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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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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纵蔑然地挑了挑眉,唇角挂起一丝轻嘲的弧度。

    “单枪匹马?你十六年前单枪匹马前去复仇,还不是被这群好汉围攻而逃?你和他们讲江湖规矩,他们又何曾对你显过一分义气?”

    韩绽被他说得一时无言,双目如电道:“你引我出来,难道就是为了把我骂上一通?”

    韩纵冷笑道:“我引你出来不为别的,就想让你亲眼瞧瞧我是如何复仇的。咱们兄弟都受过楚大侠的恩惠,可你做不到的事,我却能轻易做到,而且做得比你漂亮一千倍,一万倍!”

    韩绽冷冷道:“我瞧你不单是为了复仇,还为了耀武扬威,屠戮无辜!”

    韩纵听了这话,竟不怒反笑道:“耀武扬威又如何,屠戮无辜又怎样?这群中原正道也已把持江湖太久了,我翻一翻这天,搅一搅这池,让这池子水更活络一些,又有什么不好?”

    他顿了一顿,双眉如刀锋一般扬了扬,透出五分煞气五分戾气。

    “你若肯乖乖看着,看在最后一丝血肉亲情上,我或能饶你一命。你若硬要搅局,休怪我刀下无情!”

    听了这狂妄得有些不可一世的话,韩绽眼中爆起了一阵怒意的星火,面上的每一根肌肉仿佛都因为愤怒而在震颤着。

    他登时一声断喝道:“咱们十八年前就已恩断义绝,就算流着同样的血,你也早已不是我的兄弟,还说什么情面,讲什么血肉亲情!”

    他这一声断喝发出,却赢得了一声意料之外的喝彩。

    顾云瞰一听韩绽说完,就忍不住大声叫好道:“说得好!说得妙!”

    若不是因为中了毒被困在椅子上,他早就蹦起来鼓掌喝彩了。

    曾必潮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他却反气道:“老曾你瞪我做什么,我是恨他杀了老张,但就冲他说的这番话,我也敬他是个好汉!”

    曾必潮只道:“我瞪你还不是为了你?你莫非忘了就是这好汉一刀砍你胸上,让你再也无法喝酒的?”

    酒是顾云瞰的命,不让他喝酒,就等于要了他大半条命了。

    刚开始不能碰酒的那几年顾云瞰过得是何等艰难,就只有曾必潮看得清楚。

    顾云瞰想到此处,心中一阵隐痛,面上却大大咧咧笑道:“他不能让我喝酒,我也废了他一只招子,我和他算是扯平了。”

    可他笑着笑着,却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他好像忘记质问白少央为何会张朝宗的锦衣绣罗掌了。

    可他刚抬头想问,却见白少央已弃了刀,取了地上一把剑,奔着韩绽和韩纵而去。

    盛花花瞧着他冲到韩绽身边,面上神情愈发古怪起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实白少央本是可以用刀的,可众人就在一边看着,他若无意中使出和韩绽十分相似的刀法来,只怕比使出张朝宗的剑法来还要糟糕。

    而在场之人中,唯有他最清楚韩绽此刻的状况。

    这个汉子看着是威风凛凛,可为了给白少央逼毒,耗去了大量的内力,只怕前五十招还能撑一撑,过了这五十招就要内力耗尽,任人宰割了。

    仇是仇,恩是恩,他总得先把这烫手辣心的恩情给还了,再好好报仇,正经坑爹。

    可他跃到韩绽身边的时候,韩绽却目光奇异地看了他一眼,只看得他心底拨凉一片。

    白少央知道他已经看出了什么,但也知道此刻不是解释的良机,只能挥剑相击,与他刀剑合璧,共同对敌。

    在此同时,叶深浅也找到机会一掌拍在了典彩儿后背上,只拍得她吐出一口血来。

    他这风风火火一掌过后,就再不恋战,转身一跃就跃到了白少央身边,加入了他们的战局。

    白少央看得眼前一喜,但却发现叶深浅唇角含笑,面上却仍十分苍白。

    他立刻猜出了这人在典彩儿那边磨磨蹭蹭半天,是因为身上余毒未清,发不出全力使不出神威来。

    他用的不是趁手的兵器,叶深浅身上的毒也没有解尽,韩绽的内力也去了大半。

    他们三个人一体对上了越战越勇的韩纵,却刚好都差了一口气,不在巅峰时的状态。

    这下乐子可真是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马甲掉不掉,得看事后小白能否启动大忽悠术了,不过老友老爹信不信,还得看忽悠术高不高级

    话说打戏还有两章左右就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探案剧场,叶白主场了~~

    话说感谢司空的地雷和手榴弹,感谢谢九微的地雷啦

    还有就是大家圣诞快乐啦,么么哒么么哒

 第105章 墙内之鬼又何羡墙外之人

    高墙内斗得热火朝天的时候; 陆羡之还在对着放出妖雾的封春子。

    而在他一脚踢起瓦片的同时; 封春子也动了动。

    他这一动便是低低一伏; 鬓上也迅疾无比地闪过了一丝青影。

    封春子回头一看; 发现这小小的瓦片已被踢入了树干足足两分。

    它稳稳地插在那儿,连抖都不抖一下; 仿佛天生就和这树干是一体的。

    这得是何等的脚力,才能把这瓦片踢得这么稳、这么深?

    封春子叹了一口气; 然后才拍了拍屁股,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他站起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上了一个马鬃尾制的三钟观音拂尘。

    《宋书》里说“质如轻云色如银。袍以光躯巾拂尘”,讲的就是这种道家的拂尘。

    它不但是道士们日常所用的一种驱虫之物,也是一种防身的武器。

    封春子或许不是什么正经道士; 但却很愿做出一派仙姿道骨,如真正的名山大观的道士们一样。

    所以他甩起拂尘来的姿态也很优雅。

    不但优雅; 而且致命。

    他来自南疆的索云观; 观中拂尘谱又有缠、劈、拂、抹、抖、撩、扫七大口诀。

    所以封春子一出手,就一气呵成地将七口诀、三十六招、七十二种拂尘变化都使了出来。

    他一招跟着一招,一转随着另一转; 时而如风乱花枝; 时而如惊涛拍岸,动似龙出海,收如云笼山,滔滔不绝地挂过去,横过来; 叫陆羡之左躲右闪,几乎没有一分还手的余地。

    不过陆羡之倒不是只能躲闪,而是除了躲闪之外几乎无法可想。

    这拂尘是步随心动,一步一变,一变套着另外一变,仿佛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他躲闪下落之处,便往往是拂尘所指之处,几次差点都躲不过去。他若是跟着一起变招,只怕正好会顺了对方的心,随了对方的意。

    陆羡之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奇异的怪圈,越是想逃,就越是会被挡回来。

    这拂尘看着是软的,可与发丝袖角擦过时,却好似变成了这世上最锋锐的一种钢线。

    郭暖律有一把所向披靡的曲水剑,白少央也有一把势不可挡的宝刀,他们都能想法子劈断这拂尘,可他却做不到。

    因为他只有一双手掌,一双长腿,这功夫不在刀剑,不在内力,全在一血肉之躯上。

    所以他劈不开这拂尘,就只能迎难而上。

    他双掌合成一个扇形,平平一推而出,越过千缕万缕的尘丝,直接抓在了对方的柄上。

    这一抓之后,他就一个翻身凌空而起,直接抓着拂尘的柄跃到了对方的身后,擒着对方的手腕,压着对方的拂尘,与封春子背顶背、肩靠肩地站着。

    这一连串的动作看着复杂,其实却是在极短的一瞬间内做好的。

    等到封春子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手腕和拂尘都已经被陆羡之给压在了背上。

    可他却不急着脱身,反用手肘向后猛地一顶。

    他这一顶,正好撞上正好顶着陆羡之袭来的一个手肘。

    这一番手肘对手肘,却似肉躯撞上了铁骨,绞进了钢筋,叫封春子痛得面上乱扭,“嗤”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野蛮而纯粹的力之碰撞,却不是技巧和力的优雅相搏。

    陆羡之这是拿他的优势去对着自己的劣势,叫他怎能不痛,怎能不怒?

    封春子立刻回头,愤怒地张开口欲吐。

    他这绣口一吐,便吐出一道金光来。

    这金光不是别的,正是一道细若牛毛、迅如急电的金针。

    陆羡之急一侧首,匆匆躲过,手中却猛地一空,拂尘已被封春子给夺回。

    但封春子还未施展开来,陆羡之就身子一沉,手往地上一撑,然后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他弹来如老鱼,旋时如劲风,风过之处,双脚也如两只剪子一般急蹴而出。

    一脚抵住封春子的拂尘,另一脚如匕首一般在他的脑袋削了一削。

    他这一削,封春子就倒了下来。

    倒得像是一座倾倒的玉山,一座崩塌的高塔。

    等他完全倒地的时候,陆羡之的指已在他身上的几处大穴处扣了一扣。

    他的手指如挑在琵琶古筝上一般,翻飞如调弦,乱弹似转轴,然而落在封春子身上时,却似在他身上打了七八锤。

    陆羡之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着封春子道:“你现在服不服?”

    封春子只淡淡道:“不管贫道服不服,这雾都是不会散的。”

    陆羡之冷冷道:“你是真想逼我杀了你?”

    封春子冷笑道:“陆羡之,你杀过人么?”

    陆羡之淡淡道:“我是没杀过人,但我或许会为了你而破例。”

    封春子苦笑道:“那你为何还不动手?”

    陆羡之只道:“我只是好奇一点。”

    封春子道:“好奇什么?”

    陆羡之道:“封春子道长虽不是什么得道高人,但也未曾做过大恶,与那些奢毒山翠血岭大碎门的小人不是一个来路,更与九山幽煞没有来往,你又何必助纣为虐,惹上这一身是非?”

    封春子却幽幽道:“因为你不去惹是非,是非也会来惹你。”

    陆羡之登时心中一阵清明,如恍然大悟一般道:“你有在乎的人落在他们手里?”

    封春子苦笑道:“贫道的一家老小,皆被这帮人擒住,若不听命于他们,不知要让贫道的家人受上多少折磨。”

    陆羡之淡淡道:“难道你觉得听命于他们,你的家人就真能得救?”

    他说得淡然,心头却是一片愁云惨雾,或许是因为想到了静海真珠阁里的黄首阳。

    封春子惨然一笑道:“我当然知道他们不能得救。这群人是生着狼心长着狗肺的,我那一家落在他们手里,哪还有半点活路?可我若死在你的手里,兴许消息传扬出去,他们在死前或还能少受点折磨。若我被正道擒住,也会不得不和盘托出,背叛他们,那贫道的家人就算是死,也会死得无比痛苦。”

    陆羡之同情地叹了口气道:“你会不会水?”

    封春子道:“我的水性倒是不错。”

    陆羡之笑道:“这就是了,散雾之后,我会将你抛入湖内。你拿根芦馆呼气,顺着湖底暗流便可潜到禁地之内。旁人若是问起,我只说你是溺死了,正道寻不着你,邪派们也不会认为你还活着。”

    封春子奇异道:“你……你此话当真?”

    陆羡之笑道:“别高兴得太早,我会封住你的哑穴,禁制你的武功,七个时辰之内,你都只能游水走路,不能去伤人。”

    封春子瞪了他半天,仿佛瞪着一个怪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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