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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的局势必然会发生另一番变化,龙渊雪丽一死,东瀛还不是水月世家的?又何来这诸多的内斗?”
“水月无渡,成败得失,俱是天定,水月世家的荣耀已过,你就不必沉迷过去了,随我走吧,没有了你,水月世家就算是破灭了。把火药的埋藏处告诉我,我给你厚葬,否则我会让整个水月世家化为一堆粉尘。”木云落含笑强硬道,这时身后传来无数人的脚步声,有轻有重,不过这都不能让他有片刻的分心,因为上官红颜守在了门口处。
“听说黑水帝君木云落是中原第一高手了,舍弟水月无迹也败在了你的手下,我今天就试一试,想和你讨教几招,看看天道高手有如何的可怕。此生能够和天道高手过招,这也是一种难得的机遇。大势已去,如果帝君能够胜过我,我就把火药的埋藏地告诉帝君,万一我不小心胜了几式,那么你就放任我离去,这样如何?”水月无渡淡淡道,脸上无喜无悲,看不出内心的表情。
木云落洒然而笑,明知不是自己的对手,却硬要拖上一段时间,难道他还有别的阴谋?否则他怎会如此淡定,难道说火药不是埋在王宫之中,而是埋在了水月世家,亦或是花田艺馆?“这又有何不可?”木云落洒然而立,心中却泛起一抹凝重,看来火药埋在花田艺馆的可能性最大,池生太郎也骗了自己,接着他传音给上官红颜,通知她回到花田艺馆,在那里找出火药的埋藏处,那么多的士兵一起相随,总会有水月世家内奸混进来的机会。
感触着上官红颜的身影消失在心神感触中,木云落手中的逆龙枪再一震,踏前一步,直迫水月无渡,身后水月世家的武士也围了过来,但没人挡得住木云落这一枪散出的杀意,纷纷后退开来。
水月无渡右手划出,一柄长刀循着不可捉摸的轨迹点向逆龙枪,水月真气腾然而出,阴冷不堪。木云落冷哼一声,长枪撞上了长刀,将长刀弹开,去势却没有半分的偏移,仍是点向水月无渡的左肩,枪气这时才散开,原本凝聚于枪尖的真气仿若在一撞之下尽数散开,真气鼓荡,火盆中的火势竟然随势而灭,房间内化为一片黑暗。
但木云落的心神却没有片刻的移开,水月无渡的身形向后退去,正是要退入墙壁之中,他的左手还轻轻的一动,他身后的那道墙壁竟然移了开来,原来这里竟然会有机关。一切都借黑而动,静寂无音,但木云落哪能容水月无渡的心思得逞,黑暗对木云落没有半分的阻隔,逆龙枪已是没入水月无渡的左肩之中,枪气破开,水月无渡再无力移动分毫。
第肆六章 樱花挑情
“水月无渡,火药是不是埋在了花田艺馆的地下?”木云落俯在水月无渡的耳边,低低道,他身后的那些武士在此时已经冲了进来,手中的武士刀斩向木云落的后背,但木云落的大袖向后方轻轻一甩,那些人的身影如同雪花般,被弹出很远,落入了雪地之中。
水月无渡的脸容剧震,那种表情无以形容,就好像吃了无数苍蝇般。木云落心中总算是放下一块大石。这时门外响起喊杀声,木云落扛枪肩头,左手在刚才那个开关上轻轻一按,那道门复又关了起来,接着他的身影穿了出去。
水月世家的门口,鬼索斩马的身影出现了,手中的斩马刀横扫一切,每一刀的斩动都是血肉横飞,而酒拓贵子三千青丝亦是不停卷动,那些武士纷纷倒地,无一例处,都是脖子上透着一个血洞,那是发丝硬生生破入的结果。
远处,一声鲸鸣音泛入木云落的耳内,全线反攻开始了。“帝君,东门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南门也在苦荷海盗团的控制中。”鬼索斩马的长刀闪过,立定身形道,身上的白衣已经被血色染透,泛着一股道不尽的凄厉。
“杀光水月世家刚的人,贵子,这里的一切交给你了,我回花田艺馆看看情况。”木云落的身影闪过,在酒拓贵子的肥臀上轻轻一拍,消失在风雪飘摇处。
酒拓贵子妩媚一笑,看着木云落的方向展出几分的娇柔,接着身形闪动的更加迅速。整个水月世家此时陷入恐慌之中,无尽的雪势都掩不住血体的喷射,缺少了水月无渡和真正的高手,水月世家实是挡不住高手的破入。水月世家另一个方向也传来喊杀音,三大世家这时也动了,配合着酒拓贵子一行开始屠杀水月世家的残存势力。
花田艺馆,当木云落的长枪挑着水月无渡回来的时候,整个艺馆四周的地面都被挖开,里面果然是埋藏了无数的火药。而在那些士兵之中,也终是找出了水月世家的隐藏的人,此时两名士兵和池生太郎全部绑在了一楼,数百士兵将这些火药分批运了出去,集中销毁。
逆龙枪一震,水月无渡的身体坐到了池生太郎的身边。“池生太郎,水月无渡我已经抓回来了,不过那些炸药好像不是放在王宫之中,而是埋在花田艺馆四周,幸好我察觉的早,否则我的女人岂不是要给你陪葬了?”木云落冷厉道,不过他仍然让人去王宫之中查寻了,以三大世家的势力,如果真的埋有火药,也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帝君,这两个人是水月无渡的人,刚才要偷偷点燃火药,多亏红颜姐姐回来的早。我已经让六百二十名士兵彼此相认了,只有这两人是不认识的面孔,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两个人?”龙渊雪丽轻轻问道,言语间亦是带着一股冷煞。
“雷猛,带出去,杀了吧。”木云落看也没看,直接让雷猛将那两人拉了下去,接着他看向花田美黛子,微笑道:“美黛子,把池生太郎交给那五十六位姐妹,让她们看着处理吧。既然想骗我们,我们也不必心存善意。”
池生太郎脸色剧震,狂呼道:“帝君,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啊,当初水月无渡告诉我是把火药埋在王宫之中,我也不知道他是在骗我,这件事我也是被他利用了,否则我也不敢来花田艺馆玩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请帝君相信我。帝君,我还有一个秘密要交待,请帝君手下留情,我一定好好配合帝君。”
木云落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示,这让池生太郎的喊声越来越惨烈,冷雪飞和龙渊雪丽以及和仁纯子的脸上都浮起几分的不忍,直到池生太郎最后又要说出一个秘密时,他才制止了花田美黛子要带走池生太郎,同时雷猛也返了回来,那两名士兵显然已经解决了。
“帝君,在水月无渡的府上,有一个藏宝的秘室,里面藏着水月世家这几年收集的无数财宝,堪比东瀛王宫的国库,那个宝藏对龙渊王朝的复国有莫大的助力,不过宝藏只有有限几个人知道,我猜测是藏在水月无渡的房内,请帝君去查一下就知道了。”池生太郎飞快的说出了心中所知道的这件事。
木云落想起水月无渡曾经打开的那道门,看来那一定是藏宝之处,而且里面也一定另有秘道,通向别的地方,否则他也不会想从那里离开。示意中,雷猛将池生太郎也带了出去,他淡淡传音道:“池生太郎,我给你一个痛快,你放心去吧。”
“无耻。”水月无渡厉喝道,虽然被硬生生擒了回来,却仍不失枭雄本色,那股气势自有一国之君的神伟之意,不过在木云落眼中,他和一只将死的蚂蚱没什么两样。
“国师,明日雪丽就入住王宫吧,待登基大典之时,便将水月无渡斩杀,以谢国民。”木云落惊神指出,封住了水月无渡的身体,才向神谷夜相吩咐道。
京师之中的喊杀声一直持续了一整夜,随着水月无渡的被擒,水月世家的势力开始节节后退,至天色放亮时,酒拓贵子、鬼索斩马、大庆一郎、孟海和舒青山都来到了花田艺馆,他们身上的鲜血掩不住眉宇间的兴奋,水月世家终是被灭了,东瀛已然是龙渊世家的人。自此,龙渊王朝重临东瀛,开始了新的征程。
龙渊雪丽在神谷夜相的陪同之下,终是进入了东瀛王宫,而雷猛、酒拓贵子、鬼索斩马、大庆一郎、孟海、舒青山以及三大世家的家主都进入王宫之中,安排相关事宜,木云落则仍然留在花田艺馆,龙渊王朝的复国,他还是不要参与比较好,不过为了安全和方便,他让上官红颜和夜无月一起陪在龙渊雪丽的身边。至于水月世家残存在东瀛的各处势力,三大世家已经开始插手其中,更是有苦荷海盗团的配合,一时之间京师反倒是最安静的所在了。
花田艺馆的四楼,木云落半倚在木榻之上,身前放着案桌,上面放着清酒以及几道精美小菜。冷雪飞坐在他的身边,他的对面坐着和仁纯子和花田美黛子,这些小菜俱是出自花田美黛子之手,这是她答应木云落的条件。
“帝君,雪丽妹妹就任东瀛国主,我们要在京师住上半个月了。不过东瀛各地的叛乱正在镇压之中,据三大世家家主所言,在七日内,这些叛乱就会被镇压下去,我看帝君也不必着急,我们半个月后再起程回中原吧。”冷雪飞拿起一块糕点塞进木云落的口中。
木云落细细品尝,脸上浮起一抹满意之色。“美黛子的手艺果然非比寻常,不过我担心的不是中原的局势,有御雷铁骑和东瀛水师的参与,相信夏知秋的日子越来越艰难了。唉,我们这一次返回中原,雪丽可能不方便随我们同行了,想想这总是心中的遗憾。东瀛初定,国主不可随意离开,不知何日,我们才能再见到雪丽。”木云落叹道,眼神中浮起几分的不舍,曾几何时,他已经习惯了龙渊雪丽的存在。
花田美黛子起身,翩翩而行,一身红裙舞动,立定时已是躺倒在了木云落的怀中。“帝君,我和纯子姐姐准备随你返回中原,就算雪丽姐姐不能陪你,不是还有我们吗?更何况只要有国师在,雪丽姐姐随时可以返回中原,相信三大世家也不会有背叛之心,有帝君在,没有人敢生出二心,否则水月世家的下场就是最好的例子。”花田美黛子的樱唇凑近木云落的嘴唇,渡了一口清甜的酒液过去,然后有些放浪的舔了舔木云落的唇边,将那残余的酒液收进嘴内。
木云落微微一笑,大手抚在了花田美黛子臀股之间,接着身体一震,那细腻的手感显示出,怀中的佳人裙下是一片嫩肉,显然是赤裸的所在,再看一眼她的胸部,两粒突起跃入眼内,这个冰冷的女子为了他,也开始学会放浪献媚了。
大手直接开始拨动怀中佳人双腿之间的所在,指尖甚至是感动了珍珠的变化,处子的娇嫩令她泛起一种道不尽的柔媚。既然是大有献身之意,木云落那是绝不能错过,这般的佳人,亦是一副绝美的风景。
花田美黛子却是微微一笑,身形接着立起,几个旋身避开了木云落,立在他身前的五尺。和仁纯子的曲音响起,柔媚缠绵,在四楼这个从未有人踏足的空间之内,那种只有最亲密情侣之间才会有的糜糜之音淡淡散出。花田美黛子随音而舞,身如柳丝,柔若无骨,红裙展动处,那隆臀细草,珍珠细齿,一一呈现在木云落的眼底,更有那胸前的汹涌,亦是跃如白兔。
木云落洒然而笑,拿起案上的酒壶,倾入嘴中,飞溅的酒体沾湿衣襟,却不必抖落,男人自当放荡不羁。花田美黛子的身影已是舞成一条红线,她的舞技是木云落平生仅见,只是这种带有挑情之意的艳舞,显然是初学不久,略显生疏,但却在舞动间已达浑然天成之境。
蓦然间,花田美黛子的身体以一个最柔软的姿势头上脚下弯了起来,双臂平放,撑在了木榻之上,双腿以一个优美的弯曲竖于空中,展出白皙无暇的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