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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南山的大官得罪了玉帝。”
“那这个绝对称得上好官的大官,是怎么得罪了玉帝呢?”
敖焰摇头:“不知道。”
男人的语气带着讽刺:“就是因为大官献给玉帝享用的瓜果点心,被大官一气之下掀翻了,那些瓜果点心被狗吃了,于是玉帝就生气了。而这位大官之所以会生气掀翻那些东西,是因为他家的儿子抢了别人家的媳妇。”
敖焰了然地点头:“所以大官真的是好人,他掀翻那些东西也只是无心之过。”
男人点头:“没错。”
敖焰气愤地讲:“这玉帝也太小心眼了!”
男人笑眯眯地看着他:“你也敢这么说玉帝了?”
敖焰干咳两声,然后问男人:“等一下,我都不知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抖抖衣摆,冲敖焰抬手作揖:“在下云中仙,你便是南海的小龙王敖焰吧。”
敖焰挠挠头,学着男人作揖:“我是…”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云中仙是谁?
云中仙看出他不认识自己,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你果然不认识我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也是,我都闭关几百年了。”
敖焰自然看出云中仙气质非凡,法力也远在自己之上,他有些尴尬地说:“我…真不记得了。”
云中仙笑着:“没关系,现在你知道我叫云中仙就好了”
敖焰使劲点头:“恩恩,我记住了!”心里想着:回家赶紧问问父王云中仙到底是什么人。
云中仙说:“我这次下凡,就是想去拜访你父王,既然这么巧碰到你,就跟你一起去南海吧。”
敖焰连忙称是,恭谨地带着云中仙回了南海。
一路上,云中仙絮絮叨叨地说着敖焰小时候的事:“你一出生便只会笑,消息一传开,引得仙界不少人去龙宫看稀罕。可是只有你父王和母后抱你的时候你会笑,其他人抱你你就没什么表情。除了…”
敖焰追问:“除了什么?”
云中仙笑吟吟地看着他:“除了我,我抱着你,你比什么时候都笑的欢。”
敖焰有些脸红:“为…为什么啊?”
云中仙挑眉:“这得问你啊,或许是因为,你喜欢我?”
敖焰面红耳赤:“呵…上仙真爱开玩笑。”
云中仙看着敖焰不自在的样子,好心情地没再继续调笑他。
好不容易回了龙宫,敖焰赶紧把云中仙引见给他父王。
老龙王一见到云中仙便俯首说着场面话:“上仙大驾光临,老龙有失远迎啊!”
云中仙依然满脸笑意:“龙王言重了,是在下出关后突然兴起,前来叨扰还请见谅。”
老龙王连忙差人备了酒菜,拉着云中仙享用,敖焰自然得乖乖作陪。
在那顿饭上敖焰才知道,云中仙是仙界也算是仙界的一个传奇,连玉帝都要敬他三分,只是他除了闭关修炼就是到处游玩,基本不在仙界众人面前出现。
后来云中仙总来龙宫找敖焰,敖焰也就慢慢知道,云中仙跟玉帝从凡人起就是兄弟,所谓的“连玉帝都要敬他三分”,其实是这俩人的兄弟交情很深。
云中仙还跟敖焰吐槽:“这小子当了玉帝,架子越来越大了。”
敖焰嘴角抽了抽,没说话——他能说啥?他可没云中仙那本事和身份。
跟云中仙呆在一起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他见多识广,也能言善谈,敖焰从没觉得自己的生活这么充实,只要跟云中仙在一起,他甚至可以忘记对南山的愧疚感。
可是云中仙并不会总是有时间跟他在一起,最近云中仙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敖焰也就越来越抑郁。只要云中仙不在,他就回想起跟云中仙在一起时的快乐,对南山的愧疚也就更深。他不会哭,南山的百姓还在受着苦。
连着一个月没有出现之后,云中仙终于来了,敖焰一见到他就拽着他的袖子问:“你不是跟玉帝是兄弟吗?你跟他说说,让他把对南山的惩罚去了吧!”
云中仙看着着急的敖焰,顺起他的袖子摸了摸他胳膊上的疤:“我一直想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敖焰看着那疤,小声说:“以前想让自己哭,拿刀割的。”
云中仙心里疼了一下:“怎么不施法把疤去了?”
敖焰摇头:“不想去。”
云中仙沉默了一会儿,抬手将那道疤抹去,然后把敖焰抱在怀里:“玉帝法力在我之上,他下的禁制是死禁,没有人能解开…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哭。”
敖焰在他怀里抬起头来看他:“什么办法?”
云中仙扬着嘴角笑了:“一个,会让你很喜欢的办法。”
想到这,敖焰把脑袋埋在被褥里一阵哀嚎:“什么让我很喜欢的办法!鬼才喜欢这种办法啊!我都说了停了还不停!禽兽!混蛋!”
云中仙去仙界拿了件有用的宝贝回来,看到敖焰还趴在床上生闷气,他走过去坐在床边轻声哄着:“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下去南山该洪涝了。”
听了云中仙的话,敖焰从被褥里抬起头来擦了把眼睛:“我没哭!”
云中仙看着敖焰的委屈样,无奈地把手臂伸到他嘴边:“是我不好,要不你咬我一口出出气?”
敖焰看了看云中仙伸到他嘴边的胳膊,张了张嘴,然后猛地起身扑进云中仙怀里:“我舍不得!”
云中仙小心地把他抱紧,满足地笑着:“嗯,乖。”
【END】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起西游记里头有个地方的官得罪了玉帝,玉帝说鸡吃不完那座米山就不能下雨这个情节。名字随便起的ORZ
第52章 下班别走
刘新跳槽快一个月了,新工作的实际情况跟想象的不大一样。工资是比以前高了不少,可就是老加班,虽然有加班费而且加班打车给报销,可总是就他一个人加班,刘新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加班费拿的憋屈。不过没办法,他连试用期都还没过,不敢跟领导讲太多条件。
刘新觉得,造成他这种抑郁境况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成贺。
刘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儿得罪成贺了,基本上每天快下班的时候,成贺就从他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出来,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地冲他说:“下班别走…”然后交代一堆事项。于是刘新就得苦逼兮兮地目送同事们一个个离开,然后自己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其实也并不算是刘新自己一个人加班,成贺自己也是在的,甚至等刘新加班完毕,给成贺交上劳动成果然后疲惫地撤离的时候,成贺还是在他的总经理办公室里没有要走的意思。
开始刘新怀疑这人是不是干脆就住公司了,后来跟同事聊得多了,他才知道成贺就住在公司马路对面那栋公寓里。知道这个情况的时候,刘新整个人都暴躁了,他自己可是住在一个多小时车程外的地方的。顺便说一下,成贺住的一室一厅的公寓,月租一万五。想想自己苦逼兮兮一个月,工资加上加班才不到两万,刘新深深地怨念了。
公司每个月组织一次培训,给新入职的员工介绍公司情况,各个部门的领导加上新入职的员工,十几个人围着会议室的桌子坐了一圈。刘新就在这次培训人员名单里,坐在靠门口的位置。
这家公司一共一百来号人,分了六七个部门,各个部门领导一通发言下来,半天的时间过去了。在刘新看来,很多领导的话都是没什么营养的,听着听着刘新就开始走神,目光在会议室的玻璃墙面上遗留的油笔痕迹上飘。
公司的办公室会议室都是用玻璃墙面隔开的,内部是光滑的玻璃面,外部是磨砂的。项目组开会的时候,都是直接拿油笔在玻璃墙面上写写画画,然后用板擦擦掉,虽然有白板,可是对于这群拥有自由灵魂的项目组成员来说,那么一块白板哪有整面玻璃墙写着爽啊!
成贺是倒数第二个发言的,他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站在投影仪的布幕前,讲的话不算幽默风趣,却难得的言简意赅。刘新看着成贺,脑子里冒出来一句“好一个帅气的衣冠禽兽”,然后被自己的脑洞吓得一个哆嗦——他真是单身久了,看个恶魔都觉得眉清目秀。
刘新打哆嗦的时候,成贺正好看了过来,俩人直接对视上了。本来讲着话的成贺诡异地停住了,吓得刘新连忙低头。成贺的声音又继续在会议室里响起。
成贺讲话结束,CEO开始最后的总结。成贺是刘新的直属领导,成贺再往上,那就是CEO了。CEO是个四十多岁的美籍华人,说话的时候总爱汉语里夹杂着些英文单词,听倒是能听懂,可就是听着别扭。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刘新总觉得坐在最前面的成贺时不时地往他这瞟一眼,然后袖突然觉得屁股底下的凳子跟长了刺似的,弄得他感觉自己要坐不住了。
在刘新默默哭天抢地的时候,CEO终于结束讲话了,占着自己离门口近的优势,在CEO宣布散会以后,刘新第一个溜出了会议室。
这天下班的时候,刘新还是没能躲过成贺的那句“下班别走”,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给刘新交代完事项,成贺就走了。
刘新死盯着成贺的背影,目送他离开公司,心里上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妈的,竟然留老子一个人加班!
同事一个接一个走了,等刘新终于忙完的时候,看了眼电脑右下角,已经快十一点了,整个公司果然又是只剩他一个人,真是寂寞如雪!
站起身捏了捏脖子,刘新开始伸伸胳膊伸伸腿扭扭腰,一转身就看到了成贺总经理办公室的玻璃墙面。
刘新深吸一口气,露出个笑来,屁颠屁颠地跑到会议室拿了油笔来,撸起袖子就开始往总经理办公室的玻璃墙上写字。
“成贺王八蛋!
你不是人!
老子辛辛苦苦给你干…”
本来刘新是想照着“江南皮革厂倒闭了”的词写一遍的,可是写到那个“干”字的时候,莫名觉得这句话有些羞耻。心虚的瞟了一眼周围,确认真的没人,刘新叹了口气,拿起板擦开始擦自己写下的字。然后他发现…卧槽!擦不掉!
心下一紧,刘新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可是没用,那三行字只是花了一点,却还是能清楚地看出来的。刘新忍不住骂出一声“艹”,这才意识到他写的是玻璃墙的外面,外面是磨砂的,用油笔写上…是擦不掉的…
在心里把自己“笨蛋白痴蠢货”的骂了个遍,刘新有些绝望地看着那三行字,然后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打算赶紧去24小时便利店买点清洁用品。
折腾到十二点多,看着那三行黑乎乎脏兮兮却依然可以辨认的字,刘新彻底绝望了。
坐在地上仰着脑袋看着玻璃墙上的字,刘新想着,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拿油笔把这三行字涂到谁也看不出来了,反正不管怎么着也不能让别人看见啊!
刘新颓丧地从地上爬起来,右手撑着地面起身的时候,就看到一双皮鞋和一双腿,一仰头,就看到了戴着眼镜面无表情盯着那三行字的成贺。
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刘新整个人都不好了。
成贺没说话,倒是低头看向刘新,刘新本来撑着地的手一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成贺:“……”
刘新趴在地上抹了把脸,心里想着,算了算了,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妈的,这要是传出去老子怎么做人啊…
成贺的声音在刘新上方响起:“你打算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