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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会将他整个人干得下沉不少,令鬃毛更深地陷入肌肤。而春凳四角垂着铃铛,动作剧烈到一定程度,便有悦耳铃声叮叮当当,与赵七的呻吟相和,更能引人动性。
然而赵十身小体轻,干了一阵子,就发现自己这个劣处,铃铛也时响时停的,不禁有些郁闷。便直接往赵七身上一扑,像只小狗一般紧紧压着他的身体,只腰部耸动个不停。
“唔……呃、啊!”
赵七小腹被压,再也不能故作无事,难以承受地挣扎起来,赵十还压在他的身上,拼命躲闪之下,两人体重相加,竟将春凳四角的铃铛摇得叮当作响。
“呃!你这挨千刀的小畜生……”
“七哥,被我这小畜生肏,感觉怎么样?”赵十故作无辜地问道,下。身却一下狠似一下地捣弄着。
赵七拼命摇头,声音完全无法压抑,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放声呻吟,全身颤动不休。赵十肆意抽插了一阵子,忽然见到他肩胛上一滴汗珠将落未落,忍不住停住动作,凑过去轻轻吻上,又咂咂嘴回味道:“唔,七哥,我听闻美人会香汗淋漓,想不到七哥的汗也是香的。”
赵七闷声道:“嗯,老子的尿说不定也是香的,你要不要尝尝?”
赵十抿嘴一笑:“七哥莫要记恨我,老爷吩咐要把你肏到尿出来,我怕时间长了你太受罪,才让你多喝些水的。”
赵七不再搭理他。他下腹涨得不行,出口却被堵住,全身都被粗硬鬃毛骚弄着,赵十还在他后。穴狠操,连神智都有些恍惚,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又干了一会儿,赵十却还嫌不过瘾,便直起腰来,看着赵七身上被岳听松弄出的痕迹,眼里一阵冒火。他想了想,就点起之前未用完的蜡烛,一滴滴洒在赵七后背腰臀,用红色的蜡油盖住那些碍眼的痕迹。每滴一下就重重捣弄一下,终于逼得赵七忍不住哭了出来。
“别……好烫……呜,疼……”
“七哥,你怎么哭了?”赵十熄灭蜡烛,伏在他身上,一点点舔去他的眼泪,“唉,七哥这般模样,真是可怜可爱得紧。不知岳少侠见了,是不是跟我一样心疼呢?”
赵七被顶得一顿一顿,话都说不连贯,只能勉强哀声道:“老十……呜……求你,就给你、你七哥我、唔,留点脸面吧……”
“脸面?七哥是觉得被我弄到哭太丢脸?就在昨天,你还问在我面前哭有什么用呢。”赵十停下了动作,柔声道,“其实,你这样哭,会让我……”
赵七全身一震。
“——忍不住想让你哭得更厉害。”
赵十捏住插在他下。体的玉棍,猛烈抽送了起来!
“不、不不!求、求你……唔!呜呜……”
赵七哭喊挣扎,却毫无作用,凄厉的呼喊只能更加激起赵十的暴虐之心。而他白。皙肌肤上烛泪红痕点点,一如红梅映雪,极力扭动的样子也只会加重观者的欺凌之欲。赵十感觉自己此时就是身下这人的主宰,行动也愈发肆意。他时而尽根没入,静静享受着赵七后庭主动的吸。吮;时而重重抽插,将赵七双臀撞击得啪啪作响,与铃声吟叫混在一起,交织成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乐曲。
赵七不知道自己被肏弄了多久,直到最后力气用尽,再也无力挣扎,他的躯体还微微痉挛着,只能任凭赵十似乎无休无止的狂插猛干。终于,赵十突然紧紧抱住他的身躯,在他后背上热乎乎地喘着粗气,下。身一耸一耸,将阳精尽数灌入他的后庭。
赵七以为折磨终于结束了,刚要松口气,却不料赵十并没有拔出去,反而将那东西又往里一送。
“怎、怎么又进来了……”
赵七微微瑟缩。赵十伸出手,将那根折磨了他一整晚的玉棍小心地抽出,轻轻揉弄几下。赵七立刻一泄如注,发出一声绵软的长吟,彻底地瘫了下去。
还沉浸在高潮的恍惚中时,他听到身上之人满足地叹了口气,接着,就有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深深射入体内,连绵不断地击打着敏感脆弱的肠壁。赵七不知道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茫然地睁大双眼——
“七哥,其实我也喝了不少水呢……”赵十目光迷离,身体微颤,“嗯,真舒服。七哥,你也不要忍了……”
一阵寒风吹进屋里。
良久,夜色中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和阵阵透骨酸心的呜咽。
第27章
赵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在床头看到一包梅花糕。可再次见到岳听松,却是在两日之后的清晨。
他是带着小蒙一起来的,那时候,赵七正在案前抄书。见他们进来,赵七执笔的手不禁抖了一下,连忙将手中的湖笔扔进笔筒里。
“咦,你在写字?我看看,唔,写的还不错嘛。”小蒙兴致勃勃地凑过来点评道。
赵七将纸翻了过去,不让他看:“我写得当然不错。不过,你们这些江湖莽夫,也只配看些狗爬字。”
岳听松探头过来,赵七已经将纸墨收起,随口道:“我家老爷过几日就要回来了,我那二十遍书都还没抄完呢。”
岳听松知道他在说什么,嘿嘿一笑:“你上回说的死契的事情,我找人问清楚了。等他回来,我就跟他说,一定要带你一起走。”
赵七抿抿嘴,没接这话茬,只是问:“我昨天看到赵十蔫头蔫脑的,脸肿得成了个猪头,是不是你干的?”
“兴许是他走路不小心,自己摔的吧。”岳听松拨弄着案上的镇纸,小声道,“……或许是有人看他不顺眼。”
“那小子确实让人看不顺眼。”赵七点头赞同,顺手揍了正想偷看的小蒙的脑袋一下:“对了,你们师门出了什么急事,如今都解决了么?”
岳听松犹豫了一下,道:“不瞒你说,我来这里,其实是受人所托,要寻找一个人。”
“师叔祖!”小蒙叫道,“你怎么把这事跟个外人说!”
“他不是外人。”岳听松皱眉,“你不是在那边嫌闷,所以才缠着让我带你来的么。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扔回你娘那里。”
小蒙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我要找的人,叫白雪棋。”岳听松道,“我来了这些时日,一直没有找到,没想到前日有人攻击师门驻地,有一名白衣剑客出手相助……”
“嘿嘿,真是巧的很。”小蒙摇头晃脑地插口道,“踏破铁鞋无觅处,此人正是白雪棋。”
“果然很巧。”赵七点点头,“巧到蹊跷啊!”
岳听松见他脸色有异,便问:“怎么说?”
赵七想了想,道:“你找的这个白雪棋,是不是白雪的白雪,下棋的棋?”见岳听松点头,他又道:“我也知道一件很巧的事。你说的这个人,可能已经死了。”
小蒙猛地一抬头:“死了?!那……”
“我有次去镇北外面玩,不小心迷路了,走到乱葬岗,正巧看到一块歪歪斜斜的木牌子,上面写着‘白雪棋之墓’,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这个人。”
“同名同姓也是有可能的吧。”小蒙眨眨眼。
赵七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道:“我就这么一说嘛。刚巧你们要找一个白雪棋,就来了个白雪棋,还死了个白雪棋,多巧的事呀。”
岳听松的神色却是非常凝重,他思忖一会儿,朝赵七问道:“那个墓……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赵七不情愿地回答:“那鬼地方阴森森的,这两天又突然变得特别冷,我不想去。”
说话间,一阵劲风吹开了窗户,吹乱了一些纸,赵七急忙去掩,却见几点玉屑落在案前,竟是下雪了。
“这天气倒奇怪,这时候下雪。”小蒙瞧了瞧外面,咋舌道,“哎呀,好大的雪!”
一场春雪突至,纷纷扬扬自天而落。雪大如席,不多时,竟就在院中积了薄薄的一层。
赵七站了一会儿就哆哆嗦嗦地牙齿打颤,快步跑到床上,钻进了被子里。其实他屋下有地火龙,屋里有暖炉熏香,掩上门窗,盖上厚厚的棉帘子,本已温暖如春。可他还是不满足,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一层又一层,说什么都不愿意出去。
岳听松见他冷成这样,也不愿勉强,就想问清楚了路自己去。可赵七一会儿说在东,一会儿说在西,最后拍拍脑袋,说自己也记不清了。
“都好些年前的事了,我哪里记得住。”赵七叫苦道,“更何况那地方我就去过一次,自己都不太认路,又怎么能跟你说清楚。”
就这样,一直到了下午,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才将将停歇。赵七探头看了看,触目可见皆是一片雪白。院脚一棵松树上结了些雾凇,衬着枝上白雪,在雪后初霁的阳光下宛若冰玉琉璃,晶莹夺目,煞是美丽。
岳听松出去了,也不知要做什么,赵七就跟小蒙一起挤在门边看雪景。
“据说那个白雪棋出生的时候,也下了一场大雪。”小蒙显然对各种小道传闻极为熟悉,当下滔滔不绝地显摆起来,“他爹娘可是了不得。他爹是大文豪白宜秋,娘是先皇——就是景耀帝——的姑姑、大长公主凤宁,据说是爱慕白宜秋的才华才下嫁于他。两人到四十多岁才有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长得粉雕玉琢,唔,小时候可能比我还可爱一些。”
赵七噗嗤一笑,小蒙摸了摸自己的脸,瞪了赵七一眼,又道:“听说他四五岁的时候,一次有人到他家做客,见到端坐在案前的小雪棋,竟然以为是用玉雕出来的,被他怒冲冲地一瞪,吓得连呼带叫,直喊‘玉人活了’,一时间成为京城的笑谈,有好多人都想亲眼目睹一下白雪棋的尊容呢。”
赵七瞠目结舌道:“这也太夸张了,居然被人认成是石头,那小子长得究竟有多吓人啊。”
“你这是嫉妒。”小蒙不屑道,“他确实长得灵秀,先帝对他也是宠爱异常,特意拨给他的吃穿用度比寻常皇子还胜上三分。传闻说,他每天都用牛乳洗澡……”
“这个意思是说他一身奶味吧。”赵七诧异道,“居然这么大都没断奶?”
小蒙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挠挠头,不管不顾地继续说:“他还才华绝伦,十五岁的时候,就写了治理星川水患的策论,叫《堵疏论》的……”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赵七点点头,“就是那篇狗屁不通的玩意,差点害很多人被水淹。”
“哎,那不是有人想去讨好他才做的么。”小蒙为白雪棋辩解道。其实这倒是一段很出名的公案,辰国大多数人都知道的,无非是地方官想讨好上司,用了不成熟的方法治理水患,最后险些酿成大祸。
不过,这篇策论其实是出于十五岁的白雪棋之手,就很少有人知道了。
“总之,这是个很尊贵很尊贵的人,算起来,现在的皇帝大人还要叫他一句表叔呢。”仿佛想起了什么,小蒙啧啧赞叹道,“难怪我见那位雪棋哥哥气度超然,风度翩翩。他是传说里的人物,怎么样都不出奇的。”
赵七奇道:“话说回来,这么金贵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我也不知道。”小蒙吞吞吐吐道,“不过,我听说,他其实不是大长公主的亲子,是从外面抱来的……”
赵七嗤笑道:“你小小年纪,嘴里一句牢靠话都没有,刚还说了他出生时候下了一场大雪呢。”
小蒙委屈道:“都是坊间传闻,我哪里知道真假?”
“什么真假?”岳听松走了进来,手里搭着一件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