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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怡心中更是不想他这么走了,有些事情没有说清,以后就这么算了?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练荭裳最是有心,他早就发现这个罗易很有问题,她也知道闻红叶等人到了苏杭就是为了珠宝行的事情,现在看来这个家伙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不是个能相信别人话的人,认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改变。
眼看罗易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她示意自己的几个用人,这也不要明白的说,四个宫女突然向罗易的马头一站,还是夏荷泼辣,开口就道:“喂,那个小子,谁让你离开了!”声音清脆洪亮,真是个邪门的人物。
罗易已经很不高兴了,他被耽误的时间太多,谁也不知道苏杭的情况如何了,一旦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可能就不是他们珠宝行能顶的住,那几个人手,还真很困难。但他知道现在面对的是朝廷的几个人,那个练荭裳可是真正的朝廷中的大人物,他们珠宝行还没有达到能与朝廷作对的级别,就是真的到了,江湖中人也不好与朝廷作对啊。这本来就不在他的计算之内。当然,偷偷摸摸的杀几个朝廷的人,只要没人知道,他还是敢做。可眼前怕没有什么希望了,这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好吃的果子。
压下口中的怨气,他不冷不热的道:“还有什么话说,在下真的有事。”虽然脸色不善,可口气上要弱了许多。
夏荷看了练荭裳一眼,不知道怎么办,她可是见到了这个罗易的真功夫,能与唐啸天对上,并且看那个样子还是占了上风,她不相信就自己这个水平能讨到什么好处,别看她说话大大咧咧,可并不代表自己是个傻瓜,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她可是心知肚明。
罗易苦笑了一声道:“练小姐看来真是贵人多忘事,不知道小姐还记不记得大都的事情啊!”
练荭裳当真愣了愣,大都的事情?脑海中出现了大都的经过,那还是几年前的事情,她都忘的差不多了,对了那次,就是那次,自己好象才决定跟了金龙公子的,虽然有师父的交代在里面,可自己这些年不也是过的很好吗?她想到这里,转而想到了金龙公子对她的情义,不错,金龙公子是个风流人物,但对自己确实还不错,最少没有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中啊。
但这个罗易与大都有什么关系,她一时还真的很难想的起来,脸色上了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道:“罗公子,小女子很是遗憾。”
罗易心中苦涩的情绪很快就掩盖了自己的表情,但恢复的也快,道:“现在练小姐是不会想到了那件事的,不知道练小姐过的可还好?”
练荭裳大是诧异,这个人一说,她就有点怀疑,难道他对自己很了解?不太可能,除了师父,知道她以前的事情不是很多。
她想的太多了,可人类就是如此,这点没有人发现什么,她道:“罗公子可否提供点什么信息?”
罗易道:“练小姐没有什么大事,在确实要离开了!”心中充满苦涩的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说这些有什么用吗?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不会有更好的结果,更何况,就是自己真的说了,她能回头吗?
练荭裳不知道他心中想的什么,只是对这个叫罗易的感到十分奇怪,好象对自己有点特别的感情般。女人的直觉一直是很准的,她无由的相信这个罗易的,肯定与自己有关,可关系是什么,她就不知道了。罗易越是说的摸棱两可,她越是感到好奇。
见罗易提出要离开,她很是生气,对自己的容貌以及权威感到一阵失望。可他没弄明白这个事情之前,是不想这个家伙就这么走了。转过头去,看了师父虚慧一眼,充满了求助的意思。
虚慧叹了口气,她这个时候真不想出面,刚刚唐啸天在这个年轻人的手中吃了亏的经过,说实在的,确实把她吓了一跳,如果不知道唐啸天的身份,她当然不会有什么反应,可唐啸天是陈道陵的徒弟,是天下间,真正的高手,唯一的一个高手。他的弟子都没有把这个年轻人压下去,她不敢相信还有什么人能制服这个年轻人。更重要的是,据她所知,这个年轻人还有可能是魔宗的传人,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那么天下动乱的根源算是注定了吧!
她虽然想的很多,可还是没有让练荭裳失望,向前跨了两步,可还没说话,就看到罗易的脸色相当难看。罗易的脸色不难看才是怪事呢。他现在可以说是心急如焚,苏杭的事情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到底是不是有人已经对他的珠宝行都了手?萧克卫等人能不能抵挡的住?这都成了他的心病。眼见这些无聊的人士,一个又一个的出来,是不是有意来拖延他的时间呢?他不得不这么想。
虚慧怎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只是对这个年轻人的态度感到很是不快,虽然有点恼火,可还不想把两者的关系闹的很僵。
“施主请了!”她也不去注意罗易的脸色,目视前方,单手成礼,客气而又不**份的说道。
罗易虽然心中很急,可对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是有起码的礼貌的,他并没有表现的很失礼,虽然脸色不正,可口气上还是满尊敬这个虚慧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道:“师太有何指教?”虽然态度上没有身失礼的地方,可口气就有点不怎么样了。指教?他这样的身手,让谁来指教?
虚慧皱了一下眉头,可毕竟是素养到家,也没放在心上,道:“施主难道还要隐瞒什么吗?”
罗易心神一愣,看了虚慧一眼,有把目光转到了她身后的剑怡身上,这个时候,剑怡那复杂的眼神正向他看来,他心中一虚,赶忙低下了头,声音就有点不正常了,道:“师太的话令晚辈很是糊涂!”他装傻的说道。心中可是七上八下的。
“是吗?”虚慧似乎也发现了他的尴尬,认为这是个好机会,看来这个小伙子还是有点良心的家伙,他回头看了剑怡一眼,道:“相信依施主的功力,当达到了虚室生明的地步,在黑夜中不会看不清人吧!”
罗易暗道一声,“来了!”
“施主可要有个交代!”说着,虚慧的真气猛然一抬,一股庞大的气流向他涌来。目光有着令人不可琢磨的含义。
罗易当真是又尴尬,又有点气恼,可他还真不能就对这个虚慧下手,他能看的出来,这个老家伙是她身后的那个蒙面的女子的长辈,现在是东窗事发,看来是躲都躲不掉了。不过,他奇怪的是,如果是一般的人,早就把看成是个淫贼了,可很明显,这个老师太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这不让他向坏处想是不可能的。难道她们有什么图谋,可自己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吧!就是有,也不可能以牺牲一个女子的贞操为代价吧!他心中正在犹豫不决,难以判定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虚慧抱的什么念头。
在虚慧看来,这个年轻的罗易很大的成分可以肯定是魔宗的人,武功那么高,在江湖中,年轻一辈中,很难找到克制他的人了,就是老一辈的人中,看来比他高的,也很难找到,那么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以后为祸武林?似乎这不是她水云间能做出来的事她们一直以维护天下武林为己任,真的出了这种事情,他们还是要出一把力的,如果真的能牺牲了一个徒弟,换来天下的太平,她还是愿意的。可就没有想到当事人是怎么想的,他们老一辈的人,为了武林在他们心中的那种安稳,似乎从来就没有考虑这个问题。自己的弟子?不就是为了天下武林服务的吗?
“师太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罗易心头突然一转,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心中驱除了焦急的情绪,这个时候急也是没有办法的了,能尽快的离开这里才是主要的。
虚慧看他说话了,就有点放心,就怕你不说话,既然开了口,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她对自己的口才相当的信任,同时,对自己的超然的江湖地位,也是信心百倍。
看着罗易,轻松的点了点,脸上的神色有点成功的意味。
罗易嘴角也呈现一抹古怪的笑容,道:“这个事情相信师太自有想法,可现在晚辈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相信师太不会强人所难,这种事情,要的就是两情相约,没有勉强的可能。在下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事情,这个师太可是这么认为。”说到这里,他脚下的真气已经悄悄的聚集。
虚慧愣了愣,她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会说这种话,很显然,他不想承认事情是他做的。
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到罗易象是离弦的快箭,闪电般的向自己的身后飘了过去,那速度,仿佛超出了人的极限,一道黝黑的光芒在她的头顶轻松的掠了过去,直扑站在那里出神的剑怡。
剑怡仅是一愣,她可不是一般的高手,现在的身手,说不好听的,比她的师父,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可能内功会受到罗易的影响,可现在没有她思考的余地,罗易的幽冥…破军犹如一道漆黑的闪电,劈头而来。
脚下一拧,一个漂亮的转身,背上的宝剑象是活了般,从鞘中“锵”然而出,一阵悦耳的鸣然而出,一阵悦耳的鸣啸,真气散发的星芒好比漫天落雪,点点寒光猛然暴开,朵朵夺命的剑花迎上了罗易的幽冥…破军。
罗易嘴角含笑,手中的幽冥…破军如臂使指,真气一受,一团黑暗中的礼花般的气团向自己面前聚拢。心中一股难以言喻的轻佻升了起来,他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现在没有思考的余地,条件反射般的身躯在空中一个不可能的转身,向一侧斜了过去,左手一动,奇怪的弯曲,在剑怡失事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幽冥…破军象是早就等在那里一般,在剑怡的剑上一点,再次借力飞起。远远的拉开了与剑怡等人的距离。
虚慧几个人都是一惊一愣,她们可是没有想到这个罗易的轻功居然到了能在空中翻转停留,改变方向的地步。
其实就是剑怡不还手,罗易也没有伤她的心,只是看着她带着蒙面,感到心情很是戏噱而已,还有一种他没有体会过的情感,仿佛这个女人能把他最原始的冲动挑起来似的。
唐啸天与练荭裳身躯都是一震,腾空而起,可虚慧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不要追了!”
练荭裳的身躯美妙的落了下来,诧异的看着师父,忍不住道:“师父,为什么?就这么让他跑了?”
虚慧有点苦笑的样子,道:“你们也看到了他的轻功,我们能有希望追的上他吗?更何况,他似乎对我们也没有什么恶意。”
“剑怡,你怎么样?”她说着,突然问还在愣愣的剑怡,如果现在把剑怡的蒙面取下来,就会发现,她的两腮犹如抹上了一片胭脂,自己都感到心跳的很快。
虚慧这么一叫她,还真把她吓了一跳,张口就回道:“没什么事,师父!”神情有点恍惚。
虚慧可能感到事情有点奇怪,可也不好说什么,目光送向罗易消失的地方,心中大是感叹,这个年轻人的轻功已经脱离了武林中人一般的认识,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这个时候,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自己认为他是魔宗的人,可真的是魔宗的人,会有这么高武功吗?如果魔宗能把自己的弟子培养成这么出色。相信他们再就应该有什么动作才是。可江湖中没有任何的消息说魔宗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消息,虽然那个腥夜带了几个人到了苏杭,可也不能断定魔宗就要有什么动作了,魔宗不是没有人出来活动,可他们都是很低调,包括这次的苏杭之行。
“他肯定是到苏杭去了,我们跟着就是!”练荭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感到对这个家伙心有不甘,说什么都是一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