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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总有人想我当佞臣-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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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俨敛看不下去,插口问道;“成王亲眷都在城中?可有走脱的?”
  随军司马如释重负,这个他知道,立刻答;“均在城中,因着人数不多,控制十分顺利。”
  苏俨敛点点头,示意对方退下,扭头去看他兄长。
  苏俨昭正低头注视着外面庭院里的落叶,从金陵出来时不过七月,一路跋涉加上攻城日久,如今已可见初秋景象。
  无端的,让他心头一跳。
  明明一切如之前预料中的一样发展,缠绕在心田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浓重,逐渐成为一个难解的死结。
  顺阳城下双方兵力相若,谢烜占了地势之利,却选择了避而不战。
  除去在绕开顺阳打邺城的路上遇到且解决的伏击,谢烜手里大抵还有七八万精锐。
  七八万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真的破釜沉舟想干些什么事,轻易收拾不下。
  可谢烜不与他对阵,又能去哪里?
  哪个地方的守卫比他手中兵力弱些却更有价值?
  一抹惊惧自脑中闪过,分明只是初秋,苏俨昭却觉遍体生寒,身体几乎难以自制的轻颤起来。
  他猛的看向门外,想叫人传令迅速召集士卒,却见一身青衣的萧澈脚步匆匆的向正堂走来,手中捏着一封藏青色的信函。
  起身起到一半的苏俨昭重新坐直了身子,心中叹息了一声,脸上却勉强维持了平稳,淡淡的问;“怎么了?”
  萧澈顾不得礼数,双手奉上了那封信函,口中急急道;“云州加急,成王谢烜亲率交州军绕云州直扑金陵,已到云州边界,距金陵不过三日脚程。”
  “什么?!”苏俨敛见他进来,原本暧昧的勾了勾唇角移开了目光,闻言差点没讲茶盏摔了,十足惊诧。
  果真……
  苏俨昭痛苦的闭上眼,突然没了言语。
  良久,才听见空气中传来半点不似自己的声音。
  “这是几日前的消息?”
  “旬日之前。”
  /
  自朝中大军拿下邺城之后,青、交二州的气氛几乎是陡然变幻。
  右相苏俨昭一反之前安抚为主的温和,出手迅疾,几乎在月余之内就将两州内借成王造反之机生事的亡命之徒消减完毕,终于勉强使得躁动不安的民心平和了下来。
  几乎在两州内情势稍缓的同时,金陵被成王攻破的消息终于以京都为中心广泛的传扬开来,一时天下哗然。
  苏俨昭将手肘撑着桌案之上,目光凝视在一掌开外的三封密信上,下意识的忽略了在屋中来回走动的那一位。
  这是玄卫十数天前依次传来的三封密报。
  第一封报成王军队已到云州边界。
  第二封报新帝谢启不肯随玄卫远遁。
  第三封报京都陷落。
  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苏俨敛走的累了,终于是没忍住,抬首又问了一遍;“母亲跟远儿熙儿当真不在金陵?”
  第七遍。
  苏俨昭苦笑,到底理解自家弟弟的心思,轻声安抚;“那也是我的母亲,远儿熙儿亦是我的后辈,若他们有事,我哪里还会坐的如此安稳?”
  得到肯定的回复,苏俨敛心下稍安,丢失已久的智商也终于找回来了些许,皱着眉头分析;“成王打金陵,无非是想要个正统的名分,顺带想用府中亲眷威胁兄长,如今玄卫既然将人带了出来,落下风的可就是他了。”
  谢烜攻入金陵时的举动苏俨敛听闻过,也只是一哂而已。
  想卖人情还是想威逼利诱,都不重要。
  “如今成王手中只有金陵跟顺阳城,首尾不能相顾,天下大半州府还群龙无主,只要兄长登高一呼,收拾他不要太轻易。”
  苏俨敛歪头想了想,斟酌着道;“宜州燕王承袭王位不久,年纪也合适,兄长不如考虑考虑用他的名号?。”
  “说来也是,陛下当初为什么不跟着玄卫出来?若是他现在在此间,哪里用得着如此费神。”
  他絮絮叨叨说了半响,意思却算得上清晰,如今已方实力远胜空有个都城的谢烜,最好的法子就是另外立一杆旗子再打一次擂台。
  原本只是抚着额头听着苏俨敛说话的苏俨昭听到谢启的名字终于微微凝了凝神,勉强开口解释了一句:“开战前消息还没传到理政堂,为人君主的先走了,将来史书一页,千秋声名还要不要?”
  苏俨敛一噎,下意识的反驳;“可金陵陷落,他不是一样没有翻身的可能?”
  谢烜当然不会对他这位幼弟有好脸色,就是他兄长胜了,国不可一日无君,开战期间也是要扶立新君的。
  苏俨昭脸色微沉,苏俨敛随口一语,正是他多日纠结的症结所在。
  正迟疑着,负责传话的小童轻轻叩响书房的门,朗声通报。
  “禀丞相,成王使者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谢烜:被心上人的弟弟误会怎么办,急,在线等!
  感谢就bb,就不弃的火箭炮,么么扎~

☆、第24章

  话音落下,书房中的两人对视一眼,各自皱了眉头,偌大的房间里霎时间充斥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那小童在房门外低眉顺目的候了半响,才听见一声简短的“传”,忙不迭应了声,快步出去领了个人进来。
  关节叩响木门的声音再响三次,苏俨昭抬首,恰好瞧见一个身着赤色官服身形丰腴的男子进来,恪守礼数的低了头,倒是看不清容貌。
  那人低了头,双手捧了书信式样的物事,看起来像是成王文书一类。
  书房机密,并未留有侍童,苏俨敛嗤笑一声,起身接了,转放到苏俨昭案头上。
  桌案上陡然多了两件东西,苏俨昭垂下眼帘,只见一封褐色封笺封了火漆,显眼处落了谢烜亲笔书就的四字,与数月前送到金陵那一封殊无二致。
  而另一件……
  理政堂常用的奏折样式,看颜色像是礼部起草,封皮上的字迹却半点也不熟悉。
  “交州陶懿见过苏相。”
  未及细想,不高不低的问安声传到耳边,单单“陶懿”这两个字就让苏俨昭移开目光,诧异的看向来人。
  身量不高体态圆润,五官却还算的上和善,跟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谢烜手下的人他认识的不多,印象深刻的除了一个沈居,就剩下陶懿了。
  与沈居是年少相识不同,陶懿其人,是他上一世铲除成王旧部时熟悉起来的。
  彼时大树将倾人人自危,交州众人都想着自保,唯有这位抢着拿着成王旧部的名单找到了相府,事无巨细的和盘托出。
  事后成王旧部被清算了十之**,剩下的也都前途尽毁灭,只这一位,凭借着出卖故友官运亨通。
  他的印象里,上一世谢启遇刺之时,陶懿已官至正二品,算得上京中大员。
  这是个小人,胆大心细不择手段的那一款。
  偏偏还很有能力。
  脑海里的心思转了千百遍,面上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道;“陶大人路上辛苦,上座吧。”
  陶懿依言坐了,却只是半个屁股勉强沾了椅子,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四周,间或瞧一眼房中身侧或主位上的那两位,瞬息又收回目光。
  亲王下属官吏品轶不高,谢烜身边最得力的长史都不过五品,他就更加不如,从前连单独瞧见苏俨敛的机会也没有,逞论一同见到这两位了。
  如今当真面对面见着了人,想起来时谢烜的吩咐,陶懿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额心冒汗。
  苏俨昭耐性好,苏俨敛却没这个耐心,他没什么诚意的笑了笑,道;“陶大人一路从金陵赶来,就是为了跟我兄弟两人相对无言的?”
  当朝定国公不耐烦与人磨叽的性子陶懿早有听闻,今日才算是真见识了,忙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经的回;“下官奉成王殿下之命,来呈送奏折与苏相,待苏相批阅后便可返京。”
  批阅?
  从前谢启还没亲政,朝中奏折事无巨细自然得过一遍他的手。
  眼下金陵换了主,这道奏疏的主人是谁不问可知。
  送给他瞧又是什么意思?
  示威,宣战亦或是通知?
  苏俨昭的目光重又落到桌案上那封薄薄的奏疏上,半响,才伸手取到掌中。
  无人开口,本就稍显空旷的书房顿时安静下来,一时间只剩下翻动纸张的轻微响动。
  像是过了许久,又像是只有一瞬,苏俨昭放下奏疏,凉薄的勾了勾唇角,问;“这是……礼部呈给成王殿下禀告登基大典流程的奏折?”
  奏折上的内容纷繁复杂,于他却是熟悉至极。这一套东西,大半年前谢启登基时他才看过一遍。
  “正是。”陶懿避开坐在一旁的苏俨敛惊诧的目光,颔首答道。
  像是怕马上被此间的主人赶出去,他顿一顿补充道;“苏相是百官之首,此等大事自然要由您决断,方好正式施行。”
  片刻的静默之后,苏俨敛偏过头直直的看向陶懿。
  “成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我兄长如今身在交州,对金陵之事鞭长莫及。登基大典事务繁多琐碎,还是自己拿主意的好。”
  谢烜这个时候拿这封奏折来,意思不言而喻。
  只要他兄长随口说上一句奏折里哪一处需要修改,就算是承认了谢烜登基的合理性,一场大战即可消弭,还未尽数掌控的大半江山也能很快安定下来。
  做梦呢吧?
  像是知道苏俨敛所思所想,陶懿忙不迭的道:“殿下说了,朝中兵马泰半是老定国公的旧部,父死子继,兵符就放在苏相手中并无大碍。苏相若不放心,如今朝中枢密使一位空缺,与丞相之职并行亦可。”
  一番话虽是朝着苏俨敛的方向,目光却灼灼的看向主位上的人,十足热切。
  齐朝的规矩,枢密使主掌军机要务,可调动全国兵马,论品阶只在丞相之下,轻易不授于人。
  齐朝建国两百余年,从未有一人身兼两职。
  因为一般而言,绝没有帝王会蠢到将举国权柄托付一人,也没有哪一个权臣,揽权能揽到这样丧心病狂的地步。
  这是谢烜能拿出来的最大诚意。
  面对着陶懿灼灼的目光,苏俨昭却只是安抚般的点了点头,开口送客;“今日天色已晚,陶大人先去休息吧,来日有了结果本相自会遣人知会陶大人。”
  没有明言相拒就代表有在考虑,陶懿爽快的告辞,径直出门去了。
  “兄长。”眼见着那人连背影都瞧不见了,苏俨敛轻轻唤了一声,适才陶懿的话一直萦绕在他耳边,说不意动是假的。
  左右江山是谢家的,只要地位权柄还在,性命无忧,谁坐宣政殿那把椅子跟他有什么干系?
  “你先出去吧,我想想。”苏俨昭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时却也给不出答案来,只得拿起桌案上之前被忽视的那封信,目光深沉。
  雕花木门第四次开合,屋内终于只剩了一个人。
  苏俨昭的目光透过那封信,看到了别的。
  几日前玄卫递送的金陵密报,也是这样的信笺,藏青色的封皮,上封火漆。
  密报里说成王谢烜入主金陵后,对宗室礼遇有加,对新帝谢启也并未痛下杀手,而是将其软禁于金陵西北角的一处小院。
  脑海中不期然的闪过谢启祝愿他凯旋而归的模样,自幼不得父辈喜爱的小皇子才从怀恩寺出来不足一年,又给同父异母的兄长送进了那样的地方。
  胸口处的某个地方,突然抽痛了一瞬。
  都是他的错处。
  原本以为以谢烜的能耐就是起兵也掀不起什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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