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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未落,仿佛要证明他的猜测一般,在路两旁象是从地下冒出来似的,十几个人影让他们眼花缭乱的蹦了出来。动作飞快,手下也不慢,几个反应慢了一拍的青云堡的家伙,很快就挂了彩。
罗易此时已经到了他们前面百丈之遥,七八个箭手第一轮箭过后,正在上第二轮,距离他还有十丈,罗易心中大急,这几个人一看就是神箭手,每人一次上弦就是三支长箭。他心中可以肯定,只要让他们有机会,这几个家伙绝对会给他们造成巨大的麻烦。不过,心中还是有点纳闷,象这种神箭手,只有军队中才会有,一般人很难找到这么多。
可那七八个人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手中的弓又抬了起来。眼看就是一轮攒射,罗易突然大叫一声“杀!”鼓满真气的声波铺天盖地,几个箭手很明显的一愣。
够了,罗易要的就是这么一愣的功夫,他的身影已经到了七人的头顶,手中的幽冥…破军一个“千刀血舞”,这一招他基本上没有用过,一来,它的杀伤力太大,涉及的范围过于宽广,一个不小心,就可能牵连到自己人身上;二来,这招主要是面对多人混战才用的到。
几个箭手马上感到自己眼前一阵黑茫茫的颜色遮住了自己的视线,还没有弄的明白什么事情,几个反应快的家伙,感到自己的脖子上一道阴冷,随后热血沸腾的感觉袭上心头,伸手摸了一把,眼前尽是血红的液体,如果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是个白痴了。紧接着就是张开了大嘴,但只在喉咙中“呜呜”的发出难以让人明白的呼叫,气管断开的头颅,在脖子上摇晃。
还有几个,知道事情诡异,头低下的很快,但相比幽冥…破军滑过的速度,还是慢了一线,猛然感到自己的头颅骨一震,清脆的开裂声传来,半个红白相间的脑壳腾空起,犹如厉鬼喊魂的惨叫从他们的口中发出,听的后面动手的人全身颤抖,手中的兵器不由得慢了一下。几个对他们很熟悉的流风山庄的人,心中一急,手中的招式就见紊乱,真气断断续续,气势江河日下,金辉几个人瞅准了机会,手起刀落,人头飞起。
罗易深深的吸了口气,身躯缓缓的落到了地上,刚刚的一招,他可是全力以赴,自己都没想到威力是如此之大,看着满地的血肉模糊的尸体,他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心,残肢断臂,红白脑浆,死不瞑目的双眼,都给了他不小的震撼。
后面的十几个人,在青云堡付出了四个死人的代价,金组两个人受伤的情况下,流风山庄却留下了十个死人,知道事不可为,一声呼哨,风头不对,潮水般的退了回去。
周放也没有追的意思,眼看着自己手下的人死了那么几个,心中大是凄惨。可看看旭日岛的那几个人,就两个受伤的,情况还不是很严重。只是擦伤了点皮而已。
赶到罗易的身边,周放几个人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一片,心中就象是翻开了五味瓶,他们不是没见过死人,可这么残的死法,他们倒是见的不多。
“这几个人都是神箭手。”罗易指了指一地的死人道,“周大哥可知道流风山庄怎么会有这些人的吗?这些人只应该出现在军队中,朝廷对这个的管理是很严格的,你看他们手中的弓箭,都是两个石的弓,箭也都是铁羽箭,朝廷要是知道了他们有这些武器,注定了流风山庄没有好日子过,这可是谋反的大罪名。”
周放也感到很是奇怪,道:“没听说过,流风山庄一直以来都是规矩的江湖组合,他们与朝廷始终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不会有人冒大不韪的把这些东西弄来用。”
“那就奇怪了!”罗易也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他也知道流风山庄能屹立几百年不倒,必定会对这种事情有着充分的注意,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可这个弓箭又如何解释呢?他把地上的弓箭拣了起来,没有任何的记号,他印象中,军队中的弓箭,都是有特殊的记号,一来标示弓箭的所属单位,一来区分敌我。可这些弓箭就没有这么东西,看来事情真的很复杂,不敢说流风山庄与军队、朝廷有勾结,可事情的真相谁也不敢保证。
周放心中的震惊简直是无法形容,这次的苏杭之行,不但没有任何收获,本来还以为交接了几个能用的上的朋友,可这几个朋友看来也是有所图谋的。这倒也没有什么,江湖上不就是互相利用吗。但与流风山庄弄到了这个地步,还不知道堡主会有什么反应,这么长时期以来,青云堡与流风山庄都能相安无事,偶有冲突,也都被青云堡本着息事宁人的念头,压了下去,可今天看来是没有这个好事了。
“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吗?”金辉他们对这个可没有看法,现在就是青云堡的人不要求他们插手,他们也没有放弃了理由了,已经有人受了伤,这就不是他们能接受的。或者真是他们自己的短处,太护短了。
罗易看了周放一眼,赶不赶路,怕还要看他的。
周放心中别提有多窝囊了,他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现在不但人死了几个,而且看这个样子,流风山庄大有不得手,势不罢休的可能。他沉声道:“罗岛主你看我们是不是还要赶路,怕流风山庄的那些杂碎,还在前面等着我们,毕竟这是他们的地盘。”
罗易也没有太好的办法,现在他们可以说与青云堡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他们,自己等人也没有好日子过。
“金煌,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他知道金煌的脑子比较好使,这个时候,就应该多采取点意见。
“我们还是要快点,毕竟在他们的范围,我们再如何,也不可能占有什么优势。”金煌说道,他并不看好这几个人的能力,尤其是青云堡的人,他们几乎没什么战斗力。
周放也点点头,道:“还是快点吧,大概再有三四个时辰,我们就可以出了流风山庄的势力范围,虽然还不能把我们青云堡的人调来多少,可支援的人应该会很快赶到。”
“那就马上上路,也不要管其他的事情了,能有命回去,我们就是侥天之幸了。金辉、金煌,你们两人前面开路,注意异常的情况。金鲤以及其他的几个人,你们走在后面,注意不要被人家偷袭了!”罗易只能把自己的人分到了两边,他可不希望青云堡的人在死几个,虽然对他没有什么影响,但战斗起来,哪怕是一个小孩,也能起到架势的作用,更何况,这些青云堡的人能在江湖上走了那么长时间,还有点能耐的。
周放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现在他们已经被流风山庄这些神出鬼没的家伙,闹的心头有点胆怯。这不能怪他们,以往他们也与流风山庄有过冲突,可那都是明刀明枪的来,谁也不会想到用阴的。
周放有点不太好意思,他向罗易点了点头,道:“罗岛主,那就多劳了!”
罗易笑了笑,道:“周大哥客气了,我们现在还不是一条船上的人,既然我们与青云堡结了盟,这个也是应该的。”
周放知道他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他们还有结盟的事情,这个危险的关头过了,他们青云堡还要面临他们的条件问题。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罗易相信这点,周放他也不会糊涂。
他没有说什么,一行人从新上马,离天黑还有好长的一段时间,现在他们不希望天黑,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真的是天黑了,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更加利于人家的偷袭。
“前面什么地方才有人烟?”罗易边打马急赶,边问道。
周放愣了愣,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一副很是茫然的样子,问道:“罗岛主可有什么问题?”
罗易心头暗暗诧异,这个周放的变化有点特别,以他的表现,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弄的魂不守舍。心中虽然有疑问,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道:“周大哥可知道这地方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人烟?”
周放这才道:“出了流风山庄的地头,我们青云堡与流风山庄的交界处,就是一个不小的城镇,那个地方既不是我们青云堡的,也不是流风山庄的,它有自己的势力,我们因为需要一个缓冲地带,因此对它也就听之任之了。”
罗易还心中大是奇怪呢,原来是这个事情,看来流风山庄与青云堡之间还是有什么秘密协定,可这次的行动就有点不象了。他忍不住问道:“周大哥,你看流风山庄这次是因为什么事情这么死咬不放的呢?”
周放心中“咯噔”一下,他唯一不想回答的就是这个问题,他怎么知道流风山庄的事情,可隐隐中,他还是有点明悟,一周恒生那么聪明的家伙,亲自到了苏杭,不会没有听到点风声,可这个风声他知道的有点晚了。这个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他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道:“罗岛主,事情你也看到了,我们与流风山庄其实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关键是现在他们对青云堡好象有点误会。”
“误会?”罗易心中暗笑不已,他当然不会相信这种欺骗小孩子的话了,可他也知道,周放不会对他说什么有用的东西,遂不在他身上花太多的时间。
一时间,再没有人说话,都低头猛赶,谁也不想把自己丢到了半路上。
周放心中可是急的很,他不断的向前方看去,其实他的求救信号早在从苏杭出发的时候就发了出去,到现在也没有个回音,怎么能不心急,不是他临时决定与旭日岛的人合作,能不能全身而回,还真是个问题。
两人正在为各自的心事烦恼的时候,就听前面金辉与金煌同是一声暴喊“小心”!
只见两条人影犹如大鹏展翅,飞腾而起,就象一把满张的强弓,锋利的单刀好比在弦之箭,左右一分,两人扑了下去。
“轰”一声巨震,两人几乎是不分先后,又落到了马上,路的两边,一股冲天而起的鲜血喷薄射出,拔高近丈。
随后,才传来一声鬼哭狼嚎的惨叫,两个无头尸体急冲三尺,“砰”然倒地。
几匹训练的不是很好的马匹,“咴咴”乱叫,惊的马上的几个人忙用力勒住。
周放等人的脸色变了又变,这个突如其来的劫杀,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震动,难道流风山庄真的要撕破脸皮不成?周放对于自己的判断,开始有点动摇,他以为流风山庄最多也就是给他们点示威性的劫杀,哪里会想到这种劫杀没完没了。
难道……?
他不敢想的太多,这个时候,他心中只是期望堡主能尽快的把人派来。
“岛主,这两个人与刚刚的流风山庄的人不同!”金煌在马上回头叫道。
罗易与周放都是心中一动,难道除了流风山庄的人,还有人对他们有什么想法不成,如果真是如此。两人的想法就不同了。周放除了担心还是担心,那就说明自己的算盘并不是最精明的,还有人有这个想法,不过是自己做了个替罪羔羊。
而罗易则是更加纳闷,这个周放难道真的带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魔印》?他心中一震,好象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但很快就被眼前的事情迷惑了。
可《魔印》不是在自己的手中吗?那是什么吸引了这么多人呢?他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心头的烦闷真是无法形容,开始有点急噪,这个不明不白的事情,他不希望看到,可一时还真没有解决的办法。
两人各怀鬼胎,到了那个已经死了的家伙面前。
这个家伙竟然一身黑衣,不错,江湖中人是喜欢在暗处行动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衣,可那也要看是什么时候,这么热的天,而且还是白昼,穿了黑衣反倒增加危险性,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但不是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