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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项问尊便着人对徐意川用了刑。
十八道刑罚,如“莲花刺”、“醉人阴”、“五行轮”、“真火印”,件件别具心意,个个伤筋动骨,这一轮下来,徐意川已被折磨得气息奄奄,背上烙了个印子,胸口满是鞭痕,全身上下简直没一处好肉,整个人似是在血水泡过之后再被捞起来一般。
然而他还是不肯服软,不愿认输,就连惨叫声都死死地憋在牙缝里,半点软风都不透。
项问尊见了他这幅凄凄惨惨不成人形的模样,不仅没生出半点怜惜之意,反而看得心内一腔怒火。
怒他不肯松口,也怒自己无力收服人心。
然而项问尊的这怒意之中却还夹杂了几分别的东西。
他看向徐意川赤着的上身,瞧着他胸口带血的两点,忽地感到身上一阵燥热,喉咙也似吞了炭似的十分烫痒。
项问尊忽如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走之前还留下一道命令,让手下人好生照管徐意川,务必要让他身上的伤在一月之内好上一半。
一月之后,项问尊又来了牢房看了徐意川。
可这次他来却不是为了用刑,而是为了提马上阵,一枪捣黄龙。
他吩咐人把徐意川剥了衣服,头朝下绑在床上,又令人将他的两脚大大分开,绑在两边,强迫他用一种极尽羞辱的姿势躺在床上。项问尊在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既饱览了大好风光,也把徐意川面上的屈辱之色看得一览无余,简直是看得心花怒放。
把这孤高剑客的骄傲和气节踩在脚下践踏,将他的铮铮铁骨彻底压弯、击垮,该是怎样的人间美事?
项问尊咽了一口口水,三下两下便脱了裤子,在徐意川身上呈起虎狼之威来。
无论项问尊如何折腾,徐意川始终都是咬紧银牙一声不吭,忍到最后,他额上已凝了几滴晶莹欲滴的汗珠,嘴唇也被咬到发白,整个人都似浸在汗水里。
项问尊听不到他的惨叫,便揉了揉他身上的白肉,在他耳边吹着热气道:“徐郎啊徐郎,本座对你如此用心,你为何这般无情,竟连一声娇/喘都不肯给本座听?”
徐意川只静静听着,面上也未见怒色。项问尊以为他被自己艹得起劲,身上快活得很,于是便更靠近了他几分。不料徐意川忽地转头在他面上咬了一口,痛得项问尊惊叫一声,立时退开。
他一摸耳边,发现手上全是血,勃然大怒之下,只狠狠地掴了徐意川一掌。
徐意川被打得吐了一口血,原本白净的左颊上五指分明,通红如血。
项问尊见到这指印,便又有些后悔,徐意川却十分不屑地睨了他一眼道:“没听说过咬人的狗不叫么?”
项问尊挑眉道:“你骂自己是狗?”
徐意川眼中含恨道:“我若是狗,你就是我拉出来的狗屎,总归是我比你强太多。”
他在外素来爱洁,口中更是从不出秽语,如今能说出这般不雅之话来,显然是对项问尊恨到了极点。
项问尊这下便发了狠,重新骑到对方身上挺枪直刺,徐意川初始还能扭动腰肢奋力挣扎,到了后半夜也被折磨得没了力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竟和个死人没有两样了。
然而此时的徐意川一心以为项问尊不过是心血来潮,却不料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从那日之后,项问尊似乎在他身上尝到了甜头,每隔一两天就要来干他,有时是将他洗干净之后再干,有时是直接在牢房里就干了起来,还有时竟是当着别人的面就提枪上阵。
几经折磨之下,徐意川已是心如死灰,死志立定。
他试着乘人不备去撞墙自尽,可惜还是被人发现救了回来,醒来后便瞧见项问尊那张可恶的嘴脸,徐意川面色惨白地闭上眼,只想再死一回。
项问尊苦心劝道:“死有什么好?你若是死了,还怎么向我复仇?”
徐意川双目放空,整个人都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只希望自己下一刻就能吐到项问尊身上。
项问尊笑道:“你也不必再尝试自杀,本座会着人日日夜夜看守于你,你不会有机会的。”
徐意川听了这话,却忽地笑了出来。
项问尊皱眉道:“你笑什么?”
徐意川淡淡道:“我笑你可怜。”
项问尊道:“我可怜什么?”
徐意川忽道:“你不能上活人,只能奸活尸,这还不叫可怜?”
他每次奸徐意川的时候,都把对方绑得和活尸一样不能反抗,可见项问尊这人的品味。
项问尊道:“你用激将法也无用,我不会杀了你的。”
徐意川冷冷道:“若我说的是实话就不是激将法了,我瞧你这样子也只能奸尸,不能奸人。但凡被你奸的人能活动手足,你就手足无措了。”
项问尊闻之大怒,竟就地干起了徐意川。
然而徐意川即便没有被绑缚手足,也实在虚弱无力,实在无法反抗他的虎狼之威。
这次伤上加伤,徐意川便在牢中躺了一日一夜,期间水米不进、气若游丝。
他既没法自杀,便可借由对方之力糟践自己的身体,这肉体凡胎被糟践得久了,他便也得升仙成圣了。
他也不愿一心求死,可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就在这绝境之时,牢里却来了一位意外之客。
这人一来,便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徐意川本是闭眼休养,却听到了女子的呜咽哭声,他睁开眼一看,却是个锦衣华服的美貌少妇在牢房前抹眼泪。
徐意川强撑起精神道:“夫人何故在此哭泣?”
他如今的确已是狼狈不堪,可这话中的礼数却是不能少的。
那妇人泪光盈盈道:“妾身乔紫珠,昔日蒙受恩公搭救,不料再见恩公时,却是这般情形……”
徐意川仔细端详那妇人面孔,忽地认出对方是自己在强盗手下救过的一个渔家女。
他又问了一句,才知这渔家女运气实在不好,虽躲过了强盗的毒手,之后却还是被贼人掳去送给了项问尊为妾。
没想到兜兜转转,他竟会在这“天默教”的牢房里遇着了这渔家女。
乔紫珠又道:“我虽无力救恩公出这‘天默教’,但还是有一些事能做的。”
她说完便从袖中掏出两包粉末,一包红色粉末是见血封喉的死药,另外一包青色粉末却是能致人成疯的疯药。
徐意川奇异道:“夫人拿这两样给我却是为何?”
乔紫珠点头道:“恩公若是受不住这屈辱,大便可服下这死药或疯药。服下死药,七个时辰后就会毒发身亡,绝对救不回来。服下疯药,不出三日便会丧魂失智。项问尊看了,也只会以为恩公是受了太多刺激,所以才疯了傻了。”
徐意川却觉得这话简直荒唐极了。
但凡他是个神智清醒的人,都会选择那早死早超生的死药。
“做个疯傻之人,岂非是更容易让项问尊折磨我了?”
乔紫珠却道:“项问尊一心折辱恩公,并非恨恩公行刺于他,而是看中的恩公的品性。若是恩公已成了无知无觉的疯傻之人,他自会弃你而去。我本想劝恩公装疯避祸,但我料恩公的性子是做不成这事儿的。”
既然无法装疯,那就只有真疯。
若是假死那也是不成的,因为死在牢里的囚徒大多会被丢去喂狗,连个全尸都不能留下。
徐意川沉默片刻方道:“夫人一片好意我已心领。只是若成了个丧魂失智的傻子,又和死了有何区别?”
乔紫珠道:“这疯药无形无迹,寻常大夫是看不出来,可却瞒不过江湖上的神医。恩公若是能留下这一条性命,将来逃出‘天默教’遇到妙手回春的名医,仍旧能够恢复神智。”
她顿了一顿,眸光如水道:“恩公是想为了项问尊那样的小人舍了性命,还是想留得青山在?”
她说完这话,便把死药和疯药摆在了徐意川面前,让他收在身下。
这两包没有多少的分量的药末,就如两座同样大山似的压在了徐意川的身上。
一边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死路,一边是前途未明的疯路。
选择去死,他就能和那可恨至极的项问尊彻底说声再见,让他气得发狂却无力回天。
可这样一来,他就真的永无重见天日、快意复仇的时刻了。
选择疯狂,便是彻底放弃尊严,放下骄傲,将自己的前路都交到别人的手上。
谁又能保证项问尊不会继续折磨一个疯了傻了的徐意川?
徐意川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内心一震,紧跟着就下了决断。
他若毒发身亡,第一个被连累到的就是来牢里探望过他的乔紫珠,以项问尊此人的一贯作风,要么拿她去喂狗,要么把她卖到窑子里,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徐意川啊徐意川,你早已是个和死人无甚分别的人了,又怎能再连累他人?
他心一狠,拿了疯药便往自己嘴里倒。
这干脆利落的一倒,却倒出了之后的诸多变故。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虽然还有一部分没写完,但下章可以上父子戏了
项问尊在这次副本会出现,花花能够亲手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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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开花
徐意川服下疯药之后; 初始便是心茫茫意沉沉; 头比脚重得多; 连新愈合的伤疤都是松松软软的; 他像是还未落地的婴儿一般泡在母亲的羊水中,全身懒洋洋的不肯动弹。
可这到了后来; 他便觉得浑身上下如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只想立刻提剑杀人; 左一挑右一刺上一崩下一戳,将那项问尊身上戳上七十八个血洞洞。
而在第三天那阴魂不散的项问尊就又过来了。
他像是一只可怕的毒蜂嗅到了花儿的芬芳,势要把这花蕊里的蜜汁给吸干净后再走。
在药物的影响之下,徐意川一瞧见他便是恨水兼着怒浪滚滚而来,仿佛有滚油煎着五脏; 烈火烹着六腑,身上钢刀子进进出出; 红红白白一片血横肉裂。
他立时换上一副怒容; 对着那项问尊破口大骂,这回的怒骂中不带半个脏字,却仍把项问尊骂得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那项问尊出身贫寒; 不知在底层摸爬滚打多少年才混得如今这个教主的尊位。而徐意川这一声声说下去; 却是把对方那不堪的身世都给抖了出来,如同戳着他的脊梁骨问候他一家老小。
本来英雄是不问出处的,但既然项问尊并非英雄而是狗熊,那他就不必顾忌此处了。
项问尊也极为耐心,等得徐意川说得口干舌燥之后; 竟拍了拍手,给他递了一杯茶。
从前也曾经有人像徐意川这样羞辱过他,而那些人要么被他拿去喂了心爱的狗,要么被他借了几根骨头镶在了茶杯上。
徐意川看见这镶了人骨的茶杯,却是毫无惧色地一饮而尽。
项问尊不禁满意地笑了笑,然后为他奉上了一件东西。
这东西是一件烧得通红的烙铁,足足比上次徐意川受刑时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