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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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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耸肩是表达无奈; 让他体谅; 摇头是表示劝诫,希望白少央不要轻举妄动。

    这人看着已比之前年轻了不少,可一举一动; 仍就是老成无比; 更像是个中年人。

    而若换在平时; 白少央一定会听他的话; 会乖得像只小兔子,连一分一毫都不敢妄动。

    可惜了; 这是郭暖律的生死关头; 不趁着这个时候妄动,还要趁着什么时候去大胆一回?

    若是能以这一番妄动换来决斗的拖延,甚至是取消,那他这一回险也算是冒得值了。

    于是白少央一反常态地无视了罗知夏的警告,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一手掀开帘帐,一手搭在腰间。

    他腰分两边,一边带刀; 一边带剑,刀与剑如今已是同等的娴熟,但若到了生死关头,比如现在这样的时刻,他的手还是搭在刀柄上,而非剑柄上。

    这一是由于对刀法的信任,二是由于他不愿在吴醒真面前拔剑,因为前者曾经无数次救过他的命,而后者在此刻无异于火上浇油。

    帘帐一掀,他就看见了吴醒真躺在一只竹制的软椅上,双目紧闭,面容平静,似乎是真睡着了。

    这人平时看着就不显老,如今呼噜声朝天放,就更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了。

    他的娃娃脸仿佛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能让人忘记了他绝代剑客的身份,忘记了他身上的杀气,只让人觉得安心、自在,还有无比的舒畅。

    风不动,鸟不鸣,沉沉如水的时光在帘帐后凝成了一缕石阶上的青苔斑驳,可后方罗知夏的脚步声却如阵雨似的越来越急,似是催着白少央做出决定。

    于是白少央目光一凛,取了吴醒真身边的一只茶杯,看也不看就往对方脸上泼去。

    茶水在空中洒出一道完美得叫人不安的曲线,大胆而又雀跃地奔向吴醒真的面孔,若是对方不肯醒来,那么这一杯带着热度的水一定会泼在他的脸上。

    谁知此时传来了罗知夏的一声惊呼,白少央用余光一望,只见对方电光火石般推了一掌,竟隔空发出掌力,将那杯水给推得移了位,正好洒在了吴醒真的身侧,而不是他的脸上。

    做完这些之后,他才微带怒气地拦在白少央身边,两颊肌肉震动道:“白少央,你方才是在做什么?”

    他平日里对白少央一向温文宽厚,从无半点不悦,此刻怕是真动了三分怒意。

    白少央却微微一笑道:“好一手‘还岁神功’,在下真是有眼福了。”

    罗知夏冷冷道:“眼福?你可知刚刚那水若是洒下去,只怕就换做我有眼福了。”

    这人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叫人觉察出一丝少年人的意气与冲动,其它时候都沉稳得犹如一只古井,只看得见水面波澜全无,瞧不见水下暗流多少。

    白少央却笑道:“什么眼福?”

    老实人发怒起来的样子,他还真想多看看。

    罗知夏皱眉道:“见二叔出手的眼福。”

    白少央忽的一愣,随即微微一笑道:“多谢提醒。”

    “提醒了什么?”

    话音一落,白少央转过头去,发现说这话的吴醒真已经悠悠醒转过来。

    这人揉了揉惺忪睡眼,摸了摸脸蛋上溅着的水滴,像是刚刚睡了一个回笼觉,补足了精气神似的,竟从万年不离身的椅子上挪了下来,站在了白少央和罗知夏身边。

    罗知夏抱拳道:“叨扰二叔清休了,我这就带着客人下去。”

    说完他就想去拉白少央的手,却被吴醒真不紧不慢的一声咳嗽给僵住了手。

    “我倒很想和你这位客人单独谈谈,毕竟他是第一个在我面前还能逼你出手的人。”

    这话听着有些不妙,可罗知夏却有些不敢妄动了。

    他看着白少央,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吴醒真,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虽说是退,却没有退得太远,只隔了一层帘帐,隔了数层石阶,随时随地都能闯进来。

    吴醒真也不管他是否能听到,一转身就对着白少央道:“你是想来说服我取消这决斗的。”

    白少央笑道:“前辈英明。”

    吴醒真道:“你大概准备了十多个理由来说服我。”

    白少央眼前一亮道:“那前辈可否愿意一听?”

    吴醒真只淡淡道:“我这个时辰已经睡过了,不想再睡一次。”

    言下之意,就是嫌他的话太有催眠效果,让自己睡得太过舒坦。

    白少央无奈地摸了摸下巴,忽然开始怪罪起了自己说话的韵律。

    谁叫他说话太过有腔有调,太过抑扬顿挫,以至于对方被这韵律给牵起了睡意?

    就是不知道在决斗进行之时,他也说上几句有板有眼、清清脆脆的话,不知能否让对方当场去见周公,好让郭暖律立刻获得决斗的胜利。

    这充满恶意的念头没有在他的脑海里酝酿太久,因为吴醒真很快就接着发话了。

    “你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说服我的法子只有一种。”

    说话之间,他那份锋芒毕露的目光已经沉到了白少央腰间的刀与剑上。

    “拔你的剑,或者刀。”

    他说得那么寻常而又自然,仿佛不是让白少央横刀或请剑,而是请他喝上一杯茶,吃上一点小菜。

    一般人若听了这样的话,早早地就该告辞离去,可是白少央居然点了点头道:“那就请前辈指点一二。”

    他居然真的打算拔刀请剑,真的打算与这中原第一剑客决个雌雄?

    这人究竟是放肆妄为到了极点,还是觉得在吴醒真面前能耍花招?

    话音一落,反应最大的人也不是白少央,而是隔着不远的罗知夏。

    他二话不说冲上前来,打算用自己的身躯横在客人和主人之间,阻止这一场见血冲突,但却没料到他的人到了帘帐面前,吴醒真却横了他一眼。

    “退下,这里没有你的位置。”

    他说这话时既没有厉声厉色,也没有冷言冷语,好像只是平平淡淡、自自在在地说了一句吩咐,但却有一股不容人质疑辩驳的力量。

    所以只听了这不轻不重的一句,罗知夏便知晓自家叔叔心意已决,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在这儿既然没有位置,那就可以去找一个能在这儿挣得位置的人——那位花瓣容貌的姜秀桃。

    只有她能劝得动吴醒真,只有她才能知道如何叫对方迅速入睡。

    若是去得早了,白少央或还有命在。

    但若去得晚了,就只能给他收尸了。

    待罗知夏退下之后,吴醒真便对着白少央道:“你故意引我出手,是想替郭暖律寻一寻我剑法中的破绽?”

    白少央点了点头道:“前辈慧眼,晚辈不敢欺瞒。”

    态度谦卑,语气真诚,承认的内容却极其狂妄和放肆。

    因为想要寻找中原第一剑客的剑法破绽,和痴人说梦差不了多少,和别人提上半句都是要被翻白眼的。

    白少央也以为这番话一定会将对方激怒,可没想到吴醒真居然用带了几分赞赏的目光看向他,缓缓道:“不愧是暖暖看上的朋友。”

    话未说完,白少央已眼前一亮,正欲借着这楼梯走上几步,吴醒真却笑了笑,继续说道:“你和他一样,都很喜欢找死。”

    话音一落,剑光已划破长空。

    ————

    罗知夏去寻姜秀桃的时候,对方居然正在见一位客人。

    这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有着“寒面剑中兰”之称的青年剑客付镇兰。

    姜秀桃也不知这人是如何找到吴醒真的这处宅子的,因为这宅子是旁人借给他居住,且地处偏僻,少有人来,对方没有什么上门拜访的理由。

    但付镇兰却不是来拜访第一剑客吴醒真的,他只是来寻白少央的。

    这人还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带了一个老随从,只是这随从面容普通,沉默寡言,站在光彩夺目、姿容秀美的付镇兰面前,就像是一道卑微而黯淡的影子。

    罗知夏只看了这老随从一眼,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仿佛是从对方身上看出了什么特异之处似的。

    可等想到白少央的处境之后,他却又不敢耽误,急忙与姜秀桃说明了情况。

    等他们几人来到吴醒真的小院之后,人还未入门,就见到有人推开了小院的门。

    推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一心记挂安危的白少央。

    这人看见罗知夏的时候,居然还面上含笑,看见付镇兰的时候,那就是眼前一亮。

    等他看见了付镇兰身边那随从时,仍旧是眉间安然,唇角嗪笑,只是心底却一个震颤。

    罗知夏却先是松了口气,而后神情严肃道:“你还是与他动手了。”

    他也不知是如何看出这一点的,而白少央也并没有否认。

    他只是唇角一扬道:“我只是想看看他剑法中是否存有破绽。”

    这狂妄无比的话竟被他说得一脸无辜,仿佛这人从头到脚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付镇兰道:“能与吴醒真动手还能全身而退,看来你的运气实在不错。”

    看来吴醒真也没有那般神通广大,看来他体衰身弱的传言实在不虚。

    白少央倚在门框上一笑道:“我也觉得自己运气不错,虽说没瞧见他剑法中的破绽,但至少看出了一点。”

    罗知夏道:“看出了什么?”

    白少央摇头晃脑道:“我原本以为郭暖律和他决斗,顶多只有三成胜算,如今看来竟是我错了。”

    罗知夏听得双眉一颤,付镇兰却是眼底光芒大盛道:“此话怎讲?”

    难道这场决斗郭暖律竟有更多机会胜出?难道吴醒真的剑法当真已不如从前?

    白少央笑道:“他不是顶多三成胜算,他是连三成胜算都没有。”

    话一说完,他嘴边的笑意仍在,人却已直直倒下。

    倒下的一瞬间,众人方才看清他后背上多了一点极小、极细的口子,此刻正在汩汩流血。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打一句全剧终2333333

 第250章 告白之夜

    白少央倒下时; 那斑驳树影就七零八碎地铺在他身下; 叶的影经日光一润,仿佛被打磨了棱角; 成了圆的、椭的,在他的眼前扭捏和晃荡着。一声蝉鸣先起; 然后那些人声紧随而上; 熟悉的、不熟悉的、半生半熟的; 都跟浪潮似的涌了上来,就和虫鸣似的窸窸窣窣地砸在他的耳边,可他恍惚之间侧首一望; 只看到两只熟悉的眼; 一明一暗; 仿佛天地之间的两盏灯火; 火光一强一弱,只为他一人而起。

    只有看到这双眼里的关切和忧虑时; 白少央才心满意足地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 他身下铺的是最软的丝绸垫子,身边坐着的依旧是那双眸子的主人——韩绽。

    白少央虚弱地笑了一笑道:“我就知道是你。”

    是你假扮随从跟在付镇兰身边,混进吴醒真的宅子里来寻我。

    话一说完,他便能感觉到自己背上的伤口已被包扎妥当,于是试着起身,无奈只起到一半便不得不躺下,白少央再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此刻已是入夜时分; 这里却不知是哪处宅院。

    韩绽始终一言未发,只沉了沉面色,转过身,替白少央递上一杯热茶。

    他此刻已卸下了易容,眼底沧桑依旧,面上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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