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10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也没想到他还有力气站起来,大家更没想到他竟会选择挡在罗春暮的面前。

    假韩绽冷笑道:“我记得这人是你的杀父仇人。”

    秦高吟冷冷道:“你记得没错。”

    假韩绽道:“即便如此,你也要护着他?”

    秦高吟冷笑道:“你莫要忘了,我还是赤霞庄的管家。”

    假韩绽挑眉道:“你以为你这管家还当得下去?”

    秦高吟冷冷道:“即便当不下去,也得去当最后一次。”

    假韩绽叹了口气道:“我实在看不明白。要杀他是你,要护他也是你,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秦高吟回头看了一眼神情莫测的罗春暮,再用眼刀在假韩绽身上滚了一滚,道:“若非我忙于策划复仇,也不会让你们有机会潜入庄内,若非我提前把守卫调走,你们更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潜到宴上……”

    他叹了口气,忽地话锋一转,满目怆然道:“这宴上死去的每一个人,都等于是我杀的。”

    假韩绽冷冷道:“你既这么有心,那我就成全你。”

    秦高吟唇角一扬,带起一丝刀锋般迫人的冷笑。

    他在保护自己算计了七年的仇人,在保护一个心机深沉的老人。

    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否算得上是愚蠢。

    可有一点他还算想得清楚。

    罗春暮该不该活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却绝对该死!

    他三刀要了三位侠士的命,而那些人可都是真真正正的君子。

    所以哪怕这人的刀会要了他的命,他也绝不会后悔。

    可在假韩绽出刀之前,却有一人拦在了他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一章可以告诉大家的是,下章预告都是骗人的【喂

    小陆的第一次杀人大概要轮到下章

    感觉我得多花时间琢磨一些武打套路了_(:з」∠)_所以这章对话多一点

    话说都100章了,不搞个活动我简直浑身难受

    最爱人物最爱章节都弄过了,那弄个最期待以下哪个情节吧

    1。叶白的那一掌那一刀【看不懂的说明你没看叶白番外

    2。小陆的黑化或者便当

    3。老爹知道小白一直想杀自己

    4。老爹得知小白前世时的反应

    5。杨决知道小绿真身时的反应

    6。盛花花的身份和疯掉的原因

    7。楚天阔出场后和小白的对话

    8。老叶和小陆的狗血身世之谜

    9。白少央人格的再现【男主恢复记忆之后其实觉醒了前世的张朝宗人格,之前十六年的那个乖宝宝人格睡着了

    10。韩绽第一次撞见叶白不可描述时的场景

    最后感谢一下五月渔郎和司空的地雷,么么哒么么哒

 第101章 盛花花真身番外

    时间:进入赤霞庄之前

    白少央把盛花花带回来的时候; 陆羡之倒是唏嘘了很久。

    他一向是个天塌下来都会指着天窟窿找乐子的人; 可是瞧见盛花花这副半疯不疯的德性; 却觉得十分惋惜。他蹲在那里瞧了盛花花半天; 越瞧越不自在,便把得今天的饭都让给了他。

    白少央皱眉道:“我已经给他喂过饭了; 你又何必再添上几碗?”

    陆羡之却叹道:“我只是觉得他这样子实在可怜。他以前应当也是一位有名望有武功的大人物,如今却被折腾成这副鬼样子。”

    白少央道:“你怎么知道他以前是大人物?”

    陆羡之笑道:“他武功不差; 而且你很关心他。”

    白少央挑眉道:“我看起来难道只会关心大人物?”

    陆羡之笑道:“你当然也会关心小人物,可你关心小人物和关心大人物的方式却很不一样。”

    白少央忍俊不禁道:“看来我还是叫你给看穿了。”

    他笑得光风霁月,好似全然不为这句话所动。

    可等陆羡之走后,白少央眸子里的光便有些黯淡了下来。

    他瞅着无知无觉的盛花花,端详着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颜; 只觉得心中既是无比好奇,又是酸涩不已。

    这人的五官底子明明就清楚明白地摆在那儿; 可那面上的线条却好像被什么人打散过; 又胡乱匆忙地摆列起来一样,轮廓还是原来的轮廓,比例也大约是之前的比例; 可味道却完全变了。这甜不是甜; 咸不是咸,酸也不成酸,看着就叫人心底不痛快。

    盛花花却好似一点也没有察觉气氛不对,只笑嘻嘻道:“你看我做什么?”

    白少央喃喃道:“花花,我从前就看过你; 现在看看也没什么。”

    他也不指望对方能够听懂这一句,只希望对方能够暂时地安静下来,任他打量和观察。

    可盛花花却道:“你叫我什么?”

    白少央只轻轻笑道:“我叫你盛花花,这新名字你喜不喜欢?”

    盛花花却摇头摆脑道:“这名字还不错,可我原先不叫这个。”

    他看起来并不喜欢这个新名字,反倒怀念自己的旧名字。

    白少央眼前一亮道:“你记得自己原先叫什么?”

    盛花花傻笑道:“我原先叫疯汉子,这可比花花好听多了。”

    他原先当然不叫疯汉子,可一定别人叫得他多了,他才会觉得这是自己的本名。

    白少央听得心中一酸,好不容易调整平稳的心境又再一次偏斜了起来。

    他脸一沉,忍不住道:“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叫疯汉子?”

    盛花花笑嘻嘻道:“我不叫疯汉子叫什么?我看你才是个傻子。”

    白少央却缓缓道:“是啊,我是个傻子,你是个疯子,疯子总得跟着傻子的。”

    他面上在笑,眼里却多是叹息,叹息里含着痛,渗着酸,藏着什么沉甸甸的东西。

    仿佛有谁拿了一把钝钝的刀子,在一点一点地割着他身上的肉,剔掉他肉里的骨。

    沧海变桑田他是看不到,可高人成疯子的例子却明晃晃地摆在眼前,刺着他的眼,戳着他的心肺,毫不留情地提醒着他十六年的时光变换。

    白少央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把双手放在盛花花的肩上,内心陷入了往昔回忆之中。

    ——二十年前——

    张朝宗追杀刘蕴贤已经十天了。

    这十天他顾不得吃喝,顾不得给自己洗个香喷喷的澡,只顾得一路追下去,誓要把这人杀得透透的才好。

    因为刘蕴贤这名字虽好,却和贤德沾不上半点的边。

    他把杀人劫色这件事做得名动天下,惊到了大半个中原武林。

    因为他这回杀的是“香袖神医”苏妍香,得罪的不止是被苏神医救过的人,还有所有热血热肠的好汉。

    而张朝宗偏偏就见过苏妍香一面,也让她治过一些小病,知道她是个如何出色的人物。

    所以他得知苏妍香的死后,实在是万分惋惜,也万分痛恨。

    难得有个医术高性子好的漂亮女神医,不要高诊金,不弄破规矩,更不歧视兔爷,却偏偏被这个忘恩负义的恶徒给杀了。

    她这一死,张朝宗以后再要看医,就得去拉下脸,花上大价钱,去求助那些规矩多如山,排场大似天的老辈神医了。

    一想到这里,他焉能不怒?焉能不拔剑而起?

    所以他当然要不远千里,披星戴月地去为苏妍香复仇。

    可等他穿过密林、越过沼泽、追杀那刘蕴贤到河岸的时候,却意外地遇到了某个人。

    准确的说,是某顶轿子。

    抬轿的都是高如铁塔的大汉,个个皆形容英武,身姿如山。

    轿子却很秀气、小巧,缀着金铃玉饰,披着彩巾锦缎,好似一座玲珑华屋。

    张朝宗只瞥了一眼,就觉得这轿子简直精巧到无以复加,轿中的人肯定也是非富即贵。

    可这轿子的位置却很奇怪。

    因为它是被人抬在河岸边上的。

    轿帘伸出一角,抖出一个长长的鱼竿,鱼线落在河边。

    原来这轿子的主人竟是来这里钓鱼的。

    可是他竟连地都不肯落,只肯让人抬着来。

    这人到底得矫情到何种地步,洁癖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可是张朝宗接下来便不能这么想了。

    因为那刘蕴贤忽然接近了那轿子。

    他难道是想把这群路人给拉下水?

    莫非这群人根本就是在这里接应他的同伙?

    他们凭空出现在这儿,难道完全是个巧合?

    张朝宗正在犹疑不定之际,那轿子却忽然有了动静。

    大汉们任风吹日晒也纹丝不动,即便瞧见了刘蕴贤上来也更没瞧见似的。

    可是那鱼竿却动了。

    而且动得很快,动得根本让人来不及反应。

    “簌”地一响,鱼竿线已经缠到了刘蕴贤的脖子上。

    只听“咔嚓”一声,他的人就被这根细细小小的鱼竿给带到了湖里。

    张朝宗随声看去,只见刘蕴贤的头已扎进水里,身子还在湖水里颤搐着,如一条死鱼一般。

    湖面泛起了丝丝血泡,好似天上下了血雨一般。

    刚刚缠在刘蕴贤脖子上的绝不是普通的鱼线,而是杀人于无形的钢丝线。

    这握着鱼竿的人绝不是一般的富家公子,而更像是早早地埋伏在这儿的高手。

    可是他是为了谁而埋伏在这儿的?

    是为了不长眼的刘蕴贤,还是他张朝宗?

    毕竟他的名声近来响得很,风头也出得够大。

    若是有谁看不惯他的名声和风头,出来挑衅一番,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鱼竿收了回去,继续在湖面中静静地悬着。

    那四个大汉依旧杵在那儿,如四根擎天的铁柱一般。

    张朝宗面上云淡风轻,上前一笑道:“在下张朝宗,敢问阁下是在这边钓鱼,还是钓一个有心之人?”

    他倒不怕对方是为他而来,只怕对方根本没有回应。

    他可以被恶人瞧不起,但绝对不能被杀恶人的人瞧不起。

    所幸轿子里的回应来得很快。

    轿帘里传来了一声咳嗽,仿佛一阵敲打在大汉心中的钟声。

    他们很快挪动了脚步,把轿子抬到了张朝宗面前轻轻放下,然后抖出一片练雀锦布铺在地上。

    这样一块布,寻常人家得做上三年的工才能买下,可是他们却把这布给铺在地上,任人踩踏。

    张朝宗看得心里一跳,更觉对方应是一位骄奢无比的贵公子了。

    可是那轿帘一掀,一只手便伸了出来。

    手骨比例均匀,瘦而不弱,白而有力。

    手指如拈花分露一般挑了一挑,便将帘布给挑开了。

    光是看着这么一只手,张朝宗的眼睛就已经移不开了。

    他再把目光移到轿中的主人身上,却见对方的身形还是看不清,只有一双靴子露了出来。

    这靴子是黑绒的,可底部却绣着一段的捻金番缎,看着能闪出金花来。

    平常人家做衣服都嫌奢侈的布料,却被他拿来做了靴子。

    那人终于走了出来,身上却是一身雪白。

    白得能叫人想起初春的雪,羊脂的玉。

    他的皮肤也很白。

    白得有些摄人,有些苍冷。

    而他这苍白的皮肤和雪白的衣服混在了一起,也很容易迷了人的眼,乱了人的心。

    不过这人虽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