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女一轰而上,纤指在夜无月的身上抚开,更有无梦婵直接将纤指破入她的蜜谷之中,搅起滔天欲火。看着眼前这副艳糜的画面,木云落的情火愈发激荡,双手用力握住洛明珠的臀瓣,上下扶动她的娇躯,将怀中的美人送上一个接一个的浪端。
诸女中,唯有鲜于烈和御雷天心还没有正式成为木云落的女人,所以洛明珠退败之后,他便拉过鲜于烈的身子,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调笑道:“烈儿,让我看看你那只银蛊的模样,听闻是养在你的后庭之中,这倒是奇闻啊。”
不知此事的诸女全部一愣,兴趣大盛,凑至鲜于烈的身边,纷纷想看看那只银蛊是怎样出来的。鲜于烈在大床上一个旋身,身上的紫衣飘然而下,露出美妙的身材,接着她的头部伏在软软的垫子上,屁股高翘,后方谷道缓缓张开,那只银蛊振翅飞出,令众人叹为观止。
木云落赞叹的眼神中,大手抚着她的后方谷道口,神龙抵在了她的蚌齿之前。御雷天心痴醉的眼神看来,自木云落与洛明珠交欢之时,她便一直勇敢观望,想看一看怎样讨好眼前的男人。她既然已经决定献身给木云落,便将自己视为他的女人,此时,她的一头金色长发披于脑后,傲人的胸部展出夸张的曲线,上面的红豆已然挺立,下体极盛的金色体毛掩住那里动人的场景,想让人一探内里的曲幽。这般异样的风情,连诸女的眼神都被吸了过去,更何况木云落。
感受到鲜于烈身体的渴望,木云落的神龙用力一顶,破入了鲜于烈的花径之中,一抹鲜红渗了出来,处子的体腔自有紧实的一面。鲜于烈很快便适应了破瓜之苦,随着木云落的耸动,她极力配合,那副模样荡淫至极,滇南之地的女人,便是如此模样吧,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永远展出最率真的一面,爱便是爱。
御雷天心受不住这种场面的诱惑,主动凑近木云落的身体,自身后紧拥着他,无比丰满的硕胸抵在了他的后背之上,下体的体毛也在他的裸臀上轻轻刮开,让木云落的动作愈发狂野。
鲜于烈的身体颤动起来,达至了爱的极限,身体在床上拉直,伏在那里,高挺的屁股上尽是淫液,随着呼吸声,背部起伏,艳色迷人。木云落还未来得及欣赏这副美人睡莲图,御雷天心便主动绕至身前,俏脸贴在他的胯间,金发飞动,秀口轻含,萧声叠起。
这一场极艳的欢好,直至第二天的清晨,始才结束,众女不堪受伐,昏睡过去,床上残留下无数的痕迹,尤以两朵处子的梅花落红最是惊目。木云落的酒劲已过,只是仍伏在夜无月的身上,粗大的神龙没有滑出,深埋在她的体内。
一夜无眠,竟然就这样和众女征战至此时,看着众女的睡姿,木云落苦笑着摇摇头,以后看来再没机会睡觉了,这么多的女人,有时倒也是一种负担啊,接着他赤身跨出房门。秋风已经扫起,凉意十足,但木云落却丝毫未觉,四季的寒暑变化,对他已没有任何的影响了,他的心湖至境此时感触到了树海秀兰的俏影,心中微微一动,大步向她的房间行去。
一直在床上盘膝而坐的树海秀兰,听着木云落和众女欢好的呻吟声,隐有几分想近处一观的冲动,至此时,那边总算是一切安静下来了。但她却又感到木云落向这边行来的身影,心中微微不安,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没有敲门,木云落便直接推门而入,掩上房门后,木云落对着目瞪口呆看着他的树海秀兰道:“姐姐不会怪我不请自来,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进来吧?”他先不问介不介意他连衣服也没穿就进来,反而问起无关紧要的事情,自是为了转移树海秀兰的注意力。
“弟弟进也进来了,姐姐还能说不行吗,更何况弟弟连衣服也没穿,姐姐都没有责怪之意,更何况那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呢?”树海秀兰微微一笑,竟能淡然处之,这般的说话自是看出了木云落的小伎俩。
嘿嘿干笑中,木云落大踏步跨上树海秀兰的床,厚颜道:“姐姐既然让弟弟随意行事,所以弟弟便无任何顾忌,以前在上院内便是从不穿衣的,所以在姐姐面前也就坦裎相待吧,也顺便让姐姐看看男人的身体,让弟弟给姐姐上一课吧。”脸皮真是有够厚,说着谎话连眼睛都不眨,他什么时候在后院中这般的光着身子了?
大手抚上了树海秀兰的小腹,搂着她的娇躯侧倒在床上,接着木云落的大手穿过树海秀兰的裙底,扯下那条小裤,抚在了树海秀兰的裸臀之上,感受着那里惊人的美感,赞叹道:“姐姐真是迷人,这样的身体天下间再无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比拟,这屁股生的真好。”
身列天下七大宗师之列的树海秀兰,此刻如同一个小女人般偎在木云落的胸前,任由他轻薄,却没有半丝的反抗。“弟弟,姐姐任你轻薄,只是现在姐姐还没有完全动心,所以弟弟千万不要得意忘形,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姐姐,我这样摸你,你有什么感觉吗?”木云落的大手在树海秀兰的蚌齿前轻抚,那里的细草柔生,浅水轻流,绝对的诱人。
树海秀兰的脸儿红了起来,身体抱紧木云落道:“姐姐还从未体验过这种滋味,所以也说不明白,只是觉得身体上的某根弦被拨动了,随着弟弟的手势不同,得到的感触便不同,好奇特啊。”
木云落坏坏的笑了起来,知道怀中这天下排位第一的女人,身体还是接受他的这种爱欲挑逗,说明她还是会有希望接受自己的,只是她比其他女子的敏感度低上很多,所以要让她主动献身,便只有将她的身体变成敏感之躯,这样便在自己抚摸之时,才能挑起她的滔天欲意,得到她的身体便是水到渠成了,只是怎样才能改造她的身体呢?
苦苦忍受着想破入怀中女子体内的欲望,他胯间的神龙抵在了树海秀兰的臀缝之间,蠢蠢欲动。七彩珊瑚在他的体内流转,七色光芒竟然透过木云落胯间的神龙展出,随着主人的欲望,真气丝丝注入树海秀兰的体内。
树海秀兰的娇躯一颤,本在她蚌齿前轻抚的大手终于接到了一滴花径内滴落的蜜汁。木云落一愣,另一只在胸部抚摸的大手一用力,抓紧了那里的饱满,颤声道:“姐姐,你,难道说刚才有了一丝情动?”
将中指指尖上的蜜汁凑到了树海秀兰的眼前,树海秀兰的脸儿终于红了起来,重重点头,娇首埋在了木云落的前,细声道:“弟弟,你要努力啊,姐姐也很想体验你其余妻子那般的快感,希望你能将姐姐变成你的女人。”
木云落的心中一喜,明白到了问题的关键,原来自己的欲望可以借由体内的真气散出,看来这会变成挑逗怀中佳人的有力武器,只是刚才那种心境,体内一股温情包围,七彩珊瑚和自己的欲望心境产生互应,这才传递出自己的欲望,现在竟然又消失了,看来还要加强练习。只是这件事终于有了一点眉目,征服这天下第一的美人,应该不是难事了。
“姐姐,放心吧,你就安心等着做我的妻子吧,再也不要想着怎样追求天道极致了,那些事情怎及得上男女间的情事那般令人沉醉,弟弟保证姐姐试过之后,此生再也不想学战舞宗仁那般,破空而去。”将指尖的蜜汁抹在了树海秀兰的樱唇之上,然后他的大嘴压了上去,吸吮着芬芳的津液,树海秀兰的小舌轻卷,在木云落的口内渡进一股仙气。
唇分,木云落坐直身子,凭着强大的意志,离开了树海秀兰的身子,跨步移开。他怕再呆下去,终会忍不住夺了她的身子,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为了一时之欢,而永远失去树海秀兰,那决不是他所希望的结局,永远让她呆在自己身边,那才是木云落的终极目标。
看着木云落头也不回的离开,树海秀兰神情复杂,这个男人,刚才注入自己体内的一股真气,让自己从未泛起过涟漪的心,也有了一丝的错乱,隐隐明白到情动是何等滋味,这让她多了几分期盼。
树海真气讲求清静无为,无欲无求,这也是她从未考虑过任何男人的原因,但现在这种局面,能够发展到何种地步,还是未知数。如果献身给木云落,对自己的树海真气究竟是福是祸,也完全不得而知,唯有让这件事变为事实,才能够真正找到答案。
唇间那一抹男人味道在鼻腔中散开,自己的胸腹之地也尽是木云落的指印交错,树海秀兰突然泛起一股迷茫,这男人终会征服自己吧?但这不正是自己把期望的吗,能够一尝人世间男女情事的真义,那才是不虚此生,也是树海真气步入大圆满之境的关键。
破而后立,始成正道,天下大义,莫不如是,唯有以身试法,始知法在何处。
第拾伍章 情欲一身
早餐之后,木云落的精气仍旧旺盛,受挫于水月无迹和龙腾天河联手下的伤势又好了几分。坐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看着蓝天,心中升起一股和天之间从未有这般的近距离的感觉,他眯着眼睛,环顾四周的众位爱妻,心生一股满足感,精神修为再做精进。
这时,冷雪飞从自己的房内行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张卷轴,把它平放在木云落面前的桌子之上,然后缓缓打开,入眼是一大片的白色,唯有展至中间处,贴着一小块的黑色地图,上面笔势交错,看来是点出了某处所在。
“帝君,这就是导致飞影门灭门的藏宝之图,我把它贴在卷轴上,便于查看。现在帝君要图大业,必须要大量的金钱,虽然有婉妹物氏一门的财力,加上帝宫内所积累的财富,应该无一时之忧,但这个宝藏总是要重见天日的,所以我们应当尽早找到,免得生出变化。”冷雪飞俏然向木云落说道,其余几女也纷纷点头,认可这一提议。
木云落点点头,摸着下巴,左右双臂分搂着夜无月和冷雪飞,大腿感受着她们厚臀的弹性,一脸的陶醉。树海秀兰早餐没有和他们一起吃,因为动了情心,所以强压下心中的那股念想,不愿在此时再见木云落。
“这张图上所绘的地方我怎么从来没见过,看来天下之大,要找到这样一处地方,那可是大海捞针啊,而且我还想早日送天心回御雷之国,现在估计御雷之国内许多人都盯着这国主宝座,不早一点回去接手,将会免不了一场苦战啊。”木云落大是感叹,对眼前的宝藏竟提不起兴趣,真是个奇妙的男人。
“帝君,就算天心妹妹现在回去,也未必能顺利接过国主之位,靠她势单利孤的一人肯定是不行的,这必须要在国内拥有众多的支持,所以,倒不如等我们中原的局势稳定以后,再倾我们帝宫之力,助天心妹妹接手国主之位,那时相信更容易一些。”夜无月柔声说着。
御雷天心也是一脸的不愿,不高兴道:“这才刚刚收下了天心,就要把我给甩了,真是绝情,是不是嫌弃天心做的不够好,在床上的表现不及诸位姐姐啊?”
木云落一听之下,满脸的哭笑,摇头道:“天心不用激我,我也有点舍不得你,所以便听从月儿的意见,暂时把你留在身边吧,下一步我们还是去找宝藏吧,至于帝宫的事,有月儿主理,战事则交给老刘和老先他们吧。”
那张藏宝图一直平铺在桌子上,鲜于烈绕着它转了几圈,突然兴奋道:“芸妹,你来看看,这张图上所画的山是不是很像我们滇南的斩龙山,这儿有点像我们寒山窟所在地,难道说前朝藏宝就藏在我们滇南之地?”
风追芸一愣,转到地图的前面,其余几女也站了起来,靠在卷袖的前面,只有木云落此时还