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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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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的味道。

    接着这少年便袖一扬,掌一翻,露出了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然后直直地往自己的胸口插去!只听“夺”地一声,匕首的一半就已经没入了他自己的胸膛。

    他竟然真的为了付镇兰的一句话而去死?

    这人难道是疯了傻了不成?

    付镇兰简直看得目瞪口呆,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静静的嘴角溢出一丝血来,身上也猛地晃了一晃,看上去像个摇摇欲坠的醉汉。

    可他的一双眸子却很亮,亮得像是黎明前天边两颗光芒最盛的星子。

    付镇兰诧然道:“你……”

    他仿佛已失了往日的毒舌和利齿,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形容眼前发生的事儿。

    这看上去简直太荒谬了,荒谬得他几乎要咬破舌尖,才能发现这不是一场离奇的梦境。

    陈静静却笑了笑道:“你瞧,我是不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付镇兰,你信不信我?”

    他的笑容灼灼如火,那目光一刻也未曾离开付镇兰,像是狗皮膏药似的,撕也撕不下来。

    付镇兰沉默了一会儿方咬紧牙关道:“我信……我信你是个疯子!”

    陈静静听了这话,却笑得更欢了。

    他忽地一把拔出匕首,用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抹了一抹,仿佛蘸颜料似的那么抹了满手,十指都像是在血水里泡过似的,不住地往下滴。

    这样可怖的景象本是骇人得很,可这疯子一般的少年看了看自己的血,却仿佛更为兴奋了。

    他的两指一弹,便有一枚血珠子朝着不远处的薛杏儿飞去。

    这血珠子看着也不甚出奇,薛杏儿一时也没有留意。

    她这一时疏忽之下,那枚血珠子便掠过鞭影的防线,如迅雷急电一般贴到她的身侧。

    只下一瞬,薛杏儿的肩上就传来一阵剜骨刺肉的剧痛。

    她仍旧有些不敢相信地低头一看,仿佛才意识到那软软的血珠子已从肩骨当中穿了过去。

    这样小小一枚血珠子,在浸润了内力和气劲之后,竟能比刀锋更利,比铁石更硬?

    然而薛杏儿已无暇思考这等细节。

    因为她的右臂正低低往下一垂,已然是抬不起来了。

    可她虽成了个半残障人士,飞箭却不会照顾她的伤情。

    这些该死的箭和它的主人一样,只会痛打落水狗,防止这狗一朝变狼。

    路凭川一时失了后背的援手,也不顾男女大防,只抄起薛杏儿边撤变防。

    可他这么一撤,那流箭竟像是有意识一般地变了变阵势,一时间下得更急、更密,像是一群星火划过长空,又似是澎湃的巨浪卷上一片孤岛,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这一男一女彻底吞噬。

    情势怎会一下子逆转至此!?

    若非付镇兰身上被点了穴,他几乎要立刻冲上前去。

    然而此刻他也只能回头看向陈静静,眼中杀气毕现道:“‘白羽金衣’王越葭是你的什么人?‘三子灵母’秋花璇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人刚刚使的是十八天罗阴阳功的一招“生珠落骨”,那本是王越葭的成名招之一,也是“三子灵母”秋花璇所创立的一门奇异武功。

    陈静静甜甜地笑了笑道:“灵母她老人家一共收了五个徒弟,王越葭是第二个,我是第五个,你说我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就是因为这十八天罗阴阳功的关系,他才能越受伤越生猛。等伤势重到了七分,他便能发挥出十八天罗阴阳功的七分,等伤势重到了不能再重的地步,他便能发挥出这魔功的全部功效了。

    付镇兰喃喃道:“难怪你能刺自己一刀,原来是为了这门魔功……”

    陈静静却摇了摇头道:“可这魔功却和我说的话并不冲突。”

    他顿了一顿,对着付镇兰道:“只要你愿意投降,一切都好商量。”

    付镇兰冷冷道:“难道你们之前那一箭竟不是为了杀我?”

    可惜那一箭没有要了他这条不干不净的性命,却要了顾小姿年轻鲜活的生命。

    陈静静却摇了摇头道:“那一箭是个意外……我想让你留下来,可有些人不同意。”

    付镇兰淡淡道:“你凭什么想让我留下来?”

    他对这少年的固执简直产生了一些好奇。

    陈静静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了看他,然后忽地道出一句惊天之语。

    “我在小时候遇到过付雨鸿。”

    付镇兰诧异道:“你说什么?”

    陈静静接着道:“他对我和姐姐做了相同的事儿。然后他杀了我的姐姐,留下了我。可我去报官检举他的时候,却差点被官老爷打了个半死……后来我才知道他和那官老爷私交甚好,检举是万万不成的。于是我就逃到了边境,遇到了灵母……等我下山的时候,我就投了北汗。”

    他把这些话说得轻巧无比,仿佛里面的惊心动魄都是假的,身上所遭受的痛也是虚幻的。

    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这个看上去还不满二十的少年衰老得像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上的肉直往下坠,就连笑容也失了年轻人的活力。

    可付镇兰却体会到了这话语的沉重,只细细眯眼道:“所以你希望能劝降我?”

    陈静静只道:“你若和我受过同样的痛,便该有着同样的恨。”

    恨这些道貌岸然的武林人,恨这些纵容奸恶的中原人。

    付镇兰却摇了摇头道:“我只怕你想错了。”

    陈静静挑眉道:“何处错了?”

    付镇兰道:“这世上的快活总是相似的,痛和恨却是五花八门的。”

    陈静静忽地沉默了下来。

    他的面上已经没有了那种和善温柔的笑。

    付镇兰忽道:“痛既不是你可以仰仗的盾牌,也不是你拿来伤人的利器。它不会教你去叛国投敌,也不会使你有资格杀伤无辜。这世上总有那些蠢材,自以为受了极大的伤痛,便有了报复这世道的权力,我还以为你会比这些人聪明一些。”

    他顿了一顿,眼中仿佛含上了一种极为痛苦的光芒。

    “痛便只是痛罢了,它既不是什么特权,也不可拿来分享。”

    你一日承受着这痛,就得日日夜夜地背负着它,毕竟这不是什么可以拿来炫耀的伤疤。

    陈静静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叹的是他终究还是留不住付镇兰这人的性命。

    而等他手中匕首扬起之时,付镇兰身上的穴道就已被冲开。

    禁制一解,他手中之剑立时化作一道白芒,冲着陈静静的咽喉扎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聊high了忘记写小白了

    不过感觉这一章最后吐槽的是报社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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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宝贝们的地雷~~~~我会努力更新哒~~~

 第172章 叹

    付镇兰的剑法并不属于任何一派。

    他学过付雨鸿的“敲竹剑法”; 瞧过无尘寺伶仃大师的“铁扇剑法”; 看过孤山派聂轻羽的“飘羽剑法”; 所以糅合了这三种各有特点的剑法; 创了一种最适合他的剑法。

    这剑法忽快忽慢,时平时险; 上一刻还是角度刁钻,下一刻便是大开大合; 这一瞬飘飘如羽,下一瞬便是山崩地裂。这一剑开一花,花里又套着花,所以你永远不知它是这一路平平袭来,会生出多少变化、开出多少种险恶。

    可是陈静静却仿佛是以不变应万变。

    他手中的武器只有一把匕首; 而使用匕首的方式也永远只有三种。

    那就是压、切、刺。

    压是把剑锋往下一压,把这活剑变成死剑; 让自己的刀势压过对方的剑势; 使得对方有力不能使,有路不能出。

    切是切中剑首两寸三分之处,蛇有七寸薄弱之处; 剑身上却是通体均匀; 并无薄弱。但通过重复地狠打某一点,陈静静便能使得“无弱”变“有弱”,在这把寒剑上创出一个薄弱点。

    刺是刺咙、扎心、夺眼,但凡付镇兰剑路欲生变化,他必一刀刺向这三处; 逼得对方必须回剑相挡,首尾不得兼顾,变化不得施展。

    就这么简简单单,并无变化的三招,却好像三座大山一般压在了付镇兰的身上,把他剑法当中的一身变化都压得死死的。

    这娃娃般的少年实在是一个罕见的高手。

    高到仿佛仔细研读过他的剑路,以至于处处都克制他。

    于是付镇兰干脆放弃所有变化,只拼劲全身之力刺出一剑。

    这一剑是他剑法中之精华,汇聚了平生之心力,可谓是迅过急电,烈过苍雷,纵观他这二十年,再没有任何一剑会使得比这一剑更快,更猛,更夺人魂魄!

    这一剑祭出,就绝无退路!

    陈静静似乎也知晓这一剑的厉害,便足尖一点向后急退。

    可他身后的不远处便是山壁,所以他退不了很久,便再没有退路可走。

    于是他只能出刀。

    他的手指一扬,那把小巧的匕首就撞在这一剑的两寸三分之处。

    这一撞已是第十三次狠撞,前十二次撞击已经成功创造了一个剑身上的薄弱点,于是这火花四溅之下,剑身立刻断成两截。

    一截断剑已到了陈静静的手中,另外一截断剑却还在付镇兰手里。

    这不过是一把断剑,可握在他手里便好似一件神兵利器,那剑势非但未减弱分毫,反而愈前愈盛,越走越强!

    陈静静心一狠,左手两指拈着一截断剑,自下而上向付镇兰的手腕刺去,右手将刀身一转,竟将那匕首抵在胸前,如个护心镜似的护住了左胸的心脏处。

    待他由攻转守之时,付镇兰手中剑势才陡然一变,往上斜挑三分,竟直直向着他的咽喉而去。

    这惊天一剑刺来的时候,陈静静的后背也几乎靠上了山壁。

    他已经无路可退,更寻不着一处生机,马上就要血溅三尺,死在这杆断剑之下!

    然而白光一闪过后,付镇兰的肚腹处已插了一截断剑,地上已多了点点红梅。

    可他的剑也已成功抵在了陈静静的咽喉上。

    赢的人终究是他。

    陈静静忍不住眨了眨眼道:“你为何不干脆刺下去?”

    只要他的剑再往前递上几分,生死就有了决断。

    付镇兰只淡淡道:“那你为何不直接刺进我的手腕?”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虚弱,但气势还是丝毫未减,依然锋锐如初。

    不过付镇兰刚刚出剑的时候,还是露出了一丝肉眼可见的破绽。

    若是陈静静将那一截断剑给刺进他的手腕里,那他不但杀不了人,连这条手也得彻底废了。可这人却在最后关头把剑锋一转,送进了他的肚腹里。

    陈静静只认真地答道:“因为我只想杀了你,并不想废了你。”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这话,仿佛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话十分可笑。

    可你若把这话细细品来,便知道这天底下简直找不出比他更加自大和疯狂的人了。

    付镇兰只翻了翻白眼道:“你若不废了我这身剑法,如何杀得了我?”

    陈静静缓缓道:“我知道这很难,可不试试看怎么能知道?也许我并不需要废了你,能让你带着这一身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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