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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不到半个时辰时间,所有杀手均被抨击在墙上,砸出了数十道血痕,如同他们曾经沾染的血命,令人心惊。
这就超出了尚书大人的想象。
想不到自己花尽高金请来的杀手,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逍遥宫主最后的一块碎片攻向了尚书的颈项,中途却被于归用剑挡了下来。
“他终是朝廷命官,秋水城若想平安无事,最好交由朝堂处理。”
宫主睨了尚书一眼,这个满目浑浊的老头子,此时吓得屁滚尿流,趴在地上阵阵发抖。
“也罢,杀他也只是脏了我秋水城!”
又过了几天,所有事情皆是水落石出。尚书长子之死,说是一场闹剧,也是一场悲剧,而这场悲剧的源头,却是来自于尚书家中的房妾之争。他的次子嗜酒好赌,从小就不受尚书重视,直到最近他的长兄将要考取功名,那就意味着若是他高总,家中的一切就再也没有他的分量,因此在大哥出游的前几天,他从一朋友的口中听取了建议,产生了谋害手足的想法。
肉钉虫本就稀少,且寻常并不能见到,它的毒在人体潜伏十天后就会爆发,扎进心脏而后慢慢消失,只需两个时辰时间,就很难让人发现其中的残留。若非阿方有专门研究毒物,此案怕是要闹上好久了。
这算是逍遥宫欠下的人情,逍遥宫主借此缘由,特意相邀自己的二哥和阿方在宫中一聚,除了各种药材的赠送之外,还有一些稀奇的玩意。
书匠忽有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听他道:“不知大夫是否有回天乏术之能才?”
“哦?”阿方默默放下来东西,答道:“说正经的,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病症啊?有的话得早治,趁着你还单身。”
逍遥宫主已经知道他有所指,抽着嘴角否认道:“未有,只是替……身边之人问一问。我听说你精通医绝圣手的望闻回春手,相比起死回生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谁说的?可难了!回春手也不是什么毛病都管治的,算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阿方拉著书匠就要跑路的样子,逍遥宫主这下可就急了,又道:“如果你愿意尝试,不管是什么报酬,只要是我逍遥宫能上天入地找得出来的,必定为你实现。”
“这么严重?不知道宫主口中的人到底是谁呢?”
阿方眯起了眼睛,似乎也很好奇能让他付出如此重大回报的究竟是何许人也。
“往日旧友,算是往日非常重要的一个人。”
说到此处,逍遥宫主竟是有些躲闪着目光,不敢直视两人了。
“那行,你若能帮我找到血天连枝,我便用尽毕生精力为他医治。”阿方呲着牙说道。
“这……”
逍遥宫主虽不是精通医药之人,但因某人的关系,也并非全然不知医药方面的东西,因此这血天连枝是何物他也不会不知道。那是世上无可多得的珍宝药材,莫说阿方想要,就连他自己为了治好那人的伤症,已经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出去寻找了。
血天连枝乃是经脉重组之神药,微服能治顽疾劣病,精服可愈断精损脉,若是能找到,他心中早已不会有现在的焦虑。
“血天连枝可算是万金至宝,天下间也就那么几株而已。不过看在你与书匠有渊源的关系上,我可先给他看病,但是能否治疗,还得过后说话!”
这话说的不仅让逍遥宫主欢喜,就连书匠都弯起了嘴角,刚刚他说的可视看在‘书匠’的渊源上,方给治病的。
上山时,书匠特意拉着逍遥宫主走到了后面,问:“听说你前阵子闹出了不少事,到底是谁伤着了?”
“没谁。”
逍遥宫主避而不答,书匠便想起了那时候记录下来的一些事迹,不禁大胆猜测:“传闻前任武林盟销声匿迹于江湖之中,未见有其冢,世人皆不知他是死是活,而唯一与他有过多接触的就是你,难道这山上……”
“哎!”
逍遥宫主直接糊了他一掌,瞪眼道:“就不能让人有点秘密吗?”
“谢居安,你可想清楚了,他祸害过多少人,不管是任何身不由己的理由,终究为恶。日后被人知道传言出来,你可想到如何保全你的逍遥宫?”
“这不是我担心的范畴。”逍遥宫主大有不屑之态,“我现在只想着医好他的病症,让他不再被伤痛困扰。再者武林之人如何议论我逍遥宫,这是大长老该忧心的事。”
“……你就不能让大长老多活几年?”
此时的大长老若是听见了这句话,定是要泪湿衣衫袖了。
三人很快便来到了山上,而山中确有房屋,收拾的整整齐齐,不似偶尔居住的样子,只是进去找了许久,终不见人影,这下让逍遥宫主一阵着急,就连书匠一笔都还未见过他这种神态。心里一知半解,又不大懂他们的关系到底已经亲密成了什么样样子。
在反复寻找之后,逍遥宫主忽然间心绪低落,似无心力的说道:“这下就不需要麻烦你们了。”
“谢居安,你所说之人到底是谁?”书匠再次开口确认。
阿方摸摸下巴,他离开的那段时间虽有听说了那些事,但是多半记住了跟八方风雨相关的内容,并不知道逍遥宫主和那人的交情,现在只是打趣的说道:“难不成他以前是个算命的?还能算到我们今天过来不成?”
书匠和阿方没听见他的回答,又被谴下了山。
阿方禁不住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宿敌?”
“嗯。”书匠也无奈的摇摇头,“小时候顽皮,长大了也是不改旧习。”
“哎,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
“你想听吗?”
“反正下山路漫长,咱俩又不会武功,总得有东西打发时间。”阿方耸着肩膀说道。
书匠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就不能说是想要关心一下我吗?”
“咳咳咳,胡说什么?到底讲不讲?”
“好好。”
两人便一路下山,只是路长,便说起来其他,阿方终于也了解了书匠的往事。
逍遥宫主独自回来时,房屋中又是有了人的气息。
依旧是轮椅上,竹窗前,刻意遮住了日光,将室内变得昏暗模糊。
“为什么躲起来?”小宫主又气又急,“你可知道那人是医绝圣手之徒弟,好不容易我才忽悠上来给你治病,你倒好,竟然不见了人影!”
“我不想让人看见。”
“你自己都看不见了,别人看不看得见有什么所谓?”逍遥宫主忍不住靠近过去,将手放在他的轮椅上,道:“在这样拖下去,你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我的病暂时无人能医治。”
“这非是先天所害,只要有足够的药材和医术,还是有痊愈的希望。”
“血天连枝吗?那可是神仙都不一定找得到的东西。”
“哼,你可别小瞧我逍遥宫的能人!”
那人轻轻拍着轮椅上的手,道:“我这病痛也适应了,不急。”
逍遥宫主有些生气的走到他的旁边,说道:“你老是这般说,何时能够痊愈?”
“本不需强求。”
轮椅上的人稍微侧头,又是安抚般摸手,逍遥宫主到底还是受用的。
了结了尚书长子一案,游梵等人也即将离开秋水城了,大人们倒是潇洒豪爽,唯是两位小孩子,却显得有些依依不舍起来。尤其是席别,拉着陆离说了好久的悄悄话。
“阿离阿离,等你以后有空了,一定要叫几位哥哥再过来秋水城找我们玩,下次的糖会更好吃。”
“为什么会更好吃?”
“因为小别离,味更浓嘛。”
他说着陆离不懂的话。
“这个小荷包就留给你,是青女姐姐送我的,我特别喜欢,都没舍得拿出来用,以后你就拿它来装糖。”
说着还晃了晃自己腰间的小荷包。
陆离点了点头,慢慢的走回了大人们的身边。
逍遥宫主拿出了自己的竹萧,道:“你们且放心出海吧,附近的家禽总不会再伤害你们了。还有我二哥,你自己也保重,早日娶个嫂子哈。”
也不知道他这话是有心还是无意,差点没换来书匠的一顿揍。
上了船时,陆离的目光还是紧紧盯着岸上的小别,青女见状,便将小别抱了起来,与他们挥手示意。
养了一段时间的崽子,第一次流露出有些不舍的神情,让游游梵十分好奇起来,他们之间都发生过了哪些有趣的事。
“很喜欢小别?”
四位大家长同时盯着陆离看,就见小孩缓缓点了点头,这是他失忆之后遇到的第一个主动靠近的朋友,自是在他心间留了不能磨灭的痕迹。
“我,能,回来吗?”
“哦?还想回来?”游梵笑了一声,将他抱起来。
而于归则是指着巨大的岛影说道:“日后可在江湖相见。”
两人相视一笑。
陆离不懂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听到了‘还会相见’这几个字眼,心情就开始慢慢变好起来了,而且这成为了他往后岁月里不可磨灭的一个记忆,支撑他走向名为‘江湖’的地方。
行船前,天高地阔,海天共秋水一色,令人心驰神往之。
回首处,并肩有人,武林与情义同行,不负此生韶华矣。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多的话也不知道咋说,感谢能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下一本沙雕预收已开,希望还能见到你们多来捧场啥的,么么啾~~~希望写文的道路上,我们能一直同行,咱们下一篇文见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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