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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气依旧不死不活的,虽然比起刚进来的时候有所好转,但离自己的希望差远了,这种样子,别说杀出去,就是能不能完全好起来,都成问题。从进来,到现在,仅有一次食物,每天一次,而且还少的可怜!
正当他为自己的遭遇感叹不已的时候,只听见牢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一愣,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怎会有人进来,忙从地上爬起,走到门前,透过门上窄小的窗口,向外望去。
一个看守腋下夹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走了进来,司空连叹了口气,以为会有什么好消息,原来又来了新的同伴,丧气的退回到原来的地方。可以清晰的听到看守打开隔壁牢门的声音,以及放下人的“扑通”声!他心想,不知道谁又倒霉了,进了这个地方,看样是想出去都很难。
关门的声音传来,看守的脚步响起,要回去了!
不对,看守的脚步声竟然向自己的门前走来,看来一阵激动,无论看守想干什么,都比没有任何希望强。
连忙又从地上爬起,向门前走去。看守“咣当”打开他的门,阴笑着向他喝道:“你,出来!”
司空连一愣,马上就想发火,他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嘴脸,就是与魔宗的人周旋,他都没有如此窝囊过!但很快就忍下了这口气,他现在没有发火的本钱,也没有了发火的资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的内功没有任何强大的希望,而且又在人家的地盘,这就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从门里走了慢慢走了出来,看守卤莽的在他的后背上推了一掌,他向前一个踉跄,差点趴下,心中的怒火象点燃的炸药,奔腾而出!猛的一个回头,瞪向看守,看守冷笑着道:“怎么,还想反抗不成!”
司空连感到丹田一阵虚弱,挺直的身板向下一屈,一口怒气终于没能撑到低,干瘪的真气回流。
看守冷冷的目光象毒蛇般钻进他的心田,可自己却没有反抗的能力,现在不顾后果的反抗,结果只有一个,吃亏绝对难免。
看守在他的腿弯踢了一脚,司空连使出忍耐的极限功夫,强忍住不顾后果的反抗想法,顺从的跟看守走了。
看守在他的后面轻轻一点,司空连诧异的想回头看发生了什么事,都没有成功,倒在地上,看守冷笑着,自言自语的道:“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轻巧抓起倒在地上的司空连,向外走去。
再次睁开眼,司空连发现自己的待遇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更是不如从前,自己双手被生硬的拉开紧紧的扣在两根柱子上,双脚与地面似离非离。从牢房进了刑室!
抬眼望去,看守与一个五大三粗、横眉竖目的打手站在一起,嘲弄的眼神在他的身上瞟来瞟去,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要死的人般。
司空连惊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看守皮笑肉不笑的道,“这是规矩,你们这些大爷都牛的很,我们上面有规定,隔天伺候一次,防止你们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边说边摇晃着手中黑色的小鞭。
打手嘿嘿的笑着,象看一件没有生命的东西般,审视司空连有点虚弱的身体,嘴里还不停的嘀咕什么,象是在寻找最佳的下手地方,手中的马鞭轻轻的抖动出刺耳的脆响。
司空连心中气苦,哪里会想到竟然有这种事情。双手想用力挣脱束缚,可这在平时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也变的困难,绳索深深的勒进肉中,也不见一星半点的松动。
看守很有兴趣的望着不断挣扎的司空连,嘲笑道:“给你一年的时间,你也不可能把它弄断。”
司空连迷惑的停止无谓的挣扎,诧异的看向看守,看守继续道,“对你们这种想投机取巧的人,我们有的是办法,难道你还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变化吗?”
司空连更加迷惑,他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同,除了被挂在这个令人讨厌的地方。
看守看他根本没有想到,提醒道:“你的丹田!”
司空连一阵,忙试探自己的丹田有什么问题,一试之下,脸色大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恢复的真气,现在点滴无存,又恢复到了受伤的样子,丹田空荡荡的,一点感应都没有。这还不能让他震惊,更让他感到无望的是,丹田不但没有任何的反应,更有甚者,还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迟滞。这是怎么回事?
看守笑吟吟的看着脸色变幻不定的司空连,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却不知道司空连现在只想到了死。他终于确定自己的丹田被毁了,再也没有恢复内功的希望,所有的一切打算都成为空中楼阁,再也没有任何的现实意义,什么魔宗,都与他将再没有关系。现在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无精打采的看着看守恶魔般的笑脸,心中最起码的恨意都难兴起。
看守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对他说道:“你也不要太难过,所有来这的人都是你这个待遇,也都是你这个表情,慢慢习惯就好了。”
司空连面无表情的看着看守,看守被他看的有点发毛,厉声道:“你还有意见!”手中的鞭子无情的在司空连的身上拉过一道血痕,扯下一片衣服,揭掉两块血肉。
司空连仅是一下**,肌肉猛的收缩,瞳孔一开一合,硬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看守对这种硬汉司空见惯,毫不奇怪,但大多数硬汉最后都会发出狼嚎般的叫声。向后退了两步,打手晃着马鞭,拖着稳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踩到司空连的跟前。每一步,司空连都感觉是踏在他的心上。打手有自己的任务,就是专门的用刑手,一般人都不想见到他。打手是经过细心的挑选,他们的武功不一定要好,但眼光却要十分犀利,能辨别每一鞭下去,所造成的些微差别;手劲要巧,每一鞭既要给受刑者以最大的打击,又不能很快的把受刑者打昏;还要有悠长的力气,不能打了几下就自己先软了,那又收不到理想的效果。
打手冷酷无情的眼神在司空连的身上审视,寻找最合适的下手地方,目光过处,司空连仿佛感到一股火燎的灼热。
打手手中的鞭子轻轻在空中翻了个鞭花,发出清脆的响声,司空连眼睛一闭,以为鞭子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谁知等了半天,也没感到应有的痛楚,睁开眼,看守鄙视的目光正迎上他。司空连惭愧的低下头,什么时候自己变的这么怕死了?魔宗千里追踪的情况下,自己都撑了过来。
只是不知道魔宗的人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他们的消息,死在他们的手中,倒还有几分气势,实在要比这重死法好看的多。
司空连被打手一阵有节奏的猛打,最后仅余一口气,看守又把他送回了牢房。
趴在地上的司空连心情沮丧难言,多么希望魔宗的人能突然出现,把他杀了!
腥夜与鹏氏兄弟现在也极其失望,追了这么多天的“鸭子”,最终还是在眼前让他飞了,心情怎么会好!他们已经感到司空连在向东方移动,至于是如何移动的,他们就没有那个本事知道了。
腥夜嘲讽的道:“我们不想到杨老儿的地盘看来也不行了。”
鹏北道:“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不成!”
腥夜道:“:这个不是怕与不怕的事,如果你问问杨老儿,他也不希望到我们的地头去,他怕我们吗?他也不怕!”
鹏溟道:“这是无奈的事情,我们又不是去找他们的麻烦。”
腥夜道:“到了他的地盘怕就不是我们所能左右了,司空连现在是天宇军的一员,你说我们如果找司空连,是不是在找他的麻烦?”
鹏溟愣了愣,他忽略了司空连现在的身份。实际他们还不知道,司空连已经成为天宇军的阶下囚。一个不好,他们与司空连接触,就会被人家认为是奸细,那可就冤枉了。杨文迪知道了,或是魔宗的人知道了,都是个麻烦事。但不能因为麻烦就放弃了对司空连的追踪,否则,他们魔宗还叫什么魔宗,看家的宝贝都被人家偷了!
腥夜突然冷酷的道:“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大不了就与他杨文迪大战一场,说不定能够使我们内部变的比现在要好呢!”
鹏氏兄弟一愣,转而也认为这个办法不错,除了可能死几个人外,似乎没有什么不好。
腥夜又道:“我还是有点担心的是,现在他杨文迪的势力可不是我们这样一个江湖派别就能对付的,他用武林规矩与我们解决,那当然是最好的,可如果他不用,那我们可就没什么希望了,只能打道回府,有多快跑多快,我们可没有那么多人与他拼命。”
“怎样都会有问题,电脑这都是猜测,我们还是先见到了司空连在说其他。”鹏溟道,“说不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的种种想法不都成了多余。”
腥夜道:“也是。”
三人抛开一切心思,加速向临江方向飞掠。
司空连艰难的,从地上趴着的姿势,改为仰躺,这个平日轻易就可以做到的动作,现在居然让他出了一身大汗,还能指望什么?就是想自杀,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真气没消失之前,还有自断心脉的可能,现在就是要吊死自己,都找不到绳子,不要说是否还有那个力气。没落的看着天花板,心中凝聚不起任何念头,仅能保持断断续续的呼吸,证明自己是个还活着的人。
★★★★★进来已经三四天了,没有任何人来看过自己,包括看守也没有出现过,每次都是他不注意的时候,门上的小窗户边挂上了他的牢饭,竟然还不是很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罗易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四周的墙壁,倒不是想从中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发泄心中的烦闷而已。他现在既缺乏应有的居丧,也没有特别想从这儿出去的感觉。
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声,沉闷的在地牢中传播,很快就引起别人的抗议,罗易才知道,原来这地方竟然有这么多人。
“娘个西皮,谁这么无聊,惹的老子睡都睡不安!”一声粗旷浑厚的叫骂声传来,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罗易丝毫不感到恼火,还“呵呵”的笑了起来,心道,我还以为都是死人呢,原来还有这么雄壮的人啊,想到这儿,又卖力的在墙上拍打了两下。
“找死啊!”此时不是一个声音在喝道,而是几个声音一起响起,同时,几个牢房中都传来“扑通、扑通”的敲打声,一个盖过一个,象是千军鼓在轰鸣,抖落阵阵尘土。
看守却被这阵声音下的连滚带爬的从外面跑了近来,大声的呵斥道:“想造反吗?”
真正理会他的没有几人,这里的哪一位不是经过了这看守的千锤百炼,到现在没死,就说明根本就对他视若无睹,吓不了谁。倒是罗易,吓的停止了动作,小心翼翼的退回稻草堆。
看守也知道他的威胁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作为他的工作,当然不能、让这些人太放肆。看着渐渐平息的骚乱,看守松了口气,回到上面。转身刚要关上外面的门,就听到声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快步走来,是他们的人。
士兵离他老远,就喊道:“金龙公子找你。”说着就走到了跟前,突然压低声音,“什么时候与金龙公子拉上了关系,哥们可真会保密啊,以后办事可方便的多了。”
看守愣了愣,自己什么时候与金龙公子扯上了关系?转了个念头,突然想气几天前的事情,金龙公子的随从送来的一个人,心道,原来如此。不过,他可不想在别人面前说自己与金龙公子没什么关系,一副这当然的神色道:“我马上到。”关上了门,并没有因为金龙公子的到来,就忘了自己的职责。
看守很快就到了金龙公子的面前,谦卑的道:“公子大架光临,小的实在荣幸,可是要看上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