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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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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该是件令人感到无比挫败的事,可他却仿佛兴奋得恨不得翻上几个跟斗。

    白少央忍不住道:“你笑什么?”

    他这么问,是因为陆羡之面上的笑简直就要溢出来了。

    陆羡之笑道:“我那堂哥陆延之总笑我爱乱交朋友,可我现在就想飞回长流告诉他,我交朋友的眼光简直是天下第一。”

    白少央忍不住苦笑道:“我又没追上你,你这样夸我,不是叫我没脸摆么?”

    他原本的轻功底子就不差,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愈发苦练,可惜时日太短,身形倒是练得像模像样,但火候还差了几分。

    陆羡之笑道:“谁说我在夸你,我夸的是明明是我自己。”

    白少央挑眉道:“你若想继续自夸,可以等我们进了城再夸么?”

    陆羡之道:“我现在倒不想夸我了,只想同你说说话。”

    白少央笑道:“请。”

    面对朋友的时候,他一向是个很好的听众。

    陆羡之笑道:“从你刚才的轻功身法里,我看出了四个人的影子。”

    白少央扬一扬眉,缓缓道:“哦?”

    他的这声“哦”说得不轻也不重,但配合他的表情,就显得有些古怪了。

    张朝宗的“燕蹴飞花”身法的确是博采众家之长,再加上自己的一点心得领悟而创成,这青年若是能看出什么门道来,那也不算出奇,可他若是把这身法的来源都说尽了,那倒真是一件奇事了。

    陆羡之道:“这四人分别是‘红衣如海’成朱璧成老前辈,‘玉阶书生’柳色新柳大侠,‘行云推浪客’常夕何常大家,还有昔日的‘拈花君子’张朝宗张大君子……”

    他说到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白少央忽地眼前一亮,然后大笑了起来。

    陆羡之奇道:“你又笑什么?”

 第13章 郭暖律

    白少央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这放肆的大笑,然后拍了拍陆羡之的肩膀,什么都没解释就走了。他看上去是个正经人,说的也是正经话,可却常常做出些不正经的事儿来。

    现在的陆羡之是捉摸不透他做的这些事儿的,但他相信自己终究有一天会明白。

    可在那之前,他首先得填饱自己的肚子,最好也顺便填饱白少央的肚子。

    于是他们进了云州城后,第一个去的便是那赫赫有名的金镶玉满楼。

    陆羡之倒是个有钱的少爷,一出手便请了白少央入了二楼的雅阁。

    这二楼已是彤庭兰砌,璧槛华廊,一入雅阁,便仿佛六朝六代的金粉之气都一瞬间扑了过来,叫人心神荡漾,难以自持。

    白少央已经很久都进过这么好的地方了。

    可他面上那副悠然闲适的表情,就好像把出入此处数十回一般。

    陆羡之只觉得他看上去像是个天生就戴着金帽子,含着银钥匙的公子哥,而不是个跑江湖的穷困浪子。

    坐下来之后,这浪子的第一句感慨便是:“十多年前的云州,可还没有这金镶玉满楼。”

    他这话一说完,旁边候着的跑堂小哥便满面堆笑道:“这金镶玉满楼是我家老板在七年前开的,不过在壁檐柱顶上倒见不得真金,也窥不着宝玉。这金玉二字,说的是金卧盘,玉藏碗。”

    白少央笑道:“你这厮说话倒是伶俐。”

    这跑堂的面貌一般,不过一张嘴却很讨喜,手指也很漂亮,漂亮得有些不像是个跑堂的了。

    跑堂的笑道:“小人李贵儿,干的就是端茶送饭这粗贱行当,嘴上唠叨几句,能讨两位贵人的欢心那便是小人的福气了。”

    陆羡之这便问道:“敢问贵儿哥,这金卧盘,玉藏碗是怎么个说法?”

    他虽问出了口,面上却仿佛有些心不在焉。

    李贵儿如数家珍一般地答道:“金卧盘,指的是‘金盘菜’十个,取自前唐时的烧尾宴,那分别是通花软金牛肠,光明金皮虾炙,白龙金曜,羊皮金花丝,雪婴金鸡,金仙人脔,小金天酥,箸头金春,过门金香,玫瑰金乳酥等十道菜。这玉藏碗,说的是‘玉汤粥’五种,分次便是青玉碧粳粥,红玉七巧粥,白玉虾饺汤,黄玉甜雪汤,黑玉鸡骨汤。”

    白少央微笑道:“这十金五玉倒是取的好名头,不如你都一并上来,叫这陆爷尝尝吧?”

    在有陆羡之付账的情况下,他总是显得格外地潇洒阔绰。

    而有白少央这么一说,李贵儿便如得圣旨一般,高兴得抖了一抖才下去。

    而等他下去之后,白少央便对着陆羡之道:“你在等人?”

    陆羡之也不否认,只憨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白少央淡淡道:“你那眼珠子转来转去,十次里面有七八次都是盯着那楼梯口子,但凡我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你在等人。”

    陆羡之瞧楼梯口子的样子实在太过高调,高调得仿佛那里会忽然变出个蛾眉横翠,粉面含情的仙女来。

    可惜这仙女到现在还没出现,陆羡之也只能继续看着。

    陆羡之被揭穿之后也只讪讪笑了一声,随即在椅上翘了个二郎腿,道:“其实除了你以外,我还另约了个朋友在这里见面。”

    他说的是朋友,白少央却觉得这或许是他寻来对付程秋绪的帮手。

    程秋绪毕竟不是块软豆腐,而且朱柳庄机关重重,光是混进去就已非易事,所以陆羡之提前找个帮手也在情理之中。

    白少央微笑道:“我实在很好奇你这朋友是个怎样的人。”

    其实他现在还只是一般的好奇,可等一会儿见到真人的时候,他简直是好奇得要死要活。

    陆羡之则有些腼腆地笑了笑,他看上去根本不像是要给白少央介绍自己的朋友,简直像是给白少央介绍自己的媳妇儿一样。

    而下一瞬,他们便都收起了笑容,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窗外。

    这窗外的景致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一株枝叶繁茂的大杨树罢了。

    即便这杨树被这秋日里的微风一吹,落下五片叶子,那也没什么好看的。

    可他们看的却偏偏是这五片平平无奇的落叶。

    这五片落叶倒是没什么出奇,踩在它们上面的却是个奇人。

    在这五片落叶下落之后,便有一白衣人冲天而起。他每在落叶上踩一下,就好似在软木上弹了一下,身子也如白鹤般腾飞而起。

    他的衣袖随风轻舞之时,整个人都像笼在了一团轻云之中。而在他踏上第五片落叶的时候,他终于飞到了金镶玉满楼的二楼。

    就在他露了这手“赶叶禅”的轻功之后,那五片被他踩过的落叶忽在一瞬间断为两半。

    因为就在此人踏上落叶之前,他已用一剑斩断了这五片叶子。

    他不但斩断了,而且还斩得极轻。

    轻得叶子没有立时崩断,而是让他踏过之后才堪堪而断。

    这一剑更是极快。

    快得连剑的影子都没有人注意到,就连风声裹挟着金属锐器的声音都被掩了下去。

    这一剑也是极险。

    只因这五片落叶落的方向尽皆不同,但凡用剑人慢了一瞬,或是力道重了那么一分,那这五片落叶绝不可能在他落地的同一时间崩成两半。

    而这么一道极轻、极快、极险的剑,居然是由一个年轻人所发出的。

    而这年轻人走过来时的样子,仿佛与他的剑一般带着几分势不可挡的锐气。

    他的腰上系着一把剑,背上也背着另外一把剑,可无论是白少央还是陆羡之,都没看清楚他刚才出的是哪一把剑。

    不管怎样,陆羡之看见他时就忍不住笑,而他一笑就泛出阵阵傻气。

    这年轻人也笑了,可他的笑却与陆羡之的迥然不同。

    他笑起来的时候像是拨开了云雾之后看到的一弦冷月,所以嘴角的弧度透着几分森森冷冷的味道。

    他在陆羡之身边坐下来的时候,白少央才注意到他的手和脖子都白得像是羊奶里泡过似的,可他面上的肤色却如乌云一般,衬上白衣就显得更黑了。

    可这点黑在白少央看来却显得很亲切,像是大漠里烈日炙烤过的一颗顽石,带着沙土和荒野的自然气息。

    白少央问道:“这就是你的朋友?”

    陆羡之点了点头,指着那白衣少年道:“他叫郭暖律,温暖的暖,律法的律,我一般都叫他小郭,你也可以这么叫。”

    白少央皱眉道:“小郭?”

    郭暖律淡淡道:“他可以叫我小郭,你不可以。”

    陆羡之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这是我在路上新交的朋友,他姓白,叫做……”

    郭暖律却打断道:“他叫什么我不管,但你叫什么我却很清楚,你姓陆,叫王八蛋。”

    陆羡之奇道:“我怎么叫王八蛋了?”

    郭暖律冷冷道:“你说只有我们两个人会在这里见面,可这里却多了一个人。你说过的话都可以往肚子里吞,你不叫王八蛋,那谁是王八蛋?”

    白少央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之前还怕来的人是个很无趣的人,可他现在只觉得这叫小郭的年轻人简直有趣极了。

    而且这个年轻人不但有趣,而且还是个很可怕的剑客。

    单看他刚刚出手的那一剑,这江湖上恐怕只有五个人能与之一较高下,而这五个人眼下都不在云州城内。

    陆羡之苦笑道:“好好好,算我是王八蛋,可这位白兄实在是个很值得一交的朋友。”

    郭暖律淡淡道:“不管他值不值得一交,若他的本事不够,去朱柳庄一趟后,你就只能和个死人交朋友了。”

    白少央道:“这话我是同意的。”

    他若本事不济,命丧朱柳庄也没什么可说的。

    可若他的本事足够闯一闯这破庄呢?

    郭暖律扬眉道:“可你还是要去?”

    白少央叹道:“舍命陪君子,不去也得去。”

    郭暖律笑道:“好。”

    刚说完这个“好”字,他忽的眼神一凛,竟一剑刺向白少央。

 第14章 停不下来

    这世上有些人仿佛是天生就为了用剑而生的。

    郭暖律应该就是这些人中的其中之一。

    他这第一剑刺得又快又急,快如飓风,急如紫电。

    可这么快,这么急的一剑却偏叫白少央躲了过去。

    他的手微微在椅子上微微一点,身子便如一只蝴蝶般轻飞而去,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掌将他整个身子都托举了起来。

    郭暖律刺向白少央时,抽的是腰间系着的短剑。

    这把剑很薄,薄得像是一只青白色的鱼片,一块晒干了的竹板子。

    这剑还很窄,窄得似是小巷里四四方方的天,永远都望不出更多。

    这剑同样也很利,利得青光一闪,白少央身边的桌子就少了一角。

    而当白少央向后疾退之时,郭暖律的第二剑也跟了过去。

    他的剑仿佛长了眼睛,生了翅膀一样,死死地盯着白少央不放。

    白少央剪步一跨,凌空一翻,再用一手缠住红柱,用脚在郭暖律飞来的剑锋上面一弹,这一弹清声脆耳,力贯剑身,本可将剑势化去大半。

    那被弹走的剑锋于墙上轻轻一搓,又绷了回来,竟不像是剑法,而像是一记“乌龙摆尾”的回马枪。

    只见青光一闪,剑影还未显形,柱子却已被砍进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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