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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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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小女孩,长得粉雕玉琢,性子也十分乖巧可爱,谁见了她都要夸上几分。我不是她的血亲,但我还是把她当女儿一般疼爱。”

    他这个年纪应该养个妹妹,不该养个女儿,可这话由他说来却好似没有半点的不妥,只在字里行间透出一派的沧然,满目的辛酸。

    叶深浅听得入了神,又见白少央继续讲道:“可是我没有看好她,让她被恶人捉了去。后来那恶人在我面前杀害了她,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在那边看着……”

    他的话说得极其寻常,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眼底一点一点积聚,如雨前的乌云一般缓慢积聚、沉凝,再渐渐翻涌起来,慢慢渗出极其深重的悲哀和阴郁。

    “这么多年了,我一次都没有想起过她,只有在昨日听到舒小醉的尖叫时,我才忽然想起了她,也想到了她身上发生的事儿……”

    叶深浅敛眉道:“小白……”

    他似乎想捡些话安慰对方,可搜肠刮肚了半天,却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白少央只惨然一笑道:“其实我已经忘记了她长什么模样了,可我还记得自己恨的人长什么模样,你说这奇不奇怪?”

    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不恨韩绽,可事到临头,他却发现自己还是恨得要死。

    可人为何会忘记自己爱过的人长得什么模样,却把恨得最深的人记得那样清楚?

    叶深浅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其实这并不奇怪。”

    白少央诧异道:“不奇怪?”

    叶深浅忽然目光幽幽地看着他,不急不缓道:“等你什么时候能选择自己爱上的人,就能选择自己想记住的事儿了。”

    白少央被他那目光看得心底一动,只觉得嘴上有些干涩起来,刚想取一杯热茶,身上忽地打了个寒颤。

    叶深浅见他受冷,立刻想到去拿被子,可白少央却皱眉道:“这被子不够软,我不想靠着它取暖。”

    叶深浅微微一笑道:“那就拿更软的东西来暖你好了。”

    说完这话,他就一把抱住了白少央,竟是打算用自己的胸膛来温暖对方一样。

    白少央被抱得一愣,接着便理直气壮道:“我要的是比被子更软的东西,你的胸骨太硬,咯得我难受。”

    叶深浅笑道:“你嘴上说难受,怎么不但不挣开,还把手放在我的腰上?”

    白少央不但抱得更紧,还冷哼一声道:“这是我的手,我想把它想放哪里就放哪里,你管好自己就得了,还管别人的手放哪儿?”

    他的话实在冷峭得紧,可叶深浅眼里的光却很暖,暖得能让最伤心失意的人都绽出笑颜。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韩爸爸要杀唐赫了~~可以看到他误会小白被奸的心理描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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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 乌衣刀出时鬼惊神颤日

    这已经是唐赫扮乞丐的第三天了。

    他盘腿坐在地上; 背靠着树干; 脸黑得看不出个人样; 身上臭得让人想起了死尸和腐鱼; 手里拿着的是人家喂马和猪用的饲料。

    这饲料啃起来简直和石头没有什么两样,可他却一口一口极其耐心地吃着; 仿佛手里拿着的不是猪食马料,而是大酒楼里的鲍鱼鲜肉。

    这条街上是人来人往; 偶尔在他跟前投下一点东西,唐赫便觉有如刀似剑的目光从四面涌来。

    那是在盛京里混了多年的老丐,他们每个人都盯着他这来路不明的新丐,目光贪婪且恶毒。

    老丐们是丐帮们的一部分,彼此之间都把乞讨的势力划得十分分明; 容不得外来的乞丐在他们的街上乞讨。都说同行是冤家,这不同帮派、不同地方来的乞丐也和仇人没什么分别。

    可唐赫已经别无选择。

    他身上的人/皮面具只有一张; 而谢惊容的身份已经不能用了。

    若到黑市里去买; 也不会有人肯卖给他。

    因为他仅为了几桩杀人的生意,就同时得罪了公门、群清逸水门和明光会等三大势力。

    而黑市里定制人/皮面具的都是成了精的老油条,没有人会肯为了他去得罪这三大势力。

    盛京的城门有的是人在严防密守; 没有户籍和路引; 打扮得再光鲜亮丽也出不去。

    街上到处都是他的通缉画像,而且每新贴一处,画像之前都挤满了想拿赏金或闲看热闹的路人。

    所以他除了扮成一个乞丐,似乎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老丐们若一时容不下他,他便只能把乞讨来的东西分他们许多。

    分得越多; 他们眼底的恨就越淡,唐赫暴露的危险就越小。

    可是除了唐赫以外,今天好像还有另外一个新丐闯入这片街区来。

    来的是个戴斗笠的汉子,穿得一身黑衣一脚黑鞋,腰上系着一把黑刀,一来就一言不发地坐在了唐赫不远的树下。

    说他是来休息的,他偏偏摆了个破碗在面前。

    说他是来乞讨的,他又偏生穿得体体面面,像是个行走江湖的武人,不像是个肯低身下气去乞讨的流民乞丐。

    老丐们瞅得古怪,互相嘀咕几句之后,便有个上了年纪的断指老丐爬到了唐赫的身边,戳了他一下,眼神直往黑衣人那边飘,似是想让唐赫这新丐去套一套那人的话,摸一摸他的底细。

    一般有来路不明的新人来,都是由老丐们上前切盘口、对春点。

    唐赫之前就被对过一回,才被老丐们勉强同意留下。如今又有了新人,他们却推着唐赫去试探,显然是居心不良。

    唐赫却没有太多的选择。

    他若不去做这道活,后面的老丐们能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他面上看不出什么,回过头去,却是心里眼里满是恨。

    想他在公门当差时,看这些人便是桌上的尘,煤上的灰渣,一向都是呼来喝去,哪里用得着看他们的脸色,都是他们上赶着瞧他的脸色。

    等他恢复了身份,一定要将这些老丐们尝尝那肠穿肚烂之痛。

    唐赫咽下满腔怨恨,挪到了那黑衣人旁边,轻轻问道:“这儿是丐帮十九长老的地儿,不知阁下是‘拉挂子’、‘戳挂子’还是‘点挂子’?”

    拉挂子通常指富人们的保镖,戳挂子是教徒授业的武师,点挂子是街上卖武的。瞧着黑衣人的扮相,多半出不了这三样行当。

    可黑衣人听了之后,却动也不动,好似一块石头似的。

    他整个人都仿佛已经钉在了地上,连一脚都挪不动。

    就在唐赫疑惑之时,他忽然取下了斗笠,露出一张磐石般坚毅的英俊面孔。

    他面上的线条仿佛是刀劈斧凿出来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有力和坚忍的象征。他的五官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锋锐和冷峭,像是常年经霜历雪,透着一种生人勿进的寒意。

    然后他忽然看向唐赫,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在这世上有过在乎的人么?”

    唐赫忍不住开始怀疑他是个疯子。

    他若不是个疯子,那就是别有居心。

    毕竟哪个正常人会想去和臭烘烘的乞丐聊天?

    可老丐们就在旁边盯着,他也只能淡淡道:“曾经有过。”

    然后那个人自杀了,靠近他的人似乎总是要自杀。

    黑衣人轻轻一叹道:“我最近才找到一个能让我无比在乎的人。他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优秀到让我都觉得自惭形秽。”

    唐赫听得有些莫名其妙,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那黑衣人又忽然道:“我实在是关心他的安危,可却不能总待在他的身边,有许多事也没法和他一一说明。”

    唐赫忍不住道:“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黑衣人蔑然一笑道:“是啊,我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会去品察别人的喜怒哀乐?”

    唐赫皱着眉,攥着拳,但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我不过是个乞丐,能顾好自己就是万幸了,如何还能顾及别人?”

    黑衣人却话锋一转道:“但你可知道,我最在乎的那个人竟被人折磨了许久?”

    唐赫身上一冷,心中一跳,只见那黑衣人忽地转过头来。

    他一转头就毫无顾忌地瞪着唐赫,面上像是覆了冰粒子,眼里写满了一个恨字。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找你。”

    这话音一脸,唐赫便觉自己仿佛到了冰天雪地里一般,身上冻得僵硬,牙齿冷得发颤,浑身上下都捂不出一点热气来。

    可他下一瞬就手腕一抖,便要出刀相搏。

    他不知道这黑衣人是怎么找到此处的,可既然他来了,唐赫就要叫他有来无回!

    可是他的刀还没上撩,黑衣人的刀便砍了过来。

    他这一砍便直接砍掉了唐赫的一只手腕。

    谁也没想到他的刀能快到这般地步。

    他的刀甚至比血光喷溅的速度还要快上一千倍、一万倍。

    唐赫却强忍了这钻心之痛,右手一抬,便瞬间发出了二十道暗器。

    这二十道暗器有的是毒青针、有的是铁飞镖、有的是钢珠子,还有的是银钩子。

    毒针是细如牛毛,直扑黑衣人的双眼,飞镖是迅如闪电,直戳黑衣人的胸口,钢珠子是朝着他的下腹而去,一碰上就要爆出火花,银钩子形如鱼钩,刺到皮肉上便生了根,再扯下来便能翻出一道血花。

    可是没有一道暗器能飞到这黑衣人的身边。

    他的刀似乎是一道无可逾越的屏障,坚固稳定得令人绝望。

    而接近绝望的唐赫此刻已经不见了踪影。

    人在生死之际,总是能爆发出比平时更大的潜力。

    所以他猛地一蹬,似有一道神力从足跟传至腰胯,使得他一纵便纵进了茶棚里。

    而茶棚此刻是无人的。只有桌椅、灶台、酒柜在那边顽强地挺立着,如同缩小版的山坡和谷底,一边错落有致地起伏着,一边充当着唐赫最完美的掩护。

    可他躲进去之后,黑衣人的刀也跟着掠了过去。

    这一刀从半空之中划了个弯月的弧度,狠狠砍过去,掠过一边呆若木鸡的老丐,划过一旁不知所措的路人,闪过满是皱褶的树干,擦过装饰豪华的马车。刀光所到之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从柱子到高柜,从桌子到椅子,从土墙再到顶棚,全部一分为二,切成上下两片。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这一刀,却好似拥有开天辟地的威势,将整个茶棚如切菜一般切成了两段。

    而且切得如此整齐、如此分明,就好似这茶棚等这一刀已经等了很久,它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这一刀而存在的。

    而这一刀绝对不是能由一个凡人而发出来的。

    只有头顶的神,脚下的鬼才能发出如此悍烈可怖的一刀。

    几个老丐已骇得脚底发软,身上抖得如筛子一样,路人们在愣了一愣之后,才尖叫着纷纷逃开,无数人互相推搡、挤压,恨不得离这鬼神一般的人和刀越远越好。

    韩绽却没有理会他们,只是从茶棚里拖出了一个人。

    他拖出的好像只有半个人了。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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