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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来了。得到叶籽回答的归雁徊心中泛出一点欣喜,又有些忐忑。
“那殿下方便吗?”归雁徊想了想问:“毕竟殿下救了雁徊一命,雁徊还是想要当面谢谢王爷的。”
“方便方便。”叶籽却赶忙说着,就来拉归雁徊,几乎是要把他直接推到温珩的大帐中。
“叶公公不需要进去通禀一声吗?”归雁徊被叶籽这着急劲弄得有点懵。
“通禀什么呀,都是一家人。归监正不早在先皇帝家宴的时候就已经跟王爷心意相通了嘛,现在扭捏个什么呢。”叶籽说。
归雁徊这才想起来,这个叶籽就是当年在景承皇帝家宴中误会了他和温珩的小太监,世界真小,如今他居然跟着温珩来了绿营。
叶籽又继续说:“还有呀,归监正不要叫我叶公公,叫我小叶子就行,叶公公叶公公的,把我都叫老了。”
“可是我这直接进去不太好吧。”归雁徊努力地往外撤,叶籽一门心思地往里推。
“哎呀,你就快进去吧!王爷想不想你我还不知道吗!”叶籽说着使着吃奶的劲,手脚并用,猛地一推,将归雁徊直接送进了大帐中。
温珩在大帐里,其实早就已经在等归雁徊了。刚刚听到归雁徊跟叶籽在外面的对话,温珩心中火急火燎的,就想让归雁徊赶快进来。结果这人真的被推进来了,温珩也吓了一跳,他赶紧捋了捋衣服,装作在做事情的样子。
“殿下。”直到听到归雁徊的声音,温珩才佯装刚刚注意到他。
“若邻来了。”温珩板着大人的样子,对归雁徊说。
“是,殿下。”归雁徊回答。
“身上的伤好了吗?”温珩问。
“蒙殿下的关心,都好了。”归雁徊说。
“啊……哦。”温珩挠挠鼻子,有点紧张,也有些尴尬,“我这最近比较忙,所以才没去看你。”
“殿下公务繁忙的话,雁徊先不打扰了。”归雁徊说着就要退出军帐去。
温珩这一听,在心里对着自己猛抽了几十个嘴巴,装什么装!明明以前都那么直白的跟归雁徊表明过心迹了,现在怎么就怂了!
“若邻!”温珩赶紧放下他那副伪装出来的一板一眼,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拽住归雁徊。
“若邻不要走。”温珩拽住归雁徊,像个小孩子那样乞求道。
“殿下不是公事繁忙?”归雁徊问。
“若邻就不要再揶揄我了。”温珩说着抓住归雁徊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拽进了怀里:“本王想你想得心都快要裂开了。”
温珩的手按在归雁徊的后脑上,脸埋进了归雁徊的衣服中,努力地吸着归雁徊身上的味道,还是那股熟悉的淡淡的烟草香。温珩抱得那样紧,被温珩这样抱着,归雁徊才发现,温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长得比他要高了,是啊……当年那个小王爷已经是个大人了。
归雁徊也拥住温珩,他闷着声音问:“那王爷说,臣该怎么做?”
“这还用问。”温珩放开归雁徊,把归雁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那里打鼓一般的心跳顺着归雁徊的手指传回了他自己的身上,温珩说:“它是想你想得裂开的,你要负责把他粘回去。”
温珩说着直接亲上了归雁徊的嘴唇,将那些伶牙俐齿的话通通堵在了嘴里。
归雁徊的嘴唇还是记忆中那般柔软,温珩死死搂着归雁徊的腰,将自己整个上身压下去,这样归雁徊站不稳便只得更紧得拽住温珩,使两个人更加亲密无间。
“若邻,”温珩稍稍撤开一点,看着归雁徊的嘴唇因为他的蹂躏而微微发红:“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舍掉了一切,我现在只有你了。”
温珩的话,像一个素手的仙女,将归雁徊心中的五音七弦撩拨了个凌乱,归雁徊轻抚着温珩的脸,回答:“殿下,我也是,我也只有你了。”
归雁徊这一句,不啻于最深情的告白,直接将温珩的理智烧了个精光,温珩俯**,他像一个小狮子一般,上下啃着归雁徊的嘴唇。
可他觉得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若邻,张嘴。”温珩的声音被**熏得低沉而嘶哑,直接将归雁徊的所有理智击得丢盔弃甲,归雁徊没有任何犹豫地听从着温珩的命令,张开嘴,温珩灵活的舌头便迅速闯了进来。
温珩的舌头反复绞着归雁徊的舌,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吻都几乎将他心里的全部情绪调了出来。
可这样还是无法让温珩满足。
他一边反复吻着归雁徊,一边推着归雁徊后退,直到最后,归雁徊的腿碰到了温珩的案上,温珩再一用力,归雁徊便整个人坐在了案上。
“嗯……”大概坐下的时候碰到了之前还没太好利索的伤口,归雁徊轻哼了一声,可温珩没有因为他这一声呻吟扫兴的停下来去问他有没有事,而是反而被这声音激得头脑发热一般,把整个身子压在了归雁徊身上。
若邻的嘴里好热……温珩如痴如醉地想,他的手抓在归雁徊的腰侧,若邻的腰好细……肌肉分明线条流畅,只是揽着这腰温珩便身下起了一股冲动,他只觉得归雁徊的腰怎么摸都摸不够,摸着这腰他又想摸便他全身。在这股冲动之下,温珩贪婪地觉得归雁徊的衣服实在是太过碍事,他只想将这衣服全部剥掉,他只想让自己的身体与归雁徊的紧紧贴在一起。
温珩离开归雁徊的嘴,那个人已经因为温珩温柔而霸道的吻满面绯红,他的眼睛中甚至起了层雾气,那个平日高冷精明到摄人心魄的眼睛,此时却因为**染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
糟了,停不下来了。
“若邻,你摸摸我。”温珩像一个小孩子一般撒着娇,对着归雁徊低声耳语道。
归雁徊这一听,心中一惊,可温珩却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他抓着归雁徊的手便向自己的胯下移去。
归雁徊是第一次碰到别人的那里,此时温珩的阳物已经肿大的初具模样,在归雁徊的手覆上去的时候,那东西甚至还兴奋地抖了两下。
“好热……”归雁徊呢喃着道。
“热就脱掉吧……”可温珩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曲解了归雁徊所说的“热”的含义,他有些粗暴地撤开归雁徊的衣带,没有了衣带束缚的衣服立刻四敞大开,温珩一把将案上那些甚为重要的公文一扫在地,将归雁徊整个人压倒在了案上。他又拿掉归雁徊带的整齐的发冠,登时如墨般的黑发便铺洒在这案上。
“殿下……”归雁徊轻微喘着气,看着地上的那些公文。
“别管它们。”但温珩却咬住归雁徊的耳垂,将他的视线重新锁定到自己身上。
“若邻的皮肤真白。”温珩从归雁徊的耳朵,一路慢慢亲吻,从他伸长的脖子,到圆润的肩头,他用自己的吻慢慢褪去归雁徊身上的衣物,温珩在归雁徊的肩上重重地吸了一口,满意地看着那里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紫色印记。
“若邻这里是粉色的。”温珩说,他彷佛是一个鉴赏家在鉴赏宫内最为优秀的传世佳作,归雁徊胸前的茱萸粉嫩粉嫩的,温珩舔弄了几下之后那里便微微肿起,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发抖。
温珩觉得这景象实在是太过诱人,他又低下头去,用牙齿轻轻啃咬那娇滴滴的乳尖,直到他听到归雁徊的气息变粗,直到归雁徊胸前的乳首被舔弄至发硬充血,温珩才听到归雁徊轻轻哼了一声:“王爷不要再弄了……”
“那你要来舔舔我的吗?”温珩抬起身子问归雁徊。
归雁徊耳朵都红透了,他看向温珩还算是整齐的衣服,跟自己如今几乎被脱得精光的样子比,实在是太过羞耻。归雁徊看了看温珩的胸前,微微点了点头,可温珩却笑了,“不是那里,是这里。”
温珩指着自己的胯下,那里现在早就已经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从茂密的森林中冲出,不甚安分地站在那里。
对于温珩这过于直白的暗示,归雁徊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见归雁徊还没有答应,温珩又把头埋在归雁徊的胸口撒娇道:“若邻一被弄得舒服了就不管我了,我觉得好受冷落。”温珩当然指的是自从归雁徊躺在案上后,便被温珩舔弄得神志不清,原本覆在温珩那阳物上的手也全没了动作。
“好不好嘛,若邻。”温珩又哼着鼻音道。
温珩知道,归雁徊最见不得他撒娇的样子,他只要对归雁徊撒一撒娇,归雁徊便什么都听他的,什么都依他的,怎么胡来都可以。
是以归雁徊仅仅是答了一声,便跪在温珩的面前,张开嘴含住了温珩已经勃起的阳物,起先归雁徊还没办法将它整个含进去,被顶端顶到喉咙的时候还咳了好几次,但温珩的手一直摸着归雁徊的头,似在安慰、也似在鼓励,他好像有无尽的耐心,等待着归雁徊适应。
果然归雁徊不愧是有颗七窍玲珑心,从没做过的事,只要调整几次便能找到方法。
归雁徊的嘴里温热湿润,灵巧的舌头无师自通般舔舐着阳物的尖端。
温珩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归雁徊,那个洞察世事运筹帷幄的谋臣,那个不近人情让无数人想要拉拢征服的奇才,此时正心甘情愿衣衫大开地跪在他面前,微皱着眉头吞吐着他的东西,津液从合不拢得嘴角中流出,混合着身上的薄汗从筋肉分明的脖颈流下,最后卡在刚刚被温珩舔弄得发胀的乳尖上。温珩心中燃起了一阵莫大的满足,这满足比权力更加让人上瘾,尤其是在此时,温珩恰恰也看到了归雁徊的腿间那物也情动了。
温珩笑了下,柔声道:“若邻只是含着我就自己也起来了吗?”
被温珩这样一说,归雁徊耳朵腾得通红,温珩知道归雁徊一定是想要说什么,他怎么会给归雁徊这样的机会,他抓着归雁徊的头,恶意的挺送了两下,自己胀大的物什便堵得归雁徊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归雁徊只得抬眼看着温珩,那里面不知是羞耻还是埋怨,只看得温珩更是激动。
“嗯……”温珩显然被归雁徊激起了数不清的情欲和冲动,归雁徊听到温珩轻轻哼了声,他不禁吸紧脸颊,用整个上身带动着头部前后运动。
“若邻,要出来了……”温珩咬着牙轻声说,他想把归雁徊的头拉开,但归雁徊却不肯,听到温珩这近似于叹息的话语,归雁徊更用力了几分,终于温珩将那些白浊的液体全部射进了归雁徊的嘴中,归雁徊张开嘴,那液体又流出了大半。
温珩在那份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的余韵中,缓缓喘着粗气,他抬起手来,轻轻擦掉归雁徊嘴边的痕迹,然而这擦拭很快又变成了温珩手指对归雁徊嘴唇的调戏,温珩的手指伸进归雁徊的嘴中,摆动归雁徊的舌头,刚刚也是这个舌头灵活地舔着他。
“殿下?”归雁徊本来以为温珩纾解过一次后,便结束了,正准备起来,可温珩却拉住了他。
“若邻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温珩将归雁徊拉进了自己怀里:“后面才是正戏。你明明还没出来过。”
“殿下,我不要紧。”归雁徊小声说。
“这怎么行。”温珩在归雁徊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吻,将归雁徊带到军帐中的床榻上,那床榻还是之前廖仞用的,曾经的总兵很是奢侈,在这绿营之中置了这么个软榻,温珩本来觉得这东西太消磨意志打算将它换掉,可忙了半个月也没顾得上,现在反而有用了。
温珩从旁边拿了些灯油放在手心中,就着归雁徊未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