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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进来。”汪泽谧知道杨珏现在这个样子,自己更要好好的陪在他身边了,独身在异国,又受了这样的侮辱和重伤,任谁心里都不会好过。
一桌精致的美食很快全都端了进来。
杨珏闻着香喷喷的美食,瞬间就想饿狼扑食,可是奈何身上有伤,只能望着一桌的美食痛恨自己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流西走了过来,温柔的说:“江王殿下,就让奴婢来伺候您吧。”
对于美丽温柔的大姐姐,杨珏总是莫名的好感,于是点点头:“劳烦了,可是,能先把鸡腿给本王吗?本王还是啃得动的。”
汪泽谧笑笑,将鸡腿装在碗碟里,然后让流西端给趴在床上的杨珏。
一接过鸡腿来,杨珏就不顾一切的啃咬起来,自从落难之后,他可是一顿好的都没有吃过,今天又遭了这么一劫,他就更加饿了。他自己现在的感觉就是,别说一只鸡腿了,给他一只羊腿他都吃得下。
“政王到!”殿外一声高喧。
杨珏惊得满嘴鸡腿肉咽不下去,塞在嘴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这个恐怖的男人,只要被他收拾一次,心里都会有阴影。
所以,当张灵昭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杨珏趴在床上,手上拿着油汪汪的大鸡腿,满脸的油光滑稽可笑,满嘴的鸡肉撑得腮帮鼓起,一双清雅的紫色眼眸又是无助又是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那模样,当真是又可笑又无奈,十足十的贪吃又可爱的小孩子。
随即一想,自己一直跟汪泽谧在一起,都以为长成这个样貌身形的人是二十岁了,可是,杨珏还小,才十五岁,还算是不懂事吧。
白日的刑罚是有些重了,可是,杨珏好像压根没有那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三十一章 最重要的棋子
这就是杨珏的心性了,再大的事情,再大的委屈,只要过了,他都能暂时忘记伤痛。然后,等时间慢慢让伤口愈合,他不会真的去伤害谁,也不会真的去记恨谁。最多就是使点小手段整一下对方,从来都单纯得可怕。
看着眼前的张灵昭,杨珏心里挣扎着,到底是要把嘴里的鸡肉给咽下去还是吐出来,不行,吐出来太浪费了,还是咽下去吧。于是,开始拼命的咀嚼。
流西行了礼之后急忙去给杨珏递上一杯水,生怕杨珏噎着。
杨珏喝了一大口水下去,终于把满嘴的鸡肉咽了下去,然后看着张灵昭:“本王身子不便,不能起身行礼了,还请政王恕罪。”
这打一顿之后倒是很有成效,看来没白打。“江王躺着就是。”一边说着就坐到了汪泽谧身边,他也没用晚膳的,特意回来之后才用。
可是一回来,就听宫人说汪泽谧还守在偏殿这边,他也就想过来看看杨珏现在怎么样了。可是一进来就看到了杨珏那副样子,本来还准备说的话就不想说了。
一旁的宫人为张灵昭倒了酒,然后伺候张灵昭用膳。
杨珏却再也没有心情毫无顾忌的大口吃肉了,生怕惹张灵昭一个眼神不对就会被活剐了。只能拿出耐心来小口小口的吃着鸡腿,可是鸡腿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大口大口的啃才好吃呀,小口小口的吃,还不如不吃呢。
张灵昭眼神一瞟就看见了杨珏的动作,继而冷冷的开口:“江王请自便,可不要因为本王的到来而拘束。”
你大爷的!你以为小爷想拘束啊!狠狠的打了小爷一顿还装作大慈大悲的让小爷不用拘束,小爷敢吗?只有一个屁股,打得那么疼,以后都不敢了。这也就算了,脑袋可是真的只有一个,砍了就没有了。
“多谢政王关怀,本王很随意。”随意个鬼啊!只想把鸡腿塞你嘴里啊。
杨珏终归是不会演戏,嘴上说得那么恭敬,可是眼神却完全出卖了他心思,偏偏又不敢发作,只能忍着。
将杨珏一切眼神收于眼底的张灵昭却不想戳破杨珏,反而觉得看着杨珏这样隐忍又憋屈,但是又有几分小狡猾的眼神分外有趣。于是不禁来了兴趣,想看看杨珏究竟能有趣到何种地步。
“看江王吃的高兴,想来是宫里的御厨做的很合江王的胃口。”
“恕本王直言,本王只是太饿了,所以将就着吃。改天,等本王后面的伤好了,亲自下厨给政王做一顿好吃的,保证让政王赞不绝口。”杨珏得意洋洋的说,其他东西拿不出手,这个还是很拿得出手的。
最重要的是,等你被小爷的厨艺征服以后,看你以后怎么求着小爷。
张灵昭倒是没有料到杨珏还有这一手:“江王身为皇嗣读的是圣贤书,怎么也做这些吗?‘君子远疱厨’的训义江王是没有学好吗?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圣贤书院的两位先生可不是会将写个给教错的人。”
直接把话锋一转,对准了古君弋和秦倾画。
杨珏手上抖着鸡骨头说:“写个政王就有所不知了,所谓的‘疱厨’可不是指厨子和做菜,而是指奸滑小人,民以食为天,身为大丈夫,就要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汪泽谧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杨珏的这番歪理他可是第一次听说,但是也觉得颇为有趣。
“那本王就等着江王大展厨艺了。”
杨珏点点头:“再帮本王拿只鸭腿过来。”
流西赶忙去取了过来。
心惊胆颤的用了晚膳之后,杨珏终究是不能再留下汪泽谧了,只能忍痛看着汪泽谧被张灵昭带走了,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自己已经因为冲动而付出代价了,现在也只能坐以待毙自求多福,至少,汪泽谧不会比自己惨。
将汪泽谧带回了措嘉宮的正殿寝殿之后,张灵昭就将汪泽谧扔到了床上。
欺身压了上去,目光冷冽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因为恐惧而在颤抖的少年:“皇上,现在该和本王好好说说话了,逃跑出宫,还一直不回来,竟然还敢和别人同床共枕,真把本王的疼爱当成恃宠而娇放纵自己的资本了吗?”
汪泽谧因为恐惧而紧紧闭着眼睛:“没有,朕没有。”
“没有?没有皇上还几次三番的挑战本王?看来皇上是舒服日子过的太久了,都忘记自己的身份和本份了,既然如此,本王就该帮皇上狠狠的记起来,是不是?”
“要做就做,随便你。”汪泽谧干脆心一横,反正不就是床上那点破事吗,最多到时候几天下不了床而已,也省的这样被折磨,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错了。
张灵昭却眉头一皱:“皇上果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啊,难道皇上觉得自己在本王这里只有床上这点价值吗?那皇上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天下想要伺候本王的绝色多了去了,皇上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凭什么在本王面前这样说话!”
“难道不是吗?还能是因为爱吗?”汪泽谧讽刺的勾了勾唇角。
“皇上想什么呢?爱?不觉得很可笑吗?皇上可是墨国的君王,是本王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棋子就该乖乖的听从主人的话。作为一颗棋子,竟然反抗主人,这样的棋子,就该去死!”森冷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将人推进地狱。
“那你就杀了朕好了。”
啪!一巴掌狠狠的甩了下去!
汪泽谧娇嫩的唇角一下子就流出了鲜血,白皙精致的一边脸颊也肿了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张灵昭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捏起了汪泽谧精巧的下巴,冷冷的说:“皇上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作为棋子,是没有资格命令主人的,皇上的生死只有本王可以决定,轮不到皇上来提醒本王,不知道这一次皇上记住了吗?”
这下汪泽谧却不再说话,即使下巴被捏得好像要碎了。可是却倔强的将眼神移开,看都不看张灵昭一眼,从心底里,压根不想看这个人。
“皇上最近可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竟然敢避开本王的眼神了,是心里很不屑吗?好吧,既然皇上那么讨厌本王,那本王也就不勉强了。江王虽然姿色和气质都比不上皇上,可是却也另有一番味道,本王就去找他玩玩如何?嗯?”手指又暗自用力,仿佛真的想把手中的这个人捏死。
汪泽谧急忙回过头来看着张灵昭,无力的摇着头:“他还是个孩子,你不要再伤害他了。”
“孩子?同样是十五岁,可是本王那个时候已经一个人撑起张家了,那个时候皇上才十岁吧,不知道那个时候皇上可曾把本王当作孩子。本王可记得,皇上有一次可是被本王给吓哭了,那样的孩子,不知道皇上可曾心疼过?”这话里是明显的嘲讽和得意。
对于张灵昭这样的人来说,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和疼爱,他要的只是别人的恐惧和敬畏。十五岁就能傲视天下,那不是他的苦痛,而是他的骄傲和荣光。
“他不一样。”汪泽谧含着眼泪颤抖的说。
“是呀,他不一样,身为皇嗣,已经那么大了却还被保护得那么好,不得不说他身边的人真是用心良苦啊。可是这种溺爱,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做事没有轻重,情绪就是一切,把人心想得太过美好,而且,异想天开。要不是他还有用处,这样的人,有一个就该杀一个。”
汪泽谧却摇摇头:“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懂的,如果是朕,那么朕愿意拿自己拥有的所有东西来换这样一个人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把最好的都给他。”
“哦?皇上出去一趟还有了这样的变化?莫不是,皇上喜欢上他了,那本王就不知道两个如此楚楚可怜的小人谁满足谁?”讽刺的话语和不屑的语气都是那么无情。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下流呢?非要是那种感觉才会想珍惜别人吗?你这种人真的永远都不会懂,跟你说了也是白说。”
“皇上开口闭口的‘你这种人’,本王就想问问皇上,在皇上眼中,本王究竟是哪种人?”
汪泽谧被打了之后也冷静了不少:“自私,霸道,冷漠,心狠手辣,唯我独尊,野心勃勃。”
“本王自己都没有那么了解自己呢,可见皇上跟本王在一起是用了真心来了解本王。既然如此,本王该怎么奖赏皇上呢?就赏赐一帐春宵吧。”说着,双手一用力,一下子就撕开了汪泽谧的衣襟,然后贪婪的看着自己面前白嫩的肌肤,勾唇一笑,狠狠的吻了下去。
“嘶!”汪泽谧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他早就知道这是他要承担的后果了,除了狠狠的羞辱他的尊严和身体,张灵昭不会再对他做其他的事情,至少,就像张灵昭说的,他还是一颗有价值的棋子,毕竟是墨国的皇帝。
将一国之君征服,那种感觉远远胜于自己当一国之君。
漫长的夜沉寂下来。
飞扬的白雪潇洒纷飞,弥漫了整个天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三十二章 原来谧儿怕痒啊
本以为会痛得难以入睡的杨珏却意外的睡得踏实,睡到侍女流风进来叫他的时候才醒过来。这一觉睡得舒服,除了一直趴着,把他的胸口趴的疼之外,一切都好。
杨珏被温柔貌美的流风喂着肉粥,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谧。不对,你们皇上呢?是不是上早朝去了?”杨珏还想着,汪泽谧跑出去了这么长时间,肯定积压了不少政事,一回来肯定要忙了。
流风面有难色的说:“皇上一向身体娇弱,都是政王代为处理朝政和早朝的,皇上,他,身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