里没灯,还在睡。”
晋千帆和君承从后门出去,大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小风一过,晋千帆难得的打了个喷嚏,“还有点冷!”
“穿厚一点!”
“诶!只能这样了。。。。。。”
晋千帆和君承从逸王府的墙头爬进去,溜到柯嫣所住的地方,却见里面漆黑一片,“睡了吧!”
君承摇摇头,“再怎么说也该点盏灯啊!肯定是出事了。”
晋千帆紧蹙眉头,抓了个守夜的小厮拖到树林,问道“你们王妃呢?”
小厮有些害怕,哆哆嗦嗦的说,“柯大人告老还乡,王妃和她爹一起回老家了。”
“什么?”晋千帆脸色更阴,“你可不要骗我,她可是王妃!皇后能允许?”
“我真不知道啊!主人的事我们做下人的怎么可能知道。”
君承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也就这两天吧!”
“可恶!”晋千帆和君承不再逗留,转头离开,却不料听身后小厮嘀咕声道,,“我也觉的挺可恶的,王妃身怀六甲的还在外到处奔波,我们这些下人也觉的难受。。。。。。”
“你说,你说什么?”晋千帆的身体僵硬,君承也惊讶的无法动弹。
晋千帆愣愣的看向君承,“嫣儿,嫣儿怀孕了。。。。。。”
君承猛地拉住晋千帆的胳膊,低吼道,“别发愣了,城门要关了,我们得赶紧出去!”
晋千帆回过神来,拉着君承快速的从墙上翻下,君承一边奔跑一边道,“柯降之老家在西北秦地,我们得从北门出去!”
“嗯!”晋千帆关心之切,速度越来越快,君承慢慢跟不上他的步伐,气喘吁吁呼吸粗重,晋千帆听着身后的呼吸声,松开手,道“等我一下!”
君承稍休息了一下,已经好多了,马蹄哒哒的声音渐渐清晰,抬头看去,晋千帆骑在马上,身后一群举着火把的人高喊着,马快速的向他奔来,晋千帆在马上伸出手来,“君承!拉住我!”
君承只觉的一颗心砰砰砰的跳,巨大的月亮背在他的身后,他伸出手的样子无比光彩,不仅夺走了他的目光,那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忘记了。他拉住晋千帆的手,被他拽到了马背上,因向前的惯性而紧抱住他的腰,快马向着前方快速的奔跑着,他只能说一句,“太刺激了!”
晋千帆的视线向着前方,在激烈的马蹄声中他的这句话是吼出来的,“以后还有更刺激的!”
快马朝着北门飞驰着,城门关闭的梆子声突兀的响起,晋千帆咬紧牙关,加快速度,君承冲着关门的士兵大喊着,“等一等!”
士兵怎么会管你这事,还是照关不误。
晋千帆借着速度,握着雪树直接掷了出去。
雪树从两名士兵之间的空隙中穿过,径直的穿过城门。
士兵被这一枪而弄的有些惊呆,停了会儿动作,而晋千帆就趁着这个速度一鼓作气的冲了出去。
拔了雪树往前方驶去,两人一直提着的气稍稍松了些,速度也慢了下来,晋千帆回头道,“正好也睡够了,我们就尽快到达尧州吧!”。
“嗯!”
“嫣儿怀着孕,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