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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怡与靳秋仙都笑了,随着她们笑声,一个低沉的,几乎不可能被人注意的破空之声在客栈的顶上拉响。
“来了!”
金煌脸色一动,身影暴闪而逝,一阵微风掠过,站在他身边的罗易不仅莞尔,这个家伙什么时候也学会了金辉那种毛躁的性格,就是真的来了人,也不敢说就是冲着他们几个人来的。
他的想法还在心中盘旋,一阵夜枭悲戚的啸声犹如水银泻地般的传了过来。
心头大凛,看来真是冲着他们来的,否则,这个声音怎么都不会让人有种很难受的感觉。
想到这里,只见他站的地方突然象是空间发生了扭曲,身影渐渐模糊,瞬间消失在房间中,既没有看到门窗有什么异样,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变化。
站在另一个房间中的剑怡突然神色一动,她也听到了声音有异,可还没有什么动作,身边的空气猛然一荡,她最先感到气氛的诡异,真气在丹田马上以神速聚集。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瞬间凝聚起电闪的寒光。
还没来得及出手,罗易的声音就在她们三人的身边响了起来,“是我,小心,有敌人入侵!”
“罗大哥!”琴紫宁有点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罗易。
剑怡可是心头狂跳,一直以为自己的武功与罗易应该是没有多大的差别,可现在看来,自己是高估了自己,这个罗易一直在隐瞒自己的实力,一个不小心,就让自己知道了,自己与他还是有点差距。
不过,她也有点妄自菲薄了,在内功方面,罗易当然比他高了些许,尤其是轻功上,络绎有着惊人的天分,但要说真的动起手来,两人最后的结果,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单凭内功来看,她要逊色几分。
罗易一双寒意浓浓的目光落到了剑怡的身上,他能感到一股浑厚的的珍奇在周围旋转,对琴紫宁点了点头,道:“你们三个要小心,今天晚上看来很难善了,不要到时候离我们太远。”
琴紫宁很自然的道:“罗大哥放心好了,我们三个人应该还能应付一二。”
罗易皱着眉头,道:“不需要你们出手,来吧,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人物到了!”
四个人脚下同时一掂,身躯飞空而起,舞过了黑暗的天空,落到金煌几个人的身边。
几乎没什么令他们感到奇怪的,高高低低的站在金辉几人面前的,显然是冲着他们来的,没有一个是低手。
罗易感到心头一阵烦恼,这个事情绝对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一个不好,他们就可能成为天下公敌,这可不是他们所想要的东西。
但令他更是感到奇怪的,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客栈中还显得那么静呢?只是奚奚落落的有几个武林中人,伸头探脑的样子,很是令人可笑,难道这些人都害怕眼前的这几个人吗?
他把目光移到了面前的几个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吓了一跳,中间的那个老者最是让人心凛,一头红白相间的头发,蓬乱的顶在脑袋上,脸上几乎被老皮掩盖,一双死灰的眼睛,不时散出道道冷气,通红的酒糟鼻子,海宽的大嘴,一双干瘦的手臂过膝,真可谓面目狰狞。
琴紫宁三个人心中一阵恶心,脸色瞬间变的有点不自然起来,看来不要动手,她们几个就要失去了战斗的信心。
“小子,趁早拿出来,免得老夫费事。”沙哑的声音,犹如破锣一般,开口就是要东西的主儿。仿佛根本没把络绎几人放在眼中。
与他对面的金煌,嘴角撇了撇,道:“不知道阁下是要什么,我们可没有那么多闲心来开门施舍。”
老者脸色一变,这个家伙说话还真是有够毒的,居然把他看做是个乞丐,怎能不气,可他毕竟不是个毛头小子,修养还是有的,那么多年了,难道这点功夫都没有,那才叫怪呢。
脸色变的快,恢复的也快,呵呵两声,打了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居然还能笑的出来,道:“小子真是胆大,勇气可佳,但也要看看那是对什么人,不知死活的一味在嘴上讨便宜,不是你能承受的。”
循循善诱,似乎在教育自己的晚辈,可金煌大概是一点都没有听进耳朵,一张灵牙利齿的嘴,恶毒的话脱口而出,“阁下说的是,你可要好好看看,今天招惹了什么人,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死在什么人的手中。”
老者就是修养再好,心头难免有点火气,双目一瞪,道:“大胆!”
“要动手吗?”金煌一点也不让的跟着叫道。
“凭你也配与老人家动手,少爷就可以收拾你了!”一个不知道是没有脑子,还是有点短路的家伙,长的眉清目秀的,大概是冲着这个老者在场,一点也不逊色的向金煌回道。
说着,竟然向金煌走了过来,那架势,绝对是要动手。
那个老者一双眼睛又恢复到了要死不死的样子,盯着走上去的那个年轻人,对他的好感也就增加了几分。心道:“也好,让这个小子试试手也不错,这几个小子能得到《无间道》,居然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应该实力不弱吧!”
“哦,动手!”金煌几个人一时还没有回味过来,这个家伙在说什么?动手?
“兄弟,人家动手了。”金辉在金煌的身后,看他还愣愣的站着,好心的提醒。
金煌嘿嘿的鬼笑了两声,大是有点气恼,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真有点问题,现在居然敢贸然出来动手,不是给自己找个立威的对象吗?虽然说没有什么把握一招却敌,可应该不是什么难题吧?
他的脑子转的飞快,上来的这个小子,怎么看都是个行为不检点,纵欲过度,脚步浮躁的样子。有点过分苍白的脸色,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放射着一股令人有种想吐感觉的光芒,一件金丝滚边的长袍,说明他的身价不会太低,能在江湖上混到现在,当然应该有点本事吧!
出头的这个小子,也对金煌琢磨上了,看上去与自己相差不多的家伙,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自己不趁机弄个好兆头来,真是对不起自己啊。就是不能真正有作为,可自己应该也不会有多大的危险吧!把自己能想到的好处都想到了,他才走的那么镇定。
这个家伙的自信,让他身后的那些人,大是奇怪,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家伙这么自信过,今天吃错了药吗?
差不多就有人要议论纷纷了,如果不是这个小子身后的人还有几个很有点水平的,怕就成为一个笑柄了吧。
“你想干什么?”金煌居然很是正经的问道。
那个家伙大概没有把他这么一个问话算计在内,愣了愣,才有点被人家耍了的感觉,言语没有点风度的叫嚣道:“小子,不要废话,还不把东西交出来!”
站在金辉几个人身后的罗易两眼一翻,这个家伙也敢来找自己人的事,是不是旭日岛真的给人的感觉是没人了。
也难怪他有这个想法,一看这个家伙就是那种没什么大脑的主儿。
“你要什么东西?”金煌双手袖在自己的身后,一副我还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的样子,煞是让人发笑。
“你小子看来没什么脑子!”那个家伙脸色变了变,就是白痴也看的出来,人家在讽刺他呢。他当然不是白痴,能在这个时候走出来,就说明还是有点脑子的,就是没有选好机会罢了。
“动手!”他的话音一落,双手如风般的飘忽起来,速度惊人的快,直取金煌的上三路。
金煌可是有点诧异,这个家伙一点江湖规矩都没有了啊,说动手就动手,难道自己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但他想归想,手下也不慢,一个鱼跃冲顶,袖在身后的双手象炸开了两团绚丽的白云,飞扬的真气在他的双手间自成一个系统循环,迎面顶了上去。
两人几乎没有什么正式的交代,说动手就动起手来,多少令其他人有点意外。
后面站着的罗易还煞有其事的问金辉,“金煌得罪了什么人吗?这个家伙与金煌可是有什么过节?”
金辉也有点模糊的摇了摇头,道:“来几天的时候,没见他与什么发生冲突。”他也有点纳闷呢,这个金煌似乎与对手早就有什么过节一般,两人都没有什么保留。当然,这是看上去没有什么保留。可那个家伙身后的老者,却早就皱起了他那张粗脸上的眉头,明白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家伙简直与对手不是一个档次,金煌就是在耍猴呢。
别人的感觉不重要,还是身在其中的人才有感觉。金煌仿佛感到自己从来没有把武功运用的如此出色过,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没有任何人能影响自己的发挥。他突然福灵心致,知道自己找到了一丝灵感,一丝改变自己目前武功有点停滞不前的灵感,为什么对上这样的对手,就会有这种感觉?说的明白一点,就是自己有着强大的信心,一看就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己打起来不就是轻松吗?如果能在对上任何人都有着这种心态,自己是不是永远可以保持这种水平的发挥?
这个想法显然是成立的。
九招,只是九招的时间,金煌那种静如止水的心境没有了,实在是不行,或者他的水平还有待于提高,这个对手真的没有与他一争长短的能力。
他感到没有什么味道,可那个家伙也不好受,尤其是每出一招,都会无疾而终,根本没有机会把招使全,就象是什么事情都被人硬生生的从中间截断般,心中的难受味道,不是身在其中,真的很难体会。
“小心了!”金煌现在开始知道注意江湖上的规矩了,这个家伙与他不是一个档次的,心中虽然很疑惑,为什么会有人同意他出手,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那个家伙一听小心,手上不由得一慢,反倒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一般,双手在空中挥舞的轨迹,怎么看上去,都象一个不会武功的家伙在胡闹。
金煌话音一落,根本不要考虑,双手一伸,庞大的气势在身前向外延伸,脚下跨出一步,电闪而过,一掌硬是砸到了对方的掌上。
只听一声“轰隆”之声传来,阵阵尘土飞扬,把两人都掩盖起来,视线相当模糊,大多数人都心知肚明,还有第二种可能吗?这个家伙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但是,罗易却是轻轻的惊叫了一声,很低,低的只有身边的琴紫宁与剑怡两人听到了,她们都没有注意到场上的情况,在她们看来,金煌的胜利是早晚的事,或者说,是看金煌什么时候想结束的事,可事情居然能引起罗易的惊叫,看来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当然出了问题,问题出的所有人都有点莫名其妙,尤其是身在其中的金煌,他怎都想不到,这个对面的家伙怎么了。
两人的真气普一接触,他就感到那小子的真气象是一个无底的深洞,自己无论多大的真气,都没有把他翻出去。
两人几乎同时向后一退。
金煌脸色一凝,血色尽退,双手毫无意义的在胸前摆动了几下,把自己退后的趋势压了下来,万分惊奇的看着对面的家伙。
而那个家伙自己象是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他本来就是充满了自信的,这个时候,更加证明了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金煌!”罗易在他的身后轻轻的叫了一声。
金煌摇了摇头,道:“没事!”
两人之间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再次纠缠到了一起,这次金煌再也没有留手,可那个家伙居然与自己打的有板有眼,还是刚刚的形势,可金煌心中就有点嘀咕了,自己可是功力不断增加,可这个家伙不但没见他怎么增加功力,好象是自己强,他也强,自己弱,他也弱一般,大是令他难受。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次轮到他有点郁闷了。
罗易与对面的那个老者同时皱起了眉头,他们两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