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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泽却是眉头紧蹙,不发一语。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章节短小,但每天会更新三千字左右,所以更新章数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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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忆 一
凌夏帝还是淮北王之时,身边有两个谋士,并称双绝。这二人一是韩渊,一是骆丘,他们为凌夏帝出谋划策,策无遗算,最终助凌夏帝夺取天下,一统九州。凌夏帝统一天下后,这二人也相继拜相,韩渊与骆丘分别为右丞和左丞。那时,韩渊幼子韩川与骆丘幼子洛泽是好友,两人经常相携一起去国子监读书。
一日,正是秋高气爽,皇上沿袭前朝旧习,于皇都北安城东郊举行“秋猎”盛事。皇都大半的皇亲贵胄们纷纷倾巢而出,前往东郊猎场。
韩川来了兴致,一大早便来到骆府。适时,骆泽才刚刚起床,尚未梳洗更衣。看着门外韩川圆鼓鼓的包子脸上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骆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正在为他束发的小丫鬟如是手一抖,拽起了骆泽的一束头发。骆泽痛呼一声,揉了揉头。待他再抬眼望去,只见门外的人眉眼弯弯,他的痛意也顿时去了几分。
待骆泽整理妥当,韩川急忙拉住了骆泽的袖子,在他耳边悄声道:“骆泽,听说皇上抓了一只可威猛可漂亮的大白虎,今天我们就比比看,谁能抓到那白虎如何?”
骆泽比韩川年长几岁,闻言失笑:“别让那猛虎将你叼了去我就谢天谢地了。”说着,二人跨过重重门槛,向府外走去。
韩川却是不依:“你自己胆小就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胆小,切,不和你比了,一会儿我找亭哥去!”
亭哥是勇武候赵长生家的独子,大名赵永亭,生的是浓眉大眼,打起拳来也是虎虎生威,人人都道亭哥长大了一定会肖似赵长生,当一位和他爹一样南征北战,勇猛至极的大将军。
看着韩川目光灼灼,骆泽失笑:“好好!咱们就看着亭哥会不会带你玩儿!”
两人走至府门,一辆宽敞朴素的马车等在门外,韩川也不用人搀扶,一脚跨了上去。骆泽则是慢吞吞的提起衣摆,在下人的搀扶下迈了上去,一举一动皆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韩川撇撇嘴,先行钻进了马车内,马车内垫着软塌,一张朱红色的小桌固定在中间,小桌下有一个个小巧精致的抽屉,韩川拉开一个,掏了一把蜜饯出来。
骆泽掀帘而进时正瞧见韩川把腮帮子塞得满满的,活像隔壁王大人家养的一只松鼠。骆泽摇摇头,劝道:“少吃些蜜饯,小心甜掉你的牙。”
韩川满不在乎:“我早换牙了,不会再掉牙了。”
骆泽无奈一笑,伸手也把小桌靠右的一个抽屉打开,一本《战国策》端端正正的躺在抽屉里,他斜眼道:“朱师傅交代让你看的书你怎么没看?”
韩川闻言,眼珠子转了转:“谁说我没看,我偶尔会看的。”
骆泽轻笑:“我把书放在你抽屉里时刻意放了一根头发在上面,现在头发的位置分毫未动,你敢说你看了?”
“你怕是连抽屉都没拉开过吧。”骆泽补充道。
韩川闻言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骆泽:“骆泽,你也太阴险了吧。你可千万别告诉朱师傅,不然我可惨了。”
“你这是教我说谎了?”骆泽挑眉道。
“非也非也,只是先生不问,你便不说,这也算不得说谎。”韩川目光狡黠。
骆泽呵呵两声,上身靠在车中的软垫上,闭目养神起来。
韩川急道:“大不了我将白虎的虎皮分你一半。”
骆泽睁眼挑眉:“难道韩相家的家风便是将没影的东西许诺于他人吗?”
韩川气道:“那你要什么?!”
骆泽闻言笑笑,上身也挺直了:“我要你。。。。。。你家的那只虎皮小猫如何?”
韩川惊讶道:“你要小虎?!不行,它可是我师父从岐山带来给我的,而且小虎那么可爱……”
“可爱?上次你带小虎来我家,把我新写的字抓了个稀巴烂,还抓破了我大哥的手,害的我被大娘指桑骂槐的一通骂,这也叫可爱?”骆泽怒目道。
韩川奇道:“既然你不喜欢,还要去做什么?”
骆泽敛去怒容:“我家来了个远房亲戚,说家里闹耗子,我心想你家正有只能捉耗子的。”
韩川气道:“这皇都里有的是野猫,怎么就非得是我家小虎了,我看你就是睚眦必报,想把我们家小虎发配边疆!”
骆泽闻言,不怒反笑:“那你就留着小虎,等着朱师傅向你家韩相大人告状吧!”
韩川一下哑口无言,只好垂下了头:“。。。。。。好吧,等秋猎过去了我便把它给你,在此之前,我得和小虎好好告别一下。”
骆泽轻笑着闭上双眼,嘴角挂着一丝得意。
韩川恨恨的看了老神在在的骆泽一眼,心中无比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五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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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忆 二
马车行至东郊猎场,二人下了车,只见在猎场中央走动的都是鲜衣怒马的皇都子弟,这些年轻子弟脸上的表情皆是十分兴奋。韩川在众人的感染之下,也变得脸颊透红,跃跃欲试。二人行至猎场旁边的马场,韩川挑了一匹雪白色的高大雄壮的烈马,骆泽则是挑了一匹暗红色皮毛、性格温顺的小马。紧接着,两人又各挑了合眼的弓箭,才向猎场中走去。
此时场中人员纷杂,韩川骆泽皆是向四周看去,似乎在寻觅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韩川眼睛一亮,指着一处道:“看,亭哥!”
骆泽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亭哥被簇拥在一群少男少女之中,脸上隐有倨傲之意。他今天特地穿了一身便于骑马的鲜亮短衫,领子高高竖起,显得十分精神。
似乎是看见了他们二人,亭哥朝他们的方向颔首一笑。
二人皆是笑着回应,点了点头,韩川拽住骆泽的胳膊,便要过去。骆泽则是摇了摇头:“大娘昨晚吩咐过我,到了猎场后先去找大哥碰头,你自己去找亭哥吧。”
韩川闻言一脸不忿:“你这个大娘真是多事,管你也忒多,这不让那不让,自己亲儿子却是整天在外面眠花宿柳……”
骆泽赶忙掩住韩川的嘴:“切莫多言!”
韩川扒开骆泽的手,没好气道:“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对!只是你话说的痛快,让有心人听着我可要遭罪了。”骆泽劝慰道,“我亲娘早死,大娘管着我是应该的。你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快去找你的亭哥吧。”
韩川这才住了嘴,向亭哥那边看去,只见簇拥的人越来越多,也有些着急:“罢了,我走了,一会儿见!”说着向骆泽摆了摆手,大步流星向亭哥走去。
骆泽告别韩川,站在原地等待大哥骆齐,只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大哥的身影,眼看着时间不早了,突然有一人叠声喊道:“骆泽!骆泽!”
骆泽寻声望去,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大姐骆月正急急向自己走来。骆泽连忙迎上前去,扶住眉头紧皱的大姐。
大姐急切道:“别等大哥了,听说大哥昨晚宿在朝红院今早才醉醺醺的回来,你先和我去见父亲吧。”
骆泽听闻,急忙和大姐向猎场之后的望台走去。
望台建在猎场后的斜坡之上,平日是供人休息赏景的地方,此时便成了大臣们临时的驿处。过会儿皇上也会来此处,待皇上宣布围猎开始,众人才可以骑马下场。
骆泽骆月来到一靠近望台中心的小亭前,骆丘正负手站在亭中,眉头紧蹙。骆泽骆月拜过父亲,骆丘眉头稍展,轻咳一声道:“你们的大哥染了风寒,今天是来不了了。”
二人虽知其中缘由,但见骆丘面有怒色,便也不敢做声。
骆丘接着道:“骆泽,你大哥来不了,你起码得下场意思意思。咱们文人不必争这些噱头,你骑马跟着众人跑一跑便好。”
骆泽应下后便立于一旁,向场中望去。
场中少年子弟们正在喧闹玩耍,骆泽远远地看见韩川的身影一步不落的跟在亭哥身后,俨然成了一个小跟屁虫。
这时,有人传话来,皇帝的仪仗已到达猎场门口。场中众人纷纷向望台涌来,等待恭迎圣驾。骆泽收回游移的目光,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
不一会儿,场外传来一声尖利的“皇上驾到!”,骆泽与众人赶忙屈膝跪了下去。只见猎场外明黄的仪仗队向望台行来,一着金丝龙袍的中年男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双眼如鹰般向场中射来,众人感受到凌夏帝的威慑力,都是一阵头皮发麻。
凌夏帝行至望台,健步踱上主座,洪声道:“平身。”
众人起身,目光恭敬的望向凌夏帝。
凌夏帝往下首看去,只见年轻子弟们各个器宇不凡,脸上皆是兴奋的神情。他颔首对身旁老臣笑道:“你们这些老骨头别的不说,生的儿子倒都不错。”
勇武侯赵长生闻言,上前一步道:“生的儿子不错是托了皇上您的福,老天要我们生出栋梁之才壮大北周江山呢。”
凌夏帝笑骂一声“老骨头!”,转而道:“听说你生了一个好儿子?”
赵长生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会耍些把式而已。”
凌夏帝挑眉:“这我倒要看看了,不知哪位是爱卿的公子啊?”
赵长生笑眯眯的看向身盼的亭哥,说道:“这位便是微臣的独子赵永亭了。”
亭哥上前一步,跪倒在台上:“草民赵永亭参见皇上。”
凌夏帝笑着让其起身,仔细将他端详了一番:“不知你将来要如何替寡人壮大北周啊?”
亭哥闻言,大义凛然道:“草民愿像皇上一样,做马上的万人敌,为北周驰骋沙场,开疆扩土!”
凌夏帝听言,却没有露出赞同之色:“如今天下已定,又有什么仗可打呢?”
亭哥愕然,没想到皇上会有此一问,抓而挠腮,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一个幼嫩的声音突然响起:“草民听闻,西北有西域诸国,西南有骠国天竺诸国,若皇上志在四合八荒,臣等愿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冒然发声之人正是一步不离亭哥的韩川。
骆泽骇然失色,另一边,韩川的父亲韩渊也立马惊的跪下,口中喊道:“幼子韩川御前失仪,请皇上责罚臣和臣的幼子!”
韩川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个大错,皇上未曾询问,自己无官无职本不该说话,他立马跪下,开口道:“请皇上责罚!”
凌夏帝却是笑道:“韩渊,你这儿子虽有些唐突,话说得倒也不错,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揩去额上冷汗,站立起来。
韩渊瞪一眼自己的幼子,韩川脸上却是一片无辜之色。
凌夏帝笑笑:“话不多说了,寡人现在便宣布,秋猎开始!”
一声令下,众子弟都如脱缰了的野马,牵马向场中奔去。韩川跟在亭哥身后,叫道:“亭哥,我与你一起去抓那只猛虎!”
亭哥却是头也不回,骑上马向前略去,临走,还冷哼了一声。
韩川摸不到头脑,抓抓头,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抢了他的风头,他能不哼哼你吗?”
韩川闻言,回头道:“骆泽?我可是想帮他啊!”
骆泽不作回答,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