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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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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连这野鸭和鹭鸶也是成双成对出现的,好似永远不会形单影只似的。

    解青衣也并不是一个人。

    他身边有王越葭,而且他也正看着王越葭。

    王越葭睡得很熟,似乎早已习惯了这幕天席地的生活。

    月光静谧而柔和,静得似照在他面上的一道白乳,柔得像盖在他身上的一层轻纱。

    解青衣静静地端详着他的面容,发现王越葭的面孔很白,在月光下如一团透明的白玉。

    被这玉质的皮肤一衬,他的嘴唇也显得很红,红得似是沾了一点血。

    这人冷笑起来的时候,就如一团烈火重塑了面容。

    可他现在熟睡起来的样子,却很像一个孩子。

    解青衣忍不住细细端详着这张孩子似的面容,只觉得这张面容仿佛有一股特殊的魔力,若是看得久了,连人的魂魄都要化在这面孔之前。

    而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和那些触碰到的身体部位,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也起了一股异样的悸动,这悸动像是一团燎原的明火,从中心烧到了四野,把他的理智和克制慢慢烧得一寸不剩。

    解青衣渐渐起了一种恍惚的错觉,他和王越葭好像隔得太近,近得没有他,也没有王越葭,只剩下一团模模糊糊、交缠不清的光影。

    仿佛是为了让这光影融得更快,解青衣忽然朝着前方那温热的肉体微微一靠。

    他这一靠,原始的欲望便在这静夜中升腾成一种不可抑制的欲/火。

    在鬼使神差之下,他忍不住在王越葭的唇上亲了一亲。

    他这一亲,王越葭就猛然睁眼,死死地瞪着他。

    解青衣身子一僵,一团欲/火登时被这一瞪给灭得干干净净。

    他只觉得全身冷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如在冰窖里一样。

    他本就是个自制无比的男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败给了原始的欲望?

    一想到自己冒犯了心尖上的王公子,解青衣懊悔地几乎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王越葭只淡淡道:“你在干什么?”

    解青衣低头道:“我……我方才是无心的……”

    自责和羞耻在一瞬间吞噬了他的心海,使他恨不得现在就打自己一拳。

    可他还没打起来,王越葭就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拳。

    他打完这一拳,解青衣整个人都已经愣住,愣得像是成了一块儿石头,一座雕像。

    可王越葭却冷笑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解青衣窘得简直恨不得立刻就消失在他面前。

    可他一闭眼,又像是豁出去了似的,恨恨不已道:“因为我该打!我没能管住心里的那头畜生,让这头畜生冒犯了恩公。别说是一拳,公子就算是一剑杀了我也是理所应当!。”

    王越葭却笑了笑,不急不缓道:“我打你,是因为两件事。这第一件事,是你不老实。”

    解青衣面色一白,随即答道:“我的确不够老实。”

    被王越葭这么一说,他竟是满腔的颓然、懊恼、沮丧,简直如一头丧家的野犬,无处可走,无处可归。

    王越葭却笑道:“我说你不老实,是因为你明明是故意亲我的,怎么能说是无心的?”

    解青衣呐呐无言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我……我的确是无心的……”

    王越葭扬了扬眉,略带得意道:“你几年之前就想着亲我,是不是?”

    解青衣愣了一愣,吞了口口水道:“是。”

    王越葭笑道:“这就对了,我都已经老老实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了,你怎么能不老实?”

    解青衣心中一松,竟忍不住道:“那公子打我的第二个理由是什么?”

    王越葭轻轻一笑道:“我最讨厌半途而废的人,你才亲了一下,就准备跑了?”

    解青衣听得一愣,随即涌出一阵狂喜,全身的血皆要沸腾起来。

    他心中战鼓齐鸣,耳边什么动静也听不进去了,眼里只有王越葭,唯有王越葭。

    “公子早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王越葭面色一红道:“和你处了这么些年,傻子都该看出来了。”

    解青衣却道:“可……可这不对……”

    王越葭却道:“有什么不对?”

    解青衣面色痛苦道:“我虽日日夜夜服侍公子,却时时刻刻想冒犯恩人,这样表里不一、心怀不轨的恶徒,怎配得上公子……”

    王越葭却冷冷地打断道:“我不管你是恶徒还是淫棍,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解青衣道:“我……我……我自然是喜欢……”

    他看向王越葭的眼神,简直炙热得像是要把王越葭给融化掉。

    王越葭被他看得一阵心虚,却仍是硬着头皮道:“那你到底要不要做?你不做我就走了。”

    他这或嗔或怒的话落在解青衣耳边,却好像是一记定音的重锤似的。

    他眼前一亮,顿时如狼似虎一般地骑了上来,半点也不见原本的羞涩木讷。

    王越葭被他的动作吓得一愣,可看到他眼里热得叫人不安的光,却也一时没有挣开。

    但解青衣看着动作利落,等真把手伸到王越葭的衣上时,却是磨磨蹭蹭了半天。

    他的心在颤,手也跟着在抖。

    这善解人衣的绝技到了王越葭跟前,却是化为了乌有,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王越葭见他一脸窘迫,满面是汗,忍不住道:“要不今晚就算了?”

    解青衣一愣,随即微微一笑道:“不,我其实也很讨厌半途而废。”

    话音一落,他手指就微微一动,叫王越葭好好领教了他这“善解人衣”的名号是如何得来的。

    王越葭看着解青衣微妙的笑容,忽然有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忽然之间变成了一条案板上的鱼,下一刻就会被人吃得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社会的和谐,完整版解王番外不能在这里放。

    请加原创读者群,验证填任一角色名或作者名都行

    来之前请清楚一点,我是要查订阅记录的_(:з」∠)_你跳订太多的话会T出去的

 第61章 秘密

    陆羡之醒来之后; 才听得白少央淡淡一笑道:“我只是觉得这江河壮阔; 胜过许多平地。待到百年之后; 一定要让我的后人把我的骨灰洒在这儿。”

    郭暖律这话说得实在奇怪; 他还是想单独问问,不愿陆羡之给听了去。

    但陆羡之也不嫌他说得晦气; 只十分奇怪道:“你莫非是想在死后被人挫骨扬灰?”

    既要洒骨灰,那就必须把尸体先烧成灰; 而他怎么也不会料到白少央居然能舍得让别人这样对待他的遗体。

    白少央只从容浅笑道:“挫骨扬灰也无妨,这千年万年之后,谁不是成了灰?只要生前名扬天下,我管它死后如何呢。”

    他这话说得简直狂妄极了,简直像是料定自己一定会名扬天下似的。

    可是陆羡之却似乎很欣赏他这股骄狂劲; 因为这仿佛是少年热血的一种证明。

    所以他只是冲着白少央笑了笑,然后就伸了个懒腰; 往船厢里走去。

    他这一走到船厢之内; 眸子便暗了一暗,面上如那山雨来前的天一样乌云密布。

    白少央只向着郭暖律笑了笑,似乎是希望他能再和自己说说。

    可郭暖律却只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就转头看向那浩瀚无边的江面。

    瞧他那专注无比的模样; 似是半点也不怕这凛冽江风,只愿把这大江大河看上一辈子。

    白少央知道他不愿多说,也知道不能逼迫,只能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然后回到了船厢里曲逗引一下玉狸奴。

    这一路上风平浪静; 天高云阔,倒让他们养足了精神。而且这几日来白少央总与叶深浅一起说道,倒也不由得和他亲近了几分。

    但一到盛京,叶深浅和王越葭等人就要同他们分道扬镳了。

    叶深浅是准备去见一位住在盛京的故友,王越葭也要去拜会此地的亲友,他这一走,解青衣也自然是一路跟随的。

    白少央本嫌叶深浅这几日来太过多嘴,可眼见就要与他分别了,满当当的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叶深浅似也看出他的疑虑,走之前还特意挑了几个不着调的笑话逗他开心,这几个笑话仿佛是他从犄角旮旯里搜出来,精心挑选给白少央的。可惜白少央懒得一笑,只拍了拍他的肩,约好了再见的时日。

    不过他接下来还得稍微表现得兴奋一点,至少不能显得对这盛京城的大街小巷太过熟悉。

    因为张朝宗已不知来过京城多少次,但乡村少年白少央却是第一次来到京城。

    他看上去不过稍微兴奋,陆羡之却兴奋得像是要插上翅膀飞上九霄天了。

    长流城虽也是个富庶之地,但和这京畿重地还是无法比较。陆羡之一进盛京,便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进了城,看什么都是好的。

    他这一路过来,简直是上窜又下跳,东边买一包,西边挑一堆,若不是白少央在一旁看着,他这头肥羊早被本地的奸商给宰趴下了。

    郭暖律倒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只是陆羡之却有着消不尽的好奇心。

    他什么地方都想去看,连女人才去的胭脂铺子都想去逛,连死胡同臭巷子都想去钻。

    白少央倒也乐得陪他。

    他本来也是重游故地,可惜这故地却多了许多新的变化。

    这变化从新开的店到新加的门派,处处都透着一股新鲜和活力。

    可他虽然逛得开心,心里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也许是因为这身边少了个能和他谈天说地的人,也许是是因为少了某个贱货在他身边晃荡。

    白少央忽然觉得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他在失落之余,同时也有些暗暗的不解。

    叶深浅一向喜欢缠着他,怎么这会儿却要特地去拜访一个朋友?

    —————

    拜访故友本是一件很值得令人兴奋的事儿。

    可叶深浅却似乎显得很不开心。

    他不开心的时候,连眼皮都是不安分地向上翻的,一张嘴却向下撇得很难看。

    再神气威武的人,摆出这样的表情,都只有两个字——丧气。

    叶深浅就这样丧气地摸进了他朋友的门。

    而叶深浅摸进门的时候,“小书圣”关相一正在书案上的大笔特书。

    有些人下笔是字字行云,逸气外放,有些人下笔是笔笔带花,神秀内敛,他下笔却是含气吞万里之势,道道骨力透纸,章章肥瘦相扣、如千峰承光,万毫吞山,勾横之间峥嵘斗势,叫人一看便陷入百纵山河、广谷袤原之中。

    叶深浅一瞅见他在写字,便耐心地在一旁等候了下来。

    关相一写字的时候,讲究的就是一气呵成,最容不得别人打扰。

    这人七岁学字,十七岁名声大成,二十岁得圣上御笔亲赐的“小书圣”牌匾,自此之后求字邀题的人络绎不绝,几乎要把关府的门槛给踏破。但无论外界如何风云变幻,关相一仍旧日夜练书,不敢缀笔,这几年下来,光是用废的笔就有五桶。

    他练得全神贯注,叶深浅也不敢打扰,缩手缩脚地在一旁等着,直等他写完了才上前一看,这一看便笑道:“果然好字,送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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