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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氯タ刹恍校牧成疾园椎酶揭谎!
“去宣柳言旭,顺便把药端去倒掉,不要再让朕说第三遍。”
段渊一脸为难,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将药端去倒掉。
柳言旭进来先行礼,轩辕境示意他坐下,然后拿出刚刚写好的两封信:“立刻加急送出去,一封送往杨珏那里,一封送往延沂那里。咳咳……”
“遵旨。”柳言旭接过两封密函。“皇上,保重龙体。”
“无妨,小伤而已。朕现在,最担心的是延沂,总是有不好的预感。”
“皇上多虑了,沂王一向吉人自有天相,上天也会庇佑我们炎国胜利。”
“这些好听话就不用说了,下去吧。”
……
五月十八,这是一个好日子,沐稳心情很好。
出兵就定在午时三刻,他一点都找不到紧张的感觉。因为心情很好,所以他特意过来陪汪泽谧吃顿饭,可能是他唯一看的顺眼的人这里只有汪泽谧吧。
汪泽谧自从沐稳来之后迅速的消瘦下去,如今更是脸色苍白,一看到沐稳就浑身发抖,比当年见到张灵昭更为恐惧。但是沐稳是不容许他反抗的,就算是一件小玩物,也要乖乖的才最让人满意。
当年张灵昭即使禁锢他,但是至少不会真的伤害他,心底是珍惜着他的。可是沐稳完全不一样,沐稳每一次的手下留情只是因为还没玩够。
随时随地,只要一个心意,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他。
“咱们来下盘棋吧,若是你赢了,明日你就可以带着骨灰离开。”沐稳拿着一副棋走进来,然后坐在汪泽谧面前开始复盘。
正是他那日在营帐里下的三盘棋中间的那一盘,只是开局摆好。
沐稳复盘之后,看了一眼摆在汪泽谧枕边的两坛骨灰:“还剩着大半吧,若是凭你自己想要尽快离开,那很艰难,不如放手一搏。”
汪泽谧忌惮的看了沐稳一会,然后坐到沐稳面前,看了一眼已经摆好的开局,他面前的是黑棋,是先手。“不公平,你的开局都是对你有利的。”
“对呀,你只是占了一个先手,但是后来却是我占据有利局势。”
“你所谓的公平究竟是什么呢,其实就算从头再来,眼前的不公平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因为当把一只食草动物和一只食肉动物摆在一起的时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而上天早创造尘世的时候,就有了天生的强弱,所谓的不公平,其实一直都在。我本来就比你聪明,什么都比你好,当我们相遇的时候,就是不公平。”
“可是在这种上天注定的不公平里,你又能做什么呢。”
汪泽谧的脸色一直都是苍白的,平静的听着沐稳说这些话,听完之后却淡淡的笑了,然后开始去落子。沐稳说的都是事实,这世上哪来的公平可言。
局势自然是一边倒,汪泽谧毫无招架之力。
眼看着又是一个破绽,沐稳又落子将他的一片棋都困住。汪泽谧无可奈何,很快就被沐稳吃了一片棋,但是汪泽谧的眼中却没有失落,而是兴奋的继续落子。
其实整盘棋胜负已分,现在只是收官,汪泽谧却不认输。
“这样有意思吗。”沐稳把玩着手中的棋子。
“以你的棋艺来跟我下棋本来就没有意思,可是是你自己找过来的。”说完,一子落下,竟然吃了沐稳的三颗棋子,他笑得开心。
就好像他赢了整盘棋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百五十二章 连泓柯的身世之谜
这三颗棋子,根本无足轻重,也改变不了任何局势。
“不管怎么挣扎,你都输了,吃了三颗棋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如你所说,一切本来就都是不公平的,所以我们眼中的胜利也不一样。你轻而易举的胜了我也毫无意义,而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胜利就已经足够。”
沐稳冷眼看着汪泽谧:“用全军覆没来换取三颗棋子?”
“只要不让你赢就好。”
“事实我还是赢了。”
“你会输的,有些赢,其实是输。”汪泽谧目光坚定的看着沐稳。
外面传来通报的声音:“王爷,军营外来了一个拄着拐杖的人,他说要见您,我们怎么赶都赶不走,一些士兵还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沐稳起身往外走,他倒是要去看看谁敢来撒野。
汪泽谧坐在那里看着沐稳的背影,唇角上扬的一个冰冷的弧度,就好像在嘲笑沐稳一样。但是这个弧度里,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
待沐稳来到军营外时,就看到一个穿着素黄斗篷高大俊逸的身影,帽兜将他的脸也遮掩在阴影里,根本看不到脸。腿脚似乎有些不便,拄着一根拐杖在那里慢悠悠的踱步,可是内力却让沐稳人极为熟悉。
“这是本王的朋友,放他进去。”沐稳看着眼前被斗篷遮盖严实的人。
一个士兵为难的说:“王爷,他点了这些士兵的穴道,请他把穴道解开吧。”
“你们求他。”沐稳转身往回走。
那个士兵急忙跑到这个斗篷人面前:“这位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刚才是我们不对,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请您给他们解开穴道吧。”
斗篷人拄着拐杖往里走去,轻声开口:“一刻钟之后会自行解开。”
咦?这声音意外的好听,好似翠环鸣佩,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吧。
进入主帅大营之后,这个斗篷人将手中的拐杖放到了一边,然后解斗篷。
沐稳坐到中央的大椅上:“你怎么来了。”
斗篷被解下,然后丢到一边,来人正是诡异消失的连泓柯,许久未见,他左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依旧美得让人窒息。只是没有人会相信,一直瘫痪在轮椅上的连泓柯竟然站了起来,这足够让人无法猜到他的真实身份。
连泓柯坐下,然后看了沐稳一眼:“来看戏。”
“我还以为你会一辈子隐居,再也不问世事。既然有机会治好了腿脚,以后可以慢慢调养,那就该惜命,而不是再将自己置于险境,现在这趟浑水不是你蹚得起的。”沐稳清冷的茶色眼眸意味深长的看着连泓柯。
“好奇心而已,你当初不是也眼巴巴的想看着我跟张灵御斗起来吗,可是我却半路退出了,让你的愿望落了空,再也不能坐收渔利,我现在也是好奇心。”
“我好奇是我的事,你大可以中途退出,所以现在你好奇也是你的事,你已经失去了最让我好奇的价值,我也没必要买你的帐吧。”
连泓柯笑笑:“那是自然,毕竟曾经张灵御什么都会告诉你。”
“那又如何,一条关于你身世的消息就让你乖乖退出了九州天下争夺的战场,还让你将整个圣国皇室铲除得一干二净,他算计得丝毫不差,而你也求仁得仁。一切都变成了迷局,而他就是所有迷局背后的黑手。”
“我这些时日一直在想,我们的血脉究竟算什么。”
“我没时间跟你讨论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不管他算什么,只要对我们有利就好,随之带来的那些不幸和伤痛,只会让我更心安理得的利用一切。你若是好奇就留下慢慢看,等我回来之后再听你发牢骚。”
连泓柯唇角有了苦涩的笑意:“我掐指一算,你今日有血光之灾。”
“废话,战场上血肉横飞。”沐稳往外走。
“稳稳,你如今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又是何苦呢。”
“那是我自己的事。”
事实上,连泓柯并不是圣国的皇子,他的出生只是一个阴谋。他的母亲是一个滇国的圣女,并不是文婉儿,只是当年文婉儿的陪嫁丫鬟。
连边哄了文婉儿嫁给他,然后又一步步的说服了文婉儿,说圣国的强盛需要一个强大的君王。他当了一辈子的仁德君王,就是想要养精蓄锐将圣国变得强盛,然后再由一个经天纬地的帝王带领圣国统一天下。
当然,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连边给文婉儿下了药,让文婉儿不知不觉中就不能生育了。连边还山盟海誓的说永远不会抛弃文婉儿,也一定会让属于他们的孩子来继承一切。殊不知,连边一开始就是看中了文婉儿的身份。
文婉儿被连边骗得很惨,就贡献出了自己身边所有的陪嫁丫鬟,因为她是滇国公主,所以四个陪嫁丫鬟都是圣女,或多或少都带着天书传人血脉。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生下一个拥有天书传人血脉的儿子,反正一直生,总会有一个。为了隐瞒事实,那四个丫鬟都被关进了私密的地牢里,唯一的价值就是帮连边生下一个强大的皇子。
只要有一个丫鬟怀孕,文婉儿就在外面装作怀孕,反正到时候生下来的都是她的孩子,她也乐得得到一个顶天立地的儿子。
可是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事情,全看天意,哪有那么容易。所以在最开始的两年里,三四个孩子被杀了,因为生下来之后发现毫无用处。
直到连泓柯的出生,那四个丫鬟终于得到了永远的解脱,一个不留。
连边和文婉儿将连泓柯视若掌上明珠,在严厉的训育中又不乏真心的疼爱。即使后来连泓柯双腿残废了,他们依旧没有放弃,即使被天下人诟病又如何,身为皇帝用不着自己走路,只要比别人强就好。
因为在他们的心目中,连泓柯会成为天下九州唯一一个拥有天书传人血脉的君王,那就是无可超越的存在。
谁知连泓柯的血脉天赋就是一种善与恶的感知,当一个人或者一只动物站在他面前,他就能知道对方心中是否有敌意。不管再深沉的伪装,也都能直窥心底。
哪怕稍微一丝的邪念和善念他都能知道,所以连泓漠当初隐藏得再深也是傻子一样。而杨珏站在连泓柯面前时,连泓柯特别喜欢逗他。世间肮脏的人太多,连泓柯所看过的邪念也太多,在杨珏的心里却看到了满满的善念。
聪明的连泓柯自然不会跟任何人说,而连边和文婉儿也从来没有跟他说他血脉里的天赋,毕竟血脉优势会自己慢慢成长,根本不用引导。
最重要的是,连边和文婉儿一旦让连泓柯明白一切,那么连泓柯就会知道自己并非他们的亲生孩子。万一到时候连泓柯知道了当年的事情,那么就会不受控制了,他们的计划也就灰飞烟灭了。
这么多年,他们对连泓柯一直很好,私下里更是宠着。所以他们相信,即使有一天连泓柯知道了真相,也依旧会好好孝敬他们。
谁知连泓柯的师傅是隐居世外的高人,察觉到了连泓柯血脉的不寻常,经过一番探查,只是确定了连泓柯并非连边和文婉儿的孩子而已。
连泓柯一直以为,他是被捡回来的,所以也不愿意多查什么。
直到圣国和墨国开战之后,张灵御避开所有耳目去见了他,将所有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他,条件就是让他退出这场争夺,因为即使连泓柯跟张灵御斗到两败俱伤,天命里圣国也气数已尽。
连泓柯回去之后就毒杀了整个圣国皇室,只留下了文稷。
他完全相信张灵御,因为张灵御的天赋里有着所有人都没有的一种,就是窥探天命,不管是过去的,还是正在发生的,以及未来的,他都可以窥探一些。
而沐稳早就知道连泓柯的血脉问题,他私下也问过连泓柯,两人默契想通的想将此事永远隐瞒,天命都只以为连泓柯是捡回来的。而且这么多年,连边文婉儿对连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